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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虎頭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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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姍姍輕啊了一聲,只見…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興奮得叫道:“好厲害…你真行…得我…差點斷了氣…”她修長的美腿張得更大更開,以便於賓入室。包宏一面…一面連用五指,向她的前撫摸,他現在已是場老將,這隻“五指亂華”也夠她受的了。

“哇,有沒有舒服?姍姍,對小老子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滿意極了…”

“哇,要不要快點呢,啊…美妙極了,你真是個好溝子。

的小老子好,哇,小老子真願意死在你的肚皮上,原來,姍姍的牀功叫座,她那小像魚喝水似的一,這是包宏所遇到的女人第一次體會,樂得歪歪。

“別…別…我…這樣子…會…好看嗎?現在…一定是…美死了…”姍姍又害羞的叫了。

“哇,你怎麼還不叫呢?叫起來一定更美!”説着,包宏開始用“三淺一深”前三下“蜻蜓點水”最後一下“深蒂固”盡力向深處進去。

“啊…咔緊(快點)…別在逗…逗我了…你是真正大…大男人…就是幹穿了…我也願意,就…當我是…攻擊目標…目標吧…”她使出渾身解數,不斷吶喊,然而…她圓滾的粉,一上一下的奏着,雙手猛按包宏結實的股。

“要我快點可以,不過要叫我好聽的。”包宏調皮的望了一眼已經痴的她,又説:“快叫,一定讓你雲霄飛車,飛上天去。”

“好哥哥,快點,求求你加快點步伐…啊,再跑快點…嗯…深一點嗎…好極了…妙透了…親哥哥…親漢子…快開馬達…”當包宏的子彈開始入她的“靶溝”的深處時。

她也起了一陣陣的收縮…“唔,我的親漢子,”慢慢地睜開眼睛説:“我從來沒有如此高興過,最不可思議的是,連靶都給你打破了,我發現你的花樣多,幹嗎要叫你‘好聽’哪。可是啥意思?”

“好久沒過了,叫你叫我好聽的是有道理的,並不是叫你亂喊。”

“咯咯,你又不是我真的‘親漢子’,等下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銀貨兩訖。”

“哇,人家説:窯姐的門…來者不拒,看來一點也不假,早知道你這樣無情無義,乾脆憋死你算了。”説着自己開始清洗工具,穿妥了衣衫走了,邊走邊想,越想越氣。

忽然…聽到有人叫:“公子爺,進來玩兩把。”包宏抬頭看了看,原來是賭場黃牛在叫他。賭場…是道上人的血脈。因此…道上的兄弟“角頭人物”與賭場永遠不了關係,也就是説“掛鈎”

“職業賭場”簡直就是黑社會的一項“金飯碗”事業。因為…只要在賭場投下一筆資金,幾天後就可以撈回一兩倍以上的頭暴利。錢不但要的多,而且快,更不必繳税金,所以誰不想拼命搞賭呢?賭場形形,種類繁多。

但歸納起來,分為文場和武場兩種。麻將,十三章,梭哈,四牌,殺四門…等等算是文場。

牌子,時八他(擲子)算是武場。賭場的方法分兩種,一種是賭現金,另一種是無需帶銀子即可參賭的哎仔場(賭籌碼),也就是一般人説的“亮利仔”

“哎仔場”雖然不必帶銀子就可以參賭。

但也不是你喜歡賭多少就賭多少,而是主持人先量你的“行情”能賭多少,則是你賭到那個限度範圍為止。

贏錢,領現金回去,當然這筆銀子是不用納税金的,如果輸了的話,七天後收賬,一半現金,一半銀票,哎仔場是黑道唯一講信用的地方。

在這圈子裏混的,哪個不是老手,哪個不使詐術。否則…他們吃什麼?包宏一踏進賭場門口。

就看見門口有兩個保鏢,間鼓鼓的,看來是帶傢伙的,除了兩個看門的大漢之外,門外站了一箇中年文士,大紅長袍,頭戴黃發巾,全身上下似乎並沒有武器佩掛。一眼望去。

即可看出,這位是賭場“領班人士”了。

“公子,咱們場子道具齊全,新鮮玩意多,愛玩什麼玩什麼,你請。”包宏來到搖攤(賭大小)台子面前,莊家是個女的,只見…她左手抓起骰子,甩向空中,右手搖寶用的罩杯跟着往上拋。

