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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狗肉燉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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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清河2015-08-14發表第五章狗燉王八一、河魚小館馬文、馬力兄弟二人,老大馬文是三十郎當歲,老二馬力是二十六、七歲。

這哥倆老家是大西北的,他們的老爸以前就是在這裏的機械廠上班,是負責在廠內運輸物資的拖拉機駕駛員,21世紀初他們的老爸下了崗之後,只會開拖拉機幹別的全不會,覺得回老家至少可以種地去,帶着全家回了大西北老家。這哥倆在大西北長大了後,因老家的土地沙漠化了,在家種地飯都吃不飽,只好是來了城裏打工。馬文開始是飯店打工兼學廚藝,馬力開始是做裝修民工兼學木匠手藝,辛辛苦苦打了幾年工掙到些錢,馬文覺得做菜的手藝也學得差不多,哥倆回來了小時候生活過的東關街道,在愛民小區兑下了一個小飯店。

我家在的愛民小區,原來是機械廠的家屬住宅區,後來圈上柵欄牆改成為了一個獨立小區,實際從規模大小、居民人數等各方面,都屬於是一個居民社區。小區的樓是80年代初時建的,那個時代居民區的樓,不像現在小區的樓蓋得這幺集約,樓與樓的間距相對寬得多,所以不但整體的佔地面積很大,樓與樓的大片空場地也很多。雖是用柵欄牆圈成了一個大院,但除了有好幾個大門,每兩棟樓之間的鐵柵欄,都人為開出了進出便門,是由社區辦管轄也沒有物業,實際等於是一片純開放式的住宅區。是位於了東關街道的中心位置,等於是成了為周圍二十多個高檔小區,提供各種娛樂、休閒的一片服務區。開在小區裏面的服務行業,不但是有飯館、超市、麻將社,連足療房、洗浴中心、小旅店都有。

馬文、馬力哥倆開的小飯館,是在愛民小區的東半邊。開飯館的房子原來是鍋爐房,後來改為了集中供暖鍋爐房撤銷了,原來鍋爐房的房子經過改建,作為社區的產業出租了出去。現在這哥倆開小飯館的房子,是一棟品字形的矮層小樓,説是小樓,其實就是下面兩間平頂房,後來又在上面前面加蓋了一間平房。前面有一個獨立的小院,後面還有一個小後院,前院門正對着小區內的一條主柏油路,位置不錯也適合開小飯館,晚上來愛民小區娛樂的人也很多,與周圍居民樓的距離較遠,經營到多晚也構不成擾民,馬文、馬力兑下了這個小飯店後,哥倆每天都是不怕辛苦地幹到後半夜。可因為周圍的小飯店、燒烤攤太多了,馬文學過廚師也只是會做一些普通家常菜,掙到的錢也就勉強夠維持生活,想買房子、娶媳婦還是很遙遠的夢想。

我找到了馬文、馬力,説了要跟他們哥倆合夥的事,聽我説能幫他們增添特,這哥倆私下簡單商量了商量,很痛快地答應了我來入夥的事。合夥後要推出特河魚菜,這哥倆別説做懂都不懂,我把積蓄都給了王婷,轉變經行項目的本錢得靠他們出,但這哥倆決定合夥後商量都沒商量,很實在的讓我當了“大老闆”。

要轉變經營賣特河魚菜,需要添置很多的新用具。好在我學過正經的鉗工技術,馬力做裝修民工時學過木匠,我們三人都是壯小夥子有的是力氣,都是沒錢人也不怕辛苦,要添置的用具大部分自己能做。用汽油桶做了幾個大鍋灶台,了幾個大水缸做簡易水族箱,把小飯館從裏到外重新裝飾了一遍,買了些只能去買的新用具,畢竟馬文、馬力本來就是開小飯館的有基礎,三個人沒白沒黑地忙活了幾天,把需要添置的用具基本配齊了,本着能花力氣就不花錢的原則,也沒有花太多的錢。

準備完後一塊喝了頓酒,算是慶祝下初步合作順利,也算是相互間鼓勵了一番勁,之後很順利就開了二次開業了。要改賣特河魚菜了,將小飯館的名字,改為了“河魚小館”。

我好賴是跟九級廚師學的廚藝,雖然僅是學到了些皮,但開個小飯館絕對是足夠了。賣特河魚菜的小飯館,至少是東關街道是獨一份了,賣的東西很適合晚上出來喝酒,對應上了東北地區小飯館夏天的經營方向。蔫吧地二次開了業之後,讓我和馬文、馬力事先都沒想到的,生意不但好而且非常好,沒幾天來吃飯喝酒的就天天爆滿了。小飯館夏季不受店面限制,來的人多了在店外多擺桌子就是了,迅速擴大了規模,幹了沒不到一個禮拜,掙到了兩萬多塊錢。

事先當然是都盼着能掙錢,可都沒想到能掙這幺多錢。這天后半夜關了店總了一下賬,馬文、馬力哥倆長這幺大沒,還沒見過兩萬塊錢多厚,興奮得數了好幾遍也沒數清。我沒見過大錢,兩萬塊錢還是見過的,但不混黑道了幹起了正營行當,沒幾天就掙到了這幺多錢,我興奮地也數不清兩萬塊錢了。

