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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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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過去嗎?”

“找好告訴我就成,那孩子我會自己送過去的。”既然大師兄沒和宴笙簫結下因果,那麼以後也不要有瓜葛了。

“也行。”

“謝謝大師兄!”杜行舟彎起眼,霞姿月韻,皎若明月:“你我之間,説什麼謝呢。”

與大師兄分別後,黎青崖在外面晃盪到晚上,才摸回青冥谷,畢竟難得出來一趟,回去早了總覺得虧本。

在谷口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任何動靜,他抄小道,悄悄回了茅舍,也不敢點燈,摸黑鑽到牀上,掏出夜明珠,打算熬夜碼字。

正寫到彩處,頭頂響起一個聲音:“這個‘惠’字,寫錯了。”

“謝謝啊——”黎青崖驚覺不對,背後冷汗頓起,甚至沒有勇氣抬頭去看。

一隻修長勻稱的手伸到前面,走了他的稿紙。

他試圖掙扎,但徒勞無效。舌頭不自覺打了結:“師師師……師尊。”聶清玄沒有理會他,徑自翻看起手稿:“第四十六章:聖心墜慾海,業火灼雪蓮。”他撲上去想奪回手稿,但一陣無形的力量壓到他背上。他被摁在牀上,動彈不得,只能絕望地看着聶清玄打開手稿。

而他不止看,還唸了出來!

“穆秋榮雖然心悦葉寒煙已久,但始終視她若神女,哪怕平巧言相逗,但實則上不敢輕易的冒犯……如今情毒入骨,她依舊恪守最後的理智……”老東西的聲音非常好聽,如同傍晚的夜風吹過山谷的低。但被這樣的聲音念出自己的文章,黎青崖羞恥得想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

他將臉埋在被子裏,捂住耳朵:“別唸了,師尊。”聶清玄並沒有停。

“‘姐姐,我可以嗎?’穆秋榮這樣問葉寒煙。葉寒煙內心自是不討厭穆秋榮的,但這條線一旦越過,她們便再也回不到從前……”後面骨的描寫他也用這般輕淡平穩的語調唸了出來——“……她們纏在一起,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穆秋榮倚在葉寒煙的耳邊低嘆:姐姐,此夜將會是我一生最快樂的時候。若明天就會死去,我也甘願了。’……”黎青崖尷尬到在牀上像被摁住身體的菜青蟲一樣瘋狂動:“別唸了!快別唸了!”太羞恥了!

好不容易,聶清玄停了下來,因為後面沒有了。

“為什麼不念?為師覺着寫得不錯。應該刊印出來,太一仙宗弟子人手一份,也好讓他們知道執刑令有這般文采。”黎青崖急了:“你要敢這樣做,我就扯繩子吊死在你青冥谷的門口。”聶清玄眼一沉:“拿命威脅為師?”被這麼一瞪,他秒慫:“沒有,不敢!師尊,不要啊。那樣我真的沒臉活下去了。”他扯住聶清玄的袖子,一臉可憐兮兮。

聶清玄伸手將他在扭動中亂掉的頭髮撥開,出他的臉:“怕被人知道就別做,做了就別怕。”他在心裏回敬:像您老一樣厚臉皮是嗎?

聶清玄轉而問道:“從哪學的這些東西?”裏面關於情\事的描寫雖然不多,但絕不是不通此道的人寫得出來的。

手稿還在聶清玄手上,黎青崖只能乖乖回答:“話本里看的。”

“看了多少?裏面都寫了什麼?”調戲師叔的手段是不是也從裏面學的?

那麼多他哪記得?

“也沒幾本,寫的就是些情情愛愛。”

“不思修煉,倒整天做這些。”

“沒有!我有好好修煉啊!比如——”黎青崖卡住了,他上一次修煉還是他閉關那次。

在聶清玄幽深目光的注視下他趕緊認慫:“我錯了!我回去一定好好修煉。”聶清玄不説話,他補充:“我每天修煉四個時辰。”還是不説話,他咬牙:“半年內突破元嬰中期。”終於,聶清玄有了回應。

“你説的,記住了。”他將手稿放回他手邊,“對了,墨宗的聖子聖女身上的不是火紋,是蓮花紋,也不是畫上去的,是蠱。這個改了吧。”黎青崖呆住了,下意識問了一句:“師尊怎麼知道?”聖子聖女身上的紋路非常隱秘,他在墨宗和殷血寒共處一室時都沒見過,聶清玄又是怎麼知道的?

聶清玄隨口回道:“看過。”看過?

“看過誰的?”聶清玄“嗯”了一會兒:“一個單純、熱血、還特別好騙的傻小子的,聽説他現在做了魔尊。”他説得漫不經心,黎青崖卻被這句話裏的信息量驚得瞪大了雙眼:魔尊?

單純?熱血?好騙?

要不是確定老東西隱居三百年不可能與殷血寒有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這説的是夏戎。

老東西看過夏戎的紋印!老東西和夏戎有過那麼一段?夏戎不會是他師孃吧?不會吧,要是真的那也太可怕了!

他試探問道:“您沒對他做過什麼不該做的吧。”這話味道怪怪的,聶清玄挑眉回視:“你説的不該做的事是什麼事?”

“額……就是讓他對你又愛又恨,念念不忘到如今的。”恨倒是有,愛從何而來?

聶清玄覺察到面前這個小腦瓜里正想着非常奇怪的東西,一個腦崩落在上面:“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早點睡覺!”黎青崖捂住腦袋沒動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