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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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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攔住:“段先生,您怎麼還敢回來?對影樓那幫鱉孫,生意搶不過我們就去歃血盟那裏把您舉報了,方才歃血盟已經來過一波人了。這書是不能説下去了,這是閣主讓我給您的工錢和補償款,快跑路吧!”説着將一個袋子進他手裏,將他從小門帶離了煙霞閣。

驟然被趕出煙霞閣的黎青崖站在街上,一臉茫然。

不止家被宴笙簫偷了,現在連工作都丟了?

他尚不知自己“大禍臨頭”,被煙霞閣辭退後只能開始尋找新的住所。因為品香大會,花月城裏住宿費猛漲,他現在雖然有點錢了,但住客棧肯定是不夠的。

想了想自己和宴笙簫混的差距,他陷入了對人生的懷疑?

為什麼?為什麼小説男主都不差錢呢?難道世界意志給他們打了無限金錢補丁嗎?給他也整一個行不行?

當天下午,他蹲在天香樓的辦事處前盯着招工的牌子——招聘端茶倒水的臨時弟子。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去應聘之時,忽聽得一聲悉的呼喚:“段鹹魚!”是昨天不打招呼就走了的“催命刀”。黎青崖剛起身想回應,便眼前一黑,被人從背後套了麻袋,然後拿捆仙鎖繞了一圈又一圈。

一個穿黑底紅紋制服的男子走出來,拍了拍“催命刀”的肩:“幹得不錯,你走吧。”

“催命刀”默默開溜:對不起了,鹹魚翻身。死道友不死貧道,誰叫你挖坑不填的。

黎青崖被人帶着走了很長一段路,再度看到景物時,發現自己身在在一間陳設雅緻的屋子裏,看佈置不像是誰常起居的住所,應該是客舍。

面前是一溜身着黑底紅紋制服的人,打扮只在細微處略有不同,以表身份。看來是一個門派的,但在他記憶裏並沒有哪個門派的制服是這個模樣。

其中修為最高的人正坐在他面前,估摸着剛到出竅期,看着很年輕。

年輕男子掀起眼皮瞧了黎青崖一眼,悠悠開口:“就是你編排我們盟主和魔尊的豔情故事?”盟主?這個稱呼,這個説法只能讓黎青崖想到歃血盟。他覺得自己很冤枉,那麼多人不抓為什麼抓他?

他嚥了一口口水:“都是為了討口飯吃嘛。另外,哪裏有豔情了?”

“討口飯吃?”男子微微掀眸,一雙漆黑的眼中似有隱怒在洶湧。

接着,他的語氣陡然變烈:“寫書填不飽肚子嗎?我給你打賞的錢不是錢嗎?挖坑不填十九年!你去説書!你知道我等更新等的多辛苦嗎?”他越説越動,一拳錘在桌子上,將比鐵還堅硬的千年木桌錘了一個坑。

當年為了給這個人打賞甚至把法器賣了,為此被自己老哥揍得哭爹喊娘都沒後悔,結果這狗賊給他坑了!

黎青崖被這一連串的質問問懵了:這都能碰到他的讀者?什麼世道?

“大哥,我覺得你認錯人了。”男子反問他:“你不是‘鹹魚翻身還是鹹’?”黎青崖搖頭否認:“不是。”

“哦,這樣。”青年點了點頭,轉頭下令:“那來人,把這個造謠我們盟主的狗賊拖下去——砍了吧。”見此狀況,黎青崖急忙承認:“是我!我就是你找的人。我錯了,但我是有苦衷的。”他又把告訴“催命刀”的説辭跟男子説了一遍,但男子並不滿足於得到解釋,他拍手讓手下送上筆墨紙硯,擺到黎青崖面前。

冷漠無情地丟下一句話:“填坑,填不完不準走。”説完帶人離開,留下一個弟子看守。

黎青崖從看守他的弟子處得知抓他的男子名慕容禕,是慕容家的子弟,當年隨慕容二少追隨了殷血寒,如今是歃血盟的堂主之一。

得知原委的他一言難盡。

覺就像走路上掉進坑裏,細看之下發現坑壁上的鏟子印充滿了悉的味道——都是他自己挖的。

現在的好消息是他跟着歃血盟的人混進了天香樓內院,不用再費心去找請柬或者偽裝內部人員,壞消息是他每天都被關起來寫文。

寫出來一章放風一個時辰。

不過以他現在的狀態怎麼可能寫得出來。

自從得知宴笙簫潛伏到大師兄身邊後,只要看不到大師兄,黎青崖就會覺得他正在被宴笙簫摁着輕薄,接下來就是滿腦子的打碼畫面。

覺自己就像一個盡了一切努力,還是無法阻止白月光被渣男糟蹋的備胎。

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想哭。

守着他的弟子見他“如喪考妣”,關心道:“大大,你怎麼了?”黎青崖:“我傷心。”

“發生什麼了?”

“我的白月光正在和別的男人睡覺。”猝不及防聽到這麼個猛料,弟子一時呆愣,隨後他長嘆了一口氣:“唉,天涯何處無芳草,大大振作神,以你的才華何愁找不到對象?”

“但那是我視若‘親爹’無法割捨的師兄啊。”説到此處,黎青崖悲難自抑,捂着臉乾嚎起來。

“節哀順變。”

“這哀沒法兒節。”最終,在黎青崖尋死覓活下,弟子終於心軟了,揹着慕容禕,偷偷放他出去放半個時辰風。

臨出門前,弟子拉着黎青崖的手:“大大,你一定要回來啊。”黎青崖保證:“我一定會回來的。”才怪。

為什麼要信一隻鴿子?

重獲自由的他,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