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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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房門,吉慶正伏在桌子上寫着作業,見娘進來,抬頭咧嘴笑。大腳更是納悶,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實,也不出去瘋玩了,竟一門心思的温起了功課,更加認定了那一定是長貴的主意,心裏便有些惱怒。見吉慶笑着望着自己,那惱怒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股安湧了上來:這樣不好麼?
兒子守在家裏和自己做做伴兒,要不,哪有這樣的時候呢?
想到這兒,大腳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吉慶身邊,抬了手,又喜愛的在吉慶的頭髮上胡嚕了一下。
“今兒咋了,不玩了?”吉慶蹭了身子,給娘讓出了一塊地方,老實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説了,讓我多陪陪娘。”大腳見吉慶這麼坦白,心裏更是欣,嘴上卻還是“哼”了一聲兒:“他咋那麼好心,別搭理他。”
“爹説的對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總讓娘心。”吉慶的嘴裏像抹了,把哄大巧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來,大腳哪裏聽過這個,一時間心裏軟軟的,眼淚差點沒出來,忙抱了吉慶,緊緊的攏在懷裏。
“娘,往後慶兒天天陪着娘,給娘捶腿,好不?”還是沒有忍住,大腳的眼淚刷的浸濕了眼眶,嘴裏説不出話來,只會跌跌地點頭。想起了自己前些子的荒唐,沒覺得對不起長貴,竟有些愧對於自己的兒子:慶兒多好呢,咋就有了騷的娘?
吉慶依偎在孃的懷裏,抬了眼看娘。昏黃的燈光下,孃的面容安詳柔美,看上去竟比白天還要好看的多。心裏一癢,縮着身子更緊的貼着孃的身子,炸着短髮的一個腦袋緊緊的拱在娘鼓脹的脯上。
剛到深秋,身上的衣裳還不是很厚,大腳透過薄薄的夾襖,到吉慶的腦袋在自己的脯上蹭來蹭去,初時並沒有覺不同以往。大腳的心裏被一股股湧動的柔情填滿,摟着懷裏的兒子越發的滿足,那一瞬間,竟有一種久違了的温馨。
好多年了,吉慶再不讓自己像現在這樣抱在懷裏,看着逐漸長大成人的兒子,大腳卻開始懷念起吉慶扎進自己懷裏撒嬌的那些子。
低頭看着愈來愈俊朗的吉慶,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愛油然而生,大腳忍不住低下頭想在吉慶的面頰上輕輕的親上一口,努起嘴正要湊下去,卻正好上了吉慶仰起的臉,本要落在臉上的嘴竟覆在了吉慶的嘴上。
那上已有了短短的絨須,親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大腳突然的到一陣異樣,嘴上的滋味竟讓她想起了當年和長貴第一次親嘴的覺,也是這麼扎扎的卻還有些甜。大腳忍不住的一陣慌亂,恍惚着忘了懷裏的仍是自己的兒子,卻似乎抱着個生龍活虎的男人。
這滋味兒讓大腳有些無所適從,想撒手把吉慶推了出去又隱隱得有些不捨,莫名其妙的,心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一股暖竟開始在身子裏盪漾,剛剛還準備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腳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後,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間而來的疼痛讓她恢復了一些理智,心裏便狠狠的罵自己:咋就那麼騷呢?抱着兒子也想起男人來,要死了!
大腳拼了命的壓下那股火,懶懶的推開了兒子,囑咐了一句便伸了腳在炕下勾着鞋準備回屋,腳丫還沒掃到鞋邊,卻被吉慶又叫住了。
“娘,身子乏吧,再幫娘吧。”大腳停下身子,被吉慶一説下意識的捶了捶,竟真的覺一陣透了心的疲憊,便又回了身,説:“中,再幫娘捶捶。”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腳由衷的覺到一陣舒適,忍不住的哼了一聲,似乎一天的疲憊都隨着這一聲兒輕嘆釋放了出去,伸手拽過一個枕頭,面朝下愜意的伏在上面,嘴裏卻還在指揮着吉慶:“肩膀,再捶捶背。”吉慶快的答應着,蹁腿便騎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腳的背上拍了幾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摩挲,一會功夫,大腳竟舒服得幾乎睡了過去。
從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吉慶調皮的在娘豐滿的股上拍了一下,“啪”的一聲脆響,打了大腳一靈,扭了頭去看,卻見吉慶揮着手讓她翻身,那樣子倒真像是澡堂子裏按摩師傅。
大腳懶懶的把身子翻過來,四肢攤開徹底的放鬆了自己,吉慶卻蹭到了下面,竟端起了娘一隻光着的腳。
“幹啥啊?”大腳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腳唄,老師説了,腳丫子上有好多個位呢,舒服。”大腳撲哧笑了一聲兒:“上學是好,還什麼都教,腳丫子老師也教?”
