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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那個箱子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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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熱的天也不嫌熱,穿着夾克,械都夾在衣服中。有人專門四處瞅着監控。看見監控,就繞一下,然後直接扔板磚砸掉。到了門口,張向南帶着十個人衝到門前,一腳把大門跺開,衝將進去。

進去就是一通打砸,大聲喊叫:“於廖你給我下來!”樓上一陣慌張,於廖的人手被堵在門口,手裏隨便拿了一些傢伙,好多還是什麼菜刀、擀麪杖,完全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倒是於廖顯得很鎮定,看見是張向南和我,指着我就説:“你小子,你他麼不是跟我混的麼?反水啊?!”張向南拿短指着於廖説:“你少廢話!

乖乖跟老子走,今天咱們相安無事。我也不想在這兒鬧事,你跟着我,去把事情解決了,老子放你兄弟一條活路。”福哥當時就要起火,拿着唯一一算是武器的東西…一片菜刀:“我你媽!誰怕誰啊!就在這兒幹!

我告訴你…”於廖這時將他拉住:“別衝動。”福哥呲呲牙,像猩猩一樣朝對方示威:“…”張向南接着問:“囂張啊。

於廖,你好好説説清楚,是不是你讓刀疤臉來我的。你膽子夠大啊,騙人、騙錢,還他麼我!老子跟你無仇無怨,你他麼的是瘋了麼?!”於廖示意讓張向南消消氣:“南哥,你該不會是聽這個小子胡説就來了吧。咱們可真是沒什麼仇怨啊。

你聽這個小子空口白牙,就來找事?是不是有點冒險了?”楊菲向前走了一步,把自己手機舉起來,放了刀疤的那段錄音。於廖聽了錄音,顯然也有點不忿。他大概也沒有想到刀疤竟然會跟我説這麼多廢話。

但他還是鎮定:“我説南哥,這個刀疤臉是個逃犯,現在我看你也沒拿到人。他的話也就是一面之詞,能信麼?我問問你,你説我騙了你的人,是…什麼意思?”張向南看於廖不想承認,有點急眼:“我姓於的你別跟我打馬虎眼裝糊塗!你敢説不是你幹得?”於廖做了一個思考的動作:“我想想…你説得該不會是商婧媛吧?”張向南眼角似乎倒要呲咧了,完全不是我們剛見到時那個帥哥樣,戾氣畢現:“廢話,就是她!人呢?!”

“南哥,我確實是要那個妞,因為之前算是,比較喜歡,但是我可從來都是明碼易,講信用的,要不然也不能混這麼久。這個妞,是這小子帶來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現在,這妞本就不在我手上!”於廖忽然提高了音調,瞪着我。我身上汗馬上豎起來,接着就覺得後背被人踢了一腳,沒防備頓時跪在地上。張向南拿子抵着我的頭:“你不是説妞在麼!”

“我真不知道啊,南哥。

我發誓,商婧媛真的是於廖夥同刀疤臉搶到北京的。錄音你也聽見了,我是沒辦法才想辦法潛入到這兒。要不是為了證明我是清白的,我…我早跑路了啊南哥。”看見張向南犯了猶豫,於廖趁機煽風點火:“嘖嘖,南哥。

咱們出來混得講個規矩,你看你這證據,還是不太夠啊。這要是妞在,咱們可以問個清楚,可惜不在,總不能聽這小子胡説吧。退一萬步説,是不是他、是不是、是不是他跟刀疤把妞劫出來的,你説他能了干係麼?”他將“是不是”重複了三遍,使勁把張向南的思維往我身上夯。我剛要張口説話,被張向南一腳踩在地上:“我不管,反正這種小角,我想怎麼處理怎麼處理,但是你、於廖,你不了干係,必須給我個説法。”於廖做出一臉無奈的表情:“南哥,你讓我怎麼給你説法啊,我也不知道啊,這樣吧,你帶着這麼多兄弟來北京也不容易,我看你這兒還有昌平的兄弟。這個、這個,你們是豹子哥的人吧。

咱們,咱們在這兒,莫名其妙地打起來不太好吧?這萬一驚動了警察,進去蹲兩天無所謂,問題是事情還是沒解決,多冤枉!是不是?回頭事情沒解決,傷了和氣,多難受啊。”張向南身後,傳來了幾聲竊竊私語,似乎軍心確實有點動搖。張向南把氣撒在我身上,使勁踩了我肩膀一腳:“那你説,怎麼辦?”

