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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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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結果,我剛想伸手攔住母親,母親看到了我的衝動,她一邊挪動着身體,一邊衝我皺着眉頭,示意我不要再惹事兒了。

我知道,這件事萬一鬧大了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不僅我們在外人眼裏的幸福家庭不復存在,就連我和母親都將成為這個小城市裏茶餘飯後,人們的談資笑料。我眼睜睜地看着母親跟着那個臭男人進了屋。當聽到門被鎖死的聲音,我的心痛得跟刀絞似的。

「媽媽,都是我害了你呀。如果我不要尋求什麼該死的刺,如果我不胡説八道我們在談對象,如果我不馬虎大意寫上我們的家庭住址……」眼淚湧出眼眶,順着臉龐無聲地滑落。我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因為痛恨所以不覺有絲毫的疼痛。一是恨那個無恥的男人,二是恨自己。

當母親從那間小屋子裏出來時,我覺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個久。走出來的母親,面部沒有絲毫的表情,捲髮還是那麼整齊,長裙也沒有毫絲的褶皺。母親是個愛面子的女人,他不會讓外人看自己的笑話,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要保持她端莊的儀態。我馬上跑了過去,緊緊地擁住母親,生怕她再受到什麼傷害。

那個「頭兒」也跟着母親從屋裏走了出來。裝腔做勢地説:「事情代清楚了,這不就行了嗎?好了,你們快回家吧,我們就不追究你們了。記住,晚上別再到這裏瞎轉了,太危險了!」我恨透了這個人的嘴臉。狠狠地瞅了那個男人一眼,便擁着母親一起走出那個令人驚恐不安的聯防隊。

一路上,我都是這樣扶着她的肩膀。害怕再有什麼不幸降臨到這個女人身上。本應該是我保護她的,沒想到關鍵的時候反而是她身保護了我,這可能就是母親的偉大之處吧。

母親看到哭紅了眼睛的我,勉強擠出點笑容,安道:「沒事兒了,都解決了。」

「媽媽,我真沒用,我……」

「別説了,我是媽媽,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們這樣一直走到家裏,路上再沒説一句話。晚上我們也沒再碰對方,母親背對着我,她假裝睡着了,但我知道她的心在淚,都是因為我這個禽獸兒子。

我第一次傷害了媽媽,雖然不是我直接造成的,但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對她説:「以後一定要以百倍千倍地好去償還她!」但……我食言了。

因為~~我是她的禽獸兒子!

連續幾天,我們都沒怎麼開心地笑過。即使勉強擠出笑容,也是那麼的艱難與心痛。但生活總得繼續,我們還是象往常那樣吃飯、睡覺。她看她的肥皂劇,我看我的體育節目。雖然兩個人並排地坐在沙發上,直視着眼前那個可以播放出影象的黑盒子,沒有任何的,看上去好象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我知道母親跟我一樣,都無法使自己真正地安下心來。

有時,我好想過去抱抱母親,逗她開心。可是母親卻總是將身體輕輕地一轉,從我的懷中離開。她是想一個人好好地待着,不希望別人的憐憫,特別是我。

我暫時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睡覺,夜深人靜的時候,隔壁的房間經常能傳來母親輕輕的啜泣聲。可能母親在我面前太能撐了,我發現她晚上給父親電話的次數越來越多,多是一些想念的話,而且經常説着説着就痛哭起來。不知情的父親還以為母親真是因為思念他而哭泣。

雖然我聽不到他們在聊些什麼,但父親肯定是説一些安的話給她聽。母親的心裏太痛苦,她也就只能通過跟自己最親愛的丈夫的傾訴來排遣。因為我也算是當事人,所以父親能給予母親的幫助,我給不了……

一個多周,母親和我都沒有再去藉彼此的身體,其實我體內的躁動早就令我好幾個晚上都難以自持,只是看到母親痛苦的樣子,我不忍心再提出那種過份的要求,必竟我心裏還殘存着一點理。眼看着我的暑假就快要過去了,我不想再這樣僵持下去。

回校的前第二天,母親為我收拾行李,囑咐着我拿這些拿那些,我本就沒法聽進去。看到母親這幾天漸消瘦的背影,我心裏的難過如湧般襲來,我實在忍不住了。

「媽媽,別這樣……」我猛地將她擁入懷中,緊緊地環住她,幾來的痛苦和着淚水抑制不住地湧出眼眶。母親心裏也委屈呀!她開始只是愣愣地站着,慚慚地也用力地抱着我的身體,不多時我便覺到前的濕熱。我們就這樣站着……抱着……

