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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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硬要讓她過來。八成是郝心宜在這個豪門大户裏沒名分沒地位,被明裏暗裏羞辱慣了,又一門心思想打入這些闊太太闊少爺內部,那些“親戚”要看她笑話,故意讓她把簡令找來,任這些人取樂刁難。
簡令心底嘲諷,掃視這羣等着看笑話的人,深知這種場合這些人擺明了要看自己出醜,在別人地盤討不着好,自己動了怒反而讓他們稱心如意,她沉默幾分鐘,深一口氣,看着那個叫羅秒的男人氣定神閒地扯開一抹笑:“我母親説的對,算了也就算了,畢竟人不能跟狗一般見識,否則不也成狗了麼。”
“你説什麼?”這回輪到羅秒氣急敗壞地拍桌子,“他媽的臭娘們兒你罵誰是狗?”、簡令慢慢瞥着他説:“不是我罵誰,是誰非得上趕着對號入座。”
“你!”羅秒是羅家獨子,萬千寵愛集於一身,從來只有他罵人,哪裏來的人罵他,他以為簡令和郝心宜一樣,為了擠進羅家任別人圓扁都可以,沒想到簡令四兩撥千斤,輕飄飄又擋了回去,氣得他直捶桌子,正要破口大罵,正在這時,從後面城堡造型的房子裏走出來一個人,正好打斷了羅秒還未出口的怒火,輕聲諷笑:“大,羅家教育後輩的方式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聲音不高不低淡然自若,足夠在場的每一個人聽得清清楚楚。
坐在上座的老婦人聞言輕斥羅秒:“阿秒,平常你父親是怎麼教育你的,滿口俗無知,哪有一點羅家人的樣子,還嫌不夠丟人?趕緊給我閉嘴。”又轉頭睨着簡令這邊,話卻是對郝心宜説的,“自己的女兒管教好了再帶出來,羅家畢竟是大家族,不比平常小家不知規矩。”郝心宜聽了心裏一個哆嗦,唯唯諾諾應是,趕緊拉着簡令坐下,託着自己的大肚子不敢再抬頭接話。
簡令神情漠然,遠遠看那個替她解圍的人。
其實不用看,光聽聲音她就能猜出來是誰。
第15章安心羅一慕也沒想到竟然會在羅家內宅碰到簡令,她那天明確拒絕簡令之後,簡令識相地沒有再打擾過她,原以為之後和簡令不會再有任何集,誰知才幾天功夫又見面,見面地點還是在羅家宅子裏,完全出乎羅一慕的預料。
羅一慕是和關緒一塊來的,比簡令早到半個小時,來之後先和關緒去給羅世森賀壽,在羅世森書房內寒暄片刻才出來,羅一慕剛踏出門檻,就被院子裏簡令那個顏與眾不同的腦袋引了眼球,她心頭一跳,想着不會這麼巧又碰上簡令,結果定睛看去,真的是她,再細聽院子裏的談話,只聽見簡令與羅秒的爭吵。羅秒那幾句混賬話不堪入耳,簡令反駁得很剋制,羅一慕站在門後面觀察,可以看到簡令站在桌角位置,脊樑得很直,背在身後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藉着陽光可以看清她手背上因為用力過度而凸出來的靜脈,青的。
羅一慕看着她直站立的背影,她今天穿了一件純白帽衫,很薄,背後兩片蝴蝶骨從薄薄一層衣料中支稜出來一點突兀的角度,在她純白帽衫上留下一片陰影,看上去形銷骨立,竟然有點寧折不彎的君子風骨,和羅一慕印象中那個油滑市井的混混形象完全不符。
那樣勢單力薄,倔強又無助,不知怎麼的,羅一慕嘴比大腦先一步動作,阻止羅秒後面那些更惡毒侮辱的言語。
其實還有更好的方法,比如假裝沒聽見他們之前劍拔弩張的對話,從屋裏出來,把話題不着痕跡地笑轉到別的地方去,也不至於成現在這樣尷尬地局面,羅一慕向來冷靜,卻在聽到簡令被人羞辱時瞬間失了理智,做出這麼唐突的事。
簡令看着羅一慕從屋裏走到院中,徑直在羅老夫人下手最近的一個空位坐下,全程看都不看簡令這邊一眼,只當她完全是個陌生人,大户人家的座次順序往往能代表很多東西,像郝心宜這種沒名沒分的只能擠在桌角位置,而羅一慕能坐羅老夫人下手第一位,連羅秒這種嫡系繼承人都要排在她之後,説明羅一慕在羅家的地位是極高的,簡令想,難怪第一次見她就覺得她通身的貴氣藏也藏不住,原來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像自己這種市井小民八成是高攀不上了。
這種場合認識不如不認識,羅一慕假裝不認識簡令,簡令心知肚明地配合,眼觀鼻鼻觀心,不再與羅秒爭論,羅秒沒出乾淨自己被人反罵的惡氣,怒火中燒,礙着羅一慕在場,不好再説什麼,也只好暫時退讓,安靜下來。
一場戰爭還沒開始就被扼殺在了搖籃裏,羅家那羣等着看戲的三姑六婆一看打不起來了,都很失望,與自己身邊的人聊家長裏短去了,把注意力從簡令身上移開,只有羅秒還憋着氣想怎麼給簡令使絆子,桌面上重新喧鬧起來。
“小慕,你父母最近身體還好麼?”
“謝謝大關心,他們好的,只是事情太多不開身,錯過了堂兄的壽宴,也不能親自過來看望大。”
“算起來我也有十好幾年沒見過他們了,哎,要是你大爺爺和爺爺還健在,世森和你父親關係可能還親一點,都是羅家兄弟,他們倆之間的走動比外人還少。”
“我父母也經常記掛大,去年過年時還説要接大去他們那兒玩兒幾天,就是怕大年紀大了,坐不了飛機。”羅一慕和羅老夫人聊天,簡令聽了一耳朵,能猜出羅一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