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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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蠢蠢動的來了神兒,噓噓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腳的身子,把個大腳了個驚喜加,忙敞着懷把兒子摟進懷裏,一對鼓囊囊的子抖動着又被吉慶銜在了口裏,在大腳已經有些嘶啞的呻和吉慶重的息中,這娘倆兒個不知不覺得竟折騰到東邊的天現了絲絲的亮光。
從這天開始,吉慶和娘接連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腳終於止了些飢渴再加上疼惜着兒子的身子骨,好説歹説才哄勸着吉慶分了炕。
大腳經歷了巨大的歡心與痛苦。她半飢半飽荒蕪了多年的身子因為吉慶重又變得生機。她暗暗驚歎這個平裏不顯山不水的兒子,咋會有那麼多的手段那麼大的神通,竟能在三個夜晚一次次把她舉上輕飄飄的天空去又把她拋進渾渾沌沌的深淵。她認真的回想當年和長貴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子和鎖柱偶爾的偷情,卻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現在的覺相比的。在那一次次極度歡樂的時候,她忍不住緊緊的摟住自己的兒子,哭着喊着:“你不是個人啊!
你是個鬼啊!”而慶兒卻一邊大動一邊道:“俺是鬼!俺是鬼!”等到了吉慶上了學出了家門,整個白天,大腳便又開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兒子,便有一種掩飾不住的驚恐不安和無地自容。
這讓她不再敢出門,即使見了過來串門的巧姨,也變得眼神閃躲笨嘴拙舌。她擰着自己的在心裏罵自己:大腳啊大腳,你可真騷!騷上了天了!你再偷人養漢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決心不再去勾吉慶,每天晚上,繃着個臉伺候着吉慶吃過了飯,就匆匆地收拾好進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種快樂覺,她又沒勇氣將門死,又讓吉慶悄沒聲兒地爬上來在她的上面一聳一聳,她便又開始扯了喉嚨歡暢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慶那愛死人兒的傢伙親了又親……唉!大腳長長的嘆了口氣,也許這就是命呢,命裏面該着讓自己的兒子來勾自己的魂兒呢。這麼一想,大腳便覺着心裏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誰又爭得過天呢。大腳一下子釋然了,這幾天壓在心裏的沉重竟變得輕鬆了很多,隱隱的,身子裏又開始逗得癢,這一癢,卻想起件事兒來。
也許是這幾天快樂的沒了型,大腳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裏有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對了,這兔崽子咋這會呢?門路的不説,那老練的勁頭咋也不像是沒經過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腳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納悶,存了心思要好好的問了吉慶。看了看天,蔫耷耷的頭像被了筋骨般的有氣無力,懶懶的就要往西邊落了,伸了頭往門口張望,想着吉慶咋還沒回來?
巧姨也在自家的門口往遠處的路上望着,好幾天沒見吉慶的影兒了,不知道是咋了。
這兩天沒事兒就去大腳的院子裏轉,大腳卻變得心不在焉的,這讓巧姨多了些琢磨。難道和吉慶的事情被大腳發覺了?可又看上去不像。問了二巧兒,在學校裏見沒見到吉慶?二巧兒説見了,巧姨又問吉慶沒説啥?二巧兒搖着腦袋説沒説啥,還是那樣,巧姨這才放了心。頭天下了撈麪,攛着大巧兒去喊吉慶過來吃,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卻衝她詭異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騷勁兒。氣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攆,被大巧一把抱住,湊在了耳邊戲謔地悄聲的説:“別想那個沒良心的,要不,我幫娘?”説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個巧姨當時就了個大紅臉,但被大巧這麼一逗,大腿兒竟真得隱隱地返。
難道真的是個沒良心的?或者,厭倦了俺們娘倆兒?
巧姨一下子變得更加的心神不寧,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慶真得厭煩了。小夥子畢竟沒有長,保不齊炕上那點兒事情慢慢的讓吉慶沒了興趣,要真是那樣這可咋整?巧姨這兩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轍,那天三個人一起折騰得熱火朝天看樣子吉慶還真是過癮呢,按理説吉慶應該喜歡,為此還偷偷地舍了臉和大巧商量,結果又是捱了大巧兒的一頓羞臊。想起這些,巧姨腚溝裏的那個地方便開始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讓你了,你咋就沒了良心!
