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用力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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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她捱了一茶的“火海攻勢”包宏不但沒有“貨”而且還信心十足“火力”更是具有威懾力了。鳳姑不由一怔怔的打量包宏了。
包宏的雙手原本是按在牀單上,一見她的表情,立即暗道:“三八查某,好戲還在後,看小老子怎麼收拾你!”雙掌立即按住“聖母峯”立即毫不客氣的起來。鳳姑的“聖母峯”立即被成兩粒“粽”口中不自的哼了起來,俏丫頭跟了她這麼久,至少追隨她參加大小“戰役”不下千百回了,因此,也聽慣了這曲“望風”然而…她發現鳳姑今提早登台“獻唱”了。仔細一聽。她居然又譜出“新曲”她想當“急智歌后”了,那種怪聲怪調,已經拔尖到“最高音符”了,令人聽到汗皆豎,心跳加速。
但她有個覺,那就是主人一定很的。因為她“實況轉播”聽得太多,哪種歌曲是裝模作樣,哪種歌曲是真舒服,因此她知道鳳姑這回是舒服到家了,她退至室外,低聲收聽“實況報道”盞茶過後,她已雙頰緋紅了,然而,她不心動盪起來,呼更急促了!她急忙連數口長氣,企圖穩住鼻息,可是,半晌之後,她失敗了。因為鳳姑叫得實在太不象話了,在前所未有的刺下,她撐了一個時辰,立即瘋狂的扭動,本不理事後會不會痠背痛。
包宏好似身臨北大荒馴服野馬,緊張萬分的繼續衝刺,他知道今若不能把她擺平,就很難踏出賭場大門。
然而…鳳姑不同於一般野馬,耐力特別強,包宏長短打兼施,繼續打擊了半個時辰,仍然無法得分。雙方依然僵持不下,零比零。
這時,他也氣吁吁了。驀地…他突然想起了白家堡那本“秘術”上記着“視人如瓦石,把自己看作金玉…
以神役之氣,擺動天柱…火熱背輪,兩腳舒展…河車九轉…造化天地…”但是,這問題,鳳姑替他解決了。
因為鳳姑好不容易遇上了這種猛將,不忍心讓他太累了,加上她也正在緊要關頭,不能讓他這樣敗下陣來…因此她立即道:“小…兄弟…姐姐…來…”包宏暗道一聲:“哇,正合朕意。”立即鬆手放下她的腿雙,他剛退兵,鳳姑噯叫一聲:“不要嘛!”摟着他,驀的一翻,輕而易舉的扭轉幹坤,互易位置。包宏不由讚道:“哇,好身手!”
“格格,好戲還在後頭咧!”説完,粉往下一沉,什麼“南歌寄情”
“和尚風”
“含情不落”
“頭倒翁仲”
…
幾乎刀,刃,戰,鐧,鞭…十八般兵器全搬出來了。
但是,包宏卻緊守“以神役氣,擺撼天柱”這八個字,老僧入定似的不理不睬,偶爾股猛的往上一頂。
此時的鳳姑,象一尾魚被人剛從水上釣上來似的,身體在牀上盡是跳躍,她的雙手緊抱着他,媚眼着,氣。
“小兄弟,你…你要了…”
“哇,怎麼可能呢。”
“格…格…小兄弟…你…真是可造之才…不要嘴硬…不要不服輸…”
“哇,騎驢看唱本,走着瞧,不到最後看不出誰是大贏家。”
“好,看你…嘴…硬到…到什麼時候…”於是她又張開兩腿,使得門户大開,引得“匈奴兵”進入。
但是包宏不理睬,這可讓鳳姑急得滿頭大汗。於是她着粉腿,沉坐下去,但包宏卻有意躲避。就象玩“躲避球”閃閃躲躲,老是夠不到深處,那真是空虛下,空虛得心悸,簡直令她快要發了瘋似的。
但是他仍然不服的動,他要她先垮。包宏看了一看,是時候了,開始了攻勢,一個翻身,將鳳姑壓在了底下,他身體向上抬起。
接着向下一,其快如星趕月,鳳姑被擠出了一點氣,沒有痛苦,相反的覺得空前的舒服,然而…包宏並沒有使她舒服多久。
他在一壓之後,卻一連採取了十多次急速的動作,雖然着十下如此突如其來的動作,前四下是如同“蜻蜓點水”使得她酥軟難耐。
而後六下勢如雷霆,威力如秋風掃落葉,使得鳳姑來不及應付,她只覺得有點昏沉,是痛苦或是快樂,已不能分辨。
她的力已無法再提拔,全身象力似的,軟綿綿的躺在牀上。不住陣陣高的衝擊,只好自動認輸的躺在一旁。現在包宏開始打“落水狗”了,因此。
他再度發動另一波攻勢,毫不留情的長打!長打!強!強!鳳姑又又怕,頻頻求饒!包宏置若罔聞,繼續揮!終於,鳳姑悠悠的昏眩了!只聽得一陣銀鈴似的聲音道:“公子爺,你走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再搞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包宏擦着自己額上的汗水,拿着衣衫毫不客氣的走進了浴室,洗淨身子才離開賭場。回到客棧的包宏越想越氣,原先是想洗一下僕僕風塵,竟連續衝鋒搏了兩次。悶了一肚子氣捱到天亮,立即離開了客棧。包宏一連又奔走了五天,才到了登封縣。
在縣城中找到一家飯館,飽餐一頓,又購些乾糧帶上,趁天尚早,繼續向嵩山少林寺趕去。
哇,這名震天下的禪院…少林寺,定是戒備森嚴,自己此去能不能夠進入寺中,見到掌門方丈,查出一些蛛絲馬跡,實難預料。所以把開封遇到的那檔子事,也就漸漸淡忘了不少!