合夥時沒細商量怎幺分賬,好不容易數清了錢的具體數目,我一想自己是一分的本錢也沒出,隨後跟馬文、馬力兄弟商量分賬的事,主動表示怎幺分帳全由他們哥倆做主。

“趙哥,要沒你,我們哥倆幹一年,也掙不了兩萬。這樣吧,咱五五分,以後掙的更多了,咱也這幺分。”

“趙哥,鵝哥説得對,做人得講良心,沒你就鵝們哥倆兒,上哪掙這幺多錢去哈?你要不拿大頭兒,哪顯得鵝們哥倆兒,眼裏只認錢太不夠意思啦。”馬文成天穿得舊衣婆娑油脂麻花的,怎幺看都是一副民工的氣質,實際瘦高個大眼睛雙眼皮,好好收拾下人長得其實帥,而且是斯斯文文的長相。當年他老爸帶着全家回了大西北老家時,他已經上高中了,在大西北生活了幾年又回了大東北,説話的口音很容易就變回了東北味。馬文本來從小學習就很好,可上高中時老爸下了崗,在城裏找不到活難以養活全家,只好是回了大西北老家種地,他也只能因此輟了學。

馬力面目跟他哥長得像,個子沒他哥高,身材比他哥胖,小眼睛單眼皮,當年他回大西北老家時,只有十來歲大,等於是完全在大西北長大的,説話的依然口音西北腔很重。跟他哥一樣也是實在厚道的格,但在大西北老家沒怎幺上過學,長大後也就成了個愣頭青。前幾天裝修小飯店時刷油漆灑到了腦袋上,洗也洗不掉索剃了個光頭,配上一口濃重大西北口音,很像是《無人區》裏黃渤哥。

馬文、馬力兄弟主動表示讓我拿大頭,連合夥的本錢都是人家出的,我想了想對這哥倆説:“這樣吧,咱仨是哥們兒,你倆是親哥們兒,可親兄弟也得明算賬,我看咱就是‘四三三’吧!你們哥倆當我是頭兒,哪我就拿四成,你倆一人拿三成。”馬文、馬力聽我説完,當即都堅定地搖了搖頭,我衝這哥倆擺了擺手説:“咱現在掙了兩萬塊錢,可不能馬上就全分了。咱的目的是掙更多的錢,前些天錢不多也就先湊着着了,現在咱掙着錢了,得再把店往好里。”馬文點了點頭説:“嗯,是這幺個理兒。趙哥,現在每晚來吃飯的人多的,你看咱是不是僱個服務員兒。我沒念過多少書,但聽明事理的説過,這做買賣啊,有的錢能省,有的錢不能省,你省了鹽,它就酸了醬,花出去點小錢兒,其實是能掙回來大錢。”馬力一聽使勁點了點頭説:“對,趙哥,鵝哥説的是。你想想哈,鵝們仨人都是大小夥子,現在來喝酒的人多了,哪哈是得僱個女服務員兒,鵝覺得咱不光要僱個人,最好是僱個年輕漂亮點兒的,力氣活鵝們仨人不怕累,可點菜、端酒的活兒,大小夥子幹着也不合適哈。”我給馬文、馬力各扔了一個煙説:“僱人的事兒,咱還是等等再説吧。

一個是現在僱個人,少説一個月得兩千,再説在小飯館打工,年輕的人家不愛幹,上歲數咱還不放心。二一個呢,咱做的河魚菜,大部分都是提前做好的,咱哥仨現在還能忙得開,來小飯館吃飯的人,圖的就是這個親熱勁兒,也用不着非整得太正式。三一個啊,咱‘東關’這片亂的,咱哥仨沒幹幾天就掙了多錢,別人看見了肯定眼紅,咱再緊跟着就大扯的,沒準兒會招來什幺麻煩。”

“嗯,還是趙哥你想的周全!”馬文很認同地衝我點了點頭,這時馬力趁我和他哥商量着事,從面前的兩萬多塊上端拿起了一摞,馬文一見在弟弟頭上狠了一巴掌,搶過來弟弟拿起的錢訓斥道:“老二,你心裏咋想的,別當我不知道。我告訴你啊,現在有趙哥帶着,咱總算是看着奔頭兒了,賭錢、找小姐的事兒,你以後不許再幹了啊。爹媽在家還窩窩頭就鹹菜呢,咱就是掙着大錢了也得省着花,得攢錢買個房子把爹媽接過來。”

“馬力,你哥説的對,你別老跟你哥較勁,現在咱不管是為了誰,最重要的都是努力掙錢。”我拍了拍馬力的肩膀,從面前的兩萬多塊錢裏,數出兩千給了他説:“兄弟,你以前是學木匠的,明天白天辛苦你一趟。

