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邪教村落遺址取材的女作家,最終成為了墮落的肉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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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一觸的纖細與象徵着濃厚繁殖本能、甚至已經超越豐盈抵達下程度的悶在她身上微妙地混合起來,讓這具豔麗的體成為了絕無僅有的珍寶。
但程杳並不喜歡這具身體。
初中時過早發育的豐盈讓她剛入學就成為了女生小圈子中口耳相傳的「婊子」,禿頭醜陋的男老師在上課時也總是對着自己幾乎把校服撐爆的深邃溝投來黏稠下的視線,像是在用舌頭肆意舐她肌膚般令程杳無所適從,只能逃離學校鑽進書店裏尋求避難,因此她看到那些用劣語句描繪着下事的書本也自然不足為奇。
順着紙頁上的描述,彼時還只是清麗少女的程杳開始了自我開發。
她常年處在焦灼中的腦子輕而易舉地上了手自,經常一整天都癱在牀單上暴蹂躪着自己的腔,享受着手指與自暴製造出來的連續高,直到黏黏煳煳的下氣味充滿整個房間,牀單都被汁徹底浸透,小腹也不停傳來高過度的疼痛和搐才意猶未盡地停下。
而過量自卻又惹得她的身體發育得更為豐盈悶。
她知道若是真被班級中的氓強姦的話,以她自己這具纖細脆弱的身體連反抗都無法做到,因此只能縮在獨居房裏更瘋狂地自手,得滿屋都是發情雌媚散發出來的濃厚香。
然而最終她仍是沒逃過絕望終局的到來——就在初中畢業的當晚,程杳的家門被班裏幾個混混敲開了。
開門的程杳被強壯污臭的男人狠狠壓倒在地,哭喊尖叫都會換來揮向她爆的巴掌與砸向小腹的踐踏,最後她的雙更是被用自己已經穿不上去的內褲死死堵住,在男人雙手按住她修長玉腿、騎跨在她誘人尻球上垂直打樁,用與青期學生不符的黑巨莖狠狠碾壓蹂躪她腔、撕裂她貞潔時,程杳只能癱在地上絕望地泣。
然而真貨製造出的快卻比她用手指自我撫時強烈太多,她甚至就連緊咬牙關忍住高都無法做到,只能一邊虛弱地扭動着身體,一邊迸出前所未有的盛大失噴。
破處的瞬間程杳的腦子一片空白,一半是因為讓她雙腿不由自主地掙扎高抬起來的濃烈快,一半則是對自己人生竟如此荒誕的悲哀,接着,隨着陽物在她厚實多汁腔裏來回衝撞攪動,肆意衝撞着早已被開發的帶,放聲叫啼的雌轉而開始怨恨起自己這具無可救藥的下體。
分明是被噁心骯髒的人肆意強姦,這具體反而越被凌就越是興奮,被肆意辱罵時汁反而溢出得更加誇張,厚實壁拼命絞着龐巨陽物,甚至被得都發出了噗嘰噗嘰的水響。
下白漿沿着她的溝滴淌而下,就像是被侵犯的腔在為過於不停道歉般屈辱又靡。
在這瞬間她終於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毫無意義,無論再怎麼抵抗,不幸都會如同重錘般結結實實地砸碎她視若珍寶的生活。
陽物在中來回拉扯蹂躪時程杳只覺得寒意從嵴背緩緩蔓延到指尖,就像被拋入冰冷刺骨的深淵。
見狀男人們開始獰笑着羞辱起這具完美的體——骯髒腥臭的部壓在她臉蛋上來回扭動,沾滿垢的陽物被暴進她的潤之間,強行撐開她的喉嚨,惹得程杳在乾嘔中得自己滿臉淚水,而滿是繭子與泥的肥厚腳掌則肆意踐踏少女悶嬌軟的球、足跟狠狠踐踏擠壓着她脆弱的小腹,惹得少女不停地高着,軟虛弱的體觸電般痙攣不停,但即使再怎麼掙扎也無法從男人們手下逃離。
就在輪姦蹂躪她之時,男人們還在不停拍照發到情網站上,或是邀請更多的夥伴們來蹂躪她的體。
最後,就連之前那個總是黏黏煳煳地看着她的老師都晃動着肥胖的身體,擠進了滿是臭與煙臭味的房間。
窗簾被拉上之後就無法分辨夜,但她也只保持了大概四個小時的理智,再往後的時間裏,她的記憶便被無數次失神,以及失神之間短暫恢復的模煳視野填滿,就連她自己也數不清有多少人享用過這具完美的體,她所能受到的只有自己的身體被人隨意擺成各種姿態,被壓在牆上按在牀上壓在地上頂在窗户上肆意侵犯爆,被掐住拽住頭髮擰住球揪住首狠狠凌。
少女嬌的腔被輪廓猙獰的陽物壓迫着變形,強行開發成最能取悦這些騎在她身上肆意發的男人們的玩飛機杯,讓他們在粒與腔的絞榨下驚喜地呻出聲,然後將這份快化為更暴地凌雌嬌軀的動力。
最後,無論口附近還是毗鄰子宮的脆弱黏膜都被暴開墾成一觸即潰的亂開關,一直被來回擠壓着的陰蒂也充血膨脹到了足夠紮上陰蒂釘的程度——起初男人們只是將煙頭壓在她的首與核上彈下灼熱灰燼,欣賞品味雌嘶啞高亢的悽嚎叫與纖細拼命上抬起的滑稽姿態,但很快他們的暴行就升級為把煙頭按在她的尻球與頸上的凌行為。
而在雌被巨與藥物昏死三四次之後,他們更是找來了紋身師為她暈周圍與已被蹂躪到傷痕累累的小腹刻上了閃爍着熒光豔紫的靡紋路,接着又釘穿了她的首與陰蒂,讓連耳都沒打過的程杳徹底嚥下了被迫墮落的絕望與痛楚。
若是有人計時計數的話或許能告訴她,在過去的七十二個小時裏她被四十三個不同的男人有套無套地中出過,雪白軀體上滿是掌痕掐痕鞋印與被踢打的悽慘傷痕,以及被泡在之下的各種不堪入目字眼。
而今天正是她的危險期,強壯的子絕對會讓她的孱弱卵子強行受孕,佔據她身體的營養以養育不知生父的寄生蟲,但已經被蹂到了死亡邊緣的程杳對此一無所知,她只能癱在自已房間過去心保養、如今卻灑滿的木質地板上,用哭到發痛、被進過的眼睛絕望地凝視着天花板,痛恨自已這具除了被玩之外別無是處的身體。
而當兩天後侵犯她的男人們再次着煙踹開她的房門時,程杳甚至還癱在原地虛弱地搐着,被她自已暴咬開的手腕淌出着鮮紅的血,但卻沒有撕斷血管,動脈在翻開的白間清晰地搏動着,一下下地將濃厚的絕望與悲哀灌入進她的顱內與心臟。
這副樣子終於讓氓們為她找來了醫生,治療的報酬則用她被已被撕裂到紅腫的和沁出汁的爆支付。
接着,程杳就淪為了這夥人專用的便器。
即使久未上學她成績仍然很不錯,因此在她被玩了一整年之後她又一次獲得了距離遙遠的城市的私立高中入學信。
在這期間她把自已初次被侵犯時懷上的孩子生了下來,將其溺死在了廁所裏。
最後程杳終於突然失蹤,在某個凌晨坐上了通向遙遠地方的火車,她上車前剛被男人們輪姦了一天一夜,登上車廂時與眼裏的避孕套還沒來得及摳出來,甚至後庭裏還滿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