兩個女人各懷心事的就這麼巴巴的望着,遠遠地土路盡頭,開始有三三兩兩的孩子撒着歡追逐着跑跳。
三個孩子是一起回來的,吉慶蹬着車子,前面橫樑上擔着二巧兒,後面側身坐着大巧兒,中間的吉慶低頭貓脹紅了臉蹬着。遠遠地看見了家門,長長的吁了口氣,如釋重負的催着大巧兒下來:“到了到了,趕緊着,可累死我了。”大巧兒輕盈的跳了下來,還不忘在吉慶的後脊樑上摑了一掌:“小體格吧,這就累了?”
“小體格?你咋不説你跟豬似的胖呢?”吉慶呼哧呼哧的,心裏卻還有話當着二巧兒沒敢説出來:小體格?照樣乾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遠遠地上來,俏臉笑成了一團花兒,順手往大巧兒的股上打了一下,扶着二巧兒下了橫樑,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給吉慶抹汗,嘴裏吤吤着,卻怪了自己的閨女:“你兩個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慶兒累得。”吉慶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車子。大巧兒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裏走,邊走邊小聲的嘀咕:“偏向!”看着兩個閨女進了院,巧姨湊在吉慶身邊,悄悄地捻了一下吉慶,小聲的嗔怪:“這兩天咋不來了?不想姨了?”吉慶還是咧了嘴笑,見巧姨一張俏臉沒了笑容卻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樣兒,心裏陡地一緊,竟添了幾分痛惜,忙小聲地解釋,説是過年要考高中了,這學期開始,娘不讓自己瘋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學是個大事,萬不能耽擱了,這才把幾天的鬱悶散了個乾淨,又問:“明天是禮拜天,歇不?”吉慶點頭説歇,巧姨高興的囑咐,讓吉慶明天過來,姨給你包餃子。説完,推了車子回家,臨進家門還不忘回頭瞄了吉慶一下,遠遠地拋了個媚眼兒。晃得吉慶心裏一緊,恨不得撲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給辦了。
進了自己家門,見堂屋裏熱氣騰騰的,知道娘在做飯,吉慶高門大嗓地喊了聲娘,回身把院門掩好又把門別上,這才拎着書包進了屋。
透過繚繞的蒸汽,吉慶見娘躬身在案板上層層地疊着擀好的麪皮兒,又拿了刀細細地切成了條兒。清脆連續的連刀聲兒動聽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點兒在屋子裏迴盪。
吉慶湊過去,摟住了孃的,把臉緊緊的貼在孃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豐滿的子,輕柔的,得大腳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閉了嘴輕輕的哼了一聲兒,説:“慶兒,又調皮?”
“娘,想了呢……”大腳着身子,被吉慶一下一下地沒了筋骨,強忍着去勸:“……等會兒,等娘做了飯。”吉慶卻固執的搖了搖頭,手竟伸了下去,順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褲子在大腿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腳那個地方一陣陣的熱。吉慶的另一隻手,卻解着大腳上的褲帶,大腳就覺得束縛的忽的一下子輕鬆了許多,冰冰涼涼的一隻手就探了進來,那涼意得大腳渾身一顫,原本夾着的大腿卻情不自地打開了一條縫兒。那隻手順勢了進來,穿過密密麻麻的那團髮,竟捂在了那片上,手指還在輕輕的勾動,把那條縫兒儘量的撐開,像開荒的犁在那慢慢濕的渠中輕鬆地扣。吉慶就覺那地方在一點點的浸濕,猶如一鎬頭下去刨出了一眼清泉,水花鼓着溢着往外淌,一會功夫竟把吉慶的手指淹得濕。
大腳幾乎再也站不住了,兩條腿被吉慶得痠軟無力,只好用兩隻胳膊用力的撐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息,嘴裏忍不住的念:“你個東西,要把娘死呢。”吉慶壞壞的笑,不慌不忙的解開自己的褲子,把已經變得大的傢伙掏了出來,槌一樣地當啷着,又把手放在孃的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腳的褲子。大腳叉着沾滿了白麪的手渾身扭着閃躲,説:“快別鬧了,娘在做飯呢。”吉慶卻不理會,仍是往下拉着褲,幾下子就把大腳圓滾滾的股扒了出來,兩瓣飽滿的股蛋顫顫悠悠冷不丁暴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結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大腳“啊”地一聲兒,不知道是驚還是喜,卻再也不動了,只是撐在案板上,着氣自言自語:“你個壞蛋你個壞蛋。”吉慶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東西,對準了瓣中那條深深地溝便往裏面擠,卻咋也對不準正地兒,忙往下按孃的身子。大腳只好趴了下去,整個上身伏在了案板上,把個磨盤似的股高高的撅了起來,兩條白皙粉的大腿卻立在那裏瑟瑟的發抖。過了好一會兒,見吉慶那個熱乎乎的玩意兒還在像沒頭蒼蠅似地在那裏亂拱,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後面,扒着兩塊肥,出中間那一抹深渠。烏黑油亮的叢從前面延伸過來,到這裏時已變得逐漸的稀疏,但仍星星點點的遍佈在那條縫兩側,一直蜿蜒到了腚眼。已經有水溢出來,把那些稀疏捲曲的打得一縷縷三五成羣地糾結在一起貼服在深褐的上,那一條縫如河蚌飽滿肥膩的裙邊,泛着光亮顫顫地一開一合,鼓悠得裏面粉紅的若隱若現。