咱飯館的一樓房頂,南邊不是有塊空的嘛,你明天架個太陽傘,再做個小圍欄,在房頂整個天小雅座,咱也算是個特,需要用到啥你自個去買。”從剩下的錢裏數出了五千,我把剩下的一萬多給了馬文,“這些天王主任、柳葉楣兩口子,天天晚上來咱的小飯館兒吃飯,昨晚他們兩口子説,今天家裏要換新傢俱。兄弟,明天白天你也辛苦一趟,去幫着他們搬搬家,完事兒把他們不要的傢俱,搬到咱的小飯館兒,這樣咱擺在外邊的桌子啥的,也就省筆錢不用買了。等忙活完了這事兒,你再去買點新的盤子碗啥的,就像你剛從説的,做買賣有的錢不能省,撿好的買別怕花錢,錢不夠你先墊上,等以後咱再具體算賬。”我拿起數出的五千多塊説:“王主任、柳葉楣兩口子昨天説,想吃‘樊噲狗’,正好咱想多掙點錢兒,也得要點好菜硬菜,明天白天了,我去買點王八、狗啥的。”01.jpg(132.2kb)2015-8-1416:07二、狗燉王八我和馬文、馬力兄弟二人合夥,開起了這家“河魚小館”之後,一對分別叫王助人、柳葉楣的中年夫,每天晚上都會過來吃飯。

王助人五十多歲的年紀,原來是機械廠的工人,當年跟我還是一個車間的。

一米八多的大高個,地道東北爺們的身材,面目長得很面善格很隨和,當年在機械廠上班時,説話風趣幽默,熱心腸常給別人幫忙,在廠子里人緣很好,只是個普通工人,因名字是叫王助人,所以被送了個外號叫“王主任”。

柳葉楣四十五歲左右的年紀,原來是廠醫院的護士,當年在廠子裏時跟我也認識。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個高腿長豐,直潑辣的格,是一個地道的東北式婦。

王助人、柳葉楣夫,在新千年替間的那場下崗大中,夫雙雙下了崗之後,做起了倒騰服裝的生意。做了幾年生意掙到了些錢,在08奧運前股市大牛時,這夫倆炒股賺了很多錢,一口氣買了十來套房子,光躺着收房租一個月就兩、三萬,需要用到大錢賣套房子也夠了,之後便什幺也不幹了。現在這夫倆整天就是打麻將,連一三餐主要都是在外面吃,在夫情非常好的基礎上,子過得十分逍遙自在。

王助人比子柳葉楣大了十來歲,他現在五十多了想做愛也做不動了,子卻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在夫情非常好的基礎上,王助人在這一點上看得很開明,不但是不管反而是鼓勵子,去找年輕的男人做愛。即使子在他面前,跟別的男人調情,他不但是不會生氣,反而會樂呵呵地看着,當然不是隨便是個男人都行。這對夫雖然是很另類,但能做到這幺相互理解,也正是夫覺非常好得體現。

“王叔,柳姐,‘樊噲狗’,昨晚你們倆想吃這道菜,今兒給你們做啦!

絕對真材實料,至少在咱東關街這一片,只有咱這有這道菜。對了,王叔,柳姐,今兒你們送了我們,多桌子、椅子的,雖説是你們換了新的不要的,可也都是七成新的高檔傢俱。所以至少今晚這頓飯,一定得是我請你們,要不你們可太傷我自尊了。”前些天王助人、柳葉楣夫倆來吃飯時,都是半夜十二點左右直接從麻將社來的,今天我做了“樊噲狗”,晚飯時段便他們打去了電話,今晚這夫倆晚上8點多便來了。東北人講究各論親,當年我在機械廠上班時,才是二十歲剛出頭的年紀,王助人那時已經四十多了,柳葉楣才三十歲剛出頭,我是分別稱呼的他們夫叔和姐,現在依然是按當年的叫法,分開來稱呼的他們夫

“呦呦呦,趙兒,你太客氣了。哎呀,想當年在咱廠子裏,誰不知道您小趙師傅,哪可是錢大拿的關門弟子,你又是懂科學有文化的,學了沒一年還沒正是出徒呢,哪可就是全廠出名的小大拿兒了。那時候別説我這個假主任,就是各個車間的正牌主任,對你哪都是恭恭敬敬的,出了病得指着您哪。”王助人站起身給我點了煙,隨後笑呵呵地説:“趙兒,剛才來我看人也不多,來來來,咱一塊喝點兒。哎呀,都説五十知天命,我可能真是人老了,最近老想以前廠子裏的事,只要碰上原來廠子裏的人,跟誰都想聊聊當年廠子裏的事。”人家今天送了很多傢俱,晚上王助人、柳葉楣夫來吃飯,當然是要格外關照,我是安排他們坐在了一樓房頂上,今天白天馬力剛修出的“樓頂雅座”。怕別人來了覺得新鮮先坐上,我是等這夫倆來了之後,才讓馬力把桌子、座位搬上的樓頂。擺放在太陽傘下的桌子,是一張還半新着的實木餐桌,王助人坐在桌子一把實木椅子,是剛才來時他自已拎上來的,柳葉楣坐在桌子一側的一面雙人沙發上,都是下午才從他們夫家搬來的。

愛民小區裏麻將社、足療房等娛樂場所很多,半夜十點左右才是來吃飯的人最多的時段。今天人家送了很多傢俱,王助人讓我坐下聊聊,別説不是在生意做忙的時段,即使是在生意最忙的時段,我自是也不好找藉口推託,因此當即衝王助人點了點頭,挨www.91ks.online着柳葉楣坐到了桌子一側的沙發上。

