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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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黎青崖剛想追上去,一隻手將他拉回去,貼上一片結實的膛。
“你最好別跟上去。”黎青崖回頭,倒一口涼氣——那個蓬萊青年!
雖然幾乎能肯定這是宴笙簫,但他不會傻到主動去揭穿他的身份:“為什麼不讓我跟上去?”
“他中了媚|毒。”杜行舟都知道自己避開,以免失態,這傢伙還上趕着被艹?
黎青崖震驚。
原劇情裏的確有中|藥的情節。彼時宴笙簫與杜行舟重逢,恰逢某天香樓女弟子暗戀大師兄,追求無果,便暗中下藥,結果便宜了宴笙簫。
但那是在結契大典上,現在伏澤村一百多條人命真相未白,牢獄裏一個妖族無辜受冤。
這破路也能開?
其他劇情歪了無所謂,就|藥劇情不能歪。
xx文學城,不愧是你。
然而黎青崖有一點不明白,他和大師兄吃的喝的都是一樣的,為什麼他沒反應?在秘境中遇到的歡情虺的時候也是,除了血變香他並沒有其它症狀。
這世道,連|藥都歧視鹹魚的?不過,在這上面被歧視好的。
咳咳,既然這樣,晚些時候再去找大師兄好了。
他扭頭審視着面前的人:“你是怎麼知道他中媚|毒的?”
“我方才也中了毒,是食物和酒水相剋。”因為不食辛辣,他們兩桌的食物是另外準備。不料那廚師不解食材特,未將靈魚處理乾淨,鬧出如此烏龍。相君不飲酒,逃過一劫。
對上黎青崖驚恐的目光,青年幽幽補了一句,“我已經將毒化解了。”黎青崖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小心翼翼地提議:“我們可以不可以站遠一點再説話?”説話就説話,別這麼貼那麼緊,他現在可是雲去閒。莫非宴笙簫不愛大師兄轉愛雲師兄了?
別了吧,雲師兄直男來着,最不過彎愛直啊。
青年鬆開掐住黎青崖的手,而黎青崖找了個藉口,扭頭就要開溜,又被青年捉住了手腕,扯了回去。
宴笙簫並非才來的,方才黎青崖與杜行舟的對話他聽了十之八|九,自然知道面前不是雲去閒。
“你怕什麼?”
“我不怕。”
“你怕我?”
“我不怕你。”
“你不怕我躲什麼?”黎青崖明白了,這傢伙就不是來和他講理的。
宴笙簫幽幽開口:“你説,若你要尋人,但有人卻將你騙去本沒有她的地方,是為了什麼?”
“可能他也被騙了吧。”雖然隱約覺宴笙簫已經知道自己不是雲去閒,但黎青崖還在垂死掙扎。
宴笙簫沒有理會他的解釋,繼續分析:“他會不會是在遮掩什麼?是不是為了不讓我將注意力放在身邊而故意給我畫大餅?”黎青崖:“不要想得那麼險惡,説不定是想讓你出去看看星辰大海呢?”
“黎青崖,聶青青到底在哪?”黎青崖心裏一個咯噔:完蛋,宴笙簫不和他演了。先商量好,一會兒打人的時候能不能別打臉?
宴笙簫緊緊注視着他,不放過這張臉上的任何細微表情。
天香山之時,他因殿翁受重傷,生死不知而心智大亂,給了孤成子挑撥的機會。不過後來聽聞黎青崖被關起來的消息,他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然而黎青崖出不得太一仙宗,他入不得太一仙宗,原以為這一面會等上很久才有機會見上。
不料在這裏遇上了,讓他措手不及。
當初,蓬萊相君聽過他與聶青青的糾葛後給出分析——“這麼説來,這個女人與你的師兄關係密切,但宗門內除了你師兄外卻沒人知道她。”相君出瞭然的笑,“某竊以為,聶青青是個假身份,你要找的人只怕就在你身邊。你的師兄不想讓你發現她,才會將你支來萬里之遙的蓬萊。”他回道:“不可能!所有的女修我都查過了,沒有她。”相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問了一句:“女的查了,男的呢?”一句話,若鴻蒙初開的巨響,驚醒局中人。
男的?對啊,聶青青為什麼不會是男人變的?
黎青崖自小在太一仙宗長大,社圈幾乎都與太一有關,為何會突然有個所有弟子都不知道的散修表妹?
若不拘於別,那麼聶青青會是誰毫無疑問。若是他,那麼所有細節便能對上了。
宴笙簫想起自己在鄉下見過的拉磨的驢子,被一個掉在眼前卻吃不到的胡蘿蔔引着一圈圈地打轉。
他是驢子,聶青青則是那個胡蘿蔔。
不擇手段留在太一仙宗,不惜成為妖族也要活下去,九死一生來到蓬萊……都是為了能找到她。如今卻被告知,她,或者説他一直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他回來了,他要看黎青崖還要怎麼騙他。
黎青崖掩面,做出悲慟的模樣:“她——她其實很早就死了,我不忍心告訴你。”真正的勇士,敢於咒自己死。
比起剛意識到這件事時,宴笙簫現在的憤恨已經淡了很多,但看到黎青崖欺騙他,憤怒還是有的。
——這人到現在還是不肯跟他説實話!
內心盪的他下意識去摸妖皇舍利,尋求殿翁的意見,但手腕空空如也。殿翁不在,被和妖皇舍利一起留給了平娘。如今,只能靠他自己做決斷。
他反問:“你説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