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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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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一次進入那片我曾要久居卻不知所以,而今又常來常往的地方。我、母親。我們又一次去往了那片使人快樂的神秘花園。我閉上眼睛,能覺到眼花繚亂的美麗彩、沁人心脾的醉人芳香、還有那鶯鶯燕燕的動人樂曲。從未想過自己初為「男人」的覺是如此神奇,而且還是跟自己的母親。沒想到,我確實是沒有想到。

我們從黃昏一直做到夜深人靜。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吻醒對方,接着再戰。我是因為第一次經歷,而母親是因為久未經歷,我們都太需要對方了……

天亮後,醒來的母親趴在我的前,手指輕輕地滑過我的皮膚。嘴裏喃喃地説道:「小兵,我從未發現你真的長成一個男人了,肩膀變得那麼寬,手臂變得那麼有力,媽媽真有點吃不消!不過從這一點説明我以前真的是對你關心太少了,你不怨媽媽吧?」

「怎麼會?」我一翻身,瞪着雙眼俯視着母親,「我現在愛你都來不及,還哪會怨你呀!」母親又一次羞澀地把臉貼到了我的前,我緊緊地擁着母親,受着上天賜給我的幸福時刻,生怕漏掉一分一秒。

從那一天開始,我們的談多了起來,玩笑話也開始變得肆無忌憚。天熱的話,也不必非得用那幾片薄布遮蔽身體,一整天都可以彼此赤誠相對。有的時候,我也會向母親打聽父親的牀上功夫跟我的比較起來,哪個更勝一籌。母親只是笑而不答,不許又淘氣。我終究是她的兒子,在牀上覺我很男人,母親得依附於我,但回到現實中來,我還是她的孩子,我得聽她的話。

我打球的時間越來越少,而母親也不太願意出門找她的朋友逛街了。我們的生活習慣都在為彼此發生着變化,我們開始更加關注對方,特別是我!

母親做飯時我會在旁邊摘菜,目光在無意間錯時,我們會會心地一笑;懶覺、體育節目也不再是我在家裏的主要消遣,母親看肥皂劇的時候,我會乖乖地躺在她的腿上,或擁着她的肩,陪她一塊兒嘻笑怒罵;看累了,我就為她捶捶捏捏;有時還會把洗好的水果削了皮,餵給母親吃。

我突然間特別特別想照顧這個女人,可能是因為兒子的身體曾經與母親的身體緊緊地相連一起,母親的一舉一動我都會深有觸。哪怕是母親輕輕地咳嗽一聲,我也會緊張得要命。那時我心裏常常在想:原來這間大房子還是很有家的覺嘛。幸福突然間降臨在我面前,還真得好好適應一會兒。可是母親臉上的笑容雖然多了起來,但我總會不經意看到一絲愁苦掠過她的眉間。

「媽媽,我們在一起這樣生活,你開心嗎?」

「開心啊!?」

「那就讓我們一輩子這樣活着好了!」

「那怎麼行啊!你將來會有自己的家庭,那才是你應該擁用的,知道嗎?」

「可是我喜歡跟媽媽一塊兒生活!難道你不希望嗎?」

「……我又何嘗不想兒子永遠都只是屬於我自己的兒子!可是……」

「媽媽,快別説了,我不想再考慮以後,我只愛你一個人!」説完我緊緊地擁住母親柔弱的身體,我能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我的肩膀濕濕的,我的眼眶也濕濕的。

「媽媽!別再傷心難過了,我不要看到你的哭泣,讓我們相愛吧!」走出那道門,我們是母子;關起那道門,我們便是情人。母親在我這裏把她多年積壓的情緒快樂地發着,她活得太累了,整天戴着個面具生活着,總是一副賢良母的好女人形象。其實她又何嘗不希望得到男人的安,她也就只有四十多歲罷了,並不能完全離男人的關愛而活着,但父親不能給予她。就算父母情有多麼地牢固,但無或者説缺少愛的婚姻總不是那麼令人滿意的,至少對於我母親來説,她不快樂。

我與母親之間的事情,在外人來看是絕對發現不出問題的。誰會想到這間住着母子倆的房子裏,每天都在上演着愛的劇幕呢。我已經很少在我的房間裏睡覺,確切地説自從那天開始,我已經徹底搬進了母親的房間。我替代了父親,躺在他的那半張牀上,做着本應屬於他應盡的義務。但我們是安全的,我們是快樂的。