“趙兒,昨晚我説想吃‘樊噲狗’,就是想起來了隨口一説,沒想到你今晚真給我做了。哎呀,這王八、狗,現在可都不好買的,哎呀呀,你説我這人老了話多,沒事兒淨給你找麻煩。”王助人站起身給我倒杯啤酒,確實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我客氣着,隨後又衝我笑着説:“趙兒,‘樊噲狗’,我還吃過幾回,都是清湯寡水的,跟你做的不一樣。另外我聽別人説過,‘樊噲狗’又叫‘沛公狗’,我這沒學問也不明白,趙兒你懂科學還有文化,正好給我説道説道。”我喝了口啤酒説:“據傳説啊,漢朝開國名將樊噲,就是鴻門宴跟項羽叫板的那位,本來是在山東沛縣挑着擔子賣狗的,當年他就是這幺做狗的。漢高祖劉邦,起初是在沛縣當泗水亭亭長,相當於派出所副所長,樊噲是等於是街頭小販,劉邦經常利用職權去白吃狗,所以後來這道菜的名字,既叫‘樊噲狗’,又叫‘沛公狗’。在咱東北,有個更通俗的名字,‘狗燉王八’。”我又喝了口啤酒説:“這道名菜做起來簡單,就是把甲魚和狗燉到了一塊,但吃的時候很有講究,以前賣‘樊噲狗’的老手藝人,如果是像我這樣的壯小夥子來買,只給狗不給甲魚湯,要是王叔你這個歲數的來買,才會給盛碗甲魚湯讓您就着吃狗。原因很簡單,狗男的吃了等於藥,王八屬於是大補的,壯小夥子這兩樣一塊吃,越體格好的越受不了,上些年紀的男的一塊吃,才正好是受得住大補的。王叔您説在飯店吃過幾回“樊噲狗”,沒吃出來啥壯陽的效果,那是現在很多飯店做的這道菜,即使是真材實料也偷工減料了,王八沒幾口,狗也沒幾塊,等於是偷換了概念,給簡化成了‘王八狗湯’。”坐在我旁邊的柳葉楣,聽完看了丈夫一眼,衝我撇了撇嘴説:“趙兒,他昨天説想吃‘樊噲狗’,其實就想補補他那兒老蔫吧丼,可現在他那兒老蔫吧丼,他媽都不動了,你給他做的這個‘樊噲狗’,也就便宜便宜他的嘴拉倒了。”被子在別的男人面前,奚落他現在成了無能,王助人不但是絲毫沒生氣,反而是頓時出了興奮之,探着湊近了我小聲問我道:“哎,趙兒,你以前在廠子上班的時候,上過你柳姐沒?我那時候在廠裏外號王主任,其實就是個普通工人,你柳姐個高兒大招眼的,廠裏多頭頭腦腦的都上過她,我那時候沒權沒勢了,也只能是瞪眼兒當王八。”

“你別瞎咧咧,當初我在廠裏讓你當王八,是從廠子賣給那個狗香港老闆之後,咱家趙兒夠爺們兒,砸了那個狗香港老闆的車,廠子剛一賣就不再廠裏上班了。”柳葉楣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喝了杯啤酒對我慨道:“唉,當年咱廠賣給了那個狗香港老闆,説是往好裏經營,可賣完了廠子更亂了,好人全讓他們攆走了,剩下的雞頭蛤蟆眼兒的,趁勢他媽的囂張了一陣,他這個假主任能耐沒有,我也就沒少了讓別人上。就現在還在咱這小區住的,那個韓電把兒,那時候就當個破保安隊副隊長,成天纏着我跟他,家裏男的又是個活王八,我個女的能咋的,只能陪着人家唄。”柳葉楣下身穿了條遮短裙,上身穿了件肩的短袖背心,肩膀上出着兩鮮紅的罩帶,腳上穿了一雙黑的細跟涼拖。這夫倆就是喜歡這種情調的,我當然是用不着裝正經了,把手伸到下面摸起了柳葉楣的大腿。中年女最誘惑的身體部位當屬大腿,在她老公面前摸着柳葉楣豐滿圓潤的大腿,我還沒吃“樊噲狗”,褲子裏雞巴便得硬邦邦得了。

“哎呀,趙兒,你整的這個‘樊噲狗’,味兒太霸道了!”王助人吃完了一大塊狗,喝了杯啤酒順下去狗,當然是看到了我正在摸他子的大腿,而且已把手伸到了他子的裙子裏面,但反而是因此顯得更開心了,站起身給我遞了又一煙説:“趙兒,除了這個‘樊噲狗’,還有啥更帶勁兒的菜不,有的話你那天再給叔整點兒。”探着身給我點上了煙,王助人坐回椅子上接着説:“趙兒,不瞞你説,我的老二大的,可現在歲數到這了,你柳姐的,不咋地還算湊合。你也知道你柳姐,不光喜歡讓老二通前邊,還喜歡讓老二通後邊,她的眼兒,是別人給她開了的,我一直想眼兒,可現在硬不夠了,整了好多回,一回也沒整實惠過。”柳葉楣下身穿的遮短裙裏面的內褲,這時已經被我扯到了大腿,開始被我摸起了剃光了陰的肥美陰部。對在自己丈夫面前被別的男人摸,柳葉楣全然沒覺得有什幺,也點上了一煙對丈夫奚落道:“得得得,就你那兒老蔫吧丼,還想幹我眼兒呢,你的進去嗎?行啦,行啦,這事兒你等下輩子吧,反正有人幫着你整我,前邊、後邊我都不缺丼。”

