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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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名姓,歃血盟會給你待。”殷血寒磊落,他自然不能落了下風,乾脆地報上名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段銜瑜!”這頭,被帶下去的慕容禕看到拿上來的刑具不對才意識到有問題:“這不對啊!我只是小小的欺上瞞下,又沒有做什麼喪盡天良的事!上這麼大的板子是什麼意思?”負責行刑的弟子恭謹回道:“回慕容堂主,這個屬下就不清楚了,都是盟主的命令!”重新將盟主方才對他説的話回味一遍,反應過來發生什麼的慕容禕開始哭爹喊娘:“盟主!都是誤會啊!我沒有對鹹魚大大做什麼啊!昨天晚上他寫文,我看書,我們什麼都沒做啊!”他是直的啊!
殷血寒不能因為自己對一個退了他婚的男人念念不忘,就當別人也對男人有興趣啊!
不過殷血寒並不在此,要解釋也得他等受完刑去了。
挨完幾十板子的慕容禕趴在牀上,忍着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向自家盟主解釋始末。
但殷血寒聽完眉頭卻並未舒展,反有鎖得更緊的趨勢。他用幾句話將慕容禕陳述的內容提煉出來:“你説的這個段銜瑜曾消失十九年、最近才現身、真實身份不知、幾度改換裝扮……”慕容禕:“是的。”殷血寒陡然大怒:“我不是問你有沒有面生且來歷不明之人嗎?”慕容禕懵了,鹹魚大大算來歷不明的人嗎?
將《神女攻略手冊》來來回回看了幾十遍的慕容禕早已把“鹹魚翻身還是鹹”引為自己趣味相投的神知己,雖然沒見過面,但並不妨礙他將其算作人。
既是人,又怎麼會懷疑到他身上?
見到下屬傻眼的樣子殷血寒更來氣,叱罵:“翫忽職守的蠢東西,滾回歃血盟!等我處理這邊的事再收拾你!”歃血盟盟主現在很暴躁,他本不打算參加品香大會,突然來此自然有緣由。他得到了一些關於山海界的消息,知道人出來了,所以想要搶在夏戎與其它門派下手之前將人帶走。
但沒想到因為手下的人不查,讓要找的人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趕走慕容禕,他扭頭下令:“把那個段銜瑜找回來!”接着又補充:“悄悄的,不要驚動其他人。”
“還有,不要傷到他!”接着又想到若那人真的是黎青崖,而黎青崖又繼承了妖皇傳承,那以對方如今的實力,自己的下屬未必能悄無聲息地將其帶走。
改口:“算了。打探到他的所在立刻通知我,別輕舉妄動,也別驚動他。”將屬下全數安排出去後,他負手鎖眉。
當初話説得那麼絕,如今聽到消息還是生怕人出事,也不管人家樂不樂意見到自己,眼巴巴趕來,歃血盟的威風簡直都要被他倒貼光了。
“呵!”寂靜中,歃血盟盟主發出了一聲自嘲苦笑。
另一頭,打探到與鹿昭白搭話之人身份的杜行舟來到“段銜瑜”上工的地方,但一直等到傍晚也沒有等來要等的人……
被放走的黎青崖在自己後脖子發現了一處微不可查的追蹤符咒,想來是他第一次溜走的時候看守的弟子留心眼給他留的,難怪他改換容貌後歃血盟的人依舊能找到他。
身份暴的他不敢再回弟子處,只能再度改易面容,混在與會的賓客中。
雖然他沒有請柬,身份可疑,但端着平平無奇的面容,往角落一躲,並不容易被注意到。而宴笙簫的位置則比他靠前多了,還不時有人上去與他攀談,看着頗為稔,看來這小子這段時間混得不錯。
品香大會即將開始,太一仙宗的席位處,諸位弟子皆已到齊,唯有掌印姍姍來遲,細看之下,其眉宇間似有愁緒。
早已發現妖皇存在的青鸞在酒桌間跳來跳去裝憨憨,不管是畏懼於妖皇的威壓,還是為了不給自己招麻煩,它都不會把自己能看出妖皇真身的事情説出來。
歃血盟那頭本該列席的慕容禕不見了,坐在主位的是殷血寒。
旁人不料他突然現身,措手不及之餘也頗有趁機攀附之意,直子的殷血寒直接將不耐煩盡數寫在了臉上,討了幾次沒趣之後,攀談的人也就散了。
不對勁兒,黎青崖怎麼看這場宴會怎麼覺得不對勁兒。
這都快開宴了,那些明明已經來了天香樓,本該與會的大佬卻一個都沒有現身,不在與會名單上的倒出現一個。
他起身準備去捉個天香樓弟子打探消息,但轉身之時卻察覺到一股讓他寒炸起的危險氣息。
循着看去,一個墨衣束髮的男子斜倚在末席,修長白皙的手拈着一樽酒,並不飲下,只用狹長冷漠的眼注視着會場,彷彿等待一出好戲開幕的懶散看客。
這張透着涼薄的俊美氣的臉黎青崖可是過目難忘。
——夏戎這個狗賊,仗着沒什麼人見過他的真容,居然就這麼堂而皇之地現身!
第47章幾乎是同時,夏戎也挑眼看向黎青崖。
目光對上的瞬間,黎青崖心下一驚,扭頭坐了回去,全當自己並沒有發現魔尊的存在。
他可沒忘記自己上次離開墨宗時狠狠落了夏戎的面子,要是被認出來這傢伙會不會揍他?如今可沒有小師叔給他撐。
夏戎並不知黎青崖心中所想,他只知道自己被認出來了,但未放在心上。
他不去墨宗的坐席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