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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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重任,又要能説會道會哄女人,不得不説後頭那條也是極為重要的,不過你若是因為蕭爺不會説話就把人踢出局了,那可有些不厚道。”
“沒有,沒有……”她連聲反駁,前言不搭後語地解釋道:“其實會不會説情話也不重要。”以前的時候什麼也不説,這一年也過來了,可見情不是靠甜言語堆砌而來的,只希望再不要互相隱瞞,坦誠相對,前路無阻。
錦兒將她的彆扭看在眼裏,笑問:“既然不重要,那為何不能一視同仁呢?”
“怎麼沒有?”把詩稿寫成那四不像的模樣,叫他通過了對旁人多不公平。
“您瞧瞧其他人都能待在花廳裏,又有炭盆又有暖手爐,還能喝口熱茶,可是蕭爺呢,縮在角落裏,坐在地上喝悶酒,可憐極了!”錦兒哀嘆一聲,又道:“可憐的蕭爺進了這屋子裏還要給舉人行禮,誰讓他是個地位不高的商人呢?”焉容被她説得沉默不語,心裏卻狠狠責怪自己,怎麼沒想到呢,這麼冷的天把他擱在外頭,還跟他使小,委實過分了些。
“算了算了,別讓二人等急了,我去把紙條送出去。”
“別,我再看看。”錦兒知她開了竅,趕忙將紙掏了出來遞給她,卻見她對着那紙猶豫,最後提筆在“已”上描畫一抹痕跡。
“好了。”
“這是什麼意思?”
“今不早了,待會兒讓大家都散了吧,也叫他早些回去歇息,心有靈犀一點通,若是有默契,明便能再見。”她後頭這話説得極為含蓄,心中拿捏不準,若是説得明顯了些,就顯得自己上趕着,若是説得太隱晦,對方極易忽略她的意思,唉,她都覺得自己要“機關算盡”了。
錦兒堵了嘟嘴,語氣裏略帶責怪:“真可憐,待了一晚上都見不到你一道影子。”説完話捏了紙走了出去。
焉容抿抿,眼裏湧現幾分無奈。其實見他倒是沒什麼,只是夜漸深,萬一他要留宿怎麼辦?領了上回的教訓,她算是長了記,以後見面都要在白天,決不能在晚上。
“咚、咚、咚……”鼓聲三響,今晚的夜會結束。幾位客人起座告辭,打點丫鬟小廝,清算茶水錢,不過一會,整理妥當,人便隨波離去,僕從便開始收拾花廳,清潔衞生。
蕭可錚站在燈籠之下,對着朦朧燈影細看那兩個字,他原本極不高興,十分不悦她那樣敷衍又態度冷硬,幸好小五眼尖,看出她在“已”的某個筆畫上多出一頭,且這一筆明顯是新添上去的,於是這個字變成了“巳”。
“巳……巳時……那麼‘閲’呢?”他喃喃自語,又在腦海中將兩個字反覆拆開組合好幾回。
小五看他沉浸在自言自語裏,已經近乎“魔怔”了,便悄悄扯了錦兒的袖子問:“你們小姐可説過什麼?”
“嗯,我想想。”她撓撓頭,眼裏一片茫然,突然靈光一現,大聲道,“我想起來了,她説若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明還能再見面!”
“心有靈犀……”果然是字裏藏,考他聰明才智呢,這女人心裏的彎子不小,欺負他學問不高故意設下局,多大了還玩這種幼稚的遊戲呀。
“一點通……一點……明再見……”他重複着這幾句話,踱着步子來回走動,整個人眉頭緊鎖,大有不琢磨出來不肯走的意味。
小五凍得瑟瑟發抖,趕忙往嘴裏灌了一口烈酒,和錦兒相視一笑,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了無奈。
“我明白了。”蕭可錚突然冒出這一句話,臉上陰鬱嚴肅的表情被欣喜的笑容代替,兩手錯緊握成拳。兩個字加一個點,時間地點都説清楚了,那麼他明天去便是。
“您明白什麼了?”小五促問道。
“就是明白了。”他笑而不語,當先往外頭走去,身姿颯,風度翩翩,留冷風裏的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猜不透兩位當事人的想法。
第57章兑卦為澤次巳時,焉容在東門的小亭子裏等候,眼前是結了冰的顧盼河,上面堆了層舊雪,化了一半又凍成冰,陽光一照,晶瑩剔透,折出不同的光暈。
錦兒取出木魚石做成的保温茶壺,將水倒入瓷杯中給她暖手,外頭風簌簌吹過,將亭子前頭的枯樹吹得東倒西歪。
“小姐這是何苦呀,天這麼冷,約哪兒不好非約在這個地方。”
“那可不一樣,我花了一番心思想出的點子,便是天氣冷了點也無所謂。”焉容端過茶杯輕抿一口潤了潤,又將兩手心捂熱擱在發涼的臉頰上。
錦兒坐在她一側,有些無奈地吃起點心,這好端端的,淨瞎折騰,巳時也分個前中後呢,萬一對方不來或者來得太晚,可得再挨好久的凍呢。
“小姐你説,蕭爺他能猜到嗎?”
“我出題應該是不難的,‘已’上多了一點變成‘巳’,則是巳時,‘閲’分‘門’和‘兑’,兑卦為澤,臨水之門便在這裏,時間地點都説明白了呀。”錦兒瞪大了眼睛:“這區區兩個字裏面還牽扯着五行八卦的東西,他再怎麼厲害也只是個商人,哪會懂這麼多呀!”這會識文斷字的小姐可真是……尋常男人不敢要呀,難怪古人説“女子無才便是德”,有才情的女子就是能折騰人。
“那倒未必。”焉容微微一笑,解釋道,“風水這些東西是商人最看重的,開張、出行都要算上一算,凡是修宅子遷祖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