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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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説了,就那種場景,換成夏樵這個膽小鬼,別説5歲了,就是15歲也得!
這麼想着,他翹着的二郎腿又抖晃起來,掩飾着他的虛。
結果沒抖兩下,卜寧便又開了口。
他換了個正經姿勢,沉聲道:“旁的不論,那應該不是你做的夢,確確實實是你看見的。”
“真的?!”周煦短暫地冒了一下頭,語調有點高,“你確定?你怎麼知道的?”他倒不是高興,而是憋了那麼多年的猜測被證實,難免有點亢奮。
“那種形態,十之八九是跟一些術扯上了關聯。”卜寧説,“倘若你五歲就見識過這些尋常不會見到的東西,還能如此這般帶進夢裏,那就當我沒説。”
“術?”老在旁邊了一句。他雖然沒看到周煦的夢,但對這種詞很是,“什麼術?”卜寧嚴謹些,想了想説:“難説,就我所知,有兩三種把控不好都會出現這種情態,師父知道的還更多一些,最好是問他一聲。另外……張家要來人的事,也順帶説了吧。”他慣來子淡,見過的人和事又蕪雜繁多。當年在松雲山上蒙受師父教誨,喜歡就事論事,很少會對某一羣人產生明顯的好惡。
所以,哪怕張家在電話裏謀劃着要來“接”他,他也沒太放在心上。
但現在不同了,要是跟術扯上關係,那就是不是簡單的個人好惡了。
他相信,對師父和聞時來説也一樣。
“那麼問題來了……”周煦趁着他思前想後,探頭出來靈魂發問。
他指着隔壁説:“誰去敲門?”卜寧當場就聾了。
夏樵也開始扒手指,好像指甲旁邊的皮突然變得極有引力。
周煦只得把目光轉向老:“既然是祖師爺的金翅大鵬,總得有點過人之處,一屋子裏面,你輩分最大,肯定不會跟小輩計較,所以……”老不知道,傀他媽居然還能跟人一起排輩分。
他當場就想抬起翅膀給這個小王八蛋一巴掌,但他最終還是默默撐站了起來,指着自己枯化的半邊身體,衝着周煦罵道:“沒有人!”説完,他就抬起了腳。
周煦和夏樵眼巴巴看着他,以為他要去開門了,誰知老腳尖一轉,去了陽台。
陸孝老夫兩常年住在一樓,二樓的四個房間空着也費,便請鎮子裏的磚瓦匠來做了個改造,收拾成了客房。每個房間都帶一個簡易洗漱間和一個陽台。這附近常有施工項目組來測量修造,有時候會在他們這裏找些人家租住下來。
老趴在陽台上朝隔壁勾看一眼,然後半化原型,氣勢洶洶地……朝隔壁飛了兩鳥。
他其實什麼都沒看到,因為隔壁門窗緊閉,他站的角度也不對。那兩鳥只是“篤”地啄了一下窗户,然後貼在了窗玻璃上,像個着金光的告示。
彼時聞時正背抵着牆,靠坐在牀頭。
那個他提都不肯提的夢境在此刻被付諸於實踐,而他意亂情間,甚至沒有明白,究竟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白的t恤下襬咬在他齒間。
他半眯着眸子低下頭,就看到謝問那隻曾經牽過他、拍過他的後腦勺、勾攏過傀線的手隱沒在布料裏。
聞時閉了眼睛,因為咬得用力,下頷骨骼線都牽動起來。
他鼻息急促了幾下,濕的眼睫翕張着,眸光卻是離散的,找不到焦距。
某一刻,他長直的腿忽然曲收了一下,原本撐着牀沿的手一把抓住了謝問的手腕。
他輕輕蹙了一下眉,目光胡亂地掃過謝問的臉。攥着的那隻手又鬆開來,抓了謝問的肩,在出聲前湊過去親了對方的下巴和角。
那兩羽就是這時候“啪”地貼在窗玻璃上的,聲音又脆又響。
聞時從謝問頸間抬起眼,眸子上蒙着的霧氣還沒褪淡下去,眼尾還有情慾殘餘的痕跡。
他半眯着眼,好一會兒才定住焦距。
然後,他就看到了羽上過的金光,忽閃着像兩枚眼睛。
聞時:“……”那一刻的情緒實在很難形容,硬要説的話,大概還是不。
“你的金翅大鵬……”他剛剛明明沒出聲,這會兒嗓子卻是沙啞的,帶着幾分説不出來的曖昧味道。
謝問“嗯”了一聲,半眯着眸子也看向窗邊,過了片刻道:“你養出來的好東西。”他的聲音也有些啞,雖然語調與平無異,音卻暗了不少。
但他轉回臉來,看到了聞時臉上過於明顯的情緒,又忍不住笑了一聲。接着便悶悶沉沉地笑了好一會兒。
聞時翻臉如翻書,上一刻雙眸還眯得狹長,目光帶着慾望纏在謝問的間。這一刻又繃得冷冷的,從窗邊收回視線,面無表情看着謝問在那笑。
只是眼尾的紅痕讓他臭着臉也有別的意味。
“去洗澡。”謝問拍了他一下,衝那個簡易的小隔間抬了抬下巴。
“那你呢?”聞時蹙着眉問。
雪人很有禮尚往來的想法,但還沒付諸實踐,就被兩鳥打斷了。氣氛散了七八分,再想續又有點強行。
“別管我。”謝問又推了他一下,説:“快去。”聞時眯着眼盯了他一會兒,不太地站起身。
寬大的t恤垂落下來,掩住了所有。乍一看牛仔褲還裹着他長直的腿,只在彎去拿換洗衣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