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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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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難耐,乾涼的風颳進房間裏又順着襲向門口的謝橋,轟轟烈烈地從他耳畔呼嘯而過。

窗前的紀真宜忽地轉過身來,狹長的眼睛彎着像一隻善於窺人心緒的狐,他定定地看着謝橋,瞳孔幽深,角微微翹着,在做一個沒必要的提醒,“要下雨咯。”(4)外面在下雨,夾着陣陣響雷,謝橋進門時淋得一身濕,髮都濕透了,必須要洗澡。他拿着衣服去浴室,卻發現浴室裏熱氣騰騰,水聲陣陣。

浴室的門沒闔上,濕熱的霧氣爭先恐後地從門縫裏逃出來。外面放着一雙拖鞋,普通的黑一字拖——是他的拖鞋,他能斷定這裏面是紀真宜,他不止一次穿錯過他的拖鞋。

他透過那張半掩的門,聽見潺潺的水聲,叮鈴鈴的,濕漉漉的。紀真宜在裏面哼歌,掩在譁動的水聲裏還是能聽到不符合這個年份的低俗——你終於做了別人的小三,我也知道那不是因為愛。

他一時間槽多無口,鼻樑上的眼鏡被浴室裏的熱氣燻得起霧。他不聲不響地靠近了門。

只是想幫忙把門關上,他這麼跟自己説。

他的喉結滾了一下,在震耳聾的心跳聲中將手放到了門把手上。

他忽地一抬頭,紀真宜正轉過身來,兩雙眼睛猝不及防地對上了。

(5)祝琇瑩買完菜回來,饒是撐了傘也被四面襲來的雨打得一身濕,一雙鞋都泡了水,趕着做晚飯,只得先去換了衣服。把衣服拿去泡水時,卻聽見浴室有水聲,謝橋的拖鞋正放在外面。

她邊用乾巾擦臉邊揚聲温柔地問,“小橋回來了?淋着雨了吧?”她學着紀真宜叫他小橋。

謝橋好久才壓着嗓沉啞地“嗯”了一聲。

“這麼大的雨,也不知道真宜這孩子又去哪瘋了?這個點了還不回家。”謝橋沒有回答她,她把頭髮用巾包着略地擦了一下,又笑着問,“小橋今晚有什麼想吃的菜嗎?阿姨馬上就去做飯。”謝橋的聲音在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中顯得格外嘶啞,不過他一向寡言少語,祝琇瑩早就習慣了,“都可以,麻煩您。”祝琇瑩笑着應聲,“這孩子,説什麼麻煩啊,我才是麻煩你媽媽了呢……”聲音和腳步聲都漸漸朝着廚房去了。

浴室裏沒開燈,仄得像一個狹長而濕的袖,花灑噴下來的水細細麻麻的像一雨線,落滿紀真宜乾瘦瓷白的脊背——他正彎撐着牆,在花灑底下撅高了股,身後人的髖骨不斷撞擊着他肥白的尖,水順着進一塌糊塗的股間,被囊袋拍得一陣響。

紀真宜嘴裏含着兩手指,閉合不住,氾濫的涎水不斷順着嘴角淌下來。被頂着心猛了數十下,他立着腳尖像哭似的哼,死死捂住嘴,紅着眼回頭看謝橋,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點生動的血,“輕點……要被你乾死了。”謝橋虛虛掐住他的脖子,發狠地咬着他耳側的軟骨,下腹繃成一張鐵皮,更深更狠地着他。紀真宜像一隻哀鳴的鳥,尖細而狂熱地呻着,下腹被頂得發燙發疼,在謝橋地低吼聲中倏地騰飛起來,他被內了。

紀真宜氣,細細地發着抖,膛起伏,兩腿戰戰撐着牆才能不倒下去,濁白粘膩的體順着通紅的大腿往下。他轉過身來,背靠着身後冰冷的牆壁,抬起手胚似的在謝橋臉上摸了摸,“你該是我們學校校草吧?”紀真宜的膝骨還隱隱打着顫,滿身青紫的掐痕,在被幹到崩潰後還妄圖給自己找回場子。他看着謝橋,手在沾滿水珠的臉上隨意抹了一把,被咬得血紅的嘴似笑非笑地翹着,不知是自嘲還是挑逗,“校草把我給幹了,我怎麼覺得自己有點牛呢?”謝橋的瞳驟深,他木着臉一把掰過紀真宜的,掐着後頸把他強按在牆上,下身再次莽地夯進去。紀真宜被填得滿滿當當,被顛得一聳一聳的,兩隻手艱難地撐着牆,叫得跟貓似的不知道哭沒哭。

謝橋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他想,他怎麼會叫真宜呢?他該叫真騷才對。

他太騷了,騷得他第一眼看見他就想幹他。

完第二章把我嘴都咬破了謝橋晨跑回來吃早餐的時候,紀真宜破天荒地已經上學去了。他坐在飯桌前,獨自應對祝琇瑩的唸叨。祝琇瑩苦悶地和他説起紀真宜的成績,不聰明不努力還吊兒郎當,怎麼能考上大學。

他順勢問起紀真宜復讀的原由,説實話他對這件事並沒有多少好奇,只想接幾句話不顯得那麼木訥。

“高考都沒參加,小孩子家家走歪路……哎,也不是,放箏是好孩子,誰知道就這麼沒……”她説得顛三倒四,擺擺手,不僅話説不下去了,連飯也吃不下去了,筷子放在桌上,手扶着額低頭不再説話。

早上紀真宜走得急沒帶書包,可以想象這是個多散漫的人,學生連書包都不帶,祝琇瑩唸叨了好半天,最終才託謝橋給他捎過去。

謝橋到藝體班的時候,紀真宜正和前桌的女孩子翻花繩,兩人你來我往高手對招正起勁。藝體班對學神的到來非常熱情,滿屋子“喔喔喔”的起鬨,靠門那座的小矮個弓着上前問他,“喲,帥哥找誰呀?”

“紀真宜。”一個接一個的遞話,像皇帝宣人覲見。

“紀真宜——”

“紀真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