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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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雨延讓出道,黎青崖落後一步,與其一同朝谷內走去:“這幾天小師叔怎麼都沒來?我還沒謝小師叔救命的藥呢。”
“在休養。”聞此言,黎青崖關心:“小師叔受傷了?”
“師兄説是上火。”
“額……”黎青崖語,得是多大的火氣才能讓分神期閉門修養,“那多喝點清熱下火的藥。”
“在喝。”眼珠一轉,黎青崖注意到裴雨延的發冠換成了玉簪,笑道:“小師叔換髮型了?”裴雨延應了一聲:“嗯。”他原來的發冠在為黎青崖護法時摔碎了,所以換做了簪子。
黎青崖不記得這件事,只以為裴雨延是心血來,暗想小師叔還臭美。咧牙一笑:“這個也好看!”裴雨延忽然停了下來,看了他一眼,然後下簪子遞到他面前:“喜歡?給你。”黎青崖愕然,他不是説玉簪好看啊。
而且他一句喜歡就給他,那他要説自己喜歡小師叔這個人呢?難道把自己也送給他?小師叔這麼實在,出去是會被騙的。
“還是小師叔戴着吧,小師叔戴着才好看。”裴雨延擰起眉頭:“別説這種話,師叔並不好看。”他討厭聽到別人誇他的相貌與資質,認為都是“睜眼説瞎話”的恭維。外人盲目吹噓也就算了,但親近之人對他説這樣的“假話”,讓他很不高興。
黎青崖聽得一愣一愣的,要裴雨延這樣都算難看,那修界還能有好看的人嗎?無奈小師叔一臉認真,不似在謙虛,倒像真的這麼認為。
他不知道如何解釋,而且本就是討人歡心的趣話,認真解釋起來意味反倒會變得奇怪。
他笑了,反問:“那弟子一個人覺得好看可以嗎?”裴雨延怔愣,如果是某個人的主觀意識,他當然無法反駁。不知為何,聽到這話後他的心臟忽然跳得很厲害。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了進來:“難怪到處都找不到,原來躲到了這裏。”聽到這個聲音,黎青崖一驚,回身之時藉着袖袍的遮掩,將手上捏着的玉簡與酒罈進裴雨延手心,並用手指在他手背上寫了兩個字:“藏好”。
寫完之後又覺得不夠,加了兩字:“求你”。
他不敢在聶清玄面前用袖裏乾坤,肯定會被察覺。要是老東西藉此翻他的袖裏乾坤,翻出更多不得了的東西怎麼辦?
雖然給小師叔也有一定可能會被教訓,但比起深沉陰險的老東西,小師叔可太容易糊了。
微涼的指腹拂過手背,裴雨延心尖彷彿也被撓了一下,他下意識便收下了玉簡與酒罈。
聶清玄走了過來,將他倆打量一番:“又對你小師叔做什麼呢?”黎青崖回道:“沒做什麼啊,就聊了兩句。”還有,什麼叫“又”?
老東西問話的語氣,讓他莫名覺得自己像個像調戲大家閨秀的小氓。
聶清玄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墨宗賠禮道歉的人來了,你大師兄在問道峯大殿接待他們。要不要去看看?”黎青崖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又應了下來:“也行!那師尊、小師叔,弟子先告退了。”説完,抹油開溜。
等他走遠,聶清玄走到裴雨延面前,伸出手。
裴雨延躊躇片刻,把酒罈放到了師兄手上,但將玉簡昧了下來。
聶清玄拿起酒聞了一口——朝聞道。
不難猜到是哪來的。
果然,這羣小子混在一起不幹點壞事是不可能的。
“師兄……”聶清玄掀眼:“要替他説話?”
“不是,我還想要些下火的藥。”他的心現在依舊跳得很厲害,看來上火還是很嚴重。
看着師弟魂不守舍的模樣,聶清玄神情幽微:“別吃了,不管用了。”裴雨延一震:“是很嚴重的病嗎?”
“是啊,很嚴重。”
…
…
到了問道峯的主殿黎青崖並沒有進去,他只是想避開老東西,以免被他揪住整治,並不想去見墨宗的人。要怎麼談給大師兄好了,相信他是不會讓太一仙宗吃虧的。
他在附近找了個地方窩着,開始寫小説的大綱。將小説改為連載後他必須一個月一次稿子,每次字數不得少於一萬,時間不太多,他得趕緊寫。
忽然,安靜的迴廊裏響起一陣腳步聲,接着傳來抱怨的話語:“這世間的事也真是不講道理,明明是那個黎青崖狐媚惑人,把墨宗攪得雞犬不寧,到頭來,還要我們給他賠禮道歉。”聽對話,來的是兩個墨宗的弟子。
狐媚惑人?嘖,看來墨宗弟子給他的評價越來越“高”了。
另一個人附和:“是啊!要不是他這個災星,大聖子怎麼會叛出宗門?可惡的太一仙宗以勢壓人,竟還要我們低頭。”黎青崖驚了:殷血寒叛出墨宗?我造我自己的反?一個人的遊戲都能玩的這麼複雜嗎?路子未免太野了。
他完全不認為這和自己有關。首先,他和夏戎還有殷血寒並沒有那種關係;其次,那是兩個事業腦,做決定更多考慮利弊,而不是情。
不過他並沒有在劇情裏見過這麼一出,殷血寒雖然和夏戎不融洽,但始終還是一個陣營的。到底是事情發生過但劇情沒給他看,還是這部分因果像宴笙簫一樣被改變了,他也一時説不清。
兩個弟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