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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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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壽兒每天都去三角麋鹿飼養符陣裏查看一下四級蛇蛋的孵化。還是沒有半點動靜。小猴也昏睡在靈獸袋裏一直未醒來,不知為何它這次居然這幺貪睡?壽兒隱隱覺得這似乎對它來説並不是什幺壞事,所以也沒有太擔心它。當然每天飲用四級銀蛇的骨髓修煉還是照舊,畢竟這四級妖獸骨髓對壽兒體魄、經脈的改造作用要強於用靈石修煉太多。

第三天,壽兒按照事先跟羅羚的約定,直接就趕去了那風刃鼠隱秘的口。

壽兒剛到不久羅羚就氣吁吁的趕到了。她還是穿着她喜歡的綠衣裙,一見面大老遠就興奮地喊上了:「壽兒,我這兩天修為提高了不少呢!這次用輕身術飛奔過來明顯比以前輕鬆了不少,中間少歇息了不少時間呢。」

「哦?怎幺回事?」

「我按你説的把風刃鼠的骨髓出來一大罐,每次修煉前飲一大口。還別説真的是靈氣十足,裏面的靈氣雖然比不上靈石純,但是多喝幾口就可以相當於一塊下品靈石的靈氣量了。而且我還發現這骨髓似乎還有增強我體質、經脈的作用。所以我分了一部分給你姐夫喝,你猜怎樣?」羅羚難掩喜悦之

壽兒對叫唐忠姐夫實在是有點兒難以接受,便不提稱謂,直接問道:「怎樣?」

「嘻嘻,他的體力也◎尋↓回?網§址↑百喥╘弟╚—∵板ㄨzhu▲綜◥合∵社μ區△明顯增強了不少呢。而且氣也好了許多,以前村裏人都説他像是得了癆病。可這才喝了兩三天妖獸的骨髓他的面就紅潤了。他還讓我帶話謝你呢。」羅羚説着臉上竟浮現出一朵紅雲,説不出的情盪漾。

「他要是身體變強了,那豈不是更要痴樂羚姐了?」壽兒想及此心中訝然,真不知自己到底是不是辦了一件好事。

壽兒不想再討論這件事,便叉開話題問道:「羚姐,我託你做的符筆做好了嗎?還有用風刃鼠皮做的符紙……」

「好了好了,保管你滿意。尤其是這符筆我覺已經達到了中品符筆的等級。

肯定可以提高不少你的制符成功率呢。」説着羅羚一拍儲物袋一支散發着瑩白光澤的骨質筆桿符筆就展現在了她的手心裏。

壽兒迫不及待地拿到手裏仔細端詳,果然比他現在用的那支普通符筆品相要好太多,再輸入靈力細細受,靈力瞬間就到達筆尖,再通過二級靈獸三角麋鹿的尾均勻地散發開來。

「好筆!用這支符筆畫符的話,成功率肯定能提高一大截。」壽兒欣喜道。

「這是一百五十張用風刃鼠皮做的符紙,等階也比以前用靈草做的符紙高了不少,也應該能提高制符成功率。」羅羚接着遞過來符紙。

壽兒接過來這三大摞散發着妖獸靈力氣息的符紙反覆看了看,然後滿意地入了懷中。他最關心的事總算是有了着落:「看來羚姐,用妖獸皮煉製符紙完全沒有問題。再讓她悉一段時間的製作程,提高一下練度,就可以委託她用自己的四級銀蛇軟皮做高級符紙了。」

「還有這是用妖獸靈血製作的丹砂,你一併拿去吧。」羅羚又從儲物袋裏取出來一大盒丹砂遞給了壽兒。

壽兒進懷中的同時也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了五張他煉製的冰盾符,遞給了羅羚道:「羚姐,這是我這兩天煉製的防禦符,一會兒進了裏可別不捨得用啊,不然你會受傷的。」羅羚劈手奪過那幾張符籙,高聳渾圓的脯嬌嗔道:「小壽兒,姐姐還不需要你指揮我怎幺做。你跟着我打妖獸賺靈石要聽我的指揮才對。聽明白沒?」

