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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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侶江湖外篇之綠俠姬傳】第八章作者:oicq7897892015/06/27發表於:www.91ks.online字數:9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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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我」叫陸寒雲,是江南武林世家陸家莊的少莊主,也是一個內心有着綠帽情結的世家公子,因為我與未婚——江南第一大幫「天鷹幫」大小姐方綾之間的婚事,從而捲入了有着朝廷錦衣衞背景的強大勢力「青龍門」與江南天鷹幫的爭鬥之中。
當年子方綾的神劍方家和我陸家一樣,亦是名振一時的武林世家,但方綾的父親死後便遭到了青龍門錦衣衞的抄家滅門之禍,幸好方綾的母親江映月得到她的師兄——天鷹幫幫主雷萬城的庇護才得以避禍,之後江映月產下方綾,方綾在天鷹幫長大,對自己的義父雷幫主暗生情愫。
方綾從方家的家傳玉璧之中發現秘密,原來當年方,陸,範三個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將吳王張士誠的藏寶圖分別藏於三塊家傳玉壁之中,方綾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設計截下青龍門押送范家家眷的囚車,誰知竟中了青龍門首領魏天陽的陷阱。逃跑之中我與方綾失散,偶然之下竟撞到了雷幫主的姬妾袁青瑤的隱秘之事,就在袁青瑤惱羞成怒要殺我滅口之時,一個神秘的黃衫女子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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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我和袁青瑤回頭看去,只見月光之下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個蒙着面紗的黃衫女子,她手中拿着一管白的玉簫,雖然看不清她的面貌,但夜風吹來衣袂飄動,彷彿月宮裏從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袁青瑤瞧見這黃衫女子卻像瞧見仇人一樣,她恨恨地道:「原來又是你這不要臉的賤人!你怎幺跟着我到這兒來了,你又是故意來跟我作對的幺?」黃衫女子道:「你口中放乾淨一些,誰有那閒工夫特意跟着你?不過你要殺這位公子,你可知道他是什幺人幺?」袁青瑤冷笑道:「我管他是什幺人?莫非他是你的姦夫小白臉?你想攔着我,我便偏要他的命,看你能怎幺樣!」她説罷閃電般地出手向我的面門抓去,我還未來得及閃躲,那黃衫女子的玉簫已經刺向了袁青瑤的手腕將她開,替我化去了這凌厲的一抓,袁青瑤怒道:「江映月你這個賤人,你管本姑娘的閒事做什幺?」那叫江映月的黃衫女子道:「我懶得跟你多説,你別的事我不理,但我就是不讓你傷他!」袁青瑤冷笑道:「好,我忍你夠久了,可別以為我是怕了你,這次咱們乾脆就見個輸贏!」她隨着話音向江映月急攻而上,江映月道:「我可沒心思和你動手,你也不嫌無聊幺?」她口中説着,手上玉簫卻化成白影,頓時二女在屋外空地之上纏鬥了起來。
天空中一輪明月如水銀地,明亮的月光之下,只見一紫一黃兩個身影往來紛飛,互相鬥得難解難分,袁青瑤似是對江映月十分痛恨,招招都是攻向她的致命之處,而江映月雖處處防守,但每次都能在緊要關頭將袁青瑤的凌厲招式化解。
我在一旁瞧着不斷思來想去,也想不起自己何時認識過這位名叫江映月的黃衫女子,但我卻知道,這袁青瑤便是我未婚方綾義父雷萬城的姬妾。我對袁青瑤雖不甚有好,卻也不想看到她與這黃衫女子鬥得兩敗俱傷,我一時想不出如何才能讓這二女之間的爭鬥了局,心中索道:「既然如此,我不趁現在悄悄離開,還要等到什幺時候?」我正拔腿要走,袁青瑤瞧見了喝道:「想跑嗎?先把命留下!」她掠向我身後向我一掌擊來,我聽得背後掌風響起,我回頭的同時聽到江映月道:「快住手!」她橫掠過來擋在我身前,情急之下也是上一掌擊出,二女雙掌錯而過「砰」地一響,同時雙雙擊中對方前。
二人互相中了一掌都是後退幾步,袁青瑤似是受傷不輕,嘴角滲出了血絲來,江映月道:「袁青瑤,你鬧夠了沒有?」袁青瑤冷笑道:「你神氣什幺?剛剛那一掌你已經中我的毒了,一會毒發的時候我看你會不會跪下來求我?」江映月道:「哼,你那幾下子我還不清楚幺?我來之前身上便穿了能御百毒的天蠶絲甲,你的毒本不能傷我,不過你再糾纏下去我也不會再留手了,你方才中了我一掌元氣大損,你還有幾成把握能贏得了我?」袁青瑤冷笑道:「什幺天蠶絲甲,你説我就相信幺?」江映月道:「不信你便試試,你先對我用毒,我不得已不得不下狠手,相信誰也怪不得我吧?」袁青瑤恨恨地瞧着她,好一會都説不出話來,江映月又道:「你還是走吧!
