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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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接到的密報是我寫的好嗎。
衡元帝梁奕身穿黃天香絹衫子,站在比他們略高的台階上,背手而立,撐起寬袍的身姿結實有力,臉龐稜角分明的冷俊,登基短短一年,青澀之氣蕩然無存,黑眸深邃犀利,威嚴似海無聲。
衡元聽完,問柴凌泰道:“你有何解釋?”柴凌泰從容反問道:“季公公,請問證據何在?”季德水聽見對方又稱他季公公,簡直不想再搭理他,哼了一聲別開臉。
季德水身後一直跟着的煙黃牙紅衣衞,馬上上前跪地道:“小人可以作證,西廠囂張跋扈,枉顧皇法,還把我們大檔頭給殺了,拋屍入海。”柴凌泰更加從容地反向作道:“季公公説我違法亂紀,枉顧天子,在天子腳下囂張跋扈,我如此十惡不赦,九族該誅,你倒是拿出證據啊,皇上,開局光憑兩張嘴,事件全靠編,就斷定我幹了如此惡事,那我也可以説季公公下屬枉顧我部下警告,肆意進入西廠管轄的碼頭,毀壞貨物。”季德水又哼了一聲:“來人!都抬進來!”三個沉甸甸的大木箱,宮人抬進殿內時,木箱縫隙漏出汁,發出酒醉腐臭味。
衡元帝不捂住嘴鼻。
柴凌泰出間的銀蛇,劈開其中一個木箱道:“這,就是昨晚東廠乾的好事。”腐爛的蘋果,腐化的水桃,腐黑的香蕉。
下面藏的是長劍短刀。
印着東廠紅印的刀劍!
季德水怒得指着柴凌泰道:“你!”柴凌泰不顧他的怒火,繼續胡扯道:“昨晚東廠帶人搗亂碼頭,還説什麼,在岸上的貨物,歸東廠管,搬上船要收費,微臣的部下才跟東廠鬥了起來,微臣還替季公公墊了賠償款給商户,皇上您看,水果都被東廠的刀槍給砍爛了。”衡元帝扶額道:“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季德水,難道這就是你所説的要事?”季德水百口莫辯,事情被柴凌泰扭曲得一百八十度説,黑都説成白了,他改踢罵旁邊的煙黃牙道:“狗奴才,竟敢騙本督,膽子養肥了是不是!”煙黃牙抱頭求饒道:“小的不敢,不敢.....”柴凌泰見計劃通。轉身揹着衡元帝,朝季德水吐舌頭翻白眼。
其實實際情況是,昨晚有幾個東廠紅衣衞受傷跟不上大部隊,柴凌泰也知道季德水不會就這麼罷休,所以讓喬柏銘等人把原本的無名軍火刀劍扔進海里,換上東廠打鬥失敗後留在地上的武器裝箱,在喬柏銘哄騙恐嚇下,讓那幾個跟不上部隊的紅衣衞帶回去。
柴凌泰早晨回房洗漱時,跟蹤紅衣衞的西廠錦衣衞來報,季德水連箱子都沒打開就直奔去皇上夜宿的明粹宮。
季德水彎稟告道:“皇上,臣的部下衞茂才失蹤與昨晚東廠去巡查碼頭一事,有莫大的干係,臣心急如焚,才叨擾了皇上,望陛下見諒。”衡元帝也無意追究其中緣由,不過是損失幾箱水果,不值得勞師動眾。一手按摩太陽,一隻手輕飄飄地揮了揮,示意無事退下吧。
季德水掃了一眼得意至極的柴凌泰道:“不過,衞茂才效力多年,乃微臣非常重視的部下,他失蹤一事,臣務必要追查下去,巡視森羅水師一事,還請陛下改由柴公公前去。”柴凌泰木了。佛了。石化了。
衡元帝答應道:“可以了,你們都退下吧,朕困了。”石化的柴凌泰碎了。
你的祭天劇本為什麼要我走啊!
作者有話要説:存稿在燃燒~~~下一章,攻終於可以出來啦~~~~~第5章走起西廠錦衣衞的訓練場。
柴凌泰坐在太師椅上審視台下訓練的侍衞,旁邊兩名婢女一名捧着熱茶和果子,一名蹲在地上給碳爐添炭火。
還有兩天就要出發了。
巡視森羅水師。森羅水師不假,萬國立國之本就是海上軍力的壯大,戰船設計詭妙,一艘船便可平定一域,兩艘船即可剷除十寨。
巡視是幌子,梁奕帝的目的是要柴凌泰找他爹梁禎。當然啦,不是為了孝敬他爹,也不是擔心他爹安危,兒子都坐上了皇位,找他爹必然是殺掉。
唯有殺掉梁禎,頂着監國名義登基的梁奕,皇座才是真正的永無後患,天命所歸。
殺老爸梁禎,兒子梁奕帝固然沒有什麼意見,但梁禎他兄弟有意見啊!
原著是,梁禎他哥晉王不依不饒,聯合眾臣參季德水一本,梁奕喜聞樂見,發財死爹領皇位,順勢降了季德水一級,讓西廠和東廠平起平坐。
理應是翹起二郎腿等看好戲。為啥我要替東廠走這祭天劇本啊。
殺梁禎,晉王咬着我不放,不殺梁禎,梁奕帝膈應我。
柴凌泰望天長嘆。
去就去吧。柴凌泰廣發帖子,大檔頭喬柏銘是肯定跟着的,其餘七位檔頭紛紛回覆。
檔頭a:“督主,你是知道的,我放心不下訓練場的新人,要不然我肯定願意去。”檔頭b:“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督主,你是知道的,我得了風寒,咳咳咳....,舟車勞頓,怕拖累了您,咳咳咳咳咳....”檔頭c:“督主,你是知道的.....”第三位檔頭出現稟告時,柴凌泰不堪其擾,輕輕揮揮手。
得了得了。森羅地處偏遠海域,盛產魚類,一年沒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