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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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想加深誤會,不過也幸虧那時出了這樁事,不然她就沒有機會當上花榜狀元,更別提見到聖上為家父沉冤昭雪。
“我如今也不會在那久留的,還是得回裙香樓。”
“我知道,那等你父母平安回來呢?”
“嗯?”她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沒聽懂。
他將她往懷裏拉近,思索片刻,沉道:“就是先前提過的,你要不要……答不答應讓焉澤叫我姐夫?”這這這……繞了個大彎子,硬是不肯問一句“能不能嫁我”,這叫她怎麼回答?焉容紅了臉,只低着頭,喃喃道:“昨個兒的字謎,你沒猜中。”
…
…又叫她跳過去了,他頓時皺起眉頭,心裏攢滿遺憾,忙為自己解釋道:“怎麼沒猜中,兑卦為澤,我把焉澤給你接回來了,至於時辰不對,那也是接他耽誤了。”焉容聽了心裏美滋滋的,又忍不住往自己臉上添彩,笑道:“那也是我算得準。”
“那就沒有我的功勞了?”男人頓時拉下臉,一臉嚴肅地看着她。
“當然不是。”她笑過去,又往他懷裏湊了湊,仰頭滿眼柔情地看着他,果然見他面舒緩,突發奇想,踮着腳在他下輕一下。
他一怔,順着自己鼻翼往下看去,對上她璀璨的笑意,摻雜着一絲細微的挑逗之意,粉的上有淡淡的水,可想而知,她剛剛他的舌尖該是如何粉潤,方才那一舉又是如何活生香、極致誘惑。
這是獎勵?為何心裏是喜悦的,可這種被挑起來的覺似乎是種懲罰,他往前挪了一步想再靠近幾分,卻聽她侷促不安道:“焉澤過來了!”他立即往後退步與她保持距離,靜等着林焉澤回來,心砰砰亂跳,好像被人撞破了姦情,然後默默地數着數,一下,兩下,三下……連腳步聲都沒有聽到。……被騙得好慘。四周立時安靜下來,助長了他做壞事的念頭,看她躲在不遠處偷笑,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於是他過去將她壓在牆上,很放肆地親吻。這樣才能更加過癮,可以肆無忌憚地品嚐她的氣息,可以肆無忌憚地掠奪,可以一解方才被小貓一下的心癢難耐。
焉容想點到為止,誰知他糾纏許久,再這麼下去焉澤真的要回來了,可不可以以後補上呀,這種事一點都不想被弟弟瞧見,他又不肯放棄,時輕時重地她的舌頭,得她神經都被扯斷了,一頭想極力保持冷靜離他,一頭又沉浸其中越陷越深。
越是不想被撞破,卻聽腳步聲漸漸放大,此時她再不敢拖延,一個靈恢復理智,大力將他推開。男人眼裏還有些不情不願,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小舅子捧着幾盒點心目瞪口呆。
“咳咳。”他用手指勾了勾鼻尖,掩飾臉上不自在的表情,道:“時候不早了,回家吧。”
“嗯。”她低低應了一聲,提着裙子當先跑到馬車前,也不等人攙扶徑自鑽進車裏坐下,用手背給自己滾燙的臉頰降温,這種事,唉……顏面盡失呀,有個詞怎麼説的來着,玩火自焚。
不過一會林焉澤也進了馬車,為免尷尬,自己將點心盒拆開一個勁吃,也不刻意去看她的臉。倒是那人也自覺了不少,跟小五坐在馬車外頭。焉容心想,虧得他有自知之明,若是敢進車,非得把他擋在外頭不可。
這尷尬的時間也不知持續了多久,到了園子裏給焉澤收拾住處,挑了間離書房近的房間給他住,一應傢俱都是新的,也很齊全,看得出來準備很充分。
蕭可錚特命小五去買兩個十歲出頭的男孩子過來,要老實懂禮且面貌周正的,能伺候焉澤常起居,平時也可以陪同讀書或者玩耍。
姐弟二人談一下午,其間焉容特問學業,這兩年,他都過着沒有紙筆書本的子,想來耽誤不少,便是好苗也因懈怠變成了朽木,再學恐怕要吃力了。
林焉澤道:“爹從不肯鬆懈對我的教導,白干活時誦經典詩篇,每每唸到同身受之時,常垂淚涕泣,或仰天大笑;夜了,於夜燈之下,手握木枝劃地成文,叫我一字一句記在心裏。”焉容心中慨,不由想起幼時父親把着她的手教自己寫字的情景,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那種家的温馨儼然成了回憶。父親的字筆法剛勁,風骨清新,可惜人微官低,若是身在高位,只怕早就被捧成了書法大家。
“爹他……苦中作樂,能構思文章,多少也能排解勞苦。”她這樣安自己,其實心裏更加沉重。
“姐姐説得對,爹説放給他的不僅僅是苦難,更是境界的提高,他叫我把那些詩文都背下來,有朝一回到家鄉整理成集,以傳後世。”焉容抬袖抹了眼淚,哽咽道:“好,咱們明便動筆。”聽了父親的原話,她似乎領會了他的想法,他已經接受了所有不屬於自己的懲罰,用默默承擔的方式將痛苦隱忍,他心境的開闊,已到了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地步。
大理寺右評事本就是個閒職,對林清譽來説,個人的才能無法施展,懷才不遇,心中憤懣,後來因觸怒權貴慘遭放,卻在苦寒的邊關得到心靈的釋然,於他而言也許是欣然的,可他的女兒還在充滿罪惡和人慾的青樓裏爭取一切機會解救他。
姐弟二人花了十幾天的時間整理出了一本文集,裏面有三十二首五言詩、二十八首七言詩、十五首詞、九首賦,內容多描述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