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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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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時候該給吉慶説説呢,長貴心裏唸叨着,想起吉慶那壯實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戲裏不是唱了麼:爹爹身上的重擔有一千斤,鐵梅要擔上八百斤。

長貴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腳,心裏卻暗暗地得意:讓慶兒收拾了你,看你還到外面去瘋!

吉慶卻不知爹已經給他派下了任務,老師在上面講着他聽也聽不懂得課文,心裏早就不知道飛去了哪裏。

昨夜裏和巧姨娘倆折騰了大半宿,遠遠地聽到了一聲雞叫,巧姨和大巧兒這才拖着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這是吉慶又一次新奇而又刺的體驗,兩個女人光着身子任由自己折騰,對吉慶來説有一種説不出的暢快,而且,這兩個女人竟還是一對母女,這更是讓吉慶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成就。他偷偷的看着周圍的同學們,心裏忍不住的一陣驕傲:你們沾過女人麼?你們過娘倆麼?

吉慶想起這些,幾乎要笑出了聲兒,一夜的疲憊對他來説竟算不上什麼了。

做那種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巧兒那樂此不疲的勁頭,似乎比自己還要過癮。吉慶耳邊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兩個的大呼小叫,斷斷續續悠揚連綿的哼唱一直的在腦海裏盤旋。吉慶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窺中娘似乎也發出了這樣歡暢的哼叫,那是被爹得,添得娘在炕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惱怒。吉慶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樣把那東西進去,娘就應該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吉慶想起了爹大腿間那蔫塌塌的物件兒,不為爹到了一絲遺憾。

經歷了巧姨和大巧兒,吉慶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樣離不開那事兒,女人沒了那東西,就像丟了魂兒似的沒着沒落的。這是巧姨説的。那天吉慶哆嗦着把東西進巧姨的身子裏,巧姨仍是摟着他不讓他退出來,巧姨説慶兒這物件兒好,是個稀罕物,女人用了會一輩子離不開。

娘也是女人呢,卻沒有這樣的稀罕物,吉慶想起這些,不由得開始可憐起娘來。

吉慶常常見到娘在院子裏坐着,手裏拿着活計卻時常的若有所思,就那麼呆呆的望着門外。那樣子吉慶司空見慣,可現在想起那場景吉慶卻怦然心動。吉慶想,娘那時候的眼神,應該是旺盛的情慾沒有得到撫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娘一定是熬壞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吉慶開始理解娘,就像當初理解了巧姨一樣。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

從內心裏,吉慶萬不願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一想起娘會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曲意承歡的樣子吉慶就一陣陣的憤怒。可有什麼法子呢?畢竟,娘也需要男人的,難道總要用爹那個舌頭不成?可是……吉慶猛地想起了昨夜裏爹的聲音,心裏一陣亂跳——沒準,這還真就是個法子呢!

放學的路上,吉慶還在想着這事,越想卻越覺得慌亂,直到被二巧兒叫住才緩過神來。

二巧兒打出了校門就看見了吉慶。今天吉慶怪怪的,放了學也沒吆五喝六地叫着同村的孩子們一起走,卻自己低着個頭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她追上去叫了半天,吉慶卻還是聽不見。

二巧知道昨夜裏吉慶從家裏跑了出來,開始以為是因為被老師告了狀捱打,後來娘説大腳嬸和長貴叔打架了,吉慶這才住了她家。為這事兒,二巧兒早晨還笑了吉慶:“個子那麼大膽子卻賊小,爹孃打架就讓他們打唄,你裝聽不見就完了,幹嘛還跑?忒沒出息。”話沒説完,卻被娘一個爆慄敲在腦門上,二巧兒這才住了嘴。

二巧兒追上來扯住吉慶,着罵他:“想啥呢你,叫了你那麼多聲兒你聽你不見?”

“沒聽見!”吉慶沒好氣的回了句,甩了手又往前走。二巧兒急着攆上來和吉慶走了個並排:“你咋啦?還想着你娘和你爹幹架的事兒呢?”見吉慶不答理她,又捅了他一下:“算啦,你裝沒看見不就完了?要不,一會兒直接還去我家吧,娘説了,今兒個給我們蒸包子。”

“不去。”吉慶甕聲甕氣的説,口氣卻好了很多。

兩個人説着話往村裏走,到了家門前二巧兒拽着吉慶要回自己家,吉慶已經移了步子,要進門的那一瞬間卻掙了二巧兒,扭頭還是回了家。

堂屋裏霧氣騰騰,大腳坐在灶台前拉着風箱,見吉慶進來愣怔了一下,還是打了個招呼:“回來啦。”臉上想笑卻笑不出來,就那麼僵着,説不出來的一股彆扭。

吉慶嗯了一聲兒,轉頭進了自己的屋子,放下書包跑回到水缸前舀了一瓢涼水“咕咚咕咚”地灌了,卻聽見娘説:“咋又喝涼水,小心嗆了肺。”

“沒事。”吉慶抬袖子擦了擦嘴邊的水漬,遲疑了一下,還是像往常那樣蹲在了娘跟前兒,伸了手去掀熱氣騰騰的鍋蓋,娘也如往常一樣,照例的拿着一個秫秸杆兒往他手上一敲,吉慶刷的縮回了手,咧了一嘴的白牙衝娘笑。

那一瞬間,倒好象昨夜裏什麼都沒發生過,吉慶沒有看見娘因為偷人被爹綁了打,大腳也不再為自己的髒事兒而覺得在兒子跟前做不成人了。

但是,該發生的總歸要發生,即使母子間混沌着裝作沒事情一樣,可現實卻終究是現實,她們倆似乎忘了可長貴卻記得清楚。

這不,吃過了飯,吉慶溜達着剛出了院門,就被爹從後面叫住了。

第十九章説實話,自從見了昨夜裏爹怒火中燒的樣子,現在的吉慶着實的有些怕了爹。

一想起他漲紅着臉青筋暴跳地揮舞着皮繩,吉慶就有些不寒而慄。

好多年了,見慣了爹悶聲不響唯唯諾諾的樣子,突然的發現老實人也有着另一面的時候,吉慶從心眼裏有些後怕:幸虧自己沒有把爹怒,不然,那揮舞的皮繩子落在自己身上……吉慶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揮着皮繩已然攆了上來。

長貴拽着吉慶出了家門,往左一拐到了一處角落。吉慶提心吊膽地跟着爹,看爹神神秘秘的樣子似乎是有話要對自己説。別又是昨夜裏爹説的那事兒吧?一想起這些,吉慶的心跳得更加厲害。

長貴停下身子,看着吉慶張了張口卻説不出什麼,嘆了口氣,一矮身又蹲在了牆角捲了兒煙,“吧嗒吧嗒”地了起來。一股股濃濃的煙從長貴嘴裏噴出來,在他身上繚繞,透過煙霧,吉慶看爹的臉竟格外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