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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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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壽兒,快看快看,這風刃鼠被我給殺死了。怎樣?姐厲害不?我就跟你説我的修為增加了吧?你看看……」羅羚得意的跟壽兒炫耀着。

而壽兒此時也很驚喜,不過並不是為了羅羚殺死那隻風刃鼠,而是她身前的那面冰盾到現在還沒有出現裂痕。而再看看自已身前的那一堆冰塊,壽兒觸良多。羅羚哪張冰盾符可是壽兒親手仿製的,看到它如此的防禦力,壽兒頓時一股成就油然而生。

經過了實際比對,他發現按照紫雪那種畫符方法的冰盾符不僅防禦力更強、更持久,而且還附帶一種遲緩對方動作的附加屬。這種冰凍遲緩作用有時是致命的。

兩人收拾了殘局,羅羚把兩隻風刃鼠收入了儲物袋中。見自已的冰盾符還沒有消散,便豪氣干雲道:「壽兒,敢不敢再跟姐去殺兩隻?」

「羚姐,那石廳裏還有幾隻風刃鼠?」

「還有四五隻吧。怎樣?你還敢不敢跟着姐再去殺兩隻了?」羅羚似乎也找到了殺風刃鼠的捷徑,想趁機再多殺幾隻。這妖獸渾身是寶,殺一隻就是穩賺幾十下品靈石,羅羚只是想想就興奮了起來。

「好吧,再殺一次吧,不過今天最多也就這一次了,不然殺怕了它們,以後它們見到咱們就躲起來可就不好找了。」壽兒建議道。

「嗯,這次就按你説的。走,我去再引兩隻出來……」……

一個時辰後,外,冬午後的陽光照在羅羚興奮的俏臉上,她伸手拍着壽兒的肩頭説道:「壽兒,沒想到你煉製的防禦符籙這幺厲害?一個符籙就讓我堅持殺了兩隻風刃鼠才潰散。而且還有延緩動作的作用,真是太好用了。你懷裏還有幾張冰盾符?都給姐拿出來。」

「羚姐,你……你不會是打算自己一個人來殺風刃鼠吧?」壽兒似乎猜到了羅羚的打算。

「不會,不會,你想到哪裏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自己殺很費勁兒的。

要是被它們圍住了那就麻煩了。我是打算去坊市賣賣看,看你這種符能不能賣個好價錢。」

「不用試了,這種符道神宗就有賣,一塊下品靈石就可以買兩張,很便宜的。」

「呵呵,那要是你用妖獸皮製作的符紙煉製成初級中階的冰盾符呢?道神宗好像不賣吧?他們好像只賣用靈草符紙煉製的初級下階的冰盾符吧?」羅羚狡黠地笑道。

壽兒突然想起羅羚的女兒靈兒就是符籙閣的外門弟子,她其實對道神宗符籙閣比自己都瞭解。符籙一旦達到中階,道神宗就留給了內門弟子或者英弟子使用,就不會再外賣了。

「初級中階的冰盾符賣一塊下品靈石一張也不算貴,而且還緊俏,應該好賣。」買賣羅羚打着自己的小算盤。

「是啊,中階的冰盾符都可以防禦二級靈獸的攻擊了,肯定需求量很大的。」壽兒想了想附和道。不斷地提高自己的制符練度正是他所急需的,而且在他提高練度的同時,羅羚製作妖獸皮符紙的練度也相應的提高了,正是一箭雙鵰的好事。

「壽兒你什幺時候能把那種一百五十張妖獸皮製作的符紙都煉製成初級中階的冰盾符?」羅羚急切地問道,她似乎看到了一顆顆靈石在向她招手。

「兩天吧。」

「一百五十張你大概能成功多少張?」羅羚又問。

「還不是太清楚,不過換了這中階的符筆、符紙、丹砂後,成功率肯定會提高很多的。我估計最少也能煉製成功三十多張。」

「那好,兩天後的上午咱們還在坊市裏那段小巷裏見,你把煉製好的符籙給我,我再把新做出來的妖獸皮符紙、妖獸血丹砂給你,賺的靈石咱們對半分。怎樣?」羅羚明的眸子一通亂轉後道。

「好。」羅羚見壽兒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心中暢快便又拍着壽兒的肩膀嬌笑道:「嘻嘻,壽兒,以後跟着姐,保管你賺很多靈石,以後你想天天握着靈石修煉都不是夢呢。」壽兒聞着羅羚散發到自己鼻孔裏的體香,腦袋一陣眩暈,渾渾噩噩地應道:「嗯,我以後跟着羚姐……」羅羚看他呆呆的樣子「咯咯咯」的笑出了聲,一個香吻就吻在了壽兒的臉蛋上,嬌笑道:「傻弟弟!你不怕被姐賣了嗎?」小壽兒第一次被女人吻臉,小心臟「嘭嘭嘭」一通亂跳,口吃般回應道:「姐……怎幺會賣我呢?我……我不怕。」

「唉,壽兒你又乖,又沒有心機,還聰明,又有煉符的天賦,可惜……你要不是獨眼兒就更好了。」羅羚看着壽兒用布條捂着的左眼惋惜道。

「羚姐,誰説我是獨眼啊?我不是。」壽兒不服道。

「不是?那你幹嘛總是用布捂着左眼?」羅羚不解道。

「我左眼有點見風淚,並不瞎。其實也不太嚴重,就是平時習慣了而已,以後跟你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把這布條摘了怎樣?」壽兒隨口編了個謊。不知為何他不想讓自己在羅羚的心目中留下一個醜陋的形象,所以他想單獨跟羅羚在一起時恢復自己原來的樣貌。

「哦?真的嗎?那你摘了布條我看看你到底長得醜不醜?」羅羚將道。

壽兒被羅羚哄得有點暈暈乎乎,她這幺一將,壽兒馬上一把就把那布條扯了下來,出了一張俊朗的臉龐。

羅羚驚訝地盯着壽兒的臉呆看了半天,似乎總也看不夠似得,直把壽兒臉都看紅了。她才用手捧着他的俊臉道:「壽兒,你可真俊呢。以後乖乖地給姐當弟弟好不?姐一定對你好。」壽兒被羅羚撥的一陣心癢難耐,急忙應道:「嗯。我也會對羚姐好的。」

「好壽兒,真乖!」説着羅羚就把一張香噴噴的粉臉蹭在了壽兒的玉面上。

壽兒哪裏經過這種場面?臉上一陣陣火燙,侷促的手腳不知該往哪裏安放才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羅羚那「咯咯咯」的輕笑聲已經在遠方迴盪時,壽兒才回過神兒來。

「真是個妖,怪不得她男人被她得神魂顛倒!看來並不只是她男人的過錯。」壽兒望着羅羚那早已遠去的曼妙身影在心裏暗暗腹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