「孩子,也許我們真的做錯了,所以才會遭到這樣的報應!」

「不是的,我們相愛沒有妨礙別人,我們就只是想對對方好一些,不對嗎?」

「可是你爸爸是最最無辜的!幾前天我們通電話,越聽到他的安,我就越覺有罪,小兵,我看我們還是結束吧!我們不該這樣啊!」説着,母親竟然失聲痛哭起來。

「我不要結束!等我有能力我會好好照顧你,我也會好好照顧爸爸的。你放心好了!但請你不要讓我放棄你。我愛你呀,媽媽!」母親在我寬闊的懷抱裏,雖然是那麼地柔弱,好象我一使勁就能把她擠碎似的,但我必竟還是她的兒子,所以當我説出這樣的話時,語氣中充滿了一個孩子對母親不計後果的哀求。

母親沒有説話,只是哀愁地看着她那個滿臉率真、看似無助的兒子。她抬抬了手臂,撫摸了一下我那張從小到大不知被她親吻過多少次的臉。好半天,母親還是點頭了,眼神中充滿了對兒子的憐愛。

這就是母親,孩子的一切要求,她都會極力地去滿足。只是我的母親遇到了個貪得無厭的兒子,而她的兒子想要的東西卻是天底下大多母親所不能給予和滿足的。

當晚,我又睡到了母親的大牀上。我們瘋狂地做愛,似要把前幾那些不開心和壓抑,都通過身體的纏繞與合統統地發出來。我想母親還是需要的我的,從第一次開始,她就已經接受了我的身體,並且我能覺到母親已經適應了我的愛方式和習慣。

那一晚,所有的喃喃愛語都是蒼白無力的,我們就想這樣猛烈地撞擊,我們就想這樣放肆地喊叫。進行地過程中,我們不停地換着姿勢,嘗試着所有能夠達到人體極限的體位。時不時我竟然會下意識地衝母親説口,但母親也沒有表現出責怪,於是我更加肆無忌憚。我就要發,對那個欺負母親的無恥男人,對我這具多難以滿足的身體。

天亮了,我和母親都不想起牀,我們就這樣相擁着。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説,一會兒鬧。這是這個暑假我最後一次睡在母親身邊,所以我特別珍惜那時的每一分每一秒,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這個曾經讓我那麼厭倦的漫長假期,突然間變得如此短暫,而且時間好象過得越來越快,留在母親身邊的時間變得越來越短。

終歸還是要走的。月台上,我一次又一次的抱擁了母親,不知情的人一定會認為我是個多麼沒有出息的孩子呢。我確實沒有出息,我現在比小時候還離不開母親,但離不開的意義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母親只是一遍遍地囑咐我注意安全,保重身體。其實我不想聽這些,我只是想聽她説句:「我愛你!我會等你回來!」火車開動了,巨大的車身將我帶離了母親。看着暈黃燈光下母親揮手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沉沉的夜中,我在心裏默默地淚。這段時間我可能了結束孩童時代以後最多的眼淚。不為別人,就為了這個令我深愛着的女人~~—我的母親。

「媽媽,你等着我,你一定要等着我呀……」回到學校後,我並不能馬上投入到學生的角中去。母親沉睡時的安詳、悲傷時的眼神、做愛時的瘋狂,關於她的一切的一切,無時無刻不在我的眼前晃動着。

我幾乎天天都要跟她通上一陣電話,只有聽到她的關愛,才能緩解我思念的煎熬。時間真是一劑治療痛苦記憶的良藥,我發現母親説話時的語氣,明顯比我在家裏開朗了很多。減輕她痛苦的同時,也減輕了我心裏的內疚。

既然暫時不能同母親朝夕相處,那也不能老是沉浸在這種想念中不能自拔呀。被我放下多時的籃球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它是我除了母親之外的最愛了。奔跑跳躍中,通過身體烈的碰撞、聲嘶力竭的吶喊,都會讓我體內的情一股腦地發出來。玩累了,倒頭便睡,也就不再去胡思亂想。

醒着的時候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母親,但睡着的時候,我的潛意識還是讓我與母親一次次地在夢中相會。我好象看到母親回到了二十幾歲的樣子,雖然我只是在照片中見過。母親穿着一條小細花連衣裙,兩條黑的辮子搭在起浮的前,白晰的臉龐上,兩片薄薄的嘴微微上翹,一張一合,好象在衝着我笑,又好似在對我説着什麼。

我奔跑着過去,緊緊地擁抱着她、親吻着她,迫不急待地褪去她的長裙。我重温着與母親親熱時的動與瘋狂。當我們就快要衝到快樂的終點時,突然有一個黑黑的人影出現在我們面前,我看不清他的臉。

「是那個可惡的男人嗎?

