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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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焱推門進來:“什麼份子?”車翔笑眯眯的説:“我要結婚了,到時候一起去捧場。”
“這麼快?不才畢業一年嗎?”張焱問。
“戀愛談太多了,再不結婚我就對愛情失去信心了”,車翔隨口道。
胡冰:“……”張焱:“……”這個結婚理由也是清新俗的。
胡冰問:“嫂子人呢?也不帶出來見見?”車翔説:“她有一次在電視上見到了你,我還跟她説來着,至於你見她,你有時間嗎?”胡冰有愧,他因為沒時間辜負的事還真是多的。
張焱問:“什麼時候結婚?定子了嗎?”車翔:“來年的二月初九”。
“那還要過個年,還有長時間的”,張焱説。
“沒辦法,房子還沒房”,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搭話。胡冰兀自在一旁開始反思自己:一起長大的發小已經買了房子都快結婚了,他辛苦奮鬥了一年除了累個半死,曬黑了好幾個度,好像什麼都沒有。
一年還罷,胡冰扣着手指,給自己定了個目標:五年內務必要解決現在面臨的一切問題。
車翔敍舊説:“你們知道□□和江月的事兒嗎?”胡冰回過神,問:“怎麼?”心道:不會也要結婚了吧?一個個都急躁什麼?
車翔伸出三指頭:“倆人一年裏已經分了三遍了,這還是僅我所知道的。”
“他倆人不一直這樣嘛”,胡冰説,“上學的時候就分分合合若即若離的,也不嫌累,怎麼看怎麼不像是情侶。”
“這是人家的戀愛方式——江月的爸爸沒相中他,江月也不表態,□□也不放手,三個人就這麼幹耗着,一點事就鬧矛盾一點事就鬧矛盾”,車翔説,“江月那個個你也知道,她氣什麼她也不表現,想什麼她也不説,時不時就給你臉子甩,甩的□□一頭霧水,被她吃的死死的,這輩子算是栽在她手裏了。”胡冰詫異道:“這些事你怎麼知道的?你們幾個畢業後還見過面?”車翔説:“之前一個項目是江月他爸投標的,閒談的時候提起過和他女兒是朋友,後來□□聽説了,我們有時候就會聯繫一下。不過也都沒什麼時間見面,都是電話和qq聯繫。”
“還有什麼我不知道,説來聽聽”,胡冰問。
“我也不是什麼都知道”,車翔説,“畢業後漸漸都失聯了。”畢業才一年,回想當初的時光卻覺那麼遙遠。也許是在這一年裏成長的實在太多了。
胡冰突然回頭看着張焱笑着説:“江月在‘嘴嚴實’這方面還像你的,不過好在你氣什麼我還是能猜到的。是不是?”
“不是”,張焱含笑説。
車翔説:“這是不是就是同戀的好處?據我的經驗,女人確實很難懂……”胡冰嘴道:“你如果敢在你老婆面前‘據你的經驗’,我保證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車翔了嘴,突然對張焱道:“這小鱉崽子其實壞心眼多的很,你小心別被他騙了小美男。”張焱被他逗得嗤的一笑,胡冰當時抄起枕頭砸在了車翔臉上。
車翔有傷在身,三個人不便出去一頓敍敍舊,只在醫院食堂裏買了幾斤包子湊合了一頓。
胡冰接連幾次翹崗,評選的事基本上是無緣了,他心裏早有準備,王文差點把他活吃了。誰想到天上掉餡餅,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那個被選上的小夥子被曝出徇私舞弊,被台裏開除了。於是胡冰作為第二候選人,直接被提了上去。
胡冰攢兩年經驗辭職去報社的計劃暫時被打亂了,他發現電視台的記者還有另外的出路,那就是電視主持人。這個過程註定漫長,但是前途絕對光明,最主要的是錢多。以前上學沒覺,但是隨着在社會上混得越久見的人越多,就會越發現錢的重要。
老祖宗的話沒錯:有錢能使鬼推磨。
現在對他來説最主要的是怎麼安撫張焱,兩個人近乎分居的這一年裏張焱越來越沒有安全了,他以前不這樣的。張焱骨子裏其實有點難以察覺的傲氣,他不屑於吃醋和粘人這一套,因為從小到大都是別人死氣白咧的粘着他。
胡冰犯愁,愁的頭髮都快白了。最主要的是他發現,在這個三角關係裏,親情加上事業的砝碼,是很有可能壓得過愛情這種東西的。情退卻後細水長的愛情,沒有絲毫的衝動可言,要拿什麼才能抵擋住得住外界的誘惑?這實在太考驗人了。
準備工作在緊張的進行,電視台節目於一周後開拍,胡冰最終沒敢和張焱坦白這件事。他只能在張焱在家的時候,半夜下班以後把他吻醒,見一天中僅有的幾分鐘的面。此方法頗有成效,顫顫巍巍的平衡繼續艱難的保持着。
過年以後,車翔結婚,胡冰和張焱去當伴郎,兩個人穿着西裝擠在酒店廁所隔間裏擁吻,幸福的好像是自己的婚禮一般,黑檀木雕戒指在二人的脖子上泛着光。
令人沒想到的是,李銘會和劉婉琳走到一起,胡冰看羣消息問起來的時候,李銘説是車翔教的。
車翔跟他説:現年頭搶媳婦比搶錢還難,趁着年輕一定要利用身邊的一切有利資源,比如説劉婉琳就不錯,聰明懂事識大體。
李銘和劉婉琳個相似,同學四年,起來也不費勁,於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