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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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去,我還得訓練呢。”班長“切”了一聲,抱怨我們兩個掃興,我跟他們繼續扯了兩句,覺得沒勁,就準備下場去了,臨走前我又看了看吳浩宇,他跟班長聊得正歡,似乎也沒急着放學,我猶豫了一下,一起走的邀請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我在吃晚飯的時候,收到了吳浩宇的一條消息:你的比賽通知到了。
當初填報名表時,因為不能讓我爸發現,郵寄地址一欄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填家裏的住址,只好填了吳浩宇家的地址,同時作為雙重保險,把教練公司的地址也填在了第二行。後來我跟吳浩宇打了聲招呼,讓他收到了任何文件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我算算子,也差不多是快要資格賽的時候了,一動,連他是不是還在家都忘了問,快速扒拉完兩口飯,直接就奔着他家去了。
我還是跟原來一樣,門路地自己開門進了屋,走到房間不見吳浩宇人,便要扭頭出去,誰知正好撞上他從外面進來,他頭上蓋着浴巾,着上身,下面穿着校服長褲,剛洗完澡的樣子。
我一怔,口便問:“你怎麼不穿衣服?”
“你怎麼來了?”吳浩宇的聲音跟我的同時響起,説完他似乎覺得白問了,不自覺地撇了撇嘴。
我不自然地張張口,還是決定回答他:“我來拿通知。”吳浩宇側身掠過我進了房間,打開衣櫃找了件短袖出來穿上,我看了眼他的背,下意識地轉開視線,接着他又拿了件黑衞衣出來,邊穿邊往外走。
我杵在房門口,不知該不該回避一下。吳浩宇似乎也不嫌我擋道,徑自出去一趟又回來,手裏遞過來一個硬紙殼的大信封。
我把信封裏的文件拿出來,準賽資格審核通過,我大致瀏覽了一遍參賽通知和資料説明,資格賽是非公開的比賽階段,更像是香港地區的選拔賽,賽程密集,運動員數量又大,一般只允許教練和相關人員陪同,我的組次排在了三月中旬的一個週四,地點在灣仔運動場,我盤算着時間,對現狀的認知還停留在以前,沒怎麼過腦子就問吳浩宇:“你來嗎?”
“我?”吳浩宇挑起眉,“我當然不去,哪有時間。”
“哦,對。”我尷尬地應聲,沒了能接下去的話。
此時吳浩宇已經穿好了外套,他拿上鑰匙,抓起浴巾最後胡亂擦了下頭髮,走到門口邊穿鞋邊對我説:“走吧,晚自習。”
“哦。”我把文件重新裝好,跟他一起出了門。
有什麼地方不對……現在就是以前,換做以前,我確實會問,你來嗎,所以有什麼不對。
沒有不對,我卻覺得哪裏都不對。
慶祝婦女節的花樣比女生節的遜許多,各個班大多是給任課女老師送賀卡寫祝福,畢竟光是學校就給女教師們統統放了半天假,用不着學生心着送福利。
雖然學生還是得照常上學不誤,但是中午之後學校里老師就走了一大半,難免鬆散,放學後我問吳浩宇要不要一塊下去訓練,他把我回絕了,説有別的事。我獨自在場上待了一會,見時不時有學生往體育館那邊跑,三五成羣的,問了個路過的班裏同學才知道,學校裏的歌唱比賽又要準備舉辦了,現在正有人在體育館裏練唱,沒事的人才都去圍觀了。
我瞭然,大約是吳浩宇以前參加過的那個比賽,正心想這學校下學期的活動可真多,就聽得跟前的同學説:“吳浩宇也在,你不去?”我納悶着吳浩宇在不在和我去不去的邏輯關係,人就已經來到了體育館。體育館平時是關閉的,今天也不知是否湊巧,竟然開放給學生隨意出入了,這裏面是一個室內籃球場,加上看台總面積也不是特別大,練唱的好像有兩三羣人,圍觀的學生主要聚集在一處,我往前靠近了些,才看清原來是音樂社的人。
高三生説是已經不被允許參加社團活動了,被圍住的那羣人當中卻有不少是高三的,吳浩宇在,肖俊磊也在,他們跟另外幾個人靠在後頭,模樣懶懶散散的。
鼓聲叮叮咚咚不停地響,敲得毫無章法,肖俊磊低頭在吳浩宇耳邊對他説了什麼,吳浩宇就笑了。
我沒來由覺得氣悶,不由自主地掏出手機給吳浩宇打電話,他很快覺到手機的振動,拿起接通:“喂?”
“你在哪?”我問。
“在體育館,怎麼了?”
“在幹什麼?”
“音樂社今天在這有排練。”
“……”我啞口無言,吳浩宇沒有説謊,什麼都是對的,可我的心情並沒有好一點,到底是哪裏不對……
這時候從我邊上過去了一個人,沖人堆裏喊了聲“大蛇”,肖俊磊聞聲上前兩步,那人對他比劃了一個手勢,我看他的口型,像是説了句“我”,隨後吳浩宇給他扔了一串鑰匙,肖俊磊接上後急匆匆就走了。
吳浩宇不放心地多看了他一眼,這一抬眼,順帶就看到了我。
他一手還舉着手機,看見我,沉默地把電話掛了,我也把手機放下,覺得這地方真是待不下去,不光是這麼覺得,我也這麼做了,沒想到的是吳浩宇竟然會追過來,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問我:“你怎麼了?”我深呼一口,這不是場對話的好開頭,我回過身來直面他,一字一頓地説:“沒怎麼。”吳浩宇皺起眉,把手鬆開,看了我半晌才説:“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