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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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宜癱在牀上一動不動,舌頭吐在外面,四肢僵硬地擰在一塊,像在烈陽下爆曬的蚌,一個勁的哆嗦出水。
謝橋加快速度,在紀真宜愈加烈的搐扭動中了。把東西出來一看,紀真宜下面跟了一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噴得小腹和間髒兮兮的,陰莖可憐地萎縮成小團,鈴口還掛着一縷透明的絲。
他看紀真宜騷成這幅德行,真懷疑他説第二次是不是真的。
紀真宜要是知道他這麼想,別説被幹癱了,就是被幹死了也得詐屍:你還敢懷疑我?我還懷疑你呢!
第五章(下)漸凍人等紀真宜再緩過來,謝橋已經坐在牀邊上無所事事地又把自己給摸硬了,見他醒了,探頭去看他,嘴微抿着,眼神清澈無,“還來嗎?”紀真宜懷疑他是故意的,故意頂着這樣一張臉來挑釁示威,這句話意思擺明了就是,還有種來嗎?
謝橋見他不説話,出些懊惱的神,他當然只是單純想再來一次,不過如果紀真宜不願意配合,他也沒有辦法。
“來呀。”這一次也是正面進去的,紀真宜的手攀着謝橋隆起的肩胛,肌膚灼熱,他左手腕上那個沒了鈴的銀鈴鐺帶着一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涼意緊壓在謝橋背肌,紀真宜再用力一點,就要陷進他裏。
謝橋慢慢了進來,兩人的神情幾乎是同步的,半闔着眼睛,嘴微微分開,揚起泛着紅暈的臉,一直等最後到底,發出一聲嘆氣。
生機的男炙火實地撐滿了紀真宜,他又不難受了,反而滿滿當當覺得充實,“你好大,小橋,這麼……”濕熱的璧飢渴地住陰莖往裏心絞。
謝橋被他絞得發疼,經過上次的經驗,他像掌握了什麼訣竅。兩手攏住紀真宜的,覆在他身上,下使力,幹得沒那麼快,卻又深又重,進出十分滋潤自在,咕嘰咕嘰,顛得紀真宜像頭似的不斷往前拋。
紅潤的冠頭霎時變得猙獰十足,一下到底,又連拔出來,只剩個頭再狠狠搗進去。紀真宜縮着肩膀,難以承受似的唔嗯一聲。這還不算完,囊袋貼着口,謝橋着雞巴用冠頭重重磨他心。
紀真宜整個都起來,眼前都暈開花了,只覺得整個股都讓謝橋幹開了,裏頭又熱又滿,每被頂着磨一下,後背就蔓出的無限酥麻,再一點,他都要了。
謝橋的臉部線條特別乾淨,動時身上的肌驟緊驟放,眉頭稍皺,介於情與青澀之間,近乎神潔的。紀真宜目光哀切地伸出手來,隨着聳動,在他臉上不斷摩挲着,像情人無間的愛撫。
兩人緊緊抱着,像被汗水黏在一塊,身體熱得快蒸發了,水溜溜的,一個送一個扭,再合拍也沒有了。
這回幹得遠沒上次那麼瘋,卻快活無邊,眉都是濕的,眼裏茫得沁水,兩張臉在汗水裏泛起紅暈。嘴碰了一碰,不知道誰先主動的,試探似的,又伸出舌頭攪一攪,口水各吃下一半,吻得難捨難分。
吻的時間長了受不了,呼不過來,紀真宜被幹狠了又要叫,彎眉蹙在中間,被得一晃一晃的,皮紅軟。謝橋讓他叫哥哥,他就附在謝橋耳邊叫,叫哥哥幹得好,哥哥幹得深,哥哥雞巴好大,嗯嗯啊啊,成一片。
謝橋不説話,只管幹他。
這回幹了很久,卻都沒。謝橋把他兩條細腿捉起來,扛在肩上,紀真宜瘦稜稜的,身體卻極柔軟,輕易適應了這個動作接着挨。
這個姿勢簡直門户大開,白白軟軟被撞出花的騷股一覽無餘。謝橋沉默地着,看見他縫裏的小眼腫紅,口的皺褶被撐得很薄,好像要裂開,自己渾的大東西進那樣小的一個裏,像在欺負它似的。它的主人卻愛死了,愛得口不擇言,兩手亂摸,恨不得騎到謝橋身上來,把那威武的大東西全吃進肚裏。
紀真宜告訴他自己快了,謝橋也快了,龜頭一彈一彈的,從內擊打着紀真宜的腹腔。
紀真宜身上燙得受不住,慾火煎熬,一個勁地亂摸。他的頭紅得招搖,明明謝橋本沒碰過它們,僅僅只是身體挨在一起顛動時會無意摩擦,卻也紅得像要爛在樹上的果,圓鼓鼓的漲起來。
謝橋突然恨他這樣,慾裏的暴戾來得毫無緣由,他狠狠擰住這兩顆硬得像能幾齣汁的東西,瘋狂震,不顧一切地往裏。
紀真宜被他頂得神經崩潰,手緊緊抓住牀單,整個半身都起來,“停——不要,疼、疼啊!”他在紀真宜死死壓抑的慘叫聲中了。
窗外的雨還沒停,温度真如紀真宜所説降下來了,情過後暴在空氣中的皮膚沁涼,房裏幾分陰寒。
他們一齊赤條條地跌進謝橋牀裏,紀真宜連氣的勁都沒了,癱在那像要變作水了去。謝橋看着天花板,好久才從那種目空一切的快和無所適從的空虛中出身來,他坐起身,想把紀真宜送回他自己房裏去。
手剛扶上紀真宜的肩,就聽見臂彎裏的人悶悶地問,“小橋是總裁嗎?”謝橋為他不知所云的話偏了偏頭,“?”
“用過就丟,拔無情,還有不讓剛和自己進行了一場熾熱搏鬥的戰友睡牀的怪癖。”剛進行過熾熱搏鬥的戰友艱難地翻了個身,抱住謝橋勁韌的窄,沒什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