男人自從有了的經歷之後,意識與行為就會發生很多的變化,開始只是對女人的身體好奇,對男女之間的親熱嚮往,但終歸是羞於啓齒與表現的;當一切順理成章地發生之後,貧乏空的甜言語,一成不變的愛方式,就會讓人產生一種審美疲勞,當初的情慢慢地退去。這一點在我身上就有着充份的體現,老是在這間房子裏重複着同樣的事情,説真的我有點厭倦了。於是我開始尋求更能令我與母親興奮的方式,而且我發現我的母親非但不排斥,反而給予了我積極地配合與幫助,這是令我沒有想到了。

一天晚餐的時候,我一邊往嘴裏送着燙口的飯菜,一邊問母親:「媽媽,你跟爸爸這麼多年就只是這樣做愛嗎?你們沒有煩的時候嗎?」

「這個不好説的,你也知道,你爸爸當初是當兵的,本來在家的時候就不算太多,他每次回來的時候,我們都對彼此的身體很新鮮。後來轉到地方後,也因為工作的原因應酬特別多,我們做的次數也就越來越少了。偶爾做一次,還是很愉快的。所以也説不上厭倦……」母親還想繼續説點什麼,但我聽得心裏非常彆扭,臉也愈發地難看。這時候母親才知道現在的兒子看爸爸已經不再象以前那樣了,現在多多少少有點情敵的意味在裏面。

「小兵,是你問我的,不然我不會説的。好了,快吃飯吧。」

「那你跟我做愛會煩嗎?」我耷拉着臉問母親。

「不會呀,我們不是很開心嗎?」

「可是我已經有點夠了,老是待在這裏,總是做着同樣的事情,再開心的事兒也會令人生厭的!」我下意識地往嘴裏扒着飯,其實吃得一點滋味也沒有。母親面出憐愛的神,心疼地看着她的兒子:「小兵,我知道你心裏想什麼,這樣吧,吃完晚飯,我們一塊兒出去走走吧!」

「你心裏知道什麼呀,我不是不想在家裏待着,我是想……唉!媽媽,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心裏埋怨着,但又不能説出來。其實是我想錯了,我必竟是母親的兒子,她確實猜透了我的心思。

我們沿着海邊走了很久。海風是鹹鹹的、濕濕的。母親捲曲的頭髮在那條黑長裙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地飄逸。我走在她的後面默默地注視着,母親白皙的脖頸在髮間時隱時現,在乘涼的人羣中顯得那麼高貴、端莊。

我越來越覺得喜歡自己的母親是正確的,到哪裏能找到這樣緻的女人呢?但在這種場合我們只能以母子的方式行進着,時而我會裝做撒嬌地似跑過去擁着她的肩膀,我想就算有人看到了,也只是以為兒子跟母親鬧着玩呢。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海的顏越來越深沉。我跟母親漫無目的地沿着海邊走着,我不知道母親這是做什麼?很快的,我們就來到一個小山坡,由於這裏尚未被開發,連路燈都沒有,因此很少有人會走到這兒。

「媽,我們來這裏做什麼呀?」母親這時突然拉起我的手,象個孩子似的拽着我往坡上奔去。走到半坡的時候,母親雙手摁着我的肩膀讓我坐在草地上,她也面對着坐了下來。這時候,藉着皎潔的月光,我看到我母親的眼睛,那是一雙充滿渴望情的眼睛,我看懂了。我這才明白母親的用心,她是想讓我嘗試一下在大自然間放縱自己的覺。

我的慾火再一次被點燃了,好多天未曾有過的強烈覺又一次充滿了我的全身。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血在沸騰,沒想到幕天席地地親密是如此地妙不可言。

下上衣墊在母親身下,雖然我很猴急,但我知道那些草呀石子呀,會刮傷母親、墊疼母親的。晚上的海風有點涼,但母親的體內是那麼地温暖,我閉上眼睛,享受着母親帶給我的這次驚喜,風~~時而送來草木的香氣,進而捎來海的鹹腥,耳邊傳來昆蟲們的竊竊私語和母親的喃喃呻,還有那兩具快樂的身體撞擊時迸發出的清脆聲響。

之後我才知道,我們的那種行為被稱之為「野合」。古時,我們的祖先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愉快地繁衍着自己後代,雖然我們的目的跟祖先的目的不同,但過程都是快樂的,令人享受的。

