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分卷閲讀2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的母狗一般,平裏的矜持和故作威嚴此時卻蕩然無存,那覺竟比得了雙百還要讓他興奮。他也幾乎紅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幫用了力氣着,每幹一下情不自的悶哼上一嗓,兩人的合處,一時間竟水花四濺。

“幹你股幹你股!舒坦麼?”

“舒坦!

…幹吧,幹股,就讓慶兒幹……”

“見天兒幹行不?”

“行!天天干……天天兒讓你幹股……”熱烘烘的屋子裏迴盪着娘倆兒個越來越烈的聲蕩語,大腳的臉上被案板上的白麪沾成了花臉,鍋裏的水不知什麼時候竟早已經燒乾了……

第二十二章起風了,漸凋零的樹葉被風捲着嘩嘩作響,原本皎潔的月亮,被飄來的雲彩半遮半掩着,暈黃的月光還是頑強的亮着,把遮擋的雲鑲了層爍爍的金邊。夜裏,不知誰家的狗遠遠地煩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從黑咕隆咚的旮旯裏躍出來,不服氣的叫了幾嗓,聽再沒了動靜,終於滿意的“嗚嗚”地哼着,又蜷縮在暖暖的灶台邊。

屋子裏,息未定的大腳和吉慶仍汗津津地疊成一摞,兩隻呼着熱氣的口,不時地湊在一塊兒,啪嗒啪嗒地親上一親。下面還連着,吉慶想身下來,卻被大腳緊緊地抱着。大腳的一雙腿仍高高地分開,搭在吉慶的上鎖着他的,像個張着翅膀護着雞崽兒的老母雞,把吉慶死死地箍在身上。吉慶的那個東西卻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語的往外滑,大腳卻着墊着就和着,盼着那個稀罕死人的東西擱裏面再多放上一會兒。

“出來了。”吉慶知道孃的心思,但還是覺着自己的傢伙兒像放了氣的輪胎,一點點的縮,終於,吧嗒一下,蔫頭耷腦地擠在濕乎乎的門邊兒,於是小聲的湊在孃的耳邊説了句,卻也有些不好意思。大腳也覺到下面一陣涼,還有東西隨着湧出來,像被突然拔了子的汽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順着腚溝一條條的往下淌,這才鬆開了一雙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等吉慶下了身,大腳才覺着渾身無力卻通體的舒泰,便再也不願動上一動,四肢舒展着懶懶的躺着。

“唉”,一聲長吁從心底裏悠悠的出來,透着那麼解乏那麼的心滿意足。

“娘,幫你擦擦?”過了一會兒,吉慶側過身,臉衝着大腳,閃了亮亮的眸子問。

大腳“嗯”了一聲兒,痠軟的臂,用了力氣把被子開,劈了腿出下身等着吉慶。吉慶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軟軟的東西湊過去,一點點仔細地在孃的那個地方塗抹,估摸着淨了,把那個濕乎乎的東西成了一團,遠遠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進去,蜷縮着像只懶懶的貓依偎在孃的懷裏,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脯,在上面隨意地捻着。

外面的風越刮越烈,呼嘯着打着鳴從窗子上掠過,吹得並不很嚴的窗欞啪啪作響。屋子裏卻很靜,再不似剛才那樣的那麼喧鬧那麼熱烈。

“慶兒,”大腳輕輕的叫了一聲兒,吉慶“嗯”了一下揚了眼看娘。

大腳又用了力把吉慶緊了緊,湊在他的耳邊,説:“娘問你點兒事,不許扯謊。”吉慶點了點頭。

大腳低了頭,目不轉睛地盯着吉慶,説:“你過女人?”吉慶不知娘為啥突然這麼問,心裏撲通一下,一時到不知該怎麼回答了。下意識的搖頭,卻又有些慌亂。

大腳仍死死的盯着吉慶,口氣忽然變了,又恢復了以往的嚴厲:“不許扯謊!”

“沒……沒啊。”吉慶心裏打起了鼓,從小到大每次都是壯了膽扯謊,但每次都被娘識破,然後招來一頓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錯事但決不允許他扯謊,這讓吉慶每次撒個慌都變得不是那麼理直氣壯。

“再説?!”大腳瞪圓了眼珠,手卻一把扽住了吉慶下面那截疲軟了的腸,捏了皮扯了一扯,扯得吉慶“哎呦”了一聲兒,又問:“説!是不是?”吉慶忍着還想搖頭,但一張口卻説了實話:“呦……是……”大腳緊着追問:“説!誰!”吉慶見再也瞞不過,索橫了心,但還是沒敢説出巧姨,只是囁嚅着把大巧兒吐了出來。

果然是大巧兒,怪不得那和他提娶媳婦的事他説死了要大巧兒。大腳想着大巧兒那瓷生生的麪皮兒和狐媚般的臉蛋兒,隱隱得竟有一絲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着自己漸鬆弛的肚皮,大腳一時的卻不知説啥好了,只是懶懶的躺着。

過了好久,又問:“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娘咋不知道呢?”