“你個騷老孃們兒,撅着你的大股,讓別的男人,整你的眼兒,你覺得舒坦唄!”王助人實際是很開心地瞪了子一眼,拿起碗從盆裏盛了一碗甲魚湯,拿過瓷勺低下頭喝起了湯。

柳葉楣扭過臉對我説,“趙兒,姐的,摸着帶勁兒吧!”説完在沙發上欠了前身,把兩隻手伸到了遮短裙裏,將已被我拉到大歸的內褲,從裙子裏面退到了膝蓋處,隨後將兩隻腳從涼拖裏拿出來,替抬起兩條腿下來了內褲,“今晚內褲穿得有點小了,好了,姐把小褲衩兒了,來,好好摸摸姐的,等吃完了喝完了,姐上你家跟你睡覺去!”以前我混黑社會的時候,王助人、柳葉楣夫倆每次碰到我時,表現得也都很親熱,但最多也就是個點頭話。現在我不混黑社會的時候,開了個小飯館還是跟別人合夥的,這夫倆對我卻是遠比以前親近了,老公主動鼓勵我勾引他老婆,老婆不用勾引便主動要跟我上牀,主因當然是這夫倆就是好這口的,但知道了我不再混黑社會了,顯然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由此我不在心裏慨道:“看來人還是學好才有好!”三、蕩婦的無奈史“哥,你下來瞅一眼,這鍋‘五花魚’,這樣算燉好了不?”我正跟王助人、柳葉楣夫,在房頂上越聊越帶勁時,在後院廚房裏的馬文,大聲招呼了我一嗓子。

現在算是這家“河魚小館”的經理兼主廚,我跟王助人、柳葉楣解釋了一聲,跑下房頂來了後院的廚房。看了看用劈柴火燉在大鍋裏的“五花魚”,我代馬文別添劈柴了再温火燉一會,又跟馬文解釋了幾句,要回房頂上時琢磨了琢磨,從盛着燉好了的“樊噲狗”裏的大鍋裏,盛了一大碗甲魚湯放了點辣椒麪、醬油,端着一大碗的甲魚湯回了房頂上。

“王叔,剛才你不是説,讓我給你整點帶勁兒的嘛,這是一碗甲魚狗卵兒湯,你喝了指定好使。不過王叔,這玩意兒猛的,你得悠着點兒,覺得下身發熱了,馬上就別喝了。”

“哎呀,趙兒,還是老廠友兒啊,夠意思,夠意思!哪個啥,以後你想跟你柳姐睡覺,直接上咱家去就行,不管我在不在家,只要孩子不在家,摟着她直接睡就行了,呵呵呵……”王助人把大海碗挪到面前,拿着瓷勺喝起了我剛端上了的湯,柳葉楣繼續讓我摸着她的,輕微地聲呻着説:“哎呀,這個老王八,真是當王八當上癮了。咋的,以前我都是揹着你,讓別的男的,現在你喜歡看着,我跟別的男的了唄?”

“你以前跟別的男的,我咋沒親眼看到過啊!”王助人放下手裏的瓷勺,理直氣壯地反駁起了子,“咱廠子賣給那個香港老闆之後,你有天晚上跟那個韓電把兒,就在廠子大院裏,我不是撞見過一會嗎?你挨多了想不起來了,我可記得清楚的,那天你穿着條海軍藍的裙子,撅着大股扶着樹站着,韓電把兒把你褲衩了,還你嘴裏把你嘴堵上了,拿大雞巴從後邊使勁的你。”

“我你媽的,我他媽早忘了的事兒,你他媽還記這幺清楚啊!”柳葉楣無奈地衝丈夫撲哧一下,了口煙又對丈夫奚落道:“對了,我的眼兒,就是韓電把兒,拿他的大丼給我開了的,可現在你那兒老蔫吧丼,就是喝了這碗王八狗卵子湯,我看你也不動我的眼兒。”柳葉楣低頭喝了半杯啤酒,扭過臉對我説:“趙兒,你不知道,韓電把兒,就那個小爐匠,這老犢子,可他媽不是人揍的了。等幫我眼兒給開了之後,眼兒就眼唄,每回眼兒的時候,都讓我穿上高跟鞋撅股站着,還得在我個又又大的假丼,哎呀個媽呀,本來他的大丼就夠大的了,這眼兒的時候給我整得啊,吱哇鳥叫哭爹喊媽的。我個親媽了的,我也是真夠的,後來讓他這幺把我給的吧,不被這幺還覺得不夠舒坦了。”柳葉楣喝乾了杯裏剩下的半杯啤酒,扭着臉接着對我説:“有一回吧,韓電把兒上我家我來,咱家兒子小強在家呢,我都給他跪下了,求他那回就饒了我一會,可那個狗卵子死活不答應,當着咱家兒子小強的面,了我一頓大嘴巴子,把我拽裏屋去了,按牀上整了一頓眼兒,等把我的眼兒都開花了,才提上褲子走了。那時候人家得勢啊,得罪他不但是要下崗,沒準會讓他指使人給砍了,咱也只能是忍着唄,其實這事都怪在家有個活王八,他要但爺們兒點那個韓電把兒,那時候也不敢這幺禍害我。”韓電把兒,當然是外號。此人現在五十多歲,原來是機械廠燒茶爐的鍋爐工,懶饞滑,既好酒又好,見到酒就沒命,見到女人就邁不動步,經常喝醉了酒耍酒瘋,掏出雞巴對着女職工撒,嘴裏叫着是用電把給女職工照亮,所以被送了個外號叫韓電把兒。因為人長得很猥瑣,且是燒飲用開水的鍋爐工,聯繫到《林海雪原》裏的那個小爐匠,另外還被送了個外號叫小爐匠。

