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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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怎麼這麼沒用啊,都啞巴啦?不會幫着説點啥嗎?”
“我們哪有這能耐啊……大家説説,歎為觀止有沒有,班長你以後肯定是生意人,苟富貴苟富貴。”
“我們是以免打亂你的節奏保持沉默,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對不對。”
“牛牛,班裏要不去三十個人都對不起班長這份勞苦功高。”
“吳浩宇,羣裏大致什麼意見啊?”我突然被點名,連忙又看了眼手機,有些為難地説:“他們都覺得太貴了,相對來講偏標配的人多一些,因為便宜。”
“靠,那我們在這廢這麼半天勁幹嘛啊。”班長開口道:“你跟他們説,現在花錢的就是機票和景點門票了,住宿我們才要的三星,古城裏都是住客棧,再便宜只能是花時間坐火車去坐火車回了。”羣聊意見永遠統一不了,越説越亂,有人不滿意三星酒店,有人吐槽坐火車,甚至還有人説別報團了自助遊不好嗎。
班長明顯被得有些煩了,“誰説的呀?説話不帶腦子嗎,那麼多人,不報團誰組織,誰安排,丟了傷了誰負責?三星不滿意倒是願意花錢才行啊,那這樣乾脆省內遊算了,便宜方便又安全,一口氣來回回家住。”氣氛一時間有些低,工作人員也回來了,問我們:“怎麼樣啊?決定好了沒有?”誰都説不出個所以然來,班長終於還是出來以身作則拍板定案,“這樣,就讓一個人來選,選完了就是這個路線,不變了,到時候誰愛去誰去,組不成二十人團就組小團,不差那一百二。張天樂,你説,你想去哪個?”張天樂一直一副懵懵懂懂的表情看我們幾個“吵架”,突然就接到了這麼個大任務,一時間眼裏全是問號,他不確定地問:“我來決定?”
“對,你不常來內地母親這邊玩,你來選。”我忍不住用手把半張臉捂了起來,無力地掩着我的爆笑,班長恐怕是還以為張天樂是個土生土長的香港同胞,高三才第一次回內地,不知張天樂分明是個如假包換的內地小孩,只不過換了個地方長大而已。
張天樂的表情明顯是想説“我常來”,可説出口也只能是:“我説實話嗎?”
“説實話,你想去哪個我們就定哪個。”
“我想去……”張天樂偷瞄我一眼,我對他挑挑眉,表示愛莫能助。
“我其實想去西雙版納。”我把嘴繃上,埋頭憋出內傷,張天樂這意料之外亂上加亂的功力我真給他豎個大拇指,可下一秒班長那頭突然興奮地一拍掌,我不明就裏地抬頭,就見班長伸手衝張天樂要擊掌,伴隨着響亮的一聲“啪——”,班長説:“兄弟!真好!我最想去的也是西雙版納!”我跟我對面的人滿臉不可置信,大跌眼鏡,沒想到會是這麼個反轉,只見班長歡歡喜喜地去跟工作人員確定西雙版納的路線了,紛紛佯裝埋怨道:“獨裁啊獨裁,舉報班長獨裁啊!”班長空懟了回來:“最後一回,趁着還有機會再獨裁獨裁你們,以後上了大學我就得被別人獨裁了。”這個包含了西雙版納的雲南遊畢業旅行就這麼突然地、草率地被班長獨裁了下來,張天樂功不可沒,他湊到我身旁,悄聲問:“什麼情況?”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莫名其妙成我們班班寵了。”
“啊?”我拿肩膀頂了他一下,得了便宜還賣乖,“啊什麼啊,準備一個月後去西雙版納吧!”沒有了上學和備考的子突然空虛了下來,我有些不知道要幹什麼,每天睡到七點左右就自然醒了,想睡懶覺也再睡不着,這個房子的租期到月中就終止了,我這兩天都住在這裏,收拾我的東西。
像離開學校一樣,要離開這個住了不到一年的房子,也有點捨不得。想去年八月份我剛住進來那會,覺得這不好那不好,上樓還得爬樓梯,除了離學校近簡直無一是處,漸漸地因為早上能多睡好一會才嚐到甜頭,也就慢慢住慣了,反倒現在回到自己家覺得牀也硬馬路也吵,還懷念起這間老房子來。
張天樂在這其實沒留什麼東西,就牙刷巾拖鞋和幾件衣服,當時我媽説要給他還回去,最後也沒了下文。這回搬走我問張天樂這些東西要不要替他收好,他説衣服留下,別的就不要了。
我倒是沒什麼收藏,或者説,私藏他舊物的習慣,當然曾經的那件校服除外。
我拎着個垃圾袋,一路看一路把不要的東西往裏扔,牙刷不要了,巾等會捲一捲當抹布使,瓶瓶罐罐的洗一洗衝一衝該回收的回收該拿走的拿走,我媽留下的所有塑料袋不要了,校鞋不要了,穿舊的校服短袖不要了,我的卷子、題冊、輔導書在門口壘了高高一摞,等着一會請人上門收廢品,其實一圈看下來,能扔的東西並不多,大部分都是能帶走的。
衣服才是永恆的重頭戲,我看着一櫃子由冬入夏的衣服發愁,我最煩疊衣服,從來都是團一團直接往衣櫃裏,我把行李箱攤開來,一件一件衣服往裏扔。
我媽跟收廢品的大叔前後腳到了,跟我打了聲招呼,就去廚房裏蒐羅能淘汰的東西,她嘮嘮叨叨地説我,一會是剩菜不吃了也不想着倒掉,飲料喝完了瓶子東一支西一支亂擺,過了會一進我屋,看我胡亂往行李箱裏衣服,更是見不得這副場景,又把所有衣服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