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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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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請方士指點,一處不合理就可能困財,所以説他不懂並不合理,何況我説的都是最基本的。”

“好吧好吧。”反正錦兒是一點都聽不懂,不過商人重風水這點她是知道的,喜歡捐錢修道觀修寺廟,原因之一就是求財。

蕭可錚説自己想明白了,也不知是否能和焉容心有靈犀,萬一想錯了方向,那她們可是白來了。錦兒不吊起一顆心,急急地等着他到來。

等來等去,陽光都快暗下去了,焉容不免失落,心想思考了一晚上都沒有想出結果,想必這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來。

“半個時辰了呢,會不會不來了呀?”

“興許有什麼急事來不成?”錦兒托腮思考,又補充道,“我記得昨他説他知道了,再等會吧。”

“那再等等吧。”她心生落寞,手捧着茶杯時不時添茶,不知不覺已經將茶壺裏的水喝過大半。這茶便是他給的祁門紅茶,香味沁人心脾、味道甘醇潤滑、澤純正誘人,可惜獨飲無趣,便覺索然無味。

錦兒見她眉頭微皺,似乎又在多想,便編了段子哄她開心:“自古才子佳人幽會,小姐説最辛苦的是誰?”

“莫過於最受相思之苦的那人,要能猜,要能等,也許只落得一場空。”她年幼時並未聽過許多帶有愛情叛逆彩的故事,家裏連《西廂記》這樣的話本都不曾有,否則要被説成是閨閣裏舉止不檢點,思想不端正,這一年裏閒暇時間多,才有幸看一些對男女之情描寫得比較熱烈的書,而且有很多帶有豔情的內容……好吧,只是故事引人入勝,講述彩,讓人難以釋手罷了。

“依我看不然,這最辛苦的莫過於紅娘了,要捱得打,要經得問,會猜兩人的心意,還要把話傳對了,幽會時還要躲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總之最是可憐。”

“哦?可是我們沒有紅娘。”

“我不就是嗎?要傳話,還要陪着你同男人私會。”錦兒一臉慘兮兮的模樣,“人家約會是花前月下,你們這是冰封雪飄北風呼嘯,我真是最可憐的紅娘。”話剛剛説完,天邊飄下幾片柳絮般的雪花,在風裏打着旋兒,又飄進亭子裏。

焉容輕瞥她一眼,似是責怪她説話太過靈驗,可心裏又很自責,好好的非要拉着小姑娘出來挨凍,很是過意不去,卻硬了硬心,半開玩笑道:“賞雪也是不錯的。”

“……”錦兒知她不捨得這麼早離開,只好將就她,還好今天並不算冷,穿得也厚實,便再等等吧,上天保佑,她剛剛只是一時口快,可千萬別應驗了,下幾片雪花也好,可不要冰封雪飄。

又過去一刻鐘的時間,雪已經將地面鋪上了淺淺一層白棉花,焉容也有些坐不住了,她今在打扮上費了些心思,擔心穿着臃腫不夠美觀,便沒有穿那件很厚的棉裙,現在腿上就有些冷,只好不停地跺腳。

“我們回去吧。”錦兒面驚訝:“小姐不等了?還有小半個時辰呢。”

“不等了。”雖然不是心甘情願,可她不是一個人,不能因為自己的任拖累別人受冷,還是早些回去好,或許那人沒有自己想得那麼聰明,來不了,想到這裏,她不心灰意冷。

二人剛出了小亭,往東門走去,正要推門進院子,便聽遠處傳來馬蹄聲,兩人同時回頭,看到小路上一輛褐皮子的馬車朝這頭跑過來。地上這層雪特別滑,馬跑起來不夠快,一顛一簸,看起來十分滑稽。

焉容忍不住勾,哪怕是晚了些,人也來了,便在東門駐足,靜等一會,馬車停在眼前。

車外頭的人並未下車,只在車前拉住繮繩,喊道:“姑娘快上車,我家爺在觴閣等你,有重要的人要見你!”她定睛一看,正是小五,事出突然,便問:“究竟是誰?”

“總之很重要,您去了便知道了!”對方刻意賣關子,語氣也聽不出好壞,讓她心存忐忑,一時間各種揣測紛紛湧入腦中。她轉過身對錦兒代幾句,叫她先回到別院,自己則上了馬車。

雪下得越來越大,道路越發難走,馬也不肯快跑,每走一步都將蹄子抬得老高不肯落下,焉容將馬車裏的一條毯子蓋在腿上,掀開一側小簾不時往外看上一眼,心裏繃得極緊。

究竟是誰呢?對她來説,重要的人不多,可她就是不敢想,她想見皇上,可也未必能夠見得到。只盼馬車趕緊走,早點解除她心中的疑惑。

臨近正午,天卻未放晴,反而灰濛濛一片顯得格外壓抑。小五能在東門找到她,説明蕭爺已經提前猜對了地點,時間不用説,必定是最淺顯的,可他沒能按時來,想必是有更重要的事。對於未知,她拿捏不準,人也似懸在半空一般,起落不定。

終於到了觴閣,小五將她扶下車,把繮繩直接到一個僕從手裏,吩咐他去飲馬,自己則帶着焉容一路上了三樓的雅間。

兜兜轉轉幾層樓梯,她從未覺得這樓太高太繞,今卻深受領教,待小五一推開門,她便提着裙子擠了進去。屋子裏,炭火燒得極旺,温熱氣息撲面而來。

兩位男子坐在案前,一位身着玄衣,面容清冷,正是蕭可錚;另一位身形瘦削,稚的臉上帶着幾分不屬於他年紀的滄桑,他就是……

“姐!”未待焉容説出話來,對方已經霍的從凳子上站起匆匆朝她奔來,此人便是林焉澤,她思念牽掛已久的唯一的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