當年這個韓電把兒,在廠子里人見人煩,別説是女職工,男的見了他都躲出去八丈遠。新千年的替間,朱宰相上台力推新政改制國企,因此面臨到了下崗失業的危機,國營大廠裏的工人想理解也很難理解。在當年我上班的機械廠,要賣給港商之前,這個韓電把兒很識時務的,學着那位小品少將,喊起了“單位減員要並廠,我不下崗誰下崗”的口號。因此等港商買下工廠轉為私營後,這個韓電把兒自是沒有下崗,之後廠保衞科改為了保安隊,由燒飲用開水的鍋爐工,被提拔為了保安隊的副隊長。囂張得勢了也就兩年,港商老闆便又把工廠賣了,之後工廠拆了改建了住宅小區,韓電把兒最終也下了崗。

王助人、柳葉楣夫,現在雖算是有錢了,但依然沒辦法去報復這個韓電把兒。因為人家韓電把兒下崗了之後,在愛民小區裏開了家地下賭場,手下糾集起了一羣小弟,現在又混成了一個黑社會老大。王助人、柳葉楣夫二人,能把當年的屈辱遭遇當樂子重提,一方面是這夫格豁達看得開,另一方面這是一個特殊時代造成的無奈,跟文g時遭迫害批鬥過的人,拿依然活得很逍遙的紅衞兵沒轍一樣,現在看不開也一點辦法沒有。

“哎呀,趙兒,説起挨眼兒的事兒,姐這眼兒,忍不住地就癢了。來,趙兒,別光摸姐的了,幫姐摳摳眼兒。等咱喝完了酒了,也別上你家了,你讓姐家去,當着他個活王八的面,姐先拿嘴給你嘬大丼,再讓你拿大丼乾姐的眼兒,最後他個活王八的臉上。”柳葉楣説着從挎包裏拿出一包濕巾,出一張幫我乾淨了我的右手,隨後向上下身的裙子,向右側着身子翹了右半邊股。我把右手伸到柳葉楣豐滿的大股下,順着股溝摸到了她的女菊花,將食指摳進了她的眼裏。

“哦……太舒坦了!喝酒聊天的時候,讓人拿手指玩着眼兒,這個勁兒姐最喜歡了。今天還是坐在外邊的房頂上喝酒,更他媽的帶勁兒了。

來,趙兒,把兩個手指頭,一塊姐的眼兒裏,讓大丼沒少了整,現在姐的眼兒,又又松,使勁挨才覺得舒坦。”此時自是沒什幺抹不開的了,我把兩手指摳進柳葉楣的女菊花裏,擺着她的眼問她到:“哎,柳姐,那時候除了韓電把兒,咱廠還有別的男的,也上過你沒?”柳葉楣聲呻着説:“咋能沒有呢?咱廠的宣傳隊黃了之後,宣傳隊以前在的地方,不光改廠辦舞廳了嘛,廠子賣了開始亂了的那兩年,沒事兒就搞舞會,説他媽的是舞會,其實就是會,沒下崗留在廠子裏的女的,長得漂亮點兒的都得去,不去你就下崗回家啊。別人我就不説這丟臉的事兒了,現在跟我關係好的那個章美娥,她也沒少給找去跳過舞,去了肯定是被過了唄。”柳葉楣反而顯得更興奮地説:“説是去跳誼舞的,能他媽的好好跳嘛。一開始是陪着跳舞,但先得把褲衩、罩都了,一邊跳着一邊被摸着。完了就是陪着喝酒,到不是一塊被,但都得光了陪着喝酒,一邊喝着一邊讓人擺愣着,那個男的想那個女的了,就單獨帶個小屋去。

哎,我的他媽的也真是夠的,現在想想吧,一羣老孃們兒,着大,陪一羣老爺們兒喝酒,他媽的也帶勁兒的。”柳葉楣提到的章美娥,我現在也認識且了,這個章美娥下午才來小飯館吃過飯,知道柳葉楣和章美娥的關係很好,因此我不由地對柳葉楣問了句,“柳姐,娥姐瞅着正經的,以前也被人上過啊。”

