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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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糊糊的,口齒不清,説不清是抱怨還是打趣,“這麼多。”息不定的謝橋俯瞰他,失神地看見他毫無心理壓力地咕嚕一聲。
吃了滿肚腥檀的紀真宜站起身,柔的手心接檔口舌在他半疲的陰莖上起來,“多久沒打過手槍了?”謝橋沉醉地閉上眼,下那隻滑膩的手彷彿撫遍他全身,他發出輕微的噝噝聲,“昨天打過。”紀真宜的鼻樑貼着他臉龐蹭動,呼輕輕,像兩隻温情的雛鳥,又像兩條尾的蛇,“怎麼打的?”手下動作不停,謝橋被他摸得情火難耐,硬得發疼。
謝橋喉結滾動,“想着你。”紀真宜笑了,獎勵似的吊住他脖子吻住他,謝橋彷彿渴久了就在等他嘴裏渡水過來,一噙住就捨不得鬆了,一通胡攪蠻纏,紀真宜嘴裏讓他得天翻地覆,下巴沾滿了黏糊糊的口水,腦子都親瞪了。
紀真宜踩着自己褲腳,三兩下扭褲子,謝橋的龜頭神抖擻地戳打在他小腹,打得他發酸發軟即將發水發。紀真宜好幾次想轉過身去,都被謝橋着舌頭不讓動,謝橋的手徘徊在他後,順着柔媚的弧度直接摸下去,懲罰質地在尖上狠掐了兩把,細滑的軟盈了滿手,從指縫裏鼓出來。
掐了一會兒才罷休,順着尾椎骨下小巧的凹陷下跪,觸到後頭那個明顯被暴擴張過的。謝橋低頭和他接着吻,兩食指生進他眼裏,摳着璧往兩邊掰,兩指齊挖,翻出裏頭一小點騷紅的媚。
紀真宜驚起來,尤有顧忌卻又十足放,雙頰紅紅,貼着謝橋膛,像個經驗老道的娼婦。
謝橋看着他,忽然説,“那是我第一次。”上一次,開門就敢闖進浴室的那次。
紀真宜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這句話的意思,嘴角扯了一下,有些涼薄的自嘲,“便宜你了,那也是我第一次。”謝橋心下一動,“那今天呢?”紀真宜笑起來,淡淡的,温柔哀憫地注視着他,啄他的,“是第二次。”謝橋把他扳過去,虎口嵌住他後頸像押犯人一樣將他上半身壓在牀上。紀真宜的股高高翹着,等不及讓謝橋幹他,搖得顫出花來,“好小橋,乾哥哥,哥哥等急了。”這回謝橋進去的時候沒上回那麼莽了,卻還是吃力,紀真宜兩瓣微微啓開,下邊那張嘴一點點被撐滿,他像哭了一樣哼哼,“進來了,進來了,嗚嗚……”謝橋到底年紀不大,肌和骨架都還稍顯年輕,並不太結實,但骨身架非常勻停漂亮,情動時異常豔麗。當然對慾的抵抗力也不到家,他剛進去,貼着紀真宜的背俯下身,本不等紀真宜適應過來,半掐住他脖子,身體不停使喚一樣狂猛幹起來。
紀真宜不斷前聳,身體像被鑿出個來,一會兒通一會兒滿,懸在牀沿的下半身被幹得差點翻過去,毫無技巧地夯搗反而得趣,生猛的法讓紀真宜短暫的疼痛過後遍體酥麻。
謝橋倒想把理論技巧好好實踐一番,可剛一進去就不行,紀真宜把他箍太緊了,腦髓像瞬間被榨空,從脊柱一直到大腦皮層,除了原始野蠻的衝撞什麼也不剩了。
可光憑他年輕的那股勁頭就已經把紀真宜幹得哆哆嗦嗦、死去活來了。他又把紀真宜抱得站起來,紀真宜被他從後邊頂得東倒西歪,像被狂風肆的蘆葦杆,腸子都被脹平了。
紀真宜很知道拿捏慾,在體悶重的撞擊聲中,掐着嗓子細細地叫,“輕點,輕點,壞了。”沒那麼放蕩,顯得媚。
謝橋分開他兩瓣股,飽滿渾圓的被得不像樣子,糊了一股騷水,身下莽進出的赤稜稜的,像吃急了臉。
兩具鮮的體抱着跟化了的蠟一樣融在一塊兒,沒有你也沒有我,是一團糾纏的整體。
謝橋把他幹得出了一次,紀真宜了以後他也不動了,趴在紀真宜背上氣,汗淋淋的,等着紀真宜緩過來。
他也不知道紀真宜舒不舒服,反正他很舒服,他注視着紀真宜,覺得他好像是沒有五官的,美得透明。
紀真宜半偏着頭也看他,半張臉是笑,“小橋換個姿勢,正面乾哥哥。”謝橋有些不滿他這樣哥哥長哥哥短的指揮,聽話地把他翻過來,還是讓他下半身懸着。旋即右手跋扈地掐住他下頜,像命令,“我是哥。”紀真宜半點不扭捏,立馬打蛇隨上,伸着舌頭糜地一點點濕他掌緣,“哥哥,好哥哥,哥哥好會,眼都被哥哥幹麻了……”紀真宜嘴裏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是直直朝謝橋砸過去的,砸得他頭暈目弦、蟲上腦。髖骨大刀闊斧地撞上去把股都拍扁了,被得使勁滴水,卵蛋打得口啪啪響。
紀真宜攀住他勁窄的,邊叫邊咽口水,“啊,啊,乾死了,哥哥乾死我了……”謝橋簡直魂不附體,恨不得分個身來幹他。
紀真宜可太騷了,騷得他都沒眼看。又羞又臊地槍上陣,只管得紀真宜再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都沒幾個成字的,全是嗯嗯啊啊夾雜着哭腔的碎音。
這麼有滋有味幹了好一會兒,他就又開始想念紀真宜那幾句又軟又媚的“好哥哥”,緩緩放慢了往裏的速度,頗有些難以啓齒地湊到他頸邊耳語,“再叫一聲。”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