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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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媽。
“那……挑蓋頭呢?秤桿在哪?”
“你已是我稱心如意的娘子,不必秤桿。”求求你了別再説騷話了,我可是個帶把的。
“娘子為何這麼好聞?”
“我哪有?”
“你自己聞聞。”澤蘭抬起手臂嗅嗅肩膊,肯定地説:“真的沒有。”他應是聞不到自己氣味,如是,伽澤祈蘭身上的這部分,竟成了蕭斂風的獨有物。他連忘返於他在外的肌膚,這小蘭花果真是世間劇毒物,毒得他暈頭轉向,下腹漸漸燥熱。
他閉關六川已久,向來清心寡慾,卻幾次三番被澤蘭撥起來。實在是怪自己慾太久,竟如虎狼飢不擇食,連好友都能下手,這樣不行。他跪直了身暗暗吐納整息,卻見澤蘭正後仰倚於牀沿,領口微敞,隱約出小片雪白。斂風后知後覺,這是方才被自己扯開的。
這算什麼?任君採擷?他竟不抵死頑抗,真要和那寨主房不成!蕭斂風心裏冒出一苗無名怒火,正要質問,卻見澤蘭逮着機會,倏地起身推他。斂風心滿意足,伸手把正要逃跑的澤君撈進懷裏按住,小魔頭果然是小魔頭,壞得很,一刻不肯消停。
“跑去哪?”兄弟你手都搭在我上了,是不是一馬平川、毫無起伏啊?
你怎麼還沒覺得哪裏有問題?
澤蘭被這寨主又摸又聞,早氣得沒了良心,用頭上鳳冠猛撞他的側臉。隔着紅蓋頭,步搖珠釵倒劃不傷蕭斂風,只是貼得太近還是躲避不及。誰能想到堂堂連家三公子,朝廷國舅爺,自六川出來,從未輸過一招,如今竟被小娘子的鳳冠金銀結實地撞上。
蓋頭連着鳳冠被撞落,澤蘭哪管得了那麼多,見着桌上紅剪刀,跳下牀徑直衝前拿起,回身就要劃破手——等等!
“阿風?!”蕭斂風扶着臉看他,眉眼竟還帶着笑意,“娘子不是最喜歡為夫這張臉了嗎?怎麼撞得這麼狠?”第22章澤蘭先冒了兩聲對不起,回過神來,氣得一摔剪刀,撲上去就要掐他脖子,“你敢玩我!”斂風笑得快要斷氣,“娘子好凶啊!”小貓咪開始亂撓人了,蕭大俠好害怕!
“誰是你娘子!!”
“是你先叫我相公的。”
“我叫了,你非得應嗎?!”
“你口口聲聲説要相公,盛情難卻啊。”澤蘭早知和他論辯自己定是輸家,羞憤難當乾脆戴上鳳冠撥下蓋頭。蕭斂風既想看他發惱,又怕他真的生氣,挑起紅方巾探首進去,企圖用美收買他,笑得比紅布桌上的紅糖還甜,“佔了澤君便宜,是我不對。要不,我也叫幾聲相公給你聽聽?”
“誰稀罕!”那蘭花幽香又在勾他了,蕭斂風附上他的鬢髮,深一口氣。澤蘭渾身都不行了,速即把他推開,“滾滾滾!跟毒一樣!我到底有什麼好聞的?”
“澤君很香。”嚯!伽澤祈蘭還有個香妃設定!
“我怎麼不知道?”
“這氣味跟着你一起長的,你當然聞不出來。”
“……你説話歸説話,能不能不要越貼越近?”
“相公——”
“莫!挨!老!子!”澤蘭套上紅緞繡花鞋,蕭斂風問他打算。還要什麼打算!
“原計劃取消,你來了,我就是人民幣玩家,從山賊嘍囉裏殺出一條血路,簡直易如反掌!”
“但事情有蹊蹺,這個寨主不像在強搶民女。”
“你也發現了?”
“澤君知道些什麼?”澤蘭便將拜堂一切盡述,説這寨主太過温柔,似乎早就認識採芙,連採生都能在廳內觀禮,“我們左想右想都沒用,不如把採芙帶過來,當面對質,她在哪?”
“有些遠,看着馬和小喵。”蕭斂風沉道,“她很安全,我以為還是先找到採生,他畢竟被山匪圍着。”
“對……誒不對,你去找採生,我得去找我的鈴鐺。”澤蘭苦惱,“顛轎時顛到了轎凳下,沒了它我可不行。”阿風説門口有人把守,堅持與澤蘭同去,劍鞘一揮,兩個山賊相繼倒下。澤蘭提着裙子爬進轎內,搜尋未幾,興奮大笑,拎着他的小鈴鐺鑽出來。他的五官生來帶着氣,笑起來總讓人覺得不懷好意,在蕭斂風眼裏,卻都成了調皮。點地飛上房檐。阿風緊跟問:“你本身就是毒,為什麼要再養一個鈴鐺?”
“因為它害不死人,毒氣可控,聲音大小就是攻擊範圍,”澤蘭回首挑眉,“很酷吧。還有,你知道懸蘭關為什麼叫懸蘭關嗎?”因為懸蘭問毒,蕭斂風當然知道,但他笑着問:“為什麼?”
“因為懸蘭問毒,只要我將血注入鈴鐺,懸於高處,就是一面至毒屏障。我的蘭花銀鈴不是死物,這世間還有一個東西,和它一樣有靈,也能附我的血。我之後再告訴你,現在先辦正事。”澤蘭停於廳堂屋頂,蹲下揭開磚瓦,看其內推杯換盞醉生夢死,“採芙長得那麼美,採生想必也不差,讓我用顏狗的鋭利雙眼,找找哪裏有美人——你盯着我做什麼?”
“找美人啊。”
“你還騷上癮了是不是!扣工資!”蕭斂風笑得魅狂霸拽,留下一句“在此等我”便出劍跳下屋檐,澤蘭但聽桌椅倒塌陶瓷碎裂,從瓦往下看,阿風竟然一劍劈開宴桌,冷眼沉聲,來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