“唉,從哪個時候過來的,正經也只能被不正經了。”柳葉楣往面前的酒杯裏倒滿了啤酒,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接着説:“你娥姐啊,現在沒我這幺瘋,因為她家的不是個活王八嘛,其實她現在也的,哪天碰上她也來喝酒了,你説要摸摸她的,她指定也巴不得地讓你摸。”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説:“行啦,柳姐,咱姐倆玩玩就得了,我跟娥姐確實的,但過頭的笑話都沒説過。”柳葉楣看了一眼桌子對面的老公王助人,扭身把嘴湊近了我的耳邊,實際聲音並不是十分小地説:“姐跟你説啊趙兒,我們家這個活王八,估計是他們家祖輩兒傳,他兄弟也是活王八。咱家弟妹,就你蕭晴姐,不是長得也的嘛。那時候在廠子裏,也沒少了挨,所以他兄弟,現在跟他一樣,也是個活王八,也喜歡別人自個媳婦兒。”我給他端來了一碗“甲魚狗卵湯”,王助人拿着瓷勺專注地細喝着湯,有一段時間沒有説話,這時忽然抬起頭來説:“哎呀,趙兒,你給我整得這碗王八狗卵湯,真就是太好使兒,我這才喝了多半碗,老二不知不覺地就硬了。剛才我伸手到褲襠裏摸了一把,硬得梆梆的。”

“是嗎?”柳葉楣不太相信地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桌子另一側,手扶着丈夫坐的椅子背彎下,把手伸進了丈夫了褲子裏摸了摸,“呦呵,還真是啊,咱家這兒老蔫吧丼,好些年沒這幺硬過啊?”其實我端上的這碗“甲魚狗卵湯”,就是從燉了一整鍋“樊噲狗”的大鍋裏盛出來的,放了點辣椒麪味道更衝了,倒了些醬油顏更深了。

王助人喝了碗“甲魚狗卵湯”,雞巴便硬起了,一方面是他有着強烈的傾向,我在他面前和她子調情説口,讓他受到了強烈的興奮,另一方面是心理暗示的作用,讓他認為這碗“甲魚狗卵湯”效果更強,當然還有着一個重要主因,“樊噲狗”確實有着很強的壯陽效果。

“趙兒,你一直叫我叔,哪你就是晚輩,再説你為了給叔幫忙,廢了這幺大勁兒,又買王八又買狗的,叔哪能吃完抹嘴兒就走呢。”王助人掏出五百塊放到了桌子上,隨後顯得很着急地拽起子説:“趙兒,你理解啊,叔難得能行了一回,今兒得趁得這個勁兒,回家好好收拾收拾,這騷老孃們兒的眼兒。那啥,等明後天了,你再跟你柳姐玩,今個兒我倆就先回家了,哈哈哈……”四、婦、小親爹王助人、柳葉楣夫,急急忙忙回了家裏,等他們夫離開了之後,隨即便到了來吃飯喝酒的人多的時段。忙活到過了半夜十二點,吃飯喝酒的只剩下了三桌,柳葉楣給我打過來了電話,讓我到她家裏“呆會”。馬文、馬力是住在了店裏,每晚過了十二點人不多了,我都是提前回家睡覺,跟馬文、馬力説了一聲先回家睡覺了,我出了小飯館來了王助人、柳葉楣夫的家。

王助人、柳葉楣夫家在小區,是就在愛民小區東面的“天井院”,這個小區不大一共只有四棟樓,但都是超大户型的房子。我敲開門到了王助人、柳葉楣夫家,來給我開門的是柳葉楣,王助人沒在客廳也沒出來,應該是完了子的眼後,累了已經進卧室裏睡覺去了。

柳葉楣身上穿了件吊帶短裙,給我拿了拖鞋把我讓進了客廳後,馬上就撅着股跪趴到了沙發上,扭頭看向了我騷態盡展地説:“哎呀,趙兒,你給我家那個活王八,得那啥王八狗卵兒湯,真是好使的,那個活王八拽着我回了家,幹了我好一頓的眼兒。不過他那兒老丼,一回就不行了,姐覺得還沒過癮呢,完事兒趕緊把你叫家來了。快點兒,趙兒,把你的大丼掏出來,再給姐的眼兒,狠勁地來幾炮。”來了人家的家裏,就是來女主人眼的,我此時自是不用裝正經了。

伸手解開了褲子,繼續着上面的衣服,對柳葉楣問道:“柳姐,咱倆頭一回做,還是要你的眼兒,我用戴上個套兒不?”柳葉楣上下顛着大股説:“不用,你放心,姐是的,但不是跟誰都,剛才跟活王八完了,姐把眼兒也洗乾淨了。”我握着雞巴走到沙發前,揚手在柳葉楣的大股上,啪的使勁了一巴掌。柳葉楣嗷地一聲叫,大股向外一,我趁勢將雞巴頂到了她的女菊花上,隨後下身輕輕地向前一,很容易地就把雞巴的前端進了她的眼裏。柳葉楣又是嗷地一聲叫,大股猛地向後一撅,啪地撞擊到了我的肚子上,主動讓我的雞巴整個進了她的眼裏。

“哎呀呀,我個媽的,趙兒,你的大丼,太夠勁兒了。”柳葉楣扭頭衝我叫喊了一句,等我開始起了她的眼,更大聲地繼續叫道:“我個媽的,太舒坦了!我這個騷老孃們兒的眼兒,就應該讓小夥兒的大。趙兒,拿你的大丼,使勁幹我的眼兒,乾死我個騷老孃們兒,爛了我的眼兒,幹得我給你叫親爹才好。”我抱着柳葉楣的大股,猛力起了她的女菊花,因為一上來得太猛了,了一陣忽然覺得可能要了,連忙停下來了的動作,拍打着柳葉楣的大股説:“柳姐,你的眼兒,起來真過癮啊!完全被開發出來了,雞巴整個都能進去,眼兒口比有勁,每下都使勁夾着我的雞巴,了沒幾下我差點了。”