“有子了。”

“我説你這段時間為啥總是往那院跑呢,原來是有人勾着呢。”大腳若有所思的説:“這事兒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吉慶見娘並沒有生氣,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這個騷貨,這事兒都不管?”大腳聽了卻格格的笑了起來,可還是有點不相信:“閨女都讓我們慶兒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吉慶趕緊説,心裏想着:別説閨女,她自己都讓我睡了。

大腳還在那裏自言自語着:“原本想着你和二巧兒呢,咋也沒想到你到和大巧兒上了。”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搡了吉慶一下:“你們咋的,別出了事兒。”

“還能咋,就那麼唄。”吉慶納悶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兒?”

“你説能出啥事兒?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吉慶裝着傻,抿着嘴偷偷的樂,心説:巧姨那是啥人呢,子算得準準的。可這話又不能當着娘説,只好裝傻充愣。

大腳嚇得靈一下,差點沒坐了起來:“你們膽兒肥呢,這事兒都不懂還敢?”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吉慶瞪了倆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個大腳問得一時沒了脾氣,氣惱的説:“説你們呢,扯我幹啥!你們能和我比?大巧兒還是閨女,我都老孃兒們了,能一樣?”

“那咋不一樣?還不是一樣!”吉慶低聲的嘟囔了一句,氣得大腳又擰了他股上的,他嘿嘿笑着扎進孃的懷裏,張了濕濕的口含住了大腳的頭兒,大腳心口猛地縮了一下,強打着神還在數叨:“你個混球玩意兒,啥也不懂啊,跟你説也説不明白呢。”吉慶嘴裏咬了東西,含含糊糊地説:“説不明白就別説了……娘,還想要……”大腳嚇了一跳,忙往外推他:“還要?都好幾次了,你不想活啦?”吉慶卻不依不饒,手口並用的在大腳身上膩味,把個大腳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來了勁兒,趕緊小聲的央告:“不行了慶兒,娘頂不住了,再説,你摸摸,那兒都腫了。”吉慶伸了手往下摸,卻抹了一汪濕乎乎的粘,仰了頭朝着大腳笑:“沒腫,濕了。”説得大腳一陣羞臊,啪地在吉慶股蛋兒上摑了一掌:“濕了也不行!”吉慶卻不理會,掙了大腳的摟抱,在被子裏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張臉竟伏在了大腳的咔吧襠下,扒拉着亂叢叢的,伸了舌頭像個狗仔一樣的吧嗒吧嗒地了起來,大腳就覺得一股火洪水猛獸般燃起來,“哼”地一聲兒就了身子,兩條腿顫顫地支在炕上沒了命的抖,嘴裏迭聲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吉慶卻甕聲甕氣的在被桶裏邊着邊問:“這樣得勁兒不?”

“得勁兒得勁兒……”大腳囫圇着説不出個整句,到最後竟被吉慶的一條舌頭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來。

吉慶越發的興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卻也沒錯了地方,聞着那一股腥臊的熱氣把亂叢中的兩片翻過來掉過去地,又拼了命伸長了舌頭,尋了最滑最膩的那條縫兒往深處探着,像條活蹦亂跳的泥鰍,在一汪池塘裏閃轉騰挪。那大腳早已經筋扒骨般篩了糠,癢得受不了了,兩隻手便抓撓着伸進去,推一下吉慶又拽上一拽,一邊暢快地叫着一邊就覺得自己身子裏所有的水似乎都順着那個地方嘩嘩地往外淌。

“……壞種……壞種啊,咋那會啊……”大腳晃着腦袋碎碎地念着,一頭秀髮甩來甩去得更加凌亂。不知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隻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紅紅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來越大到最後竟變成了吉慶那圓滾滾壯的槌,她不知不覺的張開了嘴,也伸了舌頭去,卻啥也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來:“……慶兒,娘要……