…不象!難道是父親?

…我不能確定!!!」

「你是誰!」我驚叫着從牀上坐起來。把宿舍裏的哥們兒都吵了起來。

「小兵,鬧什麼妖呢,你怎麼了?沒事兒吧!?」

「哦哦,沒什麼!把你們吵醒了,不好意思啊!」這時,我發現內褲濕濕的,是遺。我以前經常遇到,所以並不奇怪,看來我的身體真的是太需要母親了。重新躺下後,我常常想:母親是不是也會跟我思念她一樣,思念着我呢?

上課、吃飯、打籃球、睡覺,偶爾也會陪着幾個哥們兒一塊泡妞。雖然我常常成為那些女孩主動搭話的對象,但我絕對不會去碰她們,因為我心裏已經有了母親,那些臭未乾的小丫頭哪能入我的眼。

天氣漸漸轉涼~~校園裏的那片白樺林開始有落葉鋪地了。「母親,我想你!你在想我嗎?」初雪紛紛落下~~時而會有情侶的腳印留在那潔白的甬道上。「母親,我想你!你在想我嗎?」聖誕節,校園裏的狂歡~~繽紛閃爍的燈光下,人們扭動的身影、瘋狂的叫喊。「母親,我想你!你在想我嗎?」一天一天、一分一分、一秒一秒!

「母親,我們又可以見面了。我從離開你的那天起就開始盼望着這一天,你温柔的聲音、細膩的皮膚、温暖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引着我,促使我想飛着回到你身邊。當初這列那麼快就把我帶走的火車,現在怎麼開得跟駕牛車似的。」我沒有告訴母親什麼時候回家,我是想給她一個驚喜。我三步並做兩步地跑上樓,放下行李,使勁地敲着門,「媽媽,是我,快開門呀……」剛到家的興奮讓我氣吁吁。母親打開門,看到我,臉上先是一驚,馬上又出了笑容,剛想對我説什麼,便被我用盡全力地擁抱在懷裏。

「媽媽,想死我了……」我開心得不得了。

這時母親房間的門開了,「小兵回來了,怎麼沒通知家裏一聲呀!」這聲音……是父親!

「他不是過年才回來嗎?怎麼!」

「這麼大個男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跟媽媽撒嬌,象什麼嘛!?」軍人出身的父親看不慣我的舉動。當然他也不明白,我這樣做的真正目的。

我不情願的鬆開手,我終於明白母親剛見到我時想跟我説什麼了。我沮喪地提着行李回到自已的房間,一切來得這麼突然,這是我沒有想到了。

父親~~我跟母親終歸還是要面對他的,只是我還沒有準備好。我身體重重地仰面躺要牀上,眼盯着天花板愣神。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和母親該怎麼辦?」沒想到我盼望了一個學期的與母親的相聚,竟是這樣一個場面。必竟是「做賊心虛」,我總是避開父親的眼神,吃飯覺不到任何滋味,説話時腦袋一直是空白的……我想母親跟我的心情一樣吧,但從她的表現來看,要比我沉着得多。

「小兵,我怎麼看你這次回來跟以前不太一樣?」父親對我異常的表現有所察覺。

「啊!沒有吧,我覺我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呀!」我努力使自已鎮靜,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視假裝看得很認真,其實大腦正在飛速地編造着掩蓋自已不安的慌言。

「是不是還有半年畢業,心裏沒底呀?」看來我在父親眼裏,仍舊還是那個一心只會為自已前途努力的孩子。

「哦……」

「沒什麼可擔心的,只要你順利畢業,我自然會幫你找一個好工作,關鍵還是你自已。一定要爭氣呀!」

「哦……」

「我這次回來,會見見幾個老戰友,到時候我帶你也去拜訪一下,你好好表現。後找工作的時候也好説話,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