“教呢,啥都教。”吉慶端詳着娘赤的腳面,答應的快卻一時不知從何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腳呢,孃的這雙腳還真是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個號,但樣子卻比巧姨的好看。巧姨的腳豐腴肥厚,腳趾豆像五個滾滾的槌,並排着擠在一起。而孃的腳雖然大,卻修長勻稱,白白的腳面隱隱得現出青的經絡,多一點就顯得過肥,少一點卻又看上去太瘦。腳面拱起,高高的讓腳心顯出一個深深地窩,五個腳趾似乎是特意的點綴在那裏,從腳跟處滑過來的一條優美的曲線竟在這裏又翹了起來,延伸至腳尖嘎然而止。那腳趾更是雪白細膩,柔若無骨般纖細,如葱白般誘人卻又粉暈紅晶瑩剔透。
吉慶呆呆的看着孃的這雙腳,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這雙腳的樣子。
怪不得爹添得那麼開心,單看這雙腳,咋也想不到這是個常常踩在地裏幹活的腳呢,通體上下,竟沒個老繭。
吉慶小心奕奕的捧了孃的腳,輕輕的捏了腳趾,那心的樣子倒好象捧着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卻越是稀罕。粉的腳心顫顫微微地在吉慶眼前晃悠,垂涎滴得腳趾像五剝了皮的蘆,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含在嘴裏。
吉慶抬眼看了看娘,見娘閉着眼睛似乎是將睡未睡,壯了壯膽子,悄悄地伸了舌尖飛快的添了孃的腳趾一下,又看着娘。見娘似乎並未察覺,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捧着娘高高抬起的腳丫,嘴卻湊了上去,輕輕的在腳趾的下面親着。娘還是沒有反應,這下吉慶的膽子似乎更大了,張開了口,竟噙上了一腳趾,冰冰涼涼的就那麼含着,眼睛卻側過去,瞄着娘安詳的臉一動不動。
孃的腳趾含在口裏,吉慶就好像把娘最隱秘的地方含進了口裏,口撲通撲通的跳着,卻越發的到一陣陣的刺和愉悦。那渾圓的腳趾噙在嘴裏,最開始有些微涼,慢慢的變得温熱,腳趾似乎也到舒適,還在微微的顫動,每次細小的顫抖一下,吉慶的舌尖便會抵住它,輕柔的在上面滑,細細的體味娘體所帶來的那絲異樣。
那絲異樣慢慢的在吉慶的心裏蔓延,順着娘揚起的腳踝,吉慶看到了娘肥大的褲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儘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褲子裏,但吉慶仍然可以想象到褲管裏面的樣子,甚至想起了娘豐滿肥碩的股,和大腿間密密匝匝的那叢黝黑。吉慶無法抑制的開始着氣,顫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孃的大腿,透過薄薄的褲管受着娘柔軟温熱的肌膚。
其實大腳並沒睡着,吉慶的手輕柔的在自己赤的腳上按捏,不輕不重的讓她真要昏昏睡,但慢慢的從腳上傳來的覺卻不再是了,隨之而來的竟是一種濕潤的温熱。大腳的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看見的情景竟讓她有些驚詫。
光得腳面就那麼翹着,被吉慶捧在了嘴邊,一腳趾卻被他含進了嘴裏,那如痴如醉的樣子活竟是個長貴。
下意識的大腳就要把腿收回,但腳趾處的快卻一陣陣襲來,順着仰起的大腿竟蔓延到了下面。那地方忽忽悠悠得就變得火熱,就像灶坑裏丟進了一把柴火,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來,蒸騰得她幾乎要從炕上扭了起來。大腳強忍着才沒讓自己哼叫出來,咬着牙想收回自己的腳,卻又怕讓吉慶難看,那滋味卻真像上了籠屜的螃蟹,蒸得難耐卻再沒個法子。
直到吉慶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腳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濕得磨磨唧唧,再這樣下去卻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丟人了,就着吉慶在自己腿上摩挲的勁兒,冷不丁的動了一下,順勢張開了眼睛,見腳趾仍在吉慶的口裏允着,一下子回來,説:“幹啥呢,哪裏作甚?髒呢。”吉慶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嚇了一跳,一時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張着口有些呆呆的,眼睜睜看着娘坐起來,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閃就不見了。
大腳逃回了屋,靠着掩好的門,手摩挲着劇烈起伏的脯大口地着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熱的要命,腳趾頭上吉慶的口水還沒幹,冰冰涼涼的,但剛剛傳達出來的那種覺卻讓她興奮,興奮地幾乎亂了章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腳都不知道再讓吉慶那麼上一會兒,自己還有沒有力氣走回來呢。