今晚之事我保證不會再有人知道便是,這位公子和雷幫主也頗有淵源,你若是傷了他,回去他一定不會輕饒了你,你也不想惹他生氣吧?」袁青瑤一張美貌的臉被氣得面鐵青,好一會才道:「好!這次的事你給我記着,下次可沒這幺便宜了!」她説完扭頭而去,片刻之後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江映月待她走了,這才捂住身子晃了一晃,我連忙上去扶住她道:「姑娘,你沒事吧?」江映月被我碰到,連忙避開道:「你叫我什幺?」我道:「哦,應該叫你江姑娘才是,在下陸寒雲,還沒多謝江姑娘的救命之恩呢。」江映月道:「你這人真是,沒看出我比你大幺?你怎幺連前輩也不叫一聲?」我笑道:「姑娘你真愛説笑,你雖然蒙着面紗,但是從身段模樣誰會看不出姑娘你分明就是一個年輕漂亮的美女?你就算年齡大一些,我也應該叫你姐姐才對,要是叫前輩豈不是生生把姑娘你叫老了幺?」我心想古往今來的女子都是沒有不愛美的,她雖然蒙着面紗,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她身段苗條脯十分堅,看來也應該是個漂亮的女子不錯。果然江映月似乎被我説得一笑,她正要開口説話卻忽然身形又是一晃她捂住了嘴,我見她面紗似乎染上了血跡,我吃了一驚連忙攙住她道:「江姑娘,你傷得很重幺?」江映月搖搖頭道:「不要緊!」,她在一旁的大石上坐了下來,伸手解下了臉上的面紗,月光之下映出了一張十分美貌的少婦面容,她約莫有三十一二歲的年紀,彎彎的柳眉之下眼睛閃爍如星,瑤鼻翹,朱一點,面雖有些蒼白,但容顏顯得十分清麗俗,我心中想道:「我方才聽她説話,心想她不過就是大我一兩歲,原來她竟已是個美少婦了,她現在相貌都如此漂亮,若是她再年輕一些的時候,恐怕就連方綾,還有柳嫣和袁青瑤她們這些女子的美貌都不能與她相比。」江映月見我瞧着她,似乎有些不自然地道:「你怎幺這樣瞧着我,我的模樣很難看幺?」我道:「怎幺會?只是沒想到原來方才我説的一點不對。」江映月道:「怎幺?」我道:「沒想到原來姑娘你是位比我想象中更年輕漂亮十倍的大美女,你方才解下面紗,真是讓在下看得都有些呆了!」她被我説得微微一笑,更是顯得容顏嬌豔如花,她道:「什幺年輕漂亮十倍的大美女?你真是沒大沒小,難怪方綾説你很會説話哄人開心,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你一遇到女子嘴巴便這幺甜,也不怕她知道了生你的氣幺?」我聽她説起方綾,頓時想起了她還被困在山谷之中,我道:「江姑娘你原來認識方綾?你是她的朋友幺?」江映月微微猶豫了一下,點頭道:「不錯,你和她不是一齊去救范家的人幺?你又怎幺會到了這裏?」我把今夜之事從頭至尾説了一遍,最後道:「實不相瞞,方姑娘她如今還被困在陵山下的十里谷中,情勢很是危急,我剛才正要出去找人相救,如今是不能再耽擱了。」江映月聽了,許久才嘆了口氣道:「青龍門的魏天陽十分明狡詐,你們如何鬥得過他?我就是擔心你們中了他的圈套,沒想到還是來遲一步!」她頓了頓又瞧着我道:「聽你口氣對方綾如此着急,你真的很喜歡她幺?」我道:「那是自然,方姑娘是我未過門的娘子,我如何能不着急?江姑娘,你可有什幺好法子救她幺?」江映月搖了搖頭低聲道:「我本來就是來找她的,可沒想到在這裏中了袁青瑤的毒,現在一時半刻也沒法子了,如今只能希望方綾她能平安無事,能逃過青龍門的那幫人的追捕罷。」我吃了一驚道:「江姑娘你中了她的毒?可方才你不是説你有天蠶絲甲幺?」江映月道:「哪有什幺天蠶絲甲?那是我騙她的,如今我只剩下一成功力,只能勉強運功和毒相抗,如不趁早離開這裏,等袁青瑤那賤人回來我們便更糟糕了。」我道:「不錯,咱們還是早些離開的好,不知姑娘接下來有何打算?」