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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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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還算好,原本在東海的小輩出生時,我無論如何都要去賀一聲喜的。”

“沒什麼好賀喜的。”敖宴道,“敖戰沒覺得我出生是件喜事。”渙方君道:“他子是比少年時更冷刻……”

“鏘……”牢門外,傳來一聲細細悠遠的鐵石之音,彷彿有什麼人打開了牢門,渙方君噤了聲。虞長樂立刻全神戒備起來,然而他的初篁劍和敖宴的無恙劍都被收走了,牢房裏本沒有可以防身的東西。

虞長樂對時間的知不差,他從自己的飢餓程度判斷來看,現在應該是昏後的次清晨了。

又是一聲鐵石相擊的聲音,這次近了一些。渙方君低聲道:“開始了。”他手微微一用力,那枝孤徘徊花的靈力虛像便碎成了星斑,消散在了空氣裏。囚室再次陷入了黑暗。

開始,什麼開始了?

虞長樂盯着牢門,門外傳來清晰的落鎖聲,緊接着石門一點一點地往兩邊分開了。驟然見到光亮,虞長樂還有些不適應。門外站着兩個身影。

待看清後,他心微微放了下去。來的不是錦官,是殷子聞,他穿着一身水藍的衣袍,額上繫着一道窄窄的珍珠抹額,整個人裝點得十分華麗,但臉上卻死氣沉沉。

殷子聞身前站着一個矮一些的少年,看樣子是引路或看守的僕役一類,手裏端着托盤。他十分瘦小,喉結支稜在脖子上,面貌清秀,一身深紅衣裳。

殷子聞垂眼,手在門欄上劃了幾下,似乎在解什麼術式。他抬手時,寬大的袖子滑落了下去,出來的手肘上有幾道鞭痕。意識到這一點,他抿了下,收回手攏進袖子裏。門欄被打開了。

“阿疏。”渙方君淺笑着喚了一句。

那少年一愣,臉上説不準是怒氣還是什麼,他陰沉下臉,把放着飯菜的托盤放在了虞長樂面前。

“吃吧。”殷子聞漠然道,“待會兒沒有吃的了。沒毒。”敖宴一動不動。

“……謝謝。”虞長樂道,上前端起托盤。走到殷子聞面前時,他看到了牢門外的景象。

這是一個高聳的塔形,塔的最上方是一個方形的口,閃動着陣法的波紋。明亮的光從方口裏傾瀉而下。

而在塔的內壁,有無數個蜂巢般的囚室,虞長樂所處的這一間在中間位置,冷風吹過了他的臉頰。螺旋狀的階梯和窄道盤旋而上,就是殷子聞和阿疏上來的地方。

在密密麻麻的鐵柵欄後,隱約可見別的囚犯的身影。

在塔的最下方,是一方形平台,與最上方的天口遙遙相對。方形戰台上刻着一朵巨大的孤徘徊刺花圖案,上面有一道呈現潑灑狀的玫瑰血跡,還有細小的骨碎片,像是不久前才留下的。

黏稠的血進花朵的縫隙裏,瑰麗無比,觸目驚心,接連“嘎吱”兩聲,最底下有兩間囚室的門被打開了,兩隻妖相對着慢慢走到了戰台兩側。

第54章刀鋒之舞這兩隻妖全都看不出原型,體貌上混合了不同物種的特徵,有種異樣的噁心。一站到戰台上,他們就開始廝殺起來,如兩支離弦的箭碰撞到了一起。

吼聲和血碰撞的聲音迴盪在塔中,很快,勝負就已見分曉。失敗的那一方直接斃命,但剩下的那一個也沒好到哪去,身負重傷,看樣子是活不了多久了。

阿疏走到窄廊邊緣,對着底下道:“把它們都帶走。”戰勝者一下子掙扎起來,但體力不支,還是倒了下去。兩個灰衣人出現,一死一虛弱的兩隻妖獸帶了下去。

戰台上重歸冰冷,除了多了幾攤血跡以外,別無二致。

“別看了,快吃吧。”殷子聞蹲下來,把飯食蓋子打開,又輕輕嘆了口氣。

飯菜入口已經沒了温度,口稱不上好。虞長樂一口一口地吃着,在這期間又有一對妖物上了戰台,這次一個全身而退,另一個身死。

虞長樂發現,這裏的選人規則是依靠一支注入了靈力的鐵鏈。戰台正中央有一個小小的圓,當一批囚犯下台時,圓中就會冒出鐵鏈。

鐵鏈通體漆黑,頭部則是三角形,鮮紅,彷彿一條毒蛇一般。

他看得有些倒胃口,飯菜草草填了肚子就放下了。正在這時,又兩個妖物下台了,鐵鏈從圓裏鑽了出來。

那遊蛇一般的長長鐵鏈慢慢停了下來,停止的那一剎那,虞長樂心跳漏了一拍。

只見那三角形的鮮紅印記,正指向了自己!

阿疏見怪不怪:“你可以先準備一下。”説完,便順着階梯下去了。殷子聞望了虞長樂一眼,輕聲道:“小心。”敖宴則是臉冷厲。他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到了虞長樂身前。

“我不會有事的。”虞長樂故作輕鬆地笑了下。

敖宴一眨不眨地盯着虞長樂,忽而伸出沒有受傷的右手,把虞長樂的一縷頭髮別到了耳後。

“……坐下,我幫你把頭髮紮起來。”他説。

虞長樂覺得敖宴的視線彷彿摻雜了些別的情緒,這些情緒讓敖宴變得有些不像他認識的那個驕縱不可一世的龍二太子了。但也只是一瞬間,敖宴就恢復了常態:“要是被人拎着頭髮打死,太窩囊了。”

“去你的,”虞長樂笑着嗤了一聲,依言坐下,“只有我幹掉別人的份,好嗎?”

“別死了,死了沒人給你收屍。”敖宴動作有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