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分卷閲讀11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為討厭那些奉承虛禮,並非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因此身份暴了也無妨。不過,他不認為一個小修有膽抖出他的身份。

而對方的反應也的確如他所想,唯獨那迅速偽作“無事發生”的鴕鳥反應出乎意料,讓人莞爾。

這又機靈又慫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想起一個人。不過那隻壞脾氣的貓兒只是識時務地裝慫,逮準到機會,可是能把人撓得生疼。

夏戎的到來讓黎青崖更加肯定今晚這場宴會的不同尋常,而目前修界唯一能讓這麼多大佬嚴陣以待的事情他只能想到一個——妖皇傳承。

這品香大會怕是已經變成了“鴻門宴”。

他不想起劇情裏宴笙簫提及自己身份暴時説的話:全部的眼神都落在他身上,每一道都是看異類的目光,飽含惡意。冷漠的,憎恨的,貪婪的……一道道,一刀刀,似要將他千刀萬剮——這些人都想他死,他們也動手了。

當時主場在太一仙宗尚且如此,如果換成此地,只怕宴笙簫會更悽慘,對人的恨意也會更深。

雖不知道這些人是如何查探到他們的行蹤,但真讓事情鬧開了,對誰都沒好處。

為什麼要想不開得罪男主?嫌活得長嗎?

黎青崖覺得自己好難,為太一仙宗考慮完,還要為正道考慮,以免他們作死,牽扯到太一仙宗。

出一張加密的傳訊符,悄悄給坐在前方的宴笙簫發了一條密信:“後山老榕樹下等你——聶青青”。

不管是哪裏漏了馬腳,趕緊將男主支開準沒有差錯。

很快,他看到收到消息的宴笙簫神情突變,左右看了看,沒有找到發信人。他躊躇片刻,起身離開了宴會。匆忙的腳步像是家裏着了火,而老婆還在炕頭上睡着。

又一次見證了宴笙簫對聶青青“深切仇恨”的黎青崖心下一抖,將自己的馬甲捂得更緊了。

宴笙簫離開後不久,黎青崖忽然意識到自己也未必安全,那些人未必肯定妖皇就是宴笙簫,也有可能連他一起懷疑。

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就對了。

趁沒人注意,黎青崖偷溜出宴會,跑路之前他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用玉簡發了一條消息給大師兄報平安。

就在他發完消息,準備毀掉玉簡之時,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一隻修長骨的手伸過來,走了他手裏的玉簡。

整個過程黎青崖半點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這讓他瞬間寒炸起。

回首看去,入目是夏戎那略顯涼薄的眉眼輪廓,神情間帶着看破江湖術士小把戲般的譏誚,他拿起搶來的玉簡輕輕一敲,便破了上面的制。

魔尊輕聲念出上面的信息:“安好,勿念。”唸完後他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黎青崖,叫了另一個名字:“聶青青。”能知道這句話,這狗賊肯定在宴會上就注意到他或者宴笙簫了,跟出來多半也不是意外。

黎青崖連玉簡都不想要了,扭頭就要跑,但出竅期法修和合體期近戰的身法差距,比娃娃和成人都大。

夏戎輕飄飄地攔住他,將他往懷裏一拉,抬手扣住他的腦袋,偏頭將鼻子埋進他的脖頸,深深嗅了一口。

這動作實在曖昧,無奈實力差距過大,黎青崖無法抵抗。他剛想慶幸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夠隱蔽沒人看見,便撞上一雙黑亮的眼睛。

那身着天香樓弟子服飾的少年面尷尬,扭頭走開。

黎青崖伸手挽留:別走!我們沒有做會被鎖文的事!我可以解釋的!

但弟子頭也不回的身影讓他萬念俱灰:算了,不用解釋也行,反正頂着的不是自己的臉。

如松如竹的清新味道浸入肺腑,夏戎微彎嘴角。

他放開懷裏的人,雙無聲動,做出三個口型:“黎、青、崖。”他的神情非常篤定,連當事人的確認都不需要了。

這一系列行為不可避免地讓黎青崖想起第一次見殷血寒的時候,那狗東西也是一聞就聞出丘山老魔死在他手上。

不得不嘆,真是同出一脈的狗鼻子。

他自暴自棄,默不作聲,等着看夏戎這個狗賊看破他的身份後要嗶嗶些什麼。

夏戎微彎角,眉宇間頗有些自負孤高:“放心,我不會破壞你的‘躲貓貓’遊戲。”黎青崖:哦?情他還要説謝謝?

夏戎上下將他打量了一番。

這個小傢伙,先是當眾落他面子,後又勾得殷血寒與他反目,偏生他顧忌着殷血寒與聶清玄,不好動他,着實令人思夜想的惱恨。

他拉起黎青崖的手,將被捏成碎片的玉簡放進青年法修的掌心,意在表明自己沒興趣揭穿他的身份。

不料黎青崖臉一拉。

他深一口氣鼓起勇氣:“賠錢!”

“明氏珍寶閣出品的高級玉簡,五百靈石一塊,不打折。是現金還是轉賬?”他對這狗賊意見老大了,裝什麼?拿他東西裝經過他同意了嗎?老虎不發威當他是貓嗎?

不按常理出牌的索賠行為讓夏戎沉默:“……”這傢伙不是本來就要毀掉玉簡的嗎?

他反問黎青崖:“若我不賠呢?”區區一個出竅期法修,還能要挾他不成?

黎青崖的答案也乾脆:“太初曆五千八百七十一年五月二十一,墨宗宗主夏戎損壞太一仙宗執刑令玉簡一塊,拒不賠償,特此登基於仙宗紀事簿,以告後輩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