娘要啊……”吉慶抬了塗滿了漿糊的一張臉,吭吭哧哧的問:“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慶兒進來。”吉慶趕緊着從下面爬上來,提着自己的傢伙兒對準了位置了進去,立時就覺得順順滑滑的一團灼熱把那個玩意兒裹了個嚴嚴實實。還是孃的這裏好,比巧姨要緊實得多,箍得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雙手緊緊地攥着,讓他稍動一下就壓不住的起。可這樣的好,開始的時候卻讓吉慶常常的犯了難,有心可着勁折騰但總是沒多少下就哆嗦着了,那時候看娘卻剛剛來了勁兒,癲狂着正五三道地不亦樂乎,這讓吉慶有些不捨更不想讓娘不上不下的難受。雖然娘不説什麼,可吉慶總會覺察孃的眼神和動作中的那一絲絲遺憾。何況,吉慶喜歡看娘到了頂的時候的那種瘋狂,看着娘搐着在炕上哆嗦成一團,嘴裏再沒個顧忌逮什麼説什麼的時候,吉慶沒來由得興奮和滿足,那種樂趣有的時候甚至勝過了在孃的身子上去帶來的快活。

於是,吉慶常常是動着忍着,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別處,儘可能的延長着時間,並用心的體會着娘從強忍着的那種剋制到慢慢的放鬆直至徹底的崩潰,就像和夥伴們在河邊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費了力氣越堆越高,享受的卻是它轟然倒塌那一瞬間的刺

唯一遺憾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娘略微顯得拘謹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才會主動的要求,這讓吉慶到一些不滿,覺得娘似乎還是沒有徹底的放鬆,沒有徹底的把吉慶當做自己的男人。吉慶記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時候,娘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的娘乎呢。

每每這時,吉慶就會想起巧姨和大巧,三個人在炕上折騰得情景讓吉慶想起來就興奮。

“啊……啊……”孃的叫聲越來越急促,吉慶回過神兒覺着自己的東西似乎又暴漲了一寸,忙用了力地頂,肩膀上不知什麼時候扛上了孃的腿,白花花地分開在兩肩,讓娘軟軟呼呼的身子徹底地貼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起來格外的省力。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頂到了底,頂得娘一聳一聳的,脯上攤開了的兩團上下翻飛着,兩粒頭,倒像是瞪圓了的兩隻眼睛,滴溜溜的亂轉。

或許是太累了,大腳地呻不再那麼的聲嘶力竭,卻多了一份婉轉嬌啼,悠悠揚揚的在屋子裏迴盪。偶爾會突然的抓住吉慶的胳膊,就那麼死命的拽着,好像是怕吉慶會突然地身而去。兩條高高揚着的腿也緊緊的在吉慶頸上勾着,聳了肥厚的下身着急促而又猛烈的撞擊,每撞上一下,便發出“啪啪”的脆響,驚得外屋裏的大黑,時不時得跳出來不安地“嗚嗚”叫上幾嗓。

一夜過去,竟連它也捎帶着沒得了安寧。

整宿的秋風刮至了東邊慢慢地出了魚肚白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消散,天上的雲被颳了個一乾二淨,當明晃晃的太陽昇上了屋脊,湛藍的天空竟顯得格外的清冽高遠。

雞早就叫了幾遍又懶懶的蜷進了窩裏,屋子裏的座鐘也噹噹地響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暖暖的頭從窗户上打進來斜斜的灑在炕上,那一團暖被中的娘倆兒卻還在矇頭大睡。

吉慶吧唧着嘴,懶懶的翻了個身,卻把個光不出溜的股又往大腳的懷裏拱了拱,大腳也側過身來,糊糊地摩挲着把前那累贅般的兩團正了正,又緊緊的貼在吉慶的後脊樑上,渾圓的一截粉臂順勢搭上了吉慶的

一陣急促而又響亮的敲門聲猛地響起,嚇了大腳一跳,懵懵懂懂地坐起來,慌里慌張的在炕上踅摸着昨夜裏不知被甩到哪裏的秋衣,找了半天卻沒有找見,只好坐在那裏,努力辨識着聲音的來源,當反應過來是大門的動靜,這才長吁了口氣。

光着身子,大腳在炕上東一件西一條地把散落在各處的衣服歸攏到一起,懶洋洋的又一件件的穿好,這才拖着疲倦的身子打開了屋門。通透的陽光嘩的一下傾瀉進來,刺得大腳一時地睜不開眼。理了理散亂的頭髮,眯着眼等了一會兒這才適應了明亮,那一陣緊似一陣的敲門聲,卻讓大腳格外的心煩,便沒好氣地應了一聲,趿拉着鞋走過去開門。

門外的是二巧兒,見大腳一幅不修邊幅的樣子很是驚訝,説:“喲,嬸兒剛起啊。”大腳不好意思的攏了攏頭髮,手扶着打開了半邊的門板,那樣子卻並不想讓二巧兒進來:“嬸兒今兒個有點不舒服,有事兒啊二巧兒?”

“哦沒啥事兒,就是我娘説了,讓我哥今天過去吃,我娘包了餃子。”二巧兒咧了嘴笑着説,説完還伸了頭往院裏瞅。

二巧兒的眼神讓大腳一陣心慌,做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