江映月仰頭看了看出魚肚白的天空道:「如今天將明,從這裏出谷已經不遠,公子可是要回陵州幺?」我道:「不,我已和方姑娘約好,在延州府的天鷹幫總舵會合。」江映月道:「既然如此,我的車馬就在山下,咱們先一道回延州府再做打算吧。」我道:「好!」我與她一路下山,在山腳之下果然見到了她來時的馬匹和車轎,我將江映月扶入轎廂之中,江映月道:「公子你也會趕車幺?」我笑道:「會一點點,今為了姑娘就勉為其難做一回車伕吧!」我上馬繮繩一抖,駕起車轎便往延州官路大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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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陵州到延州府將近兩路程,我心中擔心方綾安危,一路駕車不停快趕,到了正午時分,沿路官道邊有個茶棚,我將車在道邊停了下來,我對車裏的江映月道:「江姑娘,你且先歇一會,我去取些水和吃食來再走。」江映月道:「好。」我到茶棚裏買了些點心與茶水,正帶回車上之時,忽聽見身旁有個女子低聲道:「請問二位可是天鷹幫的人幺?」我回頭看去,只見問話的是位穿着藍衫的年輕女子,她一身平常的村婦打扮,眉宇間神卻十分緊張,我心中提防,口中説道:「什幺天鷹幫?姑娘是認錯人了吧?」那女子卻道:「我不會認錯,這輛車有天鷹幫的記號,此處不是説話地方,能否換個地方説話?」我還略一遲疑,江映月卻道:「好,請姑娘你上車便是。」那女子也不推辭,道:「多謝!」我待那女子上了車www.91ks.online,便立刻揚鞭駕車一路行到了處僻靜的地方,看了看前後無人這才將車停了下來,我進到車中對那女子道:「在下陸寒雲,不知姑娘是何人?」那女子道:「原來是陸公子,請問天鷹幫方大小姐的相公便是你幺?」我道:「正是,這位江映月江姑娘也是方姑娘的朋友,姑娘有什幺話儘管説便是。」那女子鬆了口氣道:「請公子恕我冒昧,我叫紀如霜,實不相瞞,我是天鷹幫派到官府青龍門中的卧底。」我吃驚地雙眉一揚,她又道:「我這次前來,本是有事要到陵州面見方姑娘的,誰知我身份,一路上好不容易才逃過了青龍門的追捕,幸好在此遇到了二位,不知二位這是要去哪裏?」我面帶驚訝之與江映月對視一眼,江映月道:「紀姑娘,沒想到你原來是就是本幫在青龍門卧底之人,讓人實在是十分欽佩。我們二人也正要前去延州府天鷹幫的總舵,但不知能否問一句,你要告訴方綾姑娘的究竟是何事?」紀如霜道:「我在青龍門中得知,范家被抄家之後範老爺因為不堪折磨,幾前已經在獄中咬舌自盡了,這次運送囚車只是青龍門設下抓捕其餘之人的一個陷阱。我得知這消息立刻飛馬趕來陵州,誰知我的身份敗,一路上逃避青龍門的追捕花了不少時間,不知二位現在是否知道方姑娘在哪裏?」我聽了嘆了口氣道:「紀姑娘,可惜你來晚了!」我將昨夜劫囚車的經過説了一遍,紀如霜聽了也黯然道:「沒想到我還是晚來一步,天鷹幫對我一家有救命之恩,為此我才甘願冒死在青龍門潛伏多年,沒想到如今前功盡棄,卻還是無濟於事,方姑娘要是因為我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這讓我心裏如何過意得去?」我見她面上滿是自責的神,心中十分不忍,江映月柔聲安道:「紀姑娘,這都是青龍門的圈套,與你並無關係,你千萬不要這幺自責,相信方姑娘她也定能化險為夷的,不知你這次從青龍門還帶回了什幺別的消息幺?」我也道:「不錯,那範老爺既然已經不在了,那范家還剩下什幺其餘的人?」紀如霜道:「我聽説范家如今只剩下了一位範老爺的獨生女兒,但如今被關押在哪裏,連我也不知下落,還有其餘的一些事情,只有等面見雷幫主或是方姑娘之後,我再當面詳細稟告了。」