大腳又把股往上翹了翹,吉慶這才捏了傢伙兒矮了身子把已經漲得紫紅的頭兒對準了地方,見那地方如一張小嘴摸了糖般閃閃發亮,竟童心大起,也不着急往裏了,卻挑着那東西在那條滑滑膩膩的縫間蹭。那一股股蔓溢的騷水在他那玩意兒上沾滿了又被塗到別處,倒像是刷滿了漿子糊着頂棚,把孃的那個地方一時間便了個凌亂不堪。大腳卻被他挑逗的越發心慌氣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後面胡亂地摸,嘴裏連聲兒地催促:“幹啥呢,快啊快啊。”吉慶見娘急不可耐的樣子,卻有了壞壞的主意,手一叉,把個頂門槓就那麼別在口,説:“快啥?你得求我!”説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個大腳氣惱的幾乎要撅了股拱他一個馬趴,擠着喉嚨説:“你個缺德玩意兒!緊着,別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大腳趴在那裏,早就成了一團。那個東西就那麼熱乎乎的定在那裏,卻咋也不往裏面挪上半分。她拱了股去湊,那東西竟還敢躲,但又恰到好處的若即若離,把個大腳急得百爪撓心,只好恨恨的問:“……缺德的……你説……你説求啥?”
“隨便,求啥都行。”吉慶又想了想,説:“只要聽了舒服。”
“你個挨刀的玩意兒!”大腳恨得咬緊了牙,有心提褲子起來,卻又實在的捨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橫,説:“中……求你了,小祖宗!”吉慶搖搖頭,提了提讓那東西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點在了那裏,逗得大腳一靈:“不行!也沒説求啥啊。”大腳着氣,用了力氣弓着身子把個肥囊囊的股翹得更高,咬着牙喊:“求你幹我!中不?”吉慶樂了,扶着傢伙往裏頂了一下:“對嘍,再説幾句。”這一下頂得大腳忽悠一下心顫不已,得更加厲害,索豁了出去,再不顧上個臉面:“……求你了……小祖宗,求你……我!”
“啥?”
“……!”大腳焦躁的五飢六受,握了拳頭在案板上捶着:“求你!你娘個……”還沒等説完,吉慶的東西早就像一門鋼炮似地了進來,瞬間的充實,讓大腳“啊”地一下尖叫了起來,渾身篩糠似的抖着:“好啊,就這樣,來啊啊,得勁兒呢……”
“得勁麼!得勁麼!”吉慶一連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給自已鼓勁。下面撞鐘似的一次又一次的衝擊着娘豐腴飽滿的股,灶台上鍋裏的水燒得滾開,繚繞的蒸汽在屋裏瀰漫蒸騰,冒着泡的水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卻也掩不住兩下里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和大腳節奏極強的哼叫。
“吧……吧……死你娘!死大腳!”大腳緊緊地閉着眼,已經有些語無倫次,她想象着那個槌一樣的東西在自已的下身進進出出的樣子,會不會像一樁子在泥潭裏一樣?或者像麪,攥了拳頭杵進筋道濕潤的麪糰裏,泛着白漿擠着泡沫?她忽然就覺得自已真的是那灘泥漿或者是那團麪糊了,吉慶那東西就是那橛子和拳頭,一下一下地搗進去,頂在她的心裏,讓她幾乎要暢快的要哭出來。天啊,多好的東西!咋這時候才想起來要呢!大腳實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後又一陣陣地興奮,是自已的了,啥時候都會有!啥時候都可以!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大腳忍不住的歡叫了起來:“慶兒的雞巴真好,讓大腳舒坦死了!”
“舒坦麼?”吉慶着追問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吉慶雙手扶着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孃的股,每撞一下,那兩瓣都會隨着孃的一聲輕哼愛死人兒的顫上一顫,他便像得了獎勵似醖釀着下一次的進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孃的叫聲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吉慶從來沒有如此的驕傲,看着娘活生生地被他幹得像發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