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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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完吃了一驚,原來我在別人的眼中是這樣一個人,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太過老實善良,別人可能嫌棄我,讓我不由得嘆當我們對於事物沒有多方面瞭解的時候主觀的想象是多幺的可怕。
那天天氣很好,一大早就出了太陽,快走到場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小樹林裏有人影閃過,好奇地看了一眼,卻看到了一男一女兩個背影。
我心╘最★新□網◤址●百╛喥▼弟?—▲板◥zhu?綜§合2社ㄨ區☆里納悶了,這怎幺往裏面走了,他們不去跑步嗎。
平時因為喜歡看情小説,所以各種文的橋段我都是倒背如的,我的腦子靈光一閃,心裏一下慌了,難道他們是去做那個。
我往場上看了看,今天出奇地一個人也沒有,前後左右又看了看,鬼影都找不着一個,想來也是,這個時候要是有人起牀來,那才是見鬼了。
我的好奇心頓時變得無比旺盛,或者説偷窺更恰當些。
我們學校的校長喜歡風雅,在場的四周種了很多樹木、竹子,在背面的空地上還了座小亭子,一到夏,可以坐在那納涼,可這鬼天氣,天嫌冷夏天嫌熱,誰會沒事往那跑。
我猜測着△尋□回?網╜址ˉ百ˇ喥□弟╜—╔板╓zhu╮綜∴合ㄨ社╚區⊿那兩個人應該是對情侶,他們往裏面走也只能是往那個小亭子裏去,我本想照着他們的原路進去,但轉頭一想,這地上這幺樹葉,踩上去肯定會發出聲音,一旦被他們聽到可糟了。
所以説人的◣尋╖回ζ地╚址▼百⊿喥╗弟◤—╗板╙zhu◆綜?合↑社▽區?
望有多大動力就有多大,我竟然卯足了勁直接往場的另一端跑去,這時候這段時間鍛煉出來的耐力可就有派上用場了。
我從場的另一端的後頭直接繞過去,這樣就避免被發現的可能,但這亭子是建在拐角的地方,等我靠近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了有人説話,我不敢探出頭去偷看,怕被發現了。
他們説話的聲音很小聲,加上一大早的風還大,吹的樹葉吱吱地叫,更加干擾了我的偵聽。
但沒過多久我就聽到了那悉的女呻聲,以往都是在電腦上聽到的,這種現場版live可是第一次,我直到那時候都不敢相信小説裏面的套路竟然變成了現實,兩個情侶學生光天化之下就在學校裏野戰,一想到這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那個女生極力控制着自己的聲音,儘量不讓它發出來,但男生似乎就越想聽到女生那蕩的叫聲,好幾次都能聽到體與體的碰撞聲。
寂靜的樹林,荷爾蒙爆炸的年輕男女,一個心驚膽戰同時興奮到握着雞巴的手止不住抖動的我,這是一幅多幺和諧又有趣的畫面。
可能是時間的關係,那對男女並沒有像電影裏那樣一干就幹一個小時,從我跑到那裏偷聽到他們結束,慌忙地穿褲子,時間已經是不到十分鐘的,過程中兩人沒有過多的談,跟我想象中的、小説裏的畫面不太一樣,男的全程只是在幹女友,也或許是説了什幺,但這呼呼颳着的風聲影響到了我的聽力。
我確定他們離開是聽到了那卡茲卡茲的樹葉被踩碎的聲音,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從那邊走過來。
我在原地又等了大概三四分鐘才敢小心翼翼地把頭探出去,還是那座小亭子,還是那片樹林,只是少了剛才的情。
我在亭子的四周尋找着他們剛才留下的痕跡以證實我確實不是在做白夢,那座亭子是仿古建造的四角飛檐的亭子,裏面擺了一張圓形石桌加上圍繞着的四張石凳,顯得那幺古古香。
我從地上還不容易找到了一些被水浸濕的痕跡,它在那裏顯得那幺特別,除此以外就沒有別的了,隨着光的照遲早這點證據都會消失在世界上。
我有些不甘心,難道就什幺東西都沒有留下來,我其實腦子已經有了具體的形象,只是想證明自已的推斷沒錯。
我的搜索範圍擴大到了周圍一圈,隨着換季地上到處都是四散的落葉,腐爛後又滋潤了這片土地,但我那時的心情哪有功夫在那詩。
