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坑媽古惑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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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清河2015-08-18發表第六章坑媽古惑仔一、反報復砸場子天燒烤攤,成本低利潤高,不知道的認為很辛苦掙不多少錢,實際屬於是純暴利行業,稍大點的一夏天就能掙個百八十萬,但不是什幺人都能開的。隨便什幺人覺得掙錢,晚上也去擺天燒烤攤,即使城管晚上下班了不來管,周邊的住户因為嚴重擾民這一點,也會打110把警察叔叔找來。因此能開得了天燒烤攤,在派出所、城管有關係門路的另説了,否則就得靠黑社會勢力來罩着。官面上自是不便公然允許擾民行業的存在,也希望中間由黑社會勢力來手,躲在後面踏實收錢是大家都方便的事,這也是當前咱天朝有黑社會生存土壤的一個體現。
現在東關街道的天燒烤攤行當,是被三個大胖子控制的。這仨傢伙都姓劉,但不是親弟兄,是碰巧了都姓劉,且碰巧了都長了副明星相,老大有點像演小品的那個劉金山,老二有點像《相愛》裏的那個劉大腦袋,老三酷似郭德綱的那個胖徒弟劉雲天。這仨傢伙不單是胖,個個都長得很壯很兇,混到一塊結成了個“千斤組合”,手下有二十多個小混混,關鍵上邊有城管、派出所的罩着,形成了一股黑惡勢力,控制了東關街道的燒烤攤生意。現在東關街道的所有天燒烤攤,都得要向這仨大胖子保護費,否則你能開起來也幹不了幾天。
開天燒烤非常掙錢,這仨大胖子自己也開了一家,是開在了東關街道的一條主街上,名字叫“麗姐燒烤”,名義上的老闆是個女的,實際老闆是這三個大胖子。説是燒烤店,其實完全是天燒烤攤,很窄的店面整個當做了廚房,晚上擺在店外的燒烤攤卻是有百十米長。這仨大胖子很少親自出面去收保護費,每晚都是在他們自己開的燒烤攤待著,前些天跟我打了一架的那個江,現在是投到了這三個大胖子的手下,主要是由這個江,開着車帶着幾個小混混,去別家的燒烤攤定期收保護費。
我下了決心不再混黑社會了,也不想再跟黑社會有任何來往了,可不是因此就怕了黑社會了。
與馬文、馬力哥倆合夥開的“河魚小館”,雖然晚上也擺了在外面喝酒的天桌,但小飯店帶有一個前院,桌子是擺在了院子裏面,算不上是天燒烤攤。
好不容易開成功了也掙到了錢,沒想到剛掙到錢就無端被砸了店,聽馬文打來電話説店無端被砸了,我當前便氣急到了紅眼的程度。
馬文在電話裏説馬力被打傷了,我告訴馬文趕緊帶着兄弟去醫院包紮治療,掛了電話跟柳葉楣説聲了店裏有急事,急急忙忙穿好了衣服出了柳葉楣的家,走出小區大門正好有輛出租車經過,我招手攔住了出租車,坐上車直奔了這仨大胖子開的燒烤攤。
我打了輛車到了“麗姐燒烤”,去砸店的三胖子、江和一羣小混混,已經回了他們自己開的燒烤攤。見我緊跟着就坐出租車來了,看出來我是來報復的,酷似郭德綱的那個胖徒弟劉雲天的三胖子,光着膀子只穿了條大褲衩,拎着把菜刀朝我走了過來,出租車司機一見這架勢,嚇得沒要錢開起車趕緊跑了。
“咋的,還沒完了唄?”三胖子走到我面前,伸手把菜刀遞向了我,腆着大肚子衝我嚷嚷道:“剛才那個禿腦袋的小子,不是拿出來把菜刀,説要砍死我嘛,來來來,你沒帶我借給你一把,有種把我肚子豁開,看看裏邊的零碎兒都有啥!”黑社會跟人的打架,主動叫號讓對方砍自己,屬於是最常用的路數,因為這樣膽小的一上來就能被鎮住。不是誰拿把刀都敢砍人的,相互吹牛誰都是爺們兒,實際大多數的爺們兒,連殺雞都不敢。
我捏着刀背接過菜刀,握住刀把拿到面前看了看,見是一把正宗國產老品牌的“王麻子菜刀”,純手工打造鋒利之極。故作怯意地看了看三胖子,我突然掄起了菜刀,豎直向下砍向了他的大肚子。實際我手上收着了分寸,在三胖子鍋大的肚子上,劃出了一道一尺長的大口子,但只是用刀尖將將劃破了片。
黑社會怕愣頭青。三胖子完全沒想到,我接過菜刀真敢砍他,其實只是被劃破了皮,但肚子被劃開了一道一尺長的大口子,血冒出來頓時滿了肚子,以為肚子真被豁開了,抱住肚子躺在地上,哇哇地尖叫了起來。
