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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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反應過來他這是顯得有多急不可耐,一下子頭都快埋到地上去了。
我問他:“這麼着急嗎?”張天樂又被噎住了,我把我沒喝完的半杯水放回去,回過身來的時候正好半跪着,腿一伸橫跨到了張天樂身前,他曲着一條腿,我就只能直地貼着他,低頭看下去,憋着不敢笑。
他躲躲閃閃地不看我,我只好先俯身下去親親他,我拉過他的手從我衣服下襬裏伸進去,他摸到我的,就勢握上了。
張天樂這個慫包就是需要一個開始,開始了,後面的他可太會了。
説要去牀上也沒去,張天樂猴急地就地開始了,我被他摁在沙發上,接了一個很深的吻,中間他又把我磕了,我貼着嘴輕聲抱怨:“屬狗的啊,這麼愛咬人。”張天樂聽不見話似的,專心致志地又親又咬,手上也沒停,我覺身上都要被他碎了,過了一會我實在是有點疼,便也摸上他的使勁一摟,把他翻了個身,我直起來,跨坐在他腿上,避開了他下身那個位置。
突然的顛倒讓張天樂稍微清醒了一點,我眯起眼睛細細瞧着面前躺着的人,手自然而然地摸上他的膛,居高臨下地嚇唬他:“現在這個姿勢很危險,我要是要上你你也沒辦法。”張天樂的眼神又惑了一下,答非所問道:“你怎麼不害羞?”
“你喜歡害羞的?”他的後勁上來了,剛把身子撐起來,手臂一力就又躺回了沙發裏。
我邊笑邊問他:“你還行不行了啊?”張天樂聞言把我往他懷裏拉,我怕他沒個輕重又要咬我,一躲閃就只被他抓了手,他説:“你來,你來自己覺覺。”説着便不由分説地把我的手往他襠部放,可手下覺出來的和看見的沒太大區別,不是很有活力的樣子,張天樂好像睡着了一會,半天沒什麼動靜,頓醒後才大着舌頭解釋道:“喝酒真誤事……我覺得我、我現在,體內酒、酒濃度太高,疲軟。”
“我,”聽這話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趴到他身上去,“我跟你説,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你可打算好啊。”
“你先把衣服、了。”張天樂動手就要開始扒我衣服,“讓我緩緩,一會就好……”我配合地幫他一把,他現在這個神志也就只能抓着我的衣服一角拉扯,連短袖衫得兜頭往下這個動作都不明白了,我把衣服拽了,張天樂又重新攬肩抱上我,兩臂並用,摟得緊緊的,我的臉被他捂在他脖頸和沙發靠背的夾縫裏,呼極度不順暢,眼前模模糊糊,沒一會耳畔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我靠。
第二天是我先醒的,定的鬧鐘響了,我把鈴聲按掉,拖着千斤重的腦袋坐了起來,防止自己又睡過去,轉頭一看張天樂,他背對着我趴在牀的另一側,覺快掉下去了。
我頭痛裂,踢了踢他,“醒醒。”我伸個懶,去牀頭撈手機,張天樂也緩緩爬了起來,一臉懵,撐着身子低頭一瞅自己,問我:“昨天不是在客廳喝的嗎?”
“是在客廳喝的,我看你斷片也是在客廳斷的吧。”
“我就記得我在親你,然後就沒印象了。”
“可不是,你後來就昏死過去了。”張天樂尷尬了一下,不動聲地換話題:“你把我回屋的?
“廢話,你難道還能自己走進來?死沉死沉。”他被我懟沒了話,湊過來靠我靠得近了些,悄悄地問:“那……”
“不行,等會我得出去。”張天樂突然警覺道:“你要幹嘛?”
“畢業旅行。”我邊説邊起牀找衣服穿,“班長學委他們幾個都去,找家旅行社先問問情況。”
“又是班幹活動唄?”
“嗯。”
“怎麼這麼突然?”
“不突然啊,昨天唱歌的時候約的。”
“那你怎麼沒跟我説啊?”我停下動作,無語地看向他,“哥們,我跟你説了,剛定完時間我就跟你説了,可你那時候已經高了。”張天樂一臉赧然,小聲地説:“……我也要去。”
“你酒醒了?”
“我想跟着你。”我把衣服套好,拍拍他的臉,“那快起來洗臉刷牙換衣服。”走了幾家旅行社,最後還是敲定了第一家,目的地也基本確定了雲南,定製純玩團,時間大概會落在七月初出發,一共七八天的行程。
“現在就是五種方案,昆明麗江大理是標配,方案一,滬沽湖,方案二,香格里拉,方案三,滬沽湖香格里拉都有,就得加一天,方案四,西雙版納,方案五,就按標配走,升級個玉龍雪山,還能減一天,最便宜,羣裏搞個投票吧,人數定不下來起碼先把行程定下來。”從十點聊到十一點半,班長在諮詢台前撐着腦袋,了無生氣地做了總結,我在邊上按他説的編輯羣發消息,張天樂在後面坐着也乖乖地沒吱聲。
班長髮揮了砍價的隱藏技能,在打包票起碼有二十人蔘團的情況下,把人均價位在原有基礎上砍了一百二,當然最終報價會據實際的出團路線做調整,但人均省了一百多塊錢是沒跑的,費盡口舌的班長光是談攏報價就喝了三杯水,這會的他身上籠罩着聖光,我們都沒敢上前打擾。
趁着工作人員去複印資料的功夫,班長回過頭來罵我們:“你們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