“怎麼辦?你看這樣行不行。”於廖見控制了局勢,放鬆地靠在扶欄上,開始談條件:“南哥,你來一趟北京不容易。我這兒有一趟生意,北京城好幾個場子都接了,正好你也是做這個的,有沒有興趣?”張向南抬起頭:“我可他媽的不是來做生意的。”於廖攤開手:“哎,話不能這麼説。

咱們出來混,還不是為了做生意?這麼的吧,雖然事情跟我沒什麼關係,但畢竟這個妞在我這兒待過,我、表現出最大的誠意,給南哥你補償。我給你二十萬跑路費。

同時這批貨,再給你打個大折扣!原來出一批是一百萬,我現在給你出兩批,只要你一百五十萬!裏外裏,我於廖相當於給你白送七十萬!然後,這個混小子給你處理,我還幫你找刀疤。找到了,咱們坐下來好好把事情説清楚,到時候黑是黑、白是白,自然就清楚了。

南哥,你説公道不公道?”張向南揚揚眉:“什麼貨?不是毒品吧?”於廖笑笑:“南哥,咱不做那掉腦袋的生意。不是毒品,藥。”張向南笑笑:“藥?你少拿些三唑侖、利劑之類的東西糊我,一百五十萬,什麼藥賣這麼貴?”於廖説:“南哥,這樣,你呢,帶着你的兄弟,咱們樓下有支片子,你先看看。片子不放心,我這兒還有現成的妞,現藥現試。”張向南踢了我一腳,正踢中心窩,我眼前一黑,幾乎要暈過去。

打了個滾兒,不咳嗽起來,我心裏已經涼如鐵石。是我太天真了,與虎謀皮。今天,估計我和費青,都很難全身而退了,能不能活命,都難説。

確實,是我太天真了,其實我也想到了,想到可能會是這種結局。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只能祈禱事情順利,但現在看來,即使天神下凡,也回天乏術了,只能説,上帝打開一扇門,就一定關上一扇窗。

只可惜費青沒有聽我的早點走,要不然,只是我一個人送死,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現在只能希望,金剛還能和於廖求情,但是…他又能起多大作用呢。我想起了我的爸爸媽媽。

忽然無比心酸。我快死了,死了,都見不到他們了,我曾經也是個豪情萬丈之人,總覺得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但現在,真的只能輕如鴻了,現在死亡還有一點距離,我還體會不到那種瀕死的絕望。

但是那種冰冷的內心悟,也相差無幾。我能聽見自己的呼,能覺到鼻息噴在地板上,好像衝出一片濕的陰影,又轉瞬散去。小媛,你走了吧。如果你也沒走,我的死就真的毫無意義了,過了許久,於廖和張向南從裏屋走了出來。

於廖得意地問:“怎麼樣,南哥?生意先做了,事情慢慢解決,不虧吧,而且你想想,咱們做了生意了,就是夥伴。我不會背後捅你刀子的,要不然誰還敢買我的貨?”張向南顯然已經被他説服了:“好,我給你一個機會,不過貨,我現在就要。”於廖搖搖頭:“這個真不行,我得從廠子提貨…拉過來,稍微有點風險。”

“有什麼風險,”張向南顯然比較急“我現在就要!你今天必須把貨給我帶過來,否則這生意別談了。”於廖有點無奈,只好示意福哥去拿貨。他對張向南説:“現在天快亮了,我不敢太張揚,這樣吧,説好了兩批,我先拿一批。你拿到貨,先給我五十萬訂金,剩下的,回頭我送到你的地盤,如何?”張向南想了想:“可以,那就説定了,快去拿貨。易完,我們走人,你去找刀疤臉。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我帶着這個小子、你帶着刀疤臉,咱們三堂會審。”於廖伸出手,邀張向南握手言和:“好!”兩夥人馬此刻正是算是相安無事了,屋裏的氣氛融洽起來,只有我一個人,心如死灰。我的腦海中,如同幻燈片一樣回放着人生的種種片段…但我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所以每一張幻燈片,都似乎是黑白的。就算找到了刀疤又如何?於廖的緩兵之計已經成功,他不會再給我任何機會了,我被綁到了茶几腿上。