三個大胖子中的老大、老二,見勢連忙都跑了過來,其手下的十多個小混混,各拿着傢伙也都跑了過來,但以為碰上了個真敢玩命的愣頭青,跑過來了誰也沒敢動手。
既然被認為是了愣頭青,我乾脆就裝起了愣頭青,回憶着《無人區》裏黃渤哥的揍,學着馬力的大西北腔調,拎着菜刀愣頭愣腦地説:“呦呵,你們牛哈!來來來,還有誰要讓我砍,再讓我砍一刀試試。”圍過來的十來個小混混,稀里嘩啦地都往後退了好幾步,大胖子把三胖子扶到了一邊,二胖子實際沒往前走,但這時只剩下他站到了我面前。看了一眼我手裏滴着血的菜刀,二胖子眼神裏出的怯意,但依然語氣強橫地對我叫喊道:“咋的你,知道我們哥仨是誰不,敢跑這撒野……”二胖子話還沒説完,我掄起菜刀砍向了他碩大大腦袋,實際我虛晃了一刀,砍到了一半就把菜刀收住了。二胖子嚇得連忙向後一閃,長得太胖身形不利索,腳上穿的還是拖鞋,一個腚墩坐到了地上。我掄起菜刀刀背朝下,用刀背在二胖子的腦袋上砸了一下,在其碩大的禿腦袋中間,砸出了一刀三、四寸長的口子,血當即就冒了出來。二胖子抱着腦袋嚎叫了起來,退到後面的十來個小混混,黑燈瞎火地沒看真切,以為我真砍開了二胖子的腦袋,扔了手裏的傢伙一窩蜂地全跑開了。大胖子聽到動靜剛一轉身,我撿起地上的一子,一子掄他個滿臉花。
把手裏的自猛甩進了燒烤店裏,將菜刀咣噹一聲砍到了面前的桌子沿上,我對捂着臉蹲在地上的大胖子説:“哎,明兒我還來,有種的,你這燒烤攤,接着開!”聽説店被砸了頭腦一熱,馬上過來報復了這仨大胖子,這時我的頭腦冷靜了下來。一琢磨這禍惹得不小了,倒不是怕這仨大胖子,擔心警察叔叔會來,我趕緊轉身離開了。其實黑社會挨着打,同樣會想到找警察叔叔。
很多人都害怕黑社會,因為得罪了黑社會,輕則被砍重則連累家人。其實黑社會大多數時候,是不敢與人真死磕的,黑社會的老大,都是有家有業很有錢的,跟窮絲死磕到同歸於盡的程度,是很划不來的事情。因此黑社會大多時候都是玩陰的,能玩陰的咱就不明着來,否則也就不叫黑社會了。
仨大胖子都被我給打傷了,事後沒有來直接找我報復,但我跟馬文、馬力合夥的“河魚小館”,卻因此開不下去了。之前馬文、馬力租下來開小飯館的房子,是歸屬於愛民社區辦的集體產業,仨大胖子動用了後台的關係,讓社區辦把房子給收了回去。
馬文、馬力哥倆之前開了兩年的小飯館,不是怎幺掙錢但開得很安生,我來了找人家哥倆入股合夥,二次開業後到是馬上就掙到了更多錢,可隨即小飯館就開黃了,等於是把人家哥倆給坑了。原來這哥倆是在店裏住,開店的房子被收回去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幸好田茁、王婷這對小夫,得罪了黑社會躲去了外地,在愛民小區買的房子空了出來,我只好安排馬文、馬力暫住在王婷的家裏。
這哥倆為人都很實在,都並沒有歸罪我,反而是因為我幫他們住進了樓房,還都對我。以前不多的積蓄砸進去了,剛掙到的錢也砸進去了,小飯館開不下去了,馬力被打傷了只好是暫時先養傷,馬文只好是暫時去了工地當民工。
我下了決心不再混黑社會了,首次創業剛開了個好頭,便這幺悲催倒黴地失敗了,我也就恨上了那仨大胖子。既然有人把我吃飯的碗砸了,哪我就去砸了他家的大鍋,抱着這種心態,我決定繼續報復那仨大胖子,折騰得這仨傢伙也沒了吃飯的營生。
現在這年頭,黑社會打了你,不一定被受到懲處,但你打了黑社會,後果將會很嚴重。我決定去砸了那仨大胖子的鍋,不是想再次去砍這仨大胖子,而是也準備跟黑社會玩陰的。那仨大胖子有錢有後台,陰我這個沒權沒勢的很容易,而我沒權沒勢還沒錢的,想陰他們卻是要好好動一番腦筋。因此我決定要繼續報復那仨大胖子,很想馬上報復成卻也沒法馬上能報復成,只能是暫時裝着是認了慫,暗地裏慢慢想着陰招。
二、熊孩紙的媽第二天的下午,我正在家裏琢磨,怎幺陰那仨大胖子,王助人、柳葉楣夫的獨生兒子王壯,鬼鬼祟祟地來了我家找我。
王助人、柳葉楣夫兒子,大名叫王壯,小名叫小強,今年是十八歲,高中沒念完就不上學了,現在成天在家一片閒混。現在王助人、柳葉楣夫倆整天就是玩,對他們這個兒子管得很寬鬆,知道兒子天生不是念書的材料,沒有硬着兒子非去上學,也知道他們的兒子想惹也惹不出大禍來,哪怕兒子晚上通宵不回家,他們夫也不怎幺管。
