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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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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了他的眼睛,“人若與男人苟合,像與女人一樣,他們二人行了可憎的事,總要把他們治死,罪要歸到他們身上——愛德蒙,與所愛之人的親吻,是苟合的一種麼?”

…哈。

[toloveanotherpersonistoseethefaceofgod.

唯愛人者得見上帝。]天草的手按在他的器上,修長的手指隔着布料觸碰立的灼熱,銀白的發軟攤在牀上。月華在他臉上跳躍,銀藍的光讓那張臉的一半完全藏在陰影裏,卻又清晰地凸顯出那雙漂亮的眼睛。

“如果,”愛德蒙被蠱惑般嘶嘶説,“真的算呢?”天草沒有回答,但那雙眼睛已經表明了他的答案。

那是罪麼?無所謂,如果愛人也屬於罪,那就身陷火海吧。

他們的再次纏在一起,天草垂下的睫羽掃着愛德蒙的臉,柔軟的舌相互碰觸糾纏,黑暗中只能聽到清晰的水聲。天草的手主動繞進愛德蒙的褲子,很快他們的器貼在一起,那雙望過來的眼裏當真是含着情意的——那種極為清楚分寸的情意,帶着令人安心的撫,並不熾熱,甚至可以用綿軟形容。

天草就那樣看着他,摩擦着他的陰莖。

“哈啊……”愛德蒙第一次知道自己也會發出這樣的息。他靠在天草心口,聽着那無比清晰的心跳聲,天草的呼和他一樣熾熱混亂,他們的睡衣被掙開,肌膚緊貼在一起,汗水從額頭滴下,打在天草身上;神父安撫着背離的信徒,每一點接觸都帶起灼熱的歡愉,淚意模糊了視線,愛德蒙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想要哭泣——他握着天草的手,帶動對方握緊他們緊貼在一起的陰莖,手指魯地摩擦着對方的頭部,天草的手漸漸軟得只能被他握緊,聲音裏帶着誘惑的哭腔,“你、哈啊……”愛德蒙挑逗着他,手指捏上下方的雙球,在手心磨,另一隻手早已環住天草的,撫他的後背,手指滑過側,在縫間若有若無地摩挲,“不行……唔、哈啊……”天草嗚咽着,肢止不住地扭擺,在他手心來回磨蹭,“不行、明天……”愛德蒙低頭堵住他的嘴,將他的捏得發紅,眸子帶一點笑意地看了看門外,示意天草這裏不算很好的隔音效果,並且他立刻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很明顯的,緊張讓天草更為。最終天草被他壓制着摩擦,咬着自己的手腕防止發出呻靡的水聲在房間裏迴響,雄的麝香氣刺得頭腦發昏,天草的嗚咽中透着誘人的慌亂,滿是水汽的眸子帶一絲乞求地注視着愛德蒙的臉,“唔、嗚……”愛德蒙同樣大口着氣,蒼白的臉因情慾變得緋紅。過的快在摩擦間傳到他的腦海,他抱緊了懷裏的人,汗濕的軀體疊在一起,“唔啊、嗯,嗚……”愛德蒙咬着天草的尖,無法嚥的唾從天草出,被愛德蒙走,思維一片空白,本能地尋求讓懷中人更加瘋狂的方法,天草幾乎是驚叫着進他手心,貼上他的鎖骨,狠狠地咬到有血滲出,愛德蒙的手指陷進他部的肌,力道之大讓他完全軟癱下去,無力地息着。

好一會,天草才重新看清眼前的人。愛德蒙依舊壓在他身上,和前兩次並不完全相同的體驗——他鬆開嘴,主動啄了啄愛德蒙的臉,那紅暈因為他的蒼白而帶一點病態,“舒服了?”愛德蒙含糊地應了一聲。

“鬆開我。這裏可沒辦法洗澡。”天草嘆了口氣,撐起身用自己的內衫幫他們擦乾淨,“還好這個時候中國沒那麼冷。”愛德蒙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就像看着某種全新的、不在他原本認知範圍內的事物。天草轉頭看向他,“怎麼了?你想在這睡,我可就佔領你那乾淨的牀了?”

“……嗯。”愛德蒙低聲回答,“我作的,沒道理讓你睡得不舒服。”天草明顯地愣了愣,卻沒有要求他移開,更沒有説出“我們睡一張牀”這種話。他沉默着應了愛德蒙的建議,像是刻意打破可能存在的温存。

他拒絕讓自己的心陷得太深。愛德蒙看得出,卻不回應。

他怎麼可能允許天草逃開呢,他想讓對方愛自己到無法剋制,想讓對方完完全全地依賴自己——然後,讓他作為復仇者都到罪惡的,他想在對方最失控時推開他,想要徹底地撕碎毀掉他,想要看到那時他的表情——不可以、不應該——但是,如果他真的墮落到自己身邊,如果光也能蒙上塵埃,如果神的信徒順從於魔鬼——愛德蒙抓着自己的膛,大口息着,剛才沒有落下的淚水此時被擠出來,他徒勞地與自己做着抗爭,徘徊於兩種不同的情間。天草的笑容——或是他的淚水。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一個答案,一個終結,一條決定了他們歸宿的路,在背棄了神的復仇鬼與堅信着未來的神父之間,如果有可能誕生那條路的話。

如果是天草、那麼像遇到海黛的那個愛德蒙一樣,最終放下那一切,也未必不是好的結局。

只是這結局對他而言太過殘酷,如同剝奪此時站在這裏的“愛德蒙·唐泰斯”的全部,替換為一個無聊至極的、心裏裝着情而非火焰的普通人。

那樣的話,屬於他的彩,也就全部落幕了吧。

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