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邪教村落遺址取材的女作家,最終成為了墮落的肉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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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票花光了她所有的錢,所以在那個充斥着異國語言的吵鬧聲和煙味的長途列車包間裏,程杳為了一包煙第一次接待了她的客人。
看到少女被到外翻的紅腫,那個壯碩的男人顯得極度興奮,從上車一直到程杳下車,一刻不停地幹了她至少十發。
等到到站時,少女只覺得自已就連身體都被砸進卧鋪裏,渾身酸的像被拆解,小腹也隆脹起來,每走一步都像是千針鑽心。
就在這個城市裏,程杳用身體資助自已讀完高中、讀完大學,直到賣出第一本書。
她每個週末都會在豔俗的小店裏與一羣裝束豔俗的女人坐在一起,像是商品般等待挑選。
現在她卡里的餘額已經不再捉襟見肘,但賣似乎已經成了她緩解焦慮的方式,或是一種習慣。
在來路的火車上程杳剛和一個強壯結實的暴男人來了幾發,充斥煙與體臭的卧鋪隔間裏她蒼白纖麗的豐盈體被壯碩兇暴、皮膚黝黑的雄壓在白牀單上肆意發,壯手臂緊絞她脆弱頸到幾乎碾碎她咽喉,巨碩肥胖的男也狠狠開墾蹂躪她剛出危險期沒幾個小時的柔軟,暴地垂壓撞擊着她柔軟子宮,每下突進都讓她纖細身體在撕痛、麻脹和歡愉間震顫不已,同時也肆意玷污着程杳的尊嚴。
無論這猩猩般的雄還是隔間外走廊上嘈雜的聲音都讓她心生煩膩,但她纖細修長的黑絲美腿卻緊緊纏住男人壯碩體,就像要把自已的子宮卵子都敬獻給他般着纖細肢。
而男人也沒讓她失望——或許是花了一頓飯錢的緣故,男人絲毫沒把這頭肌蒼白身材高挑,面容也是萬里挑一地緻端麗的纖弱美人當做人類,只是在用對愛娃娃都過於暴的方式發着施而已。
他除了氣之外從不説話,足以把處女壞疼暈過去無套摳攪拉扯着她深處的褶皺,全力碾壓着她脹痛的子宮口,享受着雌在被凌時令人興奮的搐與痙攣。
而當她被到失吹太多次,翻着白眼垂着舌頭喪失意識時,男人就會狠狠扇打她臉蛋,或是掐着她脖子把她醒——也許只是單純為了讓她把收緊。
七個小時的車程裏她被暈被中出了無數次,混着愛與打濕牀單噴滿隔板,其中僅有幾次滿身粘汗的休息時間。
現在想來他或許也是當年教中的一員,在這裏強姦一個本該風華正茂的漂亮女人……要是能跟他搭幾句話就好了,程杳不無遺憾地想着。
鎮子內大多建築都已經搬空,過去教的痕跡也已分毫不剩。
閉鎖的鐵門上貼着黃朽的封條,上面字跡都幾乎要看不清楚。
偏僻點的巷子裏還能看到冒險來的視頻主扔下的垃圾袋與水瓶。
幾處高大建築的鐵索被暴砸開,但門內卻只剩下蒙塵的地板與滿是鐵鏽的主樑。
這裏看上去就與當時她被輪姦的倉庫無異,僅有鎮子裏最為高聳的建築令她稍微燃起興致——比其他建築都高上不止一點,這座信奉教的鎮子中竟然會有尖頂教堂。
但當程杳興致地邁進大門時,卻只看到了成排蒙塵的椅子和徒留底座的神像。
紅的破布蒙在宣教台上,其上由燭台圖案變化而來的男與女陰的徽記幾乎無法辨認,這個徽記也是渦教唯一被大眾知的部分。
高挑美人邁動長腿在屋內來回走動,試圖尋找什麼獨特的東西卻一無所獲。
然而就在她準備轉身離開時,擺放在宣教台上的一枚陽物形狀擺件卻住了她的目光。
與普通假不同,這枚與她手掌差不多大小的擺件緻地還原了陽物的丸,甚至一眼就喚起了她關於散發臭的丸的記憶。
而原本應當是朝上的莖身的位置則被沒有描繪四肢的女體取代,陽物恐怕在這悽慘雌的腹裏捅壞了諸多器官,碩大凸起直從口向上延伸到她膈膜附近,而女人臉上那凋細琢出來的妖媚表情也讓她心中一顫,彷佛這淪為飛機杯的雌所承擔的不是痛苦,而是莫大的快。
程杳過去曾與陽物有她小臂細的男人嘗試合,但那巨她無論如何都無法適應。
懷着對回憶的厭惡,程杳伸出纖細手指握住女人凋塑,試圖把這枚東西帶走,結果卻只能把女人凋像給拔下來——石質雞巴則是固定在宣教台上的,丸也並非只是單純的底座,而是連接着一大約有她三指併攏細、中指般長度的石。
發^.^新^.^地^.^址5www.91ks.online她看不出這枚雌套是用來做什麼的,但那形制卻引起了她的某些共鳴……就在內心深處,無法言喻的某種期盼被觸動了。
她將凋塑裝進口袋,快步走回到了旅館裏,心情就像初中時藏着剛買的書回家般雀躍又羞恥。
旅館老闆是個醜陋矮胖的中年男人,大概只有一米六左右,比一米七五的程杳要矮了不少,身體滿是脂肪,但鼻子卻大得出奇。
程杳試圖詢問過他關於渦教的東西,但老闆則用「自己也是外地人」來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