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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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和客人留下的一地口水還是不打了個冷戰,對收拾衣服的南方人説:再説吧,我還接受不了。擦了手出了衞生間回到包間,屋裏那一對已經放上迪曲放鬆的扭動股,唐文和南方客也加入扭動股放鬆心情,兩個男人都發出來了,迪曲結束也就沒有耽擱留了電話呼號高興走了,唐文和那個小姐拿着幾倍的台費也回休息室了,那個小姐很滿意似乎只是完成一個工作,唐文心裏説不上啥覺,但到自己下面有些濕潤,慾又來了,自己這幾年老是有這種莫名的慾望,還很強烈,有時懷疑自己是不是慾望變態,剛才那種雖是不喜歡的赤易和撫摸,但也把自己搞得七上八下的。收拾一下就下班回家了。
歌廳有人喊叫,把回憶前天晚上這些的唐文一下又拉回現實中,突然發現明殊沒來,問有誰見了。青竹告訴她,可能又去買體育彩票去了。明天晚上開獎。青竹還説,明殊特別喜歡體育當然也想暴發地賺一把,現在獎金高達幾百萬呀!明殊每次都買,可就是沒見她中過。,沒有運氣白扔錢唐文問她為什麼不買,青竹説白花錢,還不如攢着呢。青竹突然嘆道,如果檢查團他們晚餐不吃多好。唐文説為什麼,青竹説,聽飲食部的人講,他們一桌就幹掉一萬二,一萬二呀,這在她們家鄉可以養活一個人一輩子!¨富貴榮華鮑魚展翅”、“福祿壽禧老佛跳牆”、“一帆風順錦繡海鮮”
…
從這些服務小姐們報上的菜名,就足以看出中華飲食文化的博大深。
圍着這些上等菜餚,人們同時又發揮着中華酒文化。飲酒行令已不再是什麼“哥倆好”之類,而延伸至現代科技和前衞觀念上來。什麼“網戀”、“二”、“伊妹兒”、“cl機”、“炒股”、“板”、“克滷、“納米”、“藍牙”都堆砌在一起,融在酒令中。望着檢查團成員的興致,大吃大喝的場面,總經理汪善德似乎心裏有數了,臉上現出笑容。
酒足飯飽之後,汪總讓馬渝穗招呼檢查團人員有説有笑來到歌廳包房。
馬渝穗打扮得體面有型,將那份莊重略微修飾了點,制服領往下開了點,部墊高了不少,制服裙短過了膝。她讓小姐們排開站好,一一作了介紹,然後道:各位領導,這些都是我們公司的服務員,為了服務好,咱們展開‘一幫一,一對紅’服務,她們的任務就是陪各位領導們唱唱歌、跳跳舞、喝喝酒什麼的,還有什麼要求,只管給她們説,能達到的儘量達到,顧客是上帝嘛,在座的領導呢,就是創造上帝的…上帝。”唐文聽得麻,不打了個寒顫。青竹問:“唐姐,你冷?”唐文幽默地:“從心裏發冷直起雞皮疙瘩。”可惜青竹聽不出話中話,不解地:“就數你穿得多還嫌涼。”馬渝穗殷勤之餘,表現出一點小小的武斷:“姑娘們各有特,如果各位領導不太瞭解,我就包辦了。
來,阿寶,你陪局長…”她麻利地分配着。憑着她多年察言觀的經驗以及剛才餐桌上敬了一輪的酒,她的“速配”還真的恰到好處,局長屬於那種滿腸肥的自然喜歡阿寶這樣豐滿火爆的,幾個下手科長處長不敢太在領導面前放肆又都是戴眼鏡斯文的自然安排唐文,宋印華,青竹她們。末了,馬渝穗拉過一個小個子:“哎呀,這靚仔,給你找一個什麼樣的呢局長開口了:“她是負責物價檢查的賴副科長,是女的。哈哈大夥笑聲中,馬渝穗一臉的尷尬,睹自罵道:“他媽的,怎麼整出個女的!”這種場合最忌諱帶個女的來,這不但給她的言談舉止設置了障礙,就連那些男人們的行為發揮也受到限制。但事已至此,只好想辦法彌補了。她忙賠笑:“你看看,賴科長,我這是什麼眼神,這樣,我幫你找個男仔吧。”她將眼光投向初。他是這裏惟一見到的男服務員。
