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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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説。”這是自己帶過的手下,黎青崖不信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沒找到線索證物,整理出來的案件信息也是非常有用的。
副手愣了一下,在心底暗自嘆:乖乖,雲師兄也開始查案了?他彷彿回到了當初被黎師兄使喚的時光。
祠堂在村子中部偏後的位置,繞過一條小巷,再走一段便到了。
抵達的時候,副手也正好將自己整理出來的訊息代完。
在祠堂門口,黎青崖便瞥見了那個坐在中央的人,霜白的身影是灰濛濛的村落裏獨一份的亮,若盈盈月光,照亮幽暗夜。
他跳過高高的門檻跑過去:“杜師兄!”見到出現在門口的人,杜行舟非常意外:“雲師弟!你為何來了?”黎青崖本想更近一步,但想起自己現在是雲去閒,便停在了三步外的距離,並拿出一早想好的説辭:“特地為你來的!”
“……'這不是他事先想好的話!他想説的是“自己做完任務路過”。
垃圾真言丹!毀人風評!
幸好杜行舟並未因為這句話產生懷疑或者誤會,只回了一句:“雲師弟有心了。”接下來的話,黎青崖説得小心再小心,生怕説漏嘴,暴自己的身份。
“案情如何了?”
“我們也才到一天,都還在調查。今晚或許會出結果吧。”杜行舟的特長在管理與應酬,他能一個人將偌大的太一仙宗打理得井井有條,但查案並非他的長處,所以他也不去添亂,在此處等候結果。
他們的對話全落入了旁邊另一人的耳中,聽到黎青崖打探消息,他不滿道:“此案發生在雙極門的領地,由雙極門專管,太一仙宗只是協助調查,不必這麼多心。”説話的是個年輕修士,修為在元嬰後期。面相不錯,只是過於蒼白的皮膚給他添了一股陰柔。不管説不説話,他都抬手掩着鼻,眉頭微鎖。
黎青崖認識他,雙極門的少門主金華景。
他們沒什麼情,金華景輩分地位也不比他高,所以黎青崖進來後便略過了他。
如今對方先以宗門名義針鋒相對,他自然不能退讓。黎青崖反諷:“原來雙極門管的案子是問也不能問的。”這話陰陽怪氣,讓人無法不覺得他另有指代。
金華景瞪眼發怒:“你什麼意思?”杜行舟打斷他們:“行了,勿要爭執。”這話咋聽是在説黎青崖,但金華景覺得杜行舟也是趁機在教訓他。
他瞧了瞧杜行舟,又看了看黎青崖,認定他們蛇鼠一窩,打算聯起手來打壓自己。不在此受氣,他冷哼一聲,起身走了出去。
對此黎青崖喜聞樂見,無關的人走開,他就能與大師兄單獨説話了。
有一件事情他一直非常在意——杜行舟是太一仙宗的掌印,管宗門上下事務,説理萬機也不誇張,他本不該也不用親身到此查案的。那麼,他為什麼來?是為了宴笙簫嗎?
既有疑惑他便直接問了。頂着雲去閒的身份,使他顧忌少了許多,“杜師兄為何親自前來?是與妖皇有關嗎?”杜行舟應得快:“是的。”黎青崖急了:“為什麼?”明明兩人沒有集了,大師兄為何還要對宴笙簫上心?
杜行舟略微沉默,黯然回道:“因為青崖在意他。”他想搶在黎青崖知道之前將宴笙簫身上的糾葛了結,使諸事歸於平靜,這樣黎青崖便不會為其擔憂,甚至捲入麻煩了。
這個答案讓黎青崖猝不及防,他驟然語,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他做了許多猜想,唯獨沒想到大師兄竟是為了自己做到如此地步。
片刻的沉默後,他低垂下眼,深深嘆了一句:“黎師弟若是知道自己讓杜師兄如此心,怕是會愧疚難當。”他想周全所有事,但事實上卻一直讓師長們擔心,真是罪過。
“這些話切莫説與他聽。”他做了什麼黎青崖不必知道。
杜行舟知道雲去閒不是多嘴的人,才與他説這些。
黎青崖低應一聲:“是。”大師兄連關心他都怕他有負擔,這份心意讓他更於心難安了。大師兄對他如此好,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償還。
很快,調查結束了。眾人帶着結果來到祠堂。
小小的祠堂裏,匯聚了太一仙宗、摩訶山、乾坤書院、雙極門的弟子。不過中間兩個基本是來當背景板的。
雙極門那位負責調查的弟子做出總結:“一如我們先前的猜想,此事確是妖皇所為。如今之計是趕緊將之尋出,或誅殺或囚,以免其再為禍修界。”黎青崖提出疑問:“你做出如此判斷,是找到了什麼決定的證據嗎?”弟子回道:“先前找到的妖族物件難道不是足夠證明了嗎?”聽他這話是沒有找到新的證據了。那麼黎青崖對接下來的事也更有把握了,他站起來:“我有兩句話,不知各位可願一聽?”
“不過在説之前,我得先看看找到的那件妖族之物。”金華景微微頷首,下面的人捧上證物給黎青崖查看。
在妖神殿瞭解過不少妖族知識的黎青崖對妖族之物還是比較瞭解的。
這是一條帶有妖族神祝的圖騰手鍊,是沒有修行的凡人也能用的法器,能改造擁有者的體質,使其健康長壽。手鍊不管是造型還是氣息都非常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