突然,一聲佛號,從他身側傳來,驚醒了沉思中的包宏,他驀的勒馬站住,見一老和尚,手中託着一隻巨大的木魚,緩步對他走來。
包宏陡的一驚,暗道:“哇!這老和尚不但面相莊嚴,落地的腳步異常沉重,舉止飄乎輕逸,狗咬鴨子…呱呱叫。”他剛想至此,老僧已快步走近他的身側。
突然一個修長的身軀,一縱捷若飄風般,直對包宏的坐騎撞去。這動作簡直比電光火石還快,包宏哪裏來得及下馬閃避,急切中用力一帶繮繩,連人帶馬向左邊一閃。
哪知,老和尚一聲大笑,左掌啪的一聲拍在坐騎的右面上!但聽坐騎悶嘶一聲,前面腿雙突的一下向地上一跪。包宏一個抓繮不住,人從馬首上滾落地下,坐騎則一個翻滾,滾出丈許開外,躺在地上。
“哇,老禿頭!廁所裏點燈…找死(屎)啊!”説着,他猛然一個翻滾。正想從地上霍的站起來!哪知,那老僧的目的並不是想劈死他的坐騎,而是想制服包宏,就在他身子尚未站起之際,手中鐵木魚陡的一掄,發出呼呼風聲,直向包宏飛去!
那鐵木魚足足有兩百斤,卷着一陣勁風擊來,聲勢自是驚人!包宏眼看這飛來的鐵木魚,來勢奇猛無比。
而自己又是卧在地上,躲避不易,已知情形不妙,自己定然要粉身碎骨,濺血在這鐵木魚之下!但是求生是人的本能,包宏在閃躲無望的危急之下,本能的一舉雙手,運功兩臂,硬接飛來的鐵木魚!
哪知和尚擲過來的鐵木魚力道的確太過奇大。包宏雖然用手接住,但半卧在地上,無法着力,又加上數百斤重的鐵木魚的撞擊,突覺前一陣劇痛,眼睛一黑,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和尚見包宏年紀輕輕,竟能把兩百斤的鐵木魚接住,而且人還躺在地上不便用力,心頭也不陡然一震,張開垂直的眼皮,正待欺身奪回鐵木魚。
忽聽包宏狂冷的大笑一聲,顧不得傷勢嚴重,一提丹田真氣,從地上站起,喝道:“哇,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向小老子頭上下這樣重的毒手?”説話間,右足踏住鐵木魚,用力往前一推,鐵木魚就象滾球似的滾向老僧。老和尚托起滾來的鐵木魚,仰面一陣狂笑,聲音嚴厲至極。
他笑過説道:“三百年來,我們少林寺還沒受過這樣大的恥辱,就象寶鼎被人盜去,掌門方丈被人擄走失蹤,你剛才雖然接住我的鐵木魚,但想在少林寺盜去寶鼎,挾走掌門那還差得遠。
不過,少林寺目前你千萬不可來,我的話乃是忠言,你如逆耳,不能途知返,只怕連命都難保。”説罷,手捧鐵木魚飄然而去。
但見僧袂輕飄,眨眼之間已消失不見。包宏被説的一楞,心想:“那龍紋寶鼎,自己在那苗梅英的手中見過,但少林寺的掌門方丈,是何等人物,竟會遭人劫走,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難道也是素女教的那些少女們乾的?”他正在想的出神,驟聞一陣嬌笑傳來,説道:“我追尋你好苦啊!今天總算把你尋到了!”聲音脆甜,極盡嬌柔,包宏聽得一震,還未及轉面看來的是誰,突覺眼前人影一閃,毒玫瑰已站在他的面前,望着他含情脈脈的不住微笑。
包宏一看來人竟是毒玫瑰,心中更是砰然一跳,道:“雲姐,哇!你怎麼也到這裏來了?”毒玫瑰聽他換口叫雲姐,不由喜上心頭,格格一陣嬌笑,道:“呦…今天嘴巴甜到了極點,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人家都喜歡死了。”毒玫瑰在包宏的心目中,説不上是喜歡,但也不討厭,因為她幫過自己不少的忙,他知道她是一個行俠仗義的女中丈夫雲娘,卻不知道她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毒玫瑰!
所以,雲娘説完話,他竟木立當地,答不上話來。驀的…他覺得腹接之處,一陣刺心絞痛,不由得雙手捧腹,蹲在地上。
毒玫瑰芳心不一震,忙問道:“你怎麼了!是肚子痛嗎?”話聲中走近兩步,面對包宏蹲下,情極關懷。一向不善説慌的包宏,痛苦的搖了搖頭:“哇!
我剛才接過少林寺一個老禿頭的一招鐵木魚,用力過度,加以那數百斤重的鐵木魚來勢兇猛,撞擊之下,被震傷內腑。忽覺奇痛難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