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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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頭,去看矜孤族的活史書,古曉見狀説:“不是這樣的。無崢剛剛説了個詞,鑰匙,王樹雅就是第一層門的鑰匙。還有兩個是誰,這個你們防異辦得去查查了。”這時,奉安街防異辦的停車場裏,陸辰趕巧正在查。
他剛調配完設備和隊伍,準備上車趕去拜武山,各種狀況就趕場子似的來了。
“二隊,不好了!剛剛廣新區養老院裏的兄弟打電話來説,院裏的人繭少了一個。”
“陸隊,新狀況,殯儀館裏的屍體不見了一具。”陸辰腦一問腦仁就疼,因為失蹤的屍體是那個身首異處的瑤瑤。
瑤瑤和拜武山已經有聯繫了,可那個人繭裏的老人還沒有,陸辰捶了下方向盤,拽開安全帶大步下了車:“少了的那個繭裏的人是誰?查去!祖宗八代都給我找來。”——同一時間,山頂湖這邊,古曉還在繼續她的半吊子科普。
“如果陣眼沒有被發,這個湖在我們看來,就是一個普通的湖,你哪怕把它乾了,底下出來的也不會是火,只會是普通的稀泥巴。”
“至於陣眼啓動之後,這個水要怎麼出去,就跟入陣人的妄想有關係了,按理來説她的執念是什麼,陣法就會催生出什麼。”比如説,有人的執念是吃火鍋,這個湖就會直接借第二層火的光,咕嘟咕嘟地把水燉光。
兩人聞言瞥了眼湖面,杜含章説:“照你這麼説,王樹雅的妄想就是希望人和狗,這麼相處了?”古曉嘆了口氣:“可能是吧。”杜含章看她不想説,沒再追問,氣氛靜了一刻,很快被餘亦勤打破了,他説:“這些水形為什麼非要跑到那個裂縫那兒去,是有什麼説法或者目的嗎?”古曉這次答不上來了,換成是杜含章在説:“能同時兼備水的特徵,又帶有幻象功能的,應該就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水了。”水就是水的氣,不是妖也不是怪物,是千年河川底下一種動循環的自然元炁,和傳説中的月華一樣神秘。
擁有水的水脈不旱不澇,可以長久地保持寧靜,靈王墓能在山頂藏這麼多年,除了造墓者的大匠之能,水的定水功能也不容忽視。
杜含章繼續分析:“同理,我覺下面的火和木,應該也不會是尋常的火和樹。”至於土就不用説了,餘雪慵的靈氣本來就屬於玄黃一脈,幾乎是當時出世的玄黃師當中土行氣最純正的一個,然後福禍相依,他躺在了這裏,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這些之後再説,現在説這個水,”杜含章看着水形跳落的崖口説,“我覺得它們很有可能,是從那個古河道里出來的。那麼大的穿山河道,要形成少説也要千萬年,但它幹得那麼徹底,我懷疑是失去了水之後,上下游的水脈同時改道了。”
“當初造墓的人借水封了墓,也許想過有一天這個墓會被打開,將水往河道里引,算是一種形式上的物歸原主吧。”真相如何只有造墓者才清楚,古曉敵我關係混亂,才踩完無崢的臉,又對着他歪腦袋,勤學好問地説:“是這樣嗎?”無崢其實並不清楚,指點他開墓的人並沒有給他講這些故事,他也不關心,於是他給了禿鷲一個藐視的眼神。
古曉覺得他可真是個深沉中二的青年。
餘亦勤沒注意這些小鋒,覺得有可能,衝杜含章點了下頭,又問古曉:“水排空了,是不是第一層門就開了?”古曉一拍翅膀:“是!所以得趕緊想辦法,把這個詭陣停下來。”杜含章説:“怎麼停?”古曉焦慮地啞火了,她不知道。
餘亦勤出來給她打圓場,安道:“你別扣指甲,冷靜一點,無崢挖空心思想開這個墓,這墓裏一定有他想要的東西,那些裏面很有可能也有我們在找的,我們就站在這裏等着撿便宜好了。”比如淳愚和四方印章,要是運氣好,興許還能撿回他的身體。
“可……”古曉雖然動心,但還是不敢冒險,“要是第四層門開的時候,你被回了身體裏面,你的武器會把你的身體和鬼魂一起撕碎的。”餘亦勤安她説:“剛剛杜含章不是説了嗎?這個陣不會針對陣外的東西,放心吧,沒事的。”杜含章説是這麼説,但心裏還是不穩妥,想了想説:“我問問何拾吧,看他們鬼族的檔案裏,有沒有這種陣的記錄。”古曉只有“好好好”的份,杜含章打了個電話,結果卻不如人意,何拾比古曉還外行,答案沒一個,問題倒是一大堆。
“什麼大妄陣?聽着怎麼這麼陌生,”何拾説,“幹什麼的?在哪兒呢?第七峯啊行,我馬上過來。”這一通話講下來,湖裏的王樹雅只剩下膝蓋還在水下,而楊午他們站的那個山坡上,“魚塘”的主人終於出現了。
——遲雁坐在餘亦勤給編的小草馬紮上,抱着渾儀正在觀望,背後卻突然騷動起來。
“咿喲!你誰……”
“去!”楊午斥了一聲,語氣迅速敬畏,“主任,你來了。”妖聯主任神秘的不行,遲雁一聽立馬回頭,看見後面站了個很像霸總的墨鏡男。
他生得非常高大,五官裏糅着點少數民族的覺,妖息收納得異常徹底,要不是聽見楊午喊他,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