我道:「好,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便先趕回延州府的天鷹幫總舵,之後再做打算。」當下我讓紀如霜在車裏陪着江映月,我繼續趕車前行。這次我一路上更是小心,所幸的是始終並無發現有何可疑之人,我又往前行了幾個時辰,眼看天將晚,官道前面遠處遠遠現出了一個小鎮,我放慢了手中的繮繩,紀如霜在車中道:「陸公子,前面到哪裏了?」我道:「二位姑娘,眼看天便要黑了,咱們是在前面鎮上住一晚還是連夜趕路?」紀如霜似是遲疑了一下,説道:「天黑趕路還是太過危險,江姑娘身子又不太好,我看咱們還是在鎮上找家客棧住一晚再走罷。」江映月道:「我不要緊,咱們只要小心提防着便是了。」我想了想道:「紀姑娘説得不錯,咱們還是到鎮上住一晚,明起早些一路趕到延州府好了。」我當下趕車來到鎮上,見這鎮子不小,鎮上卻甚少見到行人,我一路尋到這鎮裏唯一的一家的客棧,只見店頭上掛着「順達客棧」四個大字招牌,門前不見人影顯得冷冷清清,我停下車馬進到店中道:「掌櫃的在幺?」只見櫃枱之後冒出了一個模樣十分醜陋的腦袋,一雙三角眼打量着我們幾人,面上堆出笑容道:「幾位客官,一路辛苦!請問是住店還是吃飯?」我從間掏出一錠銀子扔給他道:「要三間最好的乾淨客房,有什幺好飯好菜儘管送來,侍候好了銀子少不了你的!」那掌櫃接過銀子,連聲笑着道:「好,好!客房都在樓上,客官上面請!夥計,快帶幾位客官上樓!」旁邊一個跑堂模樣的應了一聲,忙不迭地過來要帶我們上樓,一旁的紀如霜道:「慢!」她打量着掌櫃道:「掌櫃的,怎幺你這兒連個別的客人都沒有?」那掌櫃笑道:「幾位看來是第一次到我們這沙河鎮吧?咱們這地兒雖然人少偏僻,可本店是幾十年的老字號了,客房酒菜都乾淨得很!各位儘管放心住下,給幾位透句實話,過了咱們這裏,前面得走好十幾裏山路才有住店呢!」我見紀如霜也不再説話,便跟着跑堂的上樓進了客房,我進到房中瞧去,覺這裏雖然簡陋卻也算乾淨。我推開窗户瞧看小鎮外面,遠處夕陽西垂,放眼看去盡是草舍枯樹的荒涼破敗景,心中不由得又想起方綾的安危,覺心中鬱無比。
不一會跑堂的把飯菜送來,我吃完飯後天也漸漸黑了下來,我剛點起了燈火,便聽見外面紀如霜的聲音道:「陸公子?」我打開門道:「紀姑娘有事幺?」紀如霜面有擔憂之,對我道:「陸公子,我心裏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想到附近周圍再查探一番。」我道:「如今天已經黑了,不如我和你一塊去吧?」紀如霜道:「不必了,江姑娘正在房中運功驅毒療傷,你還是在這裏照應一下,青龍門的人行事向來十分隱秘詭詐,咱們一切提防些總是沒錯。」我心中想道:「她果然是長期潛伏做卧底的人,難怪處處如此小心。」我道:「那紀姑娘你自己也要當心一些。」紀如霜點頭去了。
我來到江映月的房中,見她正閉眼在榻上運功,當下也不敢打擾,過了一會她才睜開眼來,我見她面仍是蒼白,説道:「江姑娘,你覺好些了幺?」江映月神有些黯然,輕咳了一下道:「不太好,我中的毒已經侵入了經脈,如今我的內力十成只剩一成,方才我想運功想將毒出來,卻覺無能為力,照此下去時間長了,恐怕我的內力是難以恢復了。」我道:「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幺?」江映月道:「沒有,除非……除非是有人助我運功,這樣我才能將毒出來。」我道:「原來如此,這有何難?我助姑娘你運功便是。」江映月面上一紅,道:「公子你有所不知,運功時一但真氣遊走,到時便會燥熱無比,因此我們都必須掉身上的衣裳赤相對,否則便容易走火入魔,你我如何方便?」我尷尬一笑道:「那既然這樣,紀姑娘方才説要去查探一番,想必才走不遠,我現在去將她叫回來便是了。」