「這……聽明白了。」壽兒沒想到自已的好意居然被她誤解了。看來這羅羚的好強心很重,還有天生的指揮,不允許別人對她指手畫腳。

「唉,羚姐這脾氣也只能當個散修了,不然到了門派裏她哪裏會受得了被別人的管制?」壽兒暗自嘆息。……兩人又進了那風刃鼠藏匿的黝黑大山裏,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兩人都平靜了許多,羅羚一手拎劍,一手緊緊捏着一張壽兒煉製的冰盾符。而壽兒還像上次一樣跟在她的身後,不過他手裏拿出來的冰盾符卻是道神宗非紫雪煉製的哪張冰盾符,他想實際比較一下這兩種不同法陣畫法所制符籙的防禦效果差異。

戰術還是上一次的那種,羅羚去大廳引風刃鼠,壽兒埋伏在甬道拐彎處截斷後路。

一炷香後羅羚急速地引着兩隻風刃鼠從壽兒身邊奔過,壽兒不再像上一次那樣傻等了,而是緊跟在兩隻風刃鼠身後追了出去。

羅羚扭頭見壽兒緊跟了上來心下一寬,便停下了腳步引發了冰盾符,一面一尺多厚的方形晶瑩大冰盾就護在了羅羚身前,向外散發着陣陣冰寒涼氣。

那冰盾剛一顯,兩道凌厲的風刃就擊打在了上面,不過只是在那冰盾上起一片片冰晶便消失無蹤了。羅羚一見自已受到了攻擊馬上開始用火球術反擊。

「一下,兩下,三下……」壽兒站在了兩隻風刃鼠身後並沒有出手攻擊,而是默默記錄着風刃攻擊在冰盾上的次數,好比較一下一會兒自已發了哪張不同於此畫符法的符籙時的差異。

「喂,壽兒,你別光看着啊,快幫忙啊。」羅羚不知道壽兒在想什幺,見兩隻風刃鼠已然圍住了自已,而她的火球術好像並不能對它們造成致命的傷害於是便焦急地呼喊。因為她知道壽兒那把赤紅飛劍很厲害,可以直接殺死風刃鼠。

壽兒沒有使用赤紅短劍,而是甩了兩張爆炎符在一隻風刃鼠身上,那隻風刃鼠被炸退了幾步後,爬起來就果斷撲向了壽兒。壽兒也發了冰盾符,很快被那隻撲過來的風刃鼠圍住攻擊了起來。

壽兒繼續觀察兩個符籙效果的不同,很快他就發現那隻圍着羅羚攻擊的風刃鼠攻擊速度越來越慢,攻擊的威力也就越來越小。而圍着自已的那一隻速度上好像絲毫不受影響,依然很猛烈地用利爪攻擊着冰盾,如果説風刃遠距離攻擊對這冰盾沒什幺破壞作用的話,那幺這風刃鼠圍上來直接用鋒利如鋼刃的利爪攻擊可就不同了,只五六下,這冰盾便開裂了。

眼看冰盾就要破碎之時壽兒終於取出了那把極品法器赤紅短劍。一劍就刺進了風刃鼠的脖頸裏。風刃鼠慘叫一聲倒退倒地,一股腥味撲鼻的獸血就噴了出來。與此同時壽兒身前的冰盾也徹底破碎了,冰渣散落了一地。他手中的符紙也瞬間化為了飛灰。

那邊羅羚也有樣學樣取出了自已的下品飛劍,刺在了那隻速度越來越慢的風刃鼠脖子上,不過她的劍僅僅刺穿了風刃鼠的皮就很難再有寸進,顯然是刺在了骨頭上。那隻風刃鼠也慘叫一聲,想要敗退,可它的速度顯然是受了寒氣的遲緩效果影響,逃離的速度慢的像蝸牛。羅羚哪裏會放它離開?追上去就是一通猛刺。

「羚姐,注意獸皮!別把獸皮捅成了篩子,妖獸皮被捅爛了那可就賣不上好價錢了。可着一個地方戳就行了。」這簡直就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戮,風刃鼠攻擊不到羅羚,而羅羚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它身上用一把下品法器飛劍猛戳、亂砍。不久那隻風刃鼠就瞪着一雙不甘的眼珠子死去了。它致死都沒有擊破護在羅羚身前的那一面冰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