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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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誹,保護過強了,他既知道有危險,自是不會再輕舉妄動,還把他鎖得這麼緊。

來硬得不成,澤蘭便以舌尖他掌心,本以為還得扭蹭他幾蹭,這老氓卻像燙着似的,倏地把手縮了回去,只是依然死死圈着他的,不許他亂跑。澤蘭正想問他這是做什麼,耳朵捕捉到巷道外的低喊,有人在喚蘭蘭。

是蕭斂風。

澤蘭倏而警覺,轉過頭來要看身後男人面容,眼角只納進半副銀面具,就被他按着側臉擋了回去。他斟酌問道:“你……你是昨天救我的那個人?”他沒有答話,反而吐出兩個奇怪音節,聽起來像是“撒恰”。澤蘭更加惑,“你在説什麼?”撒恰是金語中的殿下,他當真忘得一乾二淨。

那蕭斂風的足音漸顯,完哈約不能再留,鬆手飛身,“明正午,城南酒舍,記住,一個人來。”

“等——”澤蘭翻上檐角,這神秘男人的輕功顯然極高,他只來得及看見他瘦高大的背影,與蕭斂風身形相差無幾,無怪乎他兩次將他錯認。正要跳落,忽就又被誰給抱住,拉入暗角。這回真的是蕭斂風了,“費武於暗器,你站在上面做他靶子麼?”

“我剛剛……”話到嘴邊,想起那男人叮囑要他一人前去。他頻頻救下自己,不該是要害他,明天便去會他一會,又有何妨。澤蘭最終選擇相瞞,“我剛剛是在找你,找到那廢物了嗎?”蕭斂風解開他間錦袋,取出銀鈴,“敵在暗我亦在暗,不如快刀斬亂麻。”澤蘭覆上他的手,提醒道:“這裏可是民居。”

“死不了。”他説完便搖響鈴鐺將毒氣送出,一瞬之間竟連鳥叫蟲鳴也盡數消失。澤蘭是再世毒神本尊,卻從未有過這般魄力,不免暗歎反派難為,他到底狠不下心。

蕭斂風要澤蘭在此地等他,他需去一趟孫府,難免要他疑心這事與孫府的聯繫。蕭斂風認識孫府誰人?無非是那位一心尋死的孫小姐。按坊間所言,她生貪玩,應該是個活潑開朗的格,可府上幾面,澤蘭只覺得她陰沉悲切。一夜之間情大變,通常是因受了巨大打擊,而這費武是夜合教中人,修的是要男女合的夜合術……澤蘭驀地一震。

若刻意尋死,他人難免生疑,再查下去,便知這樁醜事。所以孫品安才在慶遊湖時,假裝失足落水,此地環山,能水者不多,她本可一了百了,沒想被蕭斂風救上岸。那麼她對他毫無,也就説得通了。澤蘭這才明白蕭斂風的所作所為,換作是他,也會百般護惜這可憐女子。幸而天道好輪迴,叫她親眼看見賊命喪,心中定會好受些許,或許不會再行輕生之事。

蕭斂風回來時帶了一隊孫府家丁,百靈也在他身側,大概是路上相遇。一眾舉着火把搜尋費武下落,很快便找到那昏中的畜生,拖回了孫府。潛淵未來掌門還要問他追魂經下落,百靈興奮自薦,説她拷問起人來可有手段花樣了,不知以何巧勁,當即翹掉他一塊指甲,滿意聽他疼醒過來。抬眸看見蕭斂風把他家寶貝護得嚴嚴實實,不讓他看見這血腥一幕,才想起孫品安還在近旁,便一腳踩住這模糊的指頭,道:“姑娘家家看了瘮得慌,不如先行迴避下?”澤蘭自蕭斂風背後探出頭來,若不是還未説穿,真想問百靈知不知道,她也是個姑娘家家,還傷了一隻手。蕭斂風道:“孫小姐有意拜入潛淵,後自當常常見血,如今讓她在旁看着,也無大礙。”孫品安不解地看過來,她幾時説過要進潛淵一派?

這位蕭公子的面容生來冷淡,正因如此,丁點情亦格外分明,如一滴墨可以染黑整杯清水。此時這對深沉雙眸裏滿是堅毅,拔身軀,無一處不在散發着因強大而來的自信。霎時間,自那夜以來一直糾纏孫品安的恐懼煙消雲散。就如昨晨涼亭,她情不自想將一切相告,如今她亦無法自控,想要追隨他的腳步。她原以為除卻一死別無他路,如今他為她準備另一出處,名為潛淵,實為江湖。

“蕭公子所言極是,不過是血而已。”澤蘭欣無比,又後知後覺,“蕭斂風,我又不是姑娘家家,你擋着我做什麼?”便要湊近前去,看百靈行刑,卻被蕭斂風捂着眼睛拉回,“此等腥穢不配入澤君之眼,且我還有要事需你相助。”是要他去叫還在客棧的三人過來,算什麼要事?可風哥就是風哥,澤蘭還是聽了他的命令,將人帶來時費武已被迫代了一切:追魂經,得之得武林。他成立夜合教的目的之一,就是要四布耳目,打聽追魂經的下落。此前偶得一卷經法,顧忌有假,便以人做試驗,白木不過是其中之一,卻是唯一一個修煉假經後還留有命在的。他覺得此人天資或許不同,這才在潛淵攻破教壇後,把他也帶上逃走。來到天慶府,自是因早前便知此處有追魂經下落,再多的,卻沒什麼可説了。

百靈還要拷問,白木道:“他真的不知道了。”

“你這小孩!還為他辯解麼!”

“辯解?”他仿若聽了個笑話,朝百靈冷冷哼笑。

一個孩子,怎生得這般怪異。百靈心中嫌惡。

費武的確只知天慶府存有追魂經,不知其確切下落。那麼留他一條命在,也沒有意思了。蕭斂風讓澤蘭閉眼,白木卻喊一聲等等,拽起費武衣領,兩顆墨瞳將他死死盯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