我正轉身要走,江映月卻道:「陸公子,且慢!」我停下看着她,她道:「算了……你別叫她了罷!」我不解道:「為何?」她猶豫了一下道:「因為運功之時,我也如嬰孩一般毫無抵抗之力,任誰都可以輕易取我命,紀姑娘是我今才認識,相比之下我自然更相信陸公子你一些。」我聽了心中想道:「那難道我便不是你今才認識的幺?」可雖然如此,但聽她這樣説我心裏也是高興,我道:「那,……那該如何是好?」江映月低頭似是十分躊躇,好一會才對我道:「陸公子,如今萬不得已,也只好請你助我運功了,只是此事你千萬不要説出去,免得……免得讓方綾知道。」我瞧着她那原本蒼白的面上此刻紅暈微微上面,使她的美貌更添嬌媚,我心中一蕩連忙又生生地按捺了下去,我點頭連聲道:「那是自然!姑娘你對我有救命之恩,能為姑娘做些事是我的榮幸,我多謝姑娘對我的信任之情還來不及,又怎幺會亂説出去?」江映月微微一笑道:「你又在哄人開心了,你先去把門關好,免得被人撞見了。」我連忙將門仔細地栓了,待我回過頭來,江映月已經在榻上除掉了自己的衣衫,出了她雪白玲瓏的曼妙身材,她內裏原來只圍了一件素的薄紗裹,待她將裹除下時,裏面那對沉甸甸的豐頓時彈了出來,她的雙形狀如同桃一般,碩大而豐滿,房頂端那兩粒有些長的深褐頭則如同馬葡萄一般,正高高凸起着,深褐的暈約有兩指來寬,我看得有些痴了,心中不想道:「想不到她模樣清麗,身材子竟也絲毫不輸陵州城裏最貴的那些青樓女,我娘子方綾的也大,不知了衣裳與她相比起來不知誰的相貌身材更漂亮一些?」我心中正在這胡思亂想,江映月瞧見我在那發呆,用手掩住房面上一紅嗔道:「你在那怔着做什幺?還不過來?」我忙道:「是!」我來到榻前了衣裳褲子,江映月也紅着面將身下的剩餘的褻裙解了,只見她一雙細長的美腿如玉一般,雪白纖只堪盈盈一握,在她緊緻的小腹之下,雙腿之間的陰十分黝黑濃密,濃密捲曲的陰成了一個倒三角形遮滿了她的整個私處之上。
我與她全身赤地在榻上彼此盤腿對坐,她見我總盯着她身子的房和私處瞧着,神倒也沒有生氣,她看到我腿間早已昂首立的陰莖,微微一笑道:「陸公子,看不出你人長得白淨英俊,沒想到這陽具倒也雅緻的!」我面上一紅有些尷尬道:「我這寶貝向來便長得有些不大,讓江姑娘你見笑了。」江映月笑道:「那也不是這幺説,其實男人陽具大有大的好,小也有小的妙,就看如何在牀上服侍得讓女子開心了,方綾她……她還沒看過你的陽具吧?」我面上紅道:「那倒是還沒有,我和方姑娘還沒成婚,一直都是以禮相待的,我哪有一親芳澤的機會?」江映月笑了笑道:「不説那許多了,你今只要好好助我運功驅毒,讓我早些恢復功力,明白了幺?」我道:「明白!」她抓我的手按在她的一邊房之上,我頓時觸滿手柔軟膩滑,她硬硬的頭摩擦我的掌心又覺有些細癢,她面上一紅道:「一會我運功之時,你兩手按住我前的天溪,檀中,神藏,天池幾個道,任由任督二脈的真氣一進一出即可,如此只需小半個時辰,我便能將體內的毒全部驅出,你知道了幺?」我道:「是!」我雙手握上了她那對桃般的豐滿房,鼻中嗅到她身上體傳來的淡淡香味,竟忍不住手上微微用力捏了起來,她只發出了輕輕一哼的聲音,我索握住她的房輕輕把玩捏着,指間又夾住了她長的頭微微用力轉動,她低下頭去呼似乎也有些重了,我瞧見她腿間濃密的陰出竟泛出了些微濕的光澤,我這樣了一會她才抬起頭瞧着我道:「公子你準備好了幺?」我一愣忙停下道:「是!」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這才閉上眼睛運起功來,我也凝住心神運動真氣傳入她體內,果然過了一盞茶時分,我覺到全身燥熱無比,她的身體也變得十分火燙紅,不斷有細細的汗珠從她腹和房上泌出順着皮膚下來,過了片刻在她腿間成一片,連她的陰都打濕了。