就在絕望的時候一道粉紅的光芒那幺不搭配地出現在了幾片樹葉底下,我心都快跳出來了,這跟我想的沒錯,我拿起那隻還帶着提問的避孕套,在粉外衣的包裹下,裏面是白的體,已經開始轉化為水了。
幹!竟然真的有人在學校裏!這是我頭腦裏的第一個想法,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快有二十多分鐘了,但我在這之前還是一幅懵的狀態,這是很多人都會有過的經歷,當你聽見或者看見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時,一定是有一段時間覺得自已在做夢,而不是第一時間就在心裏確定它是真的。
在他們走的時候我就在想,男的是內還是戴套了呢,想想還是戴套可能更大,畢竟內後要去洗澡的,這幺早時間學校的澡堂可沒開,一身的味回去後肯定會被同學發現。
至於他們一定會把套子扔在這裏而沒有帶走,我也是猜測像套子這種東西,當它裏面盛滿了以後,是拿在手裏不是放在口袋裏也不是,這裏又沒有垃圾桶,唯一的辦法就是扔掉,就是若干年後被人發現了這個神秘的套子,又能怎樣。
我在經歷那次的情侶野戰之後,腦子十分的混亂,接着是開始失望,在我的認知裏學生是一個多幺純潔的詞彙,學生間的愛戀應該是多幺乾淨的,當這幾年的國產的青片裏都在告訴我,學生時代的愛情都逃不過做愛、懷孕、打胎、小三。
我一度對於那種青電影非常反,我覺得他在扼殺我的童年我對世界美好的祈願,即使自已真正上了大學,見到了那些手拉着手的情侶,我也只是在想,他們頂多也只是拉拉手,只是那些壞女孩才會跟人去開房呢。
我心裏不願意相信紫夏已經跟阿和發生體關係了,就算他們是男女朋友,就算紫夏現在已經從我心中的神ζ尋╔回⊿地△址#百¤喥⊿弟¨—◤板?zhu╕綜?合?社╖區∶壇上跌落下來,我還是不希望她變得更壞,如果他們只是拉拉手親親嘴、偶爾的愛撫身體,我還是願意把她當作一個好女孩來看待,那樣她就仍然值得我存在幻想。
但我並不是一個掩耳盜鈴蒙上眼睛就以為天黑的蠢山羊,我在心裏反覆回憶、想象了那對野戰的情侶和身邊形形的學生,我看着他們嘴角盛開的笑容和似乎老成練的放蕩舉止,我越來越相信自已的猜測和那句警告:大學就是一個小社會,沒有那幺多的象牙塔。
當我的夢想被打碎破滅後,我十分的傷心又十分的氣憤,我找不到答案來解救自已,我不想成為跟他們一樣的人,我還是願意把愛情當作最美好最純潔的東西,如果連學生的愛情都變得跟成人一樣,充滿了慾,那幺世界上還有純潔的女孩嗎。
其實到了後來我反思自已,才不覺得自已有多幺偉大多幺的遺世獨立,我自已才是那個最卑鄙最不要臉的人,我的內心並不是因為純潔的愛情被慾望所玷污這樣的事情而到懊惱和失落,只是因為那個去玷污它的不是我,直白地説就是那個把妹妹子的人不是我,我才會覺得噁心覺得氣憤覺得遺憾,如果換成了現在有人告訴我,這個學校裏所有的女你都可以任意妄為,那幺我肯定會讓整個學校的女都懷孕的,這就是我的真實的面目。
當然這是我後來反思才得到的結論,而我終究不是一個思想者,過了有一個星期多就忘記去懷恨和痛苦這件事情了,因為有一件更加爆炸更加讓我吃驚到不敢相信的事情傳來:阿和和紫夏兩個人分手了。
這是我從當事人阿和那邊得到的消息,千真萬確,當時還在打着遊戲,阿和的手機又響了,接上電話聊了幾句,又是照例的等會去吃飯,我隨口問了一句:「紫夏找你去吃飯?這把快結束了。」
「!才不是她,都什幺時候的事情了,早分手了。」阿和説這話的時候顯得那幺的稀鬆平常,而我是整個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真的假的?」
「媽的,這種事情我騙你幹嘛,不信你自已問她,卧槽,想陰我這兔崽子。」阿和的心思完全放在了遊戲上,對於分手這件事情似乎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的腦袋裏思緒萬千。
真的?假的?分手了,那紫夏現在不是一個人?都説分手後的女人是最容易動情的,這個時候我如果對於展開追求的話,是不是很有可能得到她的青睞呢?
但我去追求她合適嗎,我跟阿和可是兄弟又是同班的同學?太多的問題縈繞在我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