櫃子上有大杯的涼白開,大腳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驢一樣的飲了好幾大口,那股火終於生生的被壓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圇的鋪好了被窩鑽了進去,涼涼的被桶讓大腳忍不住地打了個寒戰。
屋裏靜悄悄的,外面起了風,風颳樹枝的沙沙聲從窗外透進來,讓本就空曠的屋子裏更加的蕭索。大腳緊緊的掖着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進去,腦子裏卻有像電影一樣的畫面忽隱忽現,都是做那事兒的樣子,白白的和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碩大家夥兒。大腳努力的從腦海裏驅趕,但越趕那個東西卻越發的清晰,壯又立,大腳甚至清晰地看見了那上面暴漲的青筋和紫紅紫紅的龜頭兒,就那麼在大腳的眼模前兒矗立着,散發着一股股濃熱的氣息。一下子,大腳心裏的那股火又燃了起來,閉着眼睛卻忍不住出的張開了口,一口口呼出氣。剛剛還冰涼的被窩一下子變的燥熱,大腳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腦的扔進了熱氣騰騰的籠屜裏,一股股的濕潤把大腿浸得乎乎得滑膩。
大腳忍不住的把手伸進了那裏,就像很多個這樣的夜裏一樣,伴着一陣緊似一陣的息,讓自己久曠的身子顫抖起來。腦子裏的畫面也不再驅趕了,放任它更加的清晰,那裏面的男人個個都有雄壯的東西,像風搖曳的蒲在大腳的面前顫巍巍的晃動,又一股腦的進自己水漬漬的地方。大腳幻想着所有身邊的男人,有長貴,有鎖柱,竟然還有吉慶……想起這些,大腳無法抑制的興奮,身子拱成了個橋息着哆嗦,下面的手動作的更加猛烈,像搖動得一對擼,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個讓自己仙死的地界兒。大腳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咬着牙卻從嗓子眼兒擠出了斷斷續續的呻,那聲音猶如一隻要下蛋的老母雞,急促熱烈卻透着一股滿足。
突然的,大腳覺腦後一股涼風襲來,掩好的門吱扭一聲被推開。大腳被嚇了一跳,驚得趕緊扭頭去看。卻見吉慶模糊的身影站在門邊,挑着門簾還在探頭探腦,大腳忙問他作甚,吉慶卻小聲的説:“娘不舒服了麼?聽娘在哼呢。”第二十章儘管屋裏黑着燈,大腳仍是手忙腳亂的把已經散開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復了一下剛剛還在驛動的心,昏暗中卻不知如何回答吉慶的問話。
一波一波持續的酣暢陡然被打斷,大腳不有些沮喪和惱怒,就像到口的一碗美食被人瞬間打碎了飯碗。
聽吉慶還在關心的問,竟有一些惱怒,挑了被頭,把自已的腦袋縮進了被裏,急躁地説:“沒事沒事,回去睡吧。”吉慶卻沒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還在問:“真沒事兒?”
“沒事兒沒事兒,趕緊回去吧!”大腳揮了光潔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吉慶慢慢的轉身要退出去,走到門邊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言又止。大腳沒聽見關門的聲音,終於探了頭回身看,見吉慶還在那裏磨磨蹭蹭的,忙問:“幹啥呢?咋還不回去?”吉慶似乎有些難為情,小聲的説:“娘,在你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大腳詫異的抬起了半邊身子:“咋想起在這屋睡啦,多大了你?”吉慶卻還是那個理由:“那屋冷呢。”大腳有些為難,本想着趕緊轟吉慶回去,自已好繼續完成剛剛被中斷的美事兒,冷不丁的吉慶要過來,大腳倒真得有些不情不願。要是平裏還好,但今天實在有些特殊,這種特殊大腳自已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就是覺得今天的氣氛有些怪怪的,讓自已沒來由得心慌氣,沒來由得比往更加的情盪漾。心裏就像揣着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一時一刻的也消停不下來,鼓譟得自已的身子總是火燒火燎的,大腿那地方,就從來沒個乾的時候。
但吉慶還在那裏眼巴巴的瞅着,大腳又實在的不忍心去拒絕。人常説兒大不由娘,好不容易兒子又和自已親了,做孃的斷沒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強強的,大腳還是答應了:“中吧,去,把被窩抱過來。”吉慶歡快的答應了一聲兒,咧着嘴笑了,在一團昏暗中出滿嘴的白牙,扭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