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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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上關係,但説不想知道其下落也是不可能的,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知道該如何應對。
何況這個消息還是大師兄提供的,説不定能從中打探出大師兄與其是否與其有情。
但他的反應卻讓杜行舟以為他還在意宴笙簫,心情更低沉了。
兩人並肩行在花園中,風遲緩,芍藥開得絢麗。
杜行舟低緩的語調將始末娓娓道來:“這消息也是兄長派人傳遞給我的。本想告知三師弟,但一拖再拖便忘了……”——不,他本不想告訴黎青崖,他只想宴笙簫永遠從黎青崖的世界裏消失。
黎青崖並未催促,靜靜將所有的話都聽了下去。
講完一大段前情,杜行舟頓了頓,説出最後的謎底:“他在十四年前去了蓬萊。”霎時,一道驚雷在黎青崖腦中炸開!
宴笙簫真的去了蓬萊?因為他當初一句騙人的話去了遠在東海之外的蓬萊?
他追問:“是杜家送他去的?”杜行舟輕輕搖頭:“是他自己找去的,也不知是如何渡過黑海的。”先不説去蓬萊的海圖在杜家是秘寶,非核心子弟不可知。就算他們願意送宴笙簫去蓬萊,也因為沒有能抵抗黑海風雨的特殊寶船得擇天時才能成行,而這十六年來,未有一次合適的機會。
而宴笙簫在蓬萊的消息,是蓬萊那邊來信告知的,與“親家”通氣的同時,也是為了查證這位來客身份的真假。
直到今這件事也只有杜家幾位核心的叔伯,還有兄長與他知曉。
驚訝之餘黎青崖又想到:如果宴笙簫去了蓬萊,那蓬萊使者突然來中原是不是與他有干係?是不是他遊説的?甚至那蓬萊相君身邊的陌生青年,會不會就是他?!
想到此處他腿一軟,差點沒站穩。
宴笙簫既然去了蓬萊那肯定知道那裏本沒有聶青青這號人。
如果他回來質問他聶青青到底去了何處他又要怎麼糊?
成了妖皇的宴笙簫可不會像小時候那麼好騙。
他要不説宴笙簫會不會把他吊起來打?
他要説了宴笙簫會不會抓着他一起去找人,直到找到為止?
他從哪變一個聶青青給他啊!
有沒有哪個門派教大變活人的?在線等!十萬火急!
作者有話要説:教練:滾!我tm還想學呢。
題外話:看到你們在評論給師尊判死刑,就差沒準備棺材了。我好方啊_(:з」∠)_第62章大堂之中,審訊依舊在繼續。
雙極門還是對女修用了刑,慘叫聲不絕於耳。若是人犯暈過去便喂一顆丹藥,醒來繼續打。
女子並沒有鋼筋鐵骨,最後熬不住,還是代了。
她的喉嚨口含着血,説話含糊且斷斷續續:“我……與你們説的……那個人,是在十六年前、遇到——遇到的。我在河邊……救下了,身受重傷的他,將其帶回家照顧。他説……他是被賊寇所傷,我並未懷疑。我並不知其……就是妖皇……”聽完陳述,長老皺眉:“你説你與他沒有勾結,緣何會成為妖族?
女修搖頭:“我不知道。”
“撒謊!”她繼續搖頭,一雙眼空無物:“我真的不知道。”長老命弟子呈上從伏澤村找到的妖族之物:“你可識得此物?”
“不識。”
“你説他傷好後便離開了,那他離開後去了何方?”
“他説……説是海外。”一百多口人命雖然不是小案子,但明顯不值得這麼些名聲赫赫的宗門都派人來。之中大部分人到此的目的並非破案,而是找到妖皇。
海外這個模糊寬泛的答案並不能讓他們滿意。
長老臉一拉:“這女妖一定在包庇妖皇,繼續用刑。”弟子上前準備施刑,看了一眼之後轉身回稟:“長老,她身上已經沒有可施刑之處了。”所有地方皆已血模糊,讓人不忍直視。
金華景開口:“那將其收押,擇再審。”説完他站起身,朝旁聽的眾人行禮:“諸位辛苦了,雙極門略備了宴席款待各位,請移步偏廳。”
…
…
被關在牢獄的妖族女修渾身沒有一處好,身體冰涼,面蒼白,疼得縮成一團。身體到了極限,腦子便不受控制,被審訊喚起的記憶在她腦海裏翻湧難平。
女修本姓平,相的人都叫她平娘。
平娘自小生活在一個修界邊緣的小村莊,和其它平民少女做着一樣的夢:被收入仙門,成為仙子;自此逍遙天地,再不受拘束。
但十二歲時來為各大宗門募集弟子的修士告訴她,她毫無修仙天賦,就算是末等的宗門也不會收她。
一句評斷讓她不得不絕了修仙的心思,安心做起一個凡人。
平娘爹爹在去世前將她許了人家。
但那户人家嫌平孃家貧寒,又欺她孤苦無依,便想悔婚,讓她做妾。平娘情子外柔內剛,一怒之下退了婚。那户人家在那個小地方頗有勢力,威脅她,不嫁他家就誰也嫁不成。
平娘咬牙含淚,回了一句:“不嫁就不嫁。”眾人皆以為這是一句氣話,覺得身為孤女的平娘終究會因獨自活不下去而服軟。但他們等了十年也沒能看到平娘屈服的一天。
平娘以為自己一生就這樣了,直到二十六歲那年,她在河邊撿到了一個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