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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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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過了一劫。”明殊扔下臉盆:“什麼呀,你們不知道,都快把我嚇死了!”

“啊?”袁阿寶沒聽明白。

“怎麼回事?”青竹催問。

“那賴副科長是個‘同志’!”明殊説。

“我知道是個女同志。”青竹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宋印華明白了:“怎麼,兩人?”明殊大聲地:“是個同戀!真不得了,我第一次發現,這女人要是發起騷來比男人還兇猛。”譁—”這無疑是顆炸彈,大夥都來了勁兒。

“快説説!”袁阿寶催道。

曙!”明殊嘆了口氣。回憶着…

ktv包廂裏沒開冷氣,明殊只好去外衫,想透透氣,可只見賴副科長兩眼發直,緊盯著明殊豐滿的部,像嬰兒一樣兩手突然抓住她的房。可把明殊嚇壞了,她失聲大叫:“我可沒呀!大夥起鬨:“明姐讓一個女同胞給強暴了。明殊像講故事:“她叫我撫摸她,撫摸她全身的部位,好吧,我把她灌醉了,把她的內褲、內衣都掛在衞生間裏,我估計現在她正到處找內褲呢,哈……”大家面面相覷。

宋印華悟出問題:“打住!我説明姐,你可闖禍了!她可是專抓物價的副科長啊!你得罪了她,還有咱好果子吃嗎!”

“啊?”明殊一下子傻眼了。

這事果然捅了上去,“夢之都”被亮了黃牌,罰款五萬元。罪名是娛樂場所出現偷竊行為,不安全。至於丟的什麼,誰丟失的,一概沒説,不了了之。明殊也只是遭到馬渝穗的一通臭罵,沒有別的處罰。

事情就算翻過去了,汪善德一塊石頭落了地。他沏上一杯好茶,掏出了商務通。

“報告!”保安王大山有事報告,他神秘地小聲説,“我剛接到分局通報,今晚要來突擊檢查!”

“什麼?”汪總放下的心又懸到嗓子眼兒上,他急了,“這三天兩頭來查,生意還怎麼做!”

“消防、衞生、保安、文化都查過了,街道的例行檢查也才結束呀。

這個分局朋友講,是有人舉報,咱們這裏有三陪現象。”王大山説。

會不會是“內衣褲”事件的後遺症,汪善德拿不準,他問:“誰打來的?”王大山搖搖頭:“沒説姓名,只説如果情況屬實,按老規矩把錢匯出去。”

“嗯,能唸經的就是佛,你關注一下這件事,不要聲張,下次再接到電話一定問清楚。”汪善德待完後對另一副總説:“通知各部主管級以上領導統統到會議室開會!在“夢之都“酒家的一間包房裏,汪善德在宴請一個朋友。這個朋友就是剛從後台走到前台來的周禮。他是某局的一個副處長,為人圓滑、世故,朋友甚廣。

上次公安局突擊檢查”夢之都“夜總會就是他給通風報的信。汪善德不無地舉起杯:周副處長,這次您可幫忙了。”周禮一笑,説:“沒什麼,小事一樁。可汪老闆啊,你今天一下、明天一下也不是個辦法。”汪善德愁眉苦臉:“我是沒有辦法“辦法嗎,倒是人想出來的,只不過……”周禮賣關子,點燃一枝煙。他提醒對方,也可以説暗示對方。

汪善德明白了:“長痛不如短痛,周處長的意思是你給我們頂着,對外就説你們也有股份,我想沒有人敢找你們政府部門的麻煩吧。”

“汪老闆真是聰明人,可這不能只憑口頭説説。”可以籤個內部協議。你看,你佔多少合適?”汪善德試探着問“這個嘛,本來不好説,現在咱們都是自己人,也別推來推去了,取個好意頭八點怎麼樣。”周禮表現得很大度。這……”汪善德心想這傢伙可真夠狠的,這不獅子大開口嘛。出了幾百萬的投資股東也才佔這個數。可這倒是個機會,要不三天兩頭做不了生意也是麻煩,咬咬牙算了,反正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再説這會計在自己手裏,他始終樂呵呵地説,“發是好聽,可總不如六溜順啊,就六點吧,等生意做大了……”周禮點點頭:“汪老闆不愧生意人,六就六,朋友嘛,不在乎這一點兩點,可現金汪老闆要保證兑現埃”