初急出一身汗來,忙擺手示意。
賴副科長淡淡地:“不用,姐妹也一樣,不就是服務嘛。”馬渝穗急中生智:“賴科長,你如果到不方便,我再給你開個單間……”她望望局長,局長讚許地朝她點頭。賴副科長還是淡淡地:“隨便,隨便。”直在一旁不願與這些“領導們”攪和在一起的明殊見機會來了,自告奮勇對馬渝穗:“馬姐,我去吧。”看看她,明殊人高馬大,時不時點陽剛之氣,而女科長嬌小玲瓏,也是一對,馬渝穗同意:“好吧。去巴黎廳吧。”明殊暗自高興,她朝唐文眨眨眼,又朝宋印華做了個鬼臉。人員安排停當,馬渝穗拍拍手:“請問大家喝點什麼?”局長看起來很隨和:“白的不行了,紅的也不行了這正中馬渝穗下懷,她吩咐初:“那就上啤酒。慢局長一手摟着袁阿寶,一手起她的短襯衫,撫摸着她乎乎的肚子:“啤酒太脹肚了,是吧,小姐,再説也不利於減肥,來,還是人頭馬吧。”
“啊?”馬渝穗差點昏過去,汪總給她規定的標準已經超了這是免單之大忌!
但她畢竟是老手,很快緩過勁來,吩咐初:上人頭馬!”人頭馬在這裏已不是美酒的標誌,而成為一種權勢的象徵。而這種象徵不揮霍是不出來的,只有揮霍費,權力慾才得以展示。此時,真正在品味兒的只有青竹一個人。她仔細地回味着這空運來的名牌酒與旁邊那個知處長聊着人生也很恣意,唐文也是品酒並展示歌唱功底與自己陪的一個科長倒也恰到好處相敬如賓。酒大家都沒少喝平常公款習慣的人都沒省着。人頭馬空酒瓶立着,可人醉倒了一地。局長枕着袁阿寶的股打着呼嚕,聲音有點像放。
宋印華趴在茶几上,像只可愛的寵物,不知是誰發壞將她的裙子得老高,出黑的底褲,白白的大腿出來也是今晚大家最葷的節目了。
青竹雖也有點糊糊,但她還忘不了節儉,將茶几上、沙發上的點心、水果都撿了起來。
唐文還算一半清醒,邊上的客人早就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她數着點着:“人頭馬,局長;人頭馬,處長;xo,副處長;這個……哦,痰盂,這個是秘書,汪善德和馬渝穗出現在房門口,望着殘局,汪善德這位靠節儉起家,靠節儉發展起來的香港老闆心裏也產生了懷疑,這是在費,還是在節省?這幫人也許最終要毀掉這麼好的局面。他輕聲問馬渝穗:“車派了嗎?“馬上就到。”汪善德把氣出在小姐們身上:“平時讓她們請客人喝,誰都説不行,可今天一個比一個能灌都盡興了!”唐文暈乎乎地站起來她點着馬渝穗:“這個……是媽咪;這個……是個胖子!”她點着汪善德。
時至凌晨兩點,小姐宿舍裏還沒消停。嘔吐的、口的、唱歌的怨聲載道的,亂亂哄哄。
宋印華肚裏的酒在起作用,一遍遍地在嘔吐。為她拍的青竹突然發現:“宋姐,你怎麼往我臉盆裏吐哇!袁阿寶在不斷地喝醋,嘴裏罵罵咧咧:“這些狗孃養的腐敗分子,一句話就是命令,反正自己不掏錢,這哪是喝酒啊,純粹灌我們。”青竹心疼地説:“這不是他們的酒!我都替汪老闆心疼。一瓶酒一個小姐一個月工資啊!”袁阿寶抱怨:“那個局長最不是東西,老往我裙子下伸手。”
“那年輕的也不像話,跳舞老頂我,我都害臊。”青竹不好意思再往下説。
這也比老頭子往臉上好,那張嘴像糞坑,還什麼衞生局的呢。”袁阿寶説着想嘔。
明殊洗完澡進來,大家一齊向她開火。宋印華醋意大發明殊今晚倒清靜,瞧我們都給灌的。”青竹不無羨慕:“明姐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