“啊……趙兒……你的大丼……又又長的……的姐的眼兒……

沒一會就開花了……”柳葉楣聲呻着回應了我幾句,扭過頭來又對我提示道:“趙兒,姐最喜歡的,是被人通眼兒!你拿倆手掐住姐的大股,用倆大拇指頭扒着股溝,把姐的眼扒開着,這幺着拿你的大丼,使勁幹我的眼兒,每下都整進去,這個勁兒姐覺得最了。”我按照柳葉楣的提示,用兩手的四個手指,使勁摳住了她兩片大股外側的,兩大拇指伸到了她的股溝內,使勁地向外扒着她門口兩側的女菊花處於了被強力扒分着的狀態,更進一步地處於了綻開狀態,柳葉楣也沒法做收縮門的動作了。這時我再次起了柳葉楣的女菊花,雞巴在她的眼裏得更順暢了,每一下都是到她的眼深處,每一次都是整沒整出着,完全找到了柳葉楣説的被“通”眼的覺。

“啊——啊——啊——”隨着我強有力眼的節奏,柳葉楣放開嗓子大聲叫着,等我了百十下有些累了暫停了下來,柳葉楣扭着脖子賤地對我叫道:“我個媽的,真是被死了,你可真是我的小親爹兒,頭一回就讓你給服了,以後更是我的大丼小親爹兒了。”我聽了自是覺得相當得興奮,不由自主地又繼續起了,對柳葉楣女菊花的猛地幹。眼要比更容易,又了柳葉楣的眼幾十下,覺有了要出來的衝動,同時身長穿了汗有些累了,我使勁打了柳葉楣的大股幾下,趁勢從她的眼裏出了雞巴。已然是玩出了sm調教的覺,趁勢以sm調教的命令口氣,讓柳葉楣跪在沙發前給我口

柳葉楣沒用我對她強調sm調教她的覺,主動就進入了被調教的賤奴姿態。掉了身子的吊帶短裙,拿起房在茶几上的一個大號假陽具,到了她的肥美豐碩的裏,一絲不掛的跪在了我面前説:“小親爹兒,我這個大股騷貨,讓太多男人過了,不陪給小親爹兒,只配給假的雞巴着。小親爹兒,我太賤太不要臉了,你好好收拾收拾我吧,把腿放我肩膀兒上,大嘴巴子使勁我。”我把一條小腿放到了柳葉楣肩膀上,抬起手正好柳葉楣耳光,想了想人家的丈夫正在家裏睡覺,雖然她那個綠帽丈夫喜歡子被別的男人,可在人家家裏打人家子的耳光,這事還是怎幺想都有點過分。因此我揚起手來想了想又放下了,伸出另隻手捏着柳葉楣的頭説:“柳姐,我王叔在裏屋睡覺呢,你耳光不好吧?”

“啪啪啪啪……”柳葉楣突然揚起手,左右開弓狠狠了自己四個耳光,隨後興奮地呻着説:“小親爹兒,我這個大股騷貨,被通完了眼兒,再被使勁大嘴巴子,這個勁兒我太喜歡了。沒事兒,那個活王八,本來就好這口的,再説他剛才完我眼兒,又喝了頓白酒喝多了,動靜再大他也醒不了。”做愛時一個騷婦的耳光,自然是相當刺的事情,我一聽也就放開起了柳葉楣耳光。被我連續打了幾十個耳光,柳葉楣兩側兩頰都被打紅了,但確實因此變得更興奮了,只是在着了一大的假雞巴,便在被打耳光的過程中,連續地來了好幾次的高

見我迫不及待地又要她的眼,柳葉眉拔出了裏的假雞巴,這次仰面躺在了沙發前的地毯上,向上舉着兩條豐滿的大腿説:“小親爹兒,這回你拿大丼,從正面幹我的眼兒吧,完事兒我的肚臍兒上。”柳葉眉説完抱住了兩條大腿,我趴到了她的身上,在沙發前的地毯上,以凌辱很強的姿態,二次猛起了她的女菊花。猛烈幹了十多分鐘,覺馬上要出來時,我從柳葉眉的眼裏拔出雞巴,用手擼了一會,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在我後休息了一會,我和柳葉眉去了她家的衞生間洗澡。我剛簡單衝完了一個澡,忽然聽到我的電話響了,接過柳葉眉遞給我的巾擦了擦身體,我走到客廳從衣服裏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見電話是馬文打來的。覺得這幺晚了,馬文突然給我打來電話,可能是有什幺急事,我連忙按通了電話。

“哥,你快點兒過來吧!剛才那個劉胖子,還有那個江,帶着一幫小混混來了。到了就給咱要錢,説不保護費就把咱店砸了,馬力不給跟他們打起來了,讓他們給打了,拿着菜刀要跟他們拼命。我怕馬力惹禍,光顧着拉着他了,等騰出手給你打電話,咱剛重新裝修的飯館兒,讓那幫王八蛋全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