“沒問題。”汪善德討好地,“多吃點,周處,吃完去桑拿一下讓小姐按一按…”周禮道貌岸然地:“算啦,影響還是注意一點,等有空再説吧汪善德掏出一沓人民幣:“周處,這是一點小意思。”

“都一家人了還這麼客氣,這怎麼好意思,無功不受祿嘛…周禮一副虛偽而貪婪的嘴臉,但又表現得那麼謙恭客套第四章袁阿寶從婦科門診出來,手裏抓着一把藥單。上次仇三他們幾個和自己有沒帶套的害她染,她雖然沒有像“老軍醫”説的已到晚期,但病情的確比較嚴重。取藥處,袁阿寶看着劃價單發愣,她兜裏沒有這麼多錢。醫院門口,出租車停在袁阿寶身邊,但她徑直走向一輛摩托車,與拉客仔討價還價。然後,又朝公共汽車站走去。人們總是在沒錢用的時候想到了節剩今天,袁阿寶請馬渝穗喝茶,意圖很明顯,想到錢。老到的馬渝穗有其鐵定的原則:“阿寶,你是第一次請我喝茶的,我很謝,可我馬渝穗不能破這個例,我不可能預支給你工資,更不可能借給你錢。不過,我可以幫你指條路。”袁阿寶充滿希望:“媽咪指教。

“如果你真急需錢我倒建議你去三樓,去桑拿部,學按摩。馬渝穗相當認真地説。

“做按摩小姐?”袁阿寶思忖着。

“你想,做三陪,你的歌唱得不行,頭腦不靈活,自然有些話説不到點子上。論身材,除波大對有些男士有引外,你的優勢不多,還有,酒你也不能喝。對付男人的潛質在卡拉ok房你是難以施展開呀。我觀察到你的努力了,恕我直言,我欣賞你的獻身神……”馬渝穗句句説到點子上。

袁阿寶沒有理由不接受她的建議,心裏有點活動,但她聽説要學三個月,還要一筆培訓費時心裏直犯怵。

馬渝穗看出她的心思:“是啊,任何事情有失才有得,關鍵是失的什麼,得的什麼,合不合算。當然嘍,學按摩沒有一定的指法也不行,不過憑你的悟,這對你不難,何況有些技巧只有你自己才能練得成。”袁阿寶為難地説:“可那筆培訓費找誰借呀。”馬渝穗告訴她:“大概要兩千五,還要一次付清。望着袁阿寶懇切的目光及乞求的臉,馬渝穗搖搖頭:“希望你能理解我。小姐,埋單!”她叫來服務員,轉身對阿寶:“説好你請我。”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袁阿寶犯愁地坐下。她出已劃了價的藥單慢慢將它們撕得粉碎。

她知道馬渝穗是最難與小姐們溝通的人,但沒想到她如此的絕情,她甚至懷疑姓馬的是否有情可談,要不,這麼多男人沒有一個看上她。

袁阿寶想去藥店自己買藥,可剛走到汽車站就頭冒虛汗,下身疼痛難忍,她抓住廣告欄痛苦地息着。廣告畫面上恰好是治療病的畫面,一個姑娘吃了推廣的這藥,神煥發,神采飛揚。但袁阿寶從心裏厭惡這廣告,認定這肯定是虛假的東西,那姑娘絕不會是個病患者,有了這病想躲都躲不及呢。瞧她笑的那假樣,就知道她沒得過這樣的玻明殊騎自行車高興地哼着歌。她剛才又買了體育獎券中不中她不太在乎,買可是她的心事,反正重在參與嘛。她發現前方步履艱難的袁阿寶,忙停在她身旁,她熱情地讓阿寶上車,阿寶推辭,兩人並肩走着。

袁阿寶突然問明殊:“你也急需錢吧?”大家都知道,在姐妹中最窮的要算青竹,最苦的就是明殊了。明殊家住沂蒙山老區,那裏雖是“風吹草低見牛羊,青山綠水好風光”的地方,但人民的生活還是清苦得很。明殊父親是村支書,在一次開山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