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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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一想,也跟着樂了起來,朝她伸手:“我這裏有蘋果,你吃嗎?”小几上放着一小碟蘋果塊,是給孩子備下的。林然順手拿起一塊作勢要入嘴裏,幾步外的小小乖就邁着步子撲了過來。
她蠻橫不講理,順着林然的腿爬上去,抱着她的手去搶蘋果。
穆涼皺眉,幾乎在她伸手搶蘋果的時候,就將人給抱了下來,放在地上:“你小心些,她那麼重,壓到你的傷了。”林然笑笑不語,將手裏的蘋果遞給孩子,順勢躺了下來,顯得有些疲憊。
得了蘋果的孩子安分下來,靠着穆涼低頭去咬,林然靜靜瞧着,伸手就去想摸摸她,隻手伸到半空中,孩子就都躲到阿涼身後,碰都不讓碰。
她無聲一笑,想起名字一事:“阿涼,你可曾想了她的名字?”
“給信陽殿下了,還是姓陳為好,你説呢?”穆涼注意着林然的神,忐忑不安,停頓了會,見她也是平靜,就微微鬆了口氣。
林然沒什麼力氣,被太陽暖暖一曬,睏意襲來,還沒有説上幾句話,就睡着了。
秋冬的光很暖,太陽懶懶地打了下來,困秋乏就是真的了。穆涼抱着孩子往庭外走了走,見到神匆匆的幕僚後,又往後院走去。
孩子跟着她後面,抓了綠草,咿呀説了幾字,到她手裏。
走了一陣後,在園囿裏遇到林湘。
林湘在打理菊花,親自在澆水,幾年未見,她的容貌也跟着長開了,看向穆涼也沒有了往的怯弱。她停頓下來,見到那個孩子後,也是一震,繼而回神,“穆郡主安好。”
“擾到你了,我帶她隨意走走。”穆涼不願同她多話,牽着孩子轉身就想走,不想孩子不願走,走到彩各異的菊花旁伸手就拽了一朵。
她動作快,爪看着小,出手特快,穆涼來不及阻止,就見她握着數片花瓣遞給她,咧嘴一笑。
穆涼也跟着笑了,歉疚地看着林湘:“她太快了,真是抱歉。”
“想要,我送你些。”林湘在籃子裏取了把剪子,挑了一朵最大的紫菊花,剪了下來遞給孩子,“送給你孃親去。”旁人送,孩子伸手就要,接過當着遞給穆涼,蹭着她的腿,踮腳要抱。
她走不動了,穆涼伸手抱起她,同林湘道謝後才離開。
偌大的公主府人也不多,眼下多了幾人後,就多了幾分熱鬧,尤其是多了小孩子。信陽再去見林然的時候,她依舊在睡着,就像永遠都睡不夠。
太醫來了幾波,也未曾有新的解釋,無非是外傷嚴重,心肺已傷。
聽多了有些膩,信陽打發人走,還不如府裏的軍醫。
她這次過來,帶着一封花箋,上面寫了幾個名字,都是為孩子準備的,穆涼接過掃了一眼:“待她醒來,問問她的意思。”她總以林然為先,讓信陽無話可説。
信陽在屋裏坐了片刻,林然不醒,她與穆涼之間話語貧瘠,説不出幾句話來,坐坐就離開了。
林然沉於昏睡與清醒之間,總是睡的時間多,名字的事也擱置下來,反是洛家平冤的奏疏如風雪般飄進紫宸殿。
太后壓着不發,信陽也不催,力爭賜死陳知辰與大皇子。
前者賜死是國法難容,後者並非是主謀,多人求情,赦免其過,前太子的後嗣也是如此,赦免罪過,放出東宮。
太后見到奏疏後未曾猶豫,直接准奏。
她不敢得罪信陽,除了洛家的事外,信陽所求不多,這是第一件事罷了。
城外的兵依舊未退,且江南的兵陸續回來,讓太后始終擔憂得不行,眼下能拖延一刻是一刻。她對權力的**在這幾月裏不減反增,尤其是在慈安殿裏絕望的滋味,不想再體會一遍。
在信陽連上第十封奏疏的時候,太后同意為洛家平冤。
無人到意外,無人到震驚,就像是早就料到的事情一般,太后點了幾人去審理,三司會審。
朝堂上無數舊臣聞言,喜極而泣,六王醉後大罵蘇家一黨,被八王捂着嘴差點悶死。
穆能自那後未曾再見穆涼,連孩子的事也沒有再問過,魏氏被休後送出了城,穆涼得知後,只微微點頭,也不去送。
洛家的舊案在慢慢查,信陽不去過問,朝堂上也少了那份劍拔弩張之意,太后微微鬆了口氣。
洛家一案經年曆久,太過久遠,太子臨終前的呈訴書讓眾人回到明皇初登基的歲月。新帝舊將的不安與憤怒,大周初建的艱難,那些歲月裏的情糾葛,讓人記憶深刻。
洛郡主豪情萬丈,喜愛一人,滿軍都知,與信陽的結合,在先帝看來就是最好的,人人都覺得相配。
好景不長,洛家的謀逆讓那些豪情蕩然無存。
翻案在即,林然渾然不知。
她醒來時習慣伸手去摸枕頭,摸了半晌也沒有找到,穆涼見狀,怪道:“你找什麼?”
“九連環呢?我睡前放這裏的。”林然將枕頭挪開,也未曾找到,總覺得哪裏不對。
穆涼道:“這是公主府,不是郡主府,你若想要,我讓人給你去取。”林然呆了下來,穆涼眸凝重,不知林然今怎麼了,怎地將兩府混淆了,竟是如此反常。
她不放心地摸了摸林然的額頭,並沒有發燒,那股擔憂在心裏盤桓不去,“小乖,你身上疼嗎?”林然木然地抬首望她,阿涼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