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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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模樣。
胡冰突然問:“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車翔懶懶散散道:“紅……不,藍顏禍水,遇到他準沒好事。”胡冰疑惑道:“為什麼沒好事?他不是好的?”
“嘖,就是因為太好了”,車翔説,“讓人覺得骨悚然的好,我問你,你見過他負能量的一面嗎?”胡冰垂眸思考了一下,“我和他沒相處多久。”車翔冷哼一聲,一撇嘴,“你每次遇到他就把我忘的一乾二淨,三年前是這樣,三年後還是這樣。我懶得和你貧嘴。”胡冰還在心裏介意“
骨悚然”這個詞,他很想再辯解幾句,又覺得再辯解有點過頭了。
張焱下了台,謝絕了一圈來要聯繫方式的小姑娘,他的臉上還帶着殘妝,顯得整張臉更加輪廓分明。他熱出了一身汗,了外套虛虛披在身上:“走啊,去吃冰淇淋。”胡冰一動,張焱這才發現被胡冰擋住的車翔,但是三年過去了,他和車翔連點頭之
都算不上。非常誠懇的説了一句:“看起來好眼
”,聲音低的像是自言自語。
胡冰介紹道:“車翔,我的發小。”然後又對車翔説:“他第一眼見我也沒想起來我是誰。”自認為記不錯的張焱適時“尷尬”的撓了撓鬢角,天知道他這都是被“見多識廣、內存不夠”害的。
張焱伸出了手:“不好意思哥們,我這一年跑三四個地方,內存有點不夠,一時半會還真沒想起來。”車翔回握,算是暫時和這個禍水和解了。
車翔一邊吃着香草味的雪球,一邊對店裏的環境做出了作為一個建築系學生的中肯的評價,最後補充道:“開着空調吃冰淇淋,真時髦。”一般早早輟學的社會人士都會對大學生存在着一種嚮往和敬意,他們下意識的認為大學生畢了業就和電視上演的成功人士一樣,坐辦公室動輒幾百萬上下的那種。
不過張焱什麼都見得不多,就是人見得多,最後無意中在哪位先哲的一本書裏看到了這麼一句話:我們大多數人最後都會歸於平凡的。所以張焱不會認為大學生會牛到那種程度,但是心裏還是會存在着崇高的敬意。羨慕是不可能羨慕的,這個詞太低俗了,不適合他。
張焱認真的問:“建築系畢了業做什麼?唔,蓋房子?”車翔説:“差不多,考個工程師,磨鍊幾年經驗到時候可以教人家蓋房子,畢業後找個建築公司一級級往上爬。”張焱很中肯的説:“嗯,國內發展的越來越快了,尤其是公共通方面,你這個行業堅持幹下去會很吃香。”這是胡冰和車翔頭一回見張焱一本正經的説話,兩個人一時有點不適應,下意識的對看了一眼。
張焱颳了刮冰淇淋碗,似是沒有注意到氣氛的怪異。
胡冰這時問道:“那你覺得記者怎麼樣?我畢業後想做記者。”張焱抬起半邊臉,給了他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胡冰口而出:“怎麼。”張焱異口同聲:“很難。”張焱本想繼續補充點什麼,又像是話在嘴裏沒找到的頭緒一時卡在嘴邊。
張焱説:“我見過很多不公平和齷齪的事,但是從沒見過記者。對於這個行業不是很瞭解,只是事實真相總是真假參半,不做過多評論。”兩位剛進入大學尚且對未來充滿幻想的大學生,被張焱這個資深社會人士三言兩語説的跨出了思想上的臨門一腳,頓時覺有點心慌。
原來這個世界比他們想象的要大要複雜的多。而胡冰想的顯然更多一點:他知道這麼多究竟承受了多少的苦?
胡冰問:“你呢,還在玩木雕嗎?”張焱點點頭:“這個愛好省錢,爛木頭嘛,坐17路直達郊區,漫山遍野都是。”胡冰又問:“改天能去你家看看嗎?”這下還沒等張焱説話,車翔已經一口汽水噴了——他總覺得冰子對於張焱有點殷勤的不太正常。胡冰雖然算不上高貴冷豔,不過也不是個喜歡和擅長主動與人相處的人。
胡冰從成績到身高再到臉蛋個,那都是個從小到大被人巴結的人,一直都是別人圍着他打轉,他則是友好的疏通鄰里關係,確保每個人能友好和諧相處。這麼主動甚至迫切的要求自己去別人家裏坐一圈,實在不符合他的個
。
這貨不會是基因突變了吧,車翔心想。
胡冰則略帶疑惑道:“你怎麼了?”車翔囁喏了半天,才驢不對馬嘴的説:“
好的,促進同學關係……”第6章暗戀張焱回到家以後抱着自己買的二手木吉他,在隨身聽裏按上路上小店裏租的cd,裏面放着時下最
行的歌曲。歌曲放一邊,他記下譜子然後彈着吉他學一遍,如此反覆。
來衞城的三個月一直如此,張焱三個月裏學會的歌曲達到了人生巔峯。嘴再貧也不能一直貧下去,混跡社會關鍵還得看能力。
外擴的隨身聽裏放的是楊坤的《無所謂》,這首歌很適合清吧裏演唱。酒吧的駐唱晚上七點開始,張焱一般在至聖駐唱,還會串場幾個其他的酒吧賺點外快。因為有楊方的幫助他很快積累下了一些人氣。
反覆五六遍看以後,這首歌基本就學會了,再在舞台上唱幾遍基本就爛於心了。張焱拿出一張最近很喜歡的歌曲,是張國榮的《玻璃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