如此這般又過了一會,一縷青氣漸漸從她頭頂冒出,我喜道:「江姑娘,你的毒開始出來了!」江映月閉眼「嗯」了一聲道:「別分心!」我當下不敢怠慢,雖然從她身上傳來的混合着汗的脂粉香氣讓我心猿意馬,我也只能強斂心神繼續驅動真氣助她運功毒,但不知為何,我漸漸覺得頭越來越重,眼前的景象也在不住地搖擺晃動,不知什幺時候,我最後只到自己僕在了江映月柔軟的身子之上,我們二人都倒在榻上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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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糊糊之間,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耳中斷續地傳來了一陣陣刺耳的女子哭喊之聲,我費力地睜開眼睛看時,頓時大吃一驚,原來這裏竟是一間地牢一般的刑房,只見牆邊的火爐燒得噼啪作響,四周的石壁上掛着着松明火把,映出許多陰森森血跡斑斑的刑具鐐銬。空氣中瀰漫着又腥又臊的古怪氣味,而我正赤身體地雙手高舉,被鐵鏈銬着吊在刑房的牆邊。
這時我又聽到身旁傳來「嗯」的一聲,我側頭看去,在我身邊竟也有一個同樣被銬吊着的赤女子,她一頭如瀑的秀髮披了下來,肌膚白皙,一對豐滿的雙高着,她似乎也是剛剛醒轉,與我四目相對我幾乎要吃驚地叫了出來,竟然便是江映月,我瞧到她也是這副模樣,間的雞巴竟立刻硬梆梆地了起來。
而離我不遠之處,有一個赤身體的女子正吊在刑架之上被悽慘地拷打着,那女子云鬢散亂,頭髮垂下看不清面容。她的雙手被高高地吊起,腳掌則被鐵釘釘到了刑架的兩邊,鮮血出染紅了她一對潔白的小腳,兩腿被大大地分開,私處凌亂不堪的陰之下兩瓣捲曲的陰一覽無遺,她的房和小腹大腿,還有全身上下都佈滿了細相間的鞭痕,刑房之中還有幾個全身赤着的男子,個個黑黝黝的身材,下的陽具都高高起着,為首一個黑黝黝拿着皮鞭的矮個子相貌十分醜陋,而其中另一個長着三角眼身材稍胖的漢子,我認出便是這客棧的掌櫃,我心中懊悔到了十分,我心中道:「方才定是中了煙,我怎幺沒看出來,原來這裏竟是一家黑店?」那相貌醜陋的矮個子正舉起皮鞭,毫不憐香惜玉地一鞭又一鞭打着這個受刑女子,開始伴隨着每一鞭在肌之上的悶聲,這女子都發出一聲高亢的哭喊,漸漸地聲音越來越弱,那男人又了十幾鞭見沒了聲息,停下手來嘿嘿笑了一聲道:「你這婊子,怎幺不叫了?你不出聲叫牀咱們爺幾個可就沒意思了啊!」周圍幾個漢子聽了大笑起來,那女子仍是垂着頭一動不動,其中一個漢子笑道:「陰二爺,這賤貨多半是又想被了,不如讓在下來她個後庭花,保證她立馬得就叫起來了呢!」那叫陰二爺的矮個子哼了一聲笑罵道:「你們這幾個傢伙就知道!前面才剛輪着過這賤貨,現在一個個雞巴還死着!咱們費這幺老大的勁才抓住這婊子,要是問不出什幺話來,回去不怕魏爺剝了你們的皮?」他手下那幾人忙連聲諾道:「是,是!」那陰二爺冷笑着瞧了一眼刑架上那垂着頭的女子,伸手到她間陰部握住了她的一叢陰忽然用力一扯,那女子頓時「嗷」地一聲慘叫彈了起來,陰二爺捏住了那女子的臉冷笑道:「臭婊子,竟敢到我們青龍門來卧底!説,那件東西你藏到哪兒去了?不説的話,便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女子抬起頭來不住息,面上滿是汗水淚痕,對那男人道:「陰二爺,我該説的都説了,求你給賤奴一個痛快罷!」我瞧見那女子,又幾乎吃驚得喊出了聲,原來這被拷問的女子竟然便是紀如霜。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