此時此刻,不僅僅是我跟母親溶為一體,更是我們跟大自然溶為一體。雖然不能象在家裏一樣放肆,緊張歸緊張,但興奮的情緒還是一直伴着我,母親終於忍受不住我的強烈攻勢:「哥哥,我受不了了,我到了。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我我……!!!!」母親極度地興奮,但又不能大聲地喊叫,很是痛苦。她張着嘴巴,大口地着氣,離的眼神看着我,似在哀求。

「啊?你到了?我還沒到呢。不行!!!」越看到母親求饒,越讓我有不想放過她的念頭。我的動作更加猛烈,我儘量控制着自己的節奏。我不想讓這一刻這麼快就走掉。我甚至都能覺到我的面目變得可怕起來,母親也開始有驚恐的眼神注視着我,我非但沒有憐愛她的覺,反而更加難以抑制地興奮。

正當我揮汗如雨地折磨着母親的時候。一束燈光從我們身上晃過。着實被驚了一下,怎麼這裏也會有人?我和母親趕快穿上衣褲。我甚至都來不及讓自己的興奮情緒收回來,當時我真擔心會不會嚇出陽萎。但到底是些什麼人呢?這麼晚了還會來這裏?

燈光越來越近,幾個手電筒一起朝我們走過來。母親緊張地拉着我的手,其實我比她還要緊張。走到跟前後,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一共有五個男人,他們的穿的衣服説象警察也不象警察,手臂上紅底白字的「值勤」在忽閃忽閃的燈光下特別醒目。後來我才知道,那些人是聯防隊的。

「你們是什麼人?這麼晚了,在這兒做什麼呢?」

「哦哦,我們……」母親由於剛從興奮轉到驚嚇,一直有點張口結舌。

「我們是談對象的!」我下意地説出個這樣的理由來。那五個人,特別是最前面的一個三十多歲,象是這幫人的「頭兒」的男人,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我,馬上就出懷疑的神

「談對象!?我看你們的年紀……」

「是啊,我喜歡比我大的女人,還犯法嗎?」我覺我是男人,我應該保護母親,而面對這些人不能太軟弱了。

「你橫什麼橫呀!?我他媽揍你……」其中的一個瘦高個男人想捋袖子動手。結果被那個「頭兒」制止住了。

「有話好好説,別動手。什麼事得問清楚吧!」看上去這個「頭兒」還是很明事理的。

「那你們跟我們走一躺吧。」必竟是他們人多勢眾,亦或是剛剛我們的行為也不知道他們看到了沒有。於是我和母親便跟着他們去了所謂的聯防隊。

一進屋他們便讓我們出示身份證,我沒有帶,於是他們就讓我在一個登記本上寫一下。母親的身份證被那個「頭兒」拿在手裏,他看了母親,又看了看身份證,母親被他好一頓查看和端詳。我隱約看到那個男人對母親的不懷好意,所以趕快把手裏的登記本進那個男人手裏。

「我寫好了,你看看吧!」那個「頭兒」看了一會兒,嘴角出一絲陰笑,「呵呵,你説你們是談對象的?還沒結婚是吧?」

「是啊,都跟你説了是談對象的,當然沒結婚啦。」我開始有點討厭這個剛才還裝好人的「頭兒」了。

「那你們的家庭住址怎麼會是一個地方?」他把登記本和母親的身份證一同摔在桌子上,聲調突然高了八度,把我們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你們説不清楚,今天就待在這兒,要不就打電話讓你們的領導和家屬來領人吧!」這個可怕的男人簡直做得太絕了。我當時對他的覺就是四個字「咬牙切齒」。

這是我的疏忽,剛剛登記家庭住址的時候也沒多想。我當時真是恨死自已了,看來我跟母親是在劫難逃了。我拿眼瞟了一眼母親,奇怪的是她的眼睛沒有出任何的懼怕,她徑直地走到那個「頭兒」身邊。

「同志,有話好好説,我們真的只去散散步才走到那裏的,不是去做什麼違法的事兒。你看你就給個方便吧。」説着,母親從包裏拿出兩百塊錢,悄悄地進了那個人的手裏。

其實我知道,在場的人都看到了,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所以也沒有人提出什麼異議。即使在學校,也會有為了通過考試而給老師送禮的事兒嘛,所以我只有憤怒的份兒。

那個男人嘴角又出剛才的陰笑,「呵呵,當然了,我們不會輕易怨枉好人,這樣吧,你跟我進屋去把詳細情況説一下。」每個人都知道母親進到那個屋子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