於廖走到我面前,一左一右地扇我的耳光:“你小子可以啊…玩我…我草你媽…你個傻…不知天高地厚…”他打了不知道幾下,打完我已經是頭暈眼花,臉上熱熱的,低頭一看好像是血了。

不知是鼻血還是嘴裏的血。反正滿口都是血腥味。他手,説:“那個費青也是你的女人吧…”我搖搖頭,但説不出話來。於廖眼睛一眯,一種殘忍無恥的氣場在他臉上顯無遺,他回過頭:“把那個小個兒妞拉下來,老子要給南哥看看藥效。”金剛在後面馬上不幹了,他跑下樓跪在於廖面前:“於哥…於哥…費青跟這事兒沒關係啊,她一直都很聽話…”啪。於廖一個巴掌打過去:“沒出息的東西,玩姑娘還玩出情來了,養你這種廢物這是他媽的瞎了眼。尤勇!給我拖下來!”張向南倒是饒有興致,坐下來,點上一支煙,只等看好戲。費青很快就被拉下來了,嘴上貼了腳步,手被反綁着,滿臉的驚慌。

她下來,看見我和金剛都被打翻在地,本能地掙扎起來,但是她那麼弱小,掙扎又有什麼用呢。我記得有一種花叫“落雪泥”象徵慾望。落雪泥這三個字,恰如其分。

污泥落雪,縱然本原澈如水,也因情慾墮如泥。沾了泥的雪,再清白也是玷污了,只怨我,一時糊塗,終於招致這麼悲涼的結果。相比而言,小媛是幸運的,她逃離了,也自由了。

她只要一天不回來,就一天沒有危險。我不由下淚水,卻只是招來又一頓毒打和嘲。費青被扯掉衣物,尤勇擔當先鋒,戴上安全套,抹好‮物藥‬,兩個人按住費青,讓他一下入。

本沒有水潤滑,只是暴的入,使得費青慘叫起來,即使膠布封着口,也難以掩蓋那種痛苦和恐懼的聲音。楊菲在旁邊似乎很不舒服,對張向南説她要出去。

張向南看了看,説:“咋啦?不舒服?別不看啊,看看,看這個藥多給力!”楊菲被張向南緊緊拉住,竟然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坐下了,隨着幾下,費青已經被藥力驅使,像小媛一樣。

身體變得緊繃,膠布封着的口裏唔地響着。尤勇似乎對這種施的場景別有快,死命掐着費青的房,罵着:“騷啊?恩?恩?死你…”他越越快,一分鐘的光景,費青終於放棄了抵抗,眼睛閉上,逐漸抖動起來,臨近了高。她嬌小的身體,就如同一個玩具,被尤勇扶着盡情,水聲逐漸響徹屋中。

屋裏是一堆暗自聒噪的看客,有的猥瑣,有的靜默。如我,則閉上了眼,不願意再看。很快,費青便高了,我能聽到她的聲音改變,吹呲呲從合處出。

水聲、肌膚拍擊聲、和人羣的細語聲,織成一首哀樂。我在一片黑暗中,不願聆聽,卻也無可奈何。過了一會兒,張向南也興致地上了,看來,上次刀疤那個螺母,果然也沒能廢了他。

這下,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起費青來,也解開了她的雙手。只是可憐如她,已經沒有一點力量反抗了,她高雖沒有小媛那麼頻繁,但也直天際,不一會兒就昏死過去。金剛真的是對費青動情了。

但他和我不同,一直在那兒坐着,眼中無神,好像在看着費青被幹,又好像什麼都沒在看。張向南在那兒得正:“於哥,你這個妞不錯啊,我帶走行不行啊。我跟你説,我喜歡這樣不乾的姑娘的,不賣,我自用,哈哈。”我抬眼看了一眼楊菲,她已經扭過頭,沒有在看了,這時,於廖忽然站了起來,我一看,是貨到了,福哥和另外一個人,帶着墨鏡,提着一個小箱子進來了,那個箱子不大,充其量能裝個百八十瓶。這就是一批,那這個藥真的是暴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