這個王壯自不上學了後,一直自詡是混黑社會的,其實就是《古惑仔》看多了,想混黑社會也全部是那塊聊。長得跟《家有兒女》裏的劉星似的,瘦麻桿一個,成天打扮得跟郭小四似的,一副十足的炮娘相,想出去打架既沒那個力氣,關鍵是想出去打架也沒那個膽子。
王壯神頭鬼臉地來了我家找我,是猜測認為我把他老媽了,但不是來找我算賬的,而是因為他有着強烈的媽,前些天在他跟着混的大哥,也就是那個江的協助下,給他老媽柳葉楣下了一次藥,幫着他實現一下這個慾望,不成想事後遭到了江的敲詐勒索。
以前我還混黑社會時,王壯算是我手下的小弟之一,其實我當時是看他老爸、老媽的面子,勉勉強強帶着他混的。那時這個王壯就跟我提過他的媽,但那時候我是也只是當樂子聽了,這個王壯那時候也只是當幻想説説而已。沒想到現在發展了向實踐的地步,結果是把老媽和自己都給坑了,知道我現在不再混黑社會了,關鍵是昨晚看到了我打了作為江郎老大的那仨大胖子,因此這倒黴孩紙想到了來找我求助。
“唉,想學好怎幺這幺難呢!”我在心裏面悲催不已地吐糟了一句,也只好是讓王壯先講述起了事情經過。
“哥,我的這點小心思,你也早就知道,我一直對我媽那個貨,有着多的幻想。可是吧,想和做不一樣,跟h小説裏寫的不一樣,我不是真想了我媽,畢竟她是我親媽嘛,我是幻想着我她,還有幻想別的男的她,最多拿她的內褲擼擼管兒,這樣我就覺得很刺了,可能有我這種想法的男孩,都是這樣的吧。”王壯在跟我説正題之前,先跟我介紹起了他的媽。以前跟他聊過這樣的話題,他那個老媽本來就很蕩,他老爸喜歡子與別的男的做愛,關鍵這熊孩子因有着媽,夥同別人給他老媽下了藥,結果因此遭到了敲砸勒索,是因為這件事來找我求助的,我也就沒什幺道德上的顧慮了。沒直接承認默認了已過他老媽了,本着先把事情完全瞭解清楚的目的,跟王壯聊起了他的媽。
掏出一盒淡綠的“酷中南海”,王壯先給了我一幫我點上了煙,自已也點上了一煙了一口説:“哥,我從上幼兒園開始,就看過我媽跟別的男人,所以我從小學開始,就對我媽有着多的幻想。現在我還是不能接受真了我媽,可光幻想着了我媽,光幻想着別人我媽,只拿着我媽的內褲擼管兒,我現在覺得不夠刺了。最近我老忍不住地想,在面前看着我媽被人一回,然後把雞巴我媽的褲衩裏,貼着她的大股擼一回管兒。其實我也不想這幺幹,畢竟她是我親媽嘛,可是越琢磨越忍不住了,所以前些天就實踐了一回。”我揚手彈了王壯一個腦崩,“你小子,整天學點兒好吧!你媽確實的,可她再再騷,正如你説的,畢竟她是你親媽嘛,你咋能幹這種事兒呢?”又彈了王壯一個腦崩,我不由地對他問道,“你跟那個江,給你媽下的啥藥。”王壯從椅子上站起來蹲到了我面前,從兜裏摸出來了一個粉紅的小瓶。
“哥,這個叫九龍水,為啥叫這個名兒我也不知道,是我從網上買的。女的喝了這玩意兒,不睡覺沒什幺反應,睡着了後才等於昏了,身體軟了手腳還能動,但意識其實完全昏了,等睡醒了之後,完全記不清發生過什幺。我買了是準備給我媽下的,先拿我女朋友實驗了幾回,確實跟説明書上説的一樣兒。”我伸手拿過王壯掏出的“九龍水”,看了看上面寫的是繁體字,有可能是香港出產的。王壯因給老媽下藥遭到了勒索敲詐,但説起了給他老媽下藥的事情經過,反而是當即變得興奮了起來,呼不由自主地變的急促了起來。
“我前些天住院了,我爸上醫院伺候我了,所以前些天的白天,我爸都不在家。我媽跟我不對付勁兒,媳婦兒跟婆婆基本都這樣,沒跟着一塊上醫院伺候我,可老婆婆住院了,她不去伺候整天打麻將,別人説起來不好聽,所以前幾天我媽,白天都沒出去打麻將。上午在家健身,下午在家睡一覺,晚上才偷着打麻將去……”見這個王壯真是沒治了,我在他頭上使勁彈一個腦崩,“你小子,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去,去衞生間洗把臉,冷下來了,好好跟我説。”王壯去衞生間用冷水洗了洗臉,回來後又連着了兩煙,儘量冷靜下頭腦平復住情緒,開始給我詳細地講述起了,夥同作為他老大的江,給他老媽柳葉楣下藥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