罩杯就像長了眼睛似的,準確無比的扣向骰子,接着…女莊家右手再出一聲,罩杯已經扣在托盤裏了,然後緩緩離手。

“下!下!下!下!下大賠大,下小賠小,不下不賠!”寶官開始扯着喉嚨地喊。包宏毫不考慮的取出一張銀票,白銀一千兩押在小上,女莊家臉陡變。

“兩個麼,一個三,小,吃大賠小!”女莊家等枱面清好,拿起寶缸,手法類似第一次的出手,當右手再抄向空中的罩杯時,右手輕巧的一翻一託,方將罩杯扣回托盤上,直到此時…還可以聽見骰子在寶缸內滴溜溜轉個不停。

待骰子停後,包宏緩緩的將兩千兩放在大上。

“兩個二,一個三,一個九,九點…大!”包宏又贏了。

第三場開始了,女莊家不敢再大意了,只見她雙手持着‘寶缸’,慎重的搖着它。方法最傳統了,但因為最簡單,最沒花巧的搖法,所以搖骰子的人,最能得心應手的控制骰子。賭功就如同武功一般。

一般武功繁難花巧很多,往往能眩人耳目,但是真正的高手,卻只要化繁為簡,純的一擊,便可以使這複雜的招式徹底的瓦解。同樣的,賭功便是如此。因此,包宏不正襟危坐,屏氣凝神,全力以赴。

“寶缸”放好,就見包宏輕輕搔搔頭髮,接着連本代利將四千兩銀票往“小”上一推。

“三個一,一個二,小…吃大賠小。”就在這時…只聽得脆甜的聲音,同時以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少年仔,賭運不壞嘛,姓什麼?家住哪?該歇歇手啦!”

“哇,少煩啦,户口調查啊?是不是看得不順眼?”説着,回頭一瞧,這人居然是個水查某(漂亮的女孩子)。

她穿着一件輕飄飄的,粉紅的,柔軟的絲袍,柔軟的像貼紙一樣,粘在那標準而又勻稱的體上。

那件絲袍薄幾乎透明,從外往裏看,你可見那光滑如玉的肌膚,真是引人注目,她那張“盤子”上,未施一絲脂粉。

尤其是那對明亮又圓又大的眸子,水汪汪的,正是上蒼賦予她的最好的東西了,她連眼都不眨一下,別説滑動那眼珠了。有些人天生“優良品種”包宏無疑是這一類型的,要不,眼高於頂的毒玫瑰雲娘,怎麼會為他心醉,然而。她只把包宏當作一個普通的查埔,一個很普通的男人,不過包宏卻把兩眼動也不動的死盯着她。

她向一座火山似的立在那裏,隨時都可能將對方燒成木炭,若要安全,最好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包宏笑着站起來。

筆直的向那座火山走了過去,無論是龍潭虎,他都要闖他一闖,現在他只想要征服這座火山。

“我叫鳳姑,是這裏的管事!”

“哇,你很有味道。”他説的當然不是脂粉的味道,也不是汗水的味道,更不是酒味。有種女人就像一朵水仙,清新而又成。無疑的包宏所説的就是這一種,他現在不是賭徒。

而是探險家,開始向火山探險了。茜曬竹影,幽齊吐暗香。這兒是鳳姑的閨房,但現下卻是因為包宏的駕臨把那衣錦帳,壁櫥紗的寶貴而又雅緻的氣氛破壞無遺。

原來,鳳姑已將羅紗盡去,如今已是體呈現了,妙相橫生。包宏呢,這年輕的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早已抬起那頂“帳篷”了。

鳳姑呢,對於男女牀上的玩意早的快要爛了,就在這時…她一見那頂“帳篷”而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顆心立即狂跳不已,包宏更是要命,那頂帳篷竟然顫動不已。

這時,一個俏丫頭送來了酒菜,快速放在桌上之後,道:“鳳姨,酒已備妥,是不是要趁熱吃呢?”

“格格,放着好了,阿姨要快活一陣子!”説完朝包宏招招手。

包宏雙頰一紅,説好是閒聊,竟然聊成了這種局面,並且道:“哇,哪有這種三八查某呢!”

“格格,快來嘛!”説完身子一躺,擺好了姿勢,佈陣敵。

包宏一晃,迅速除去了衣衫,立即衝了過去。哇,不玩才是傻鳥!只見他在牀沿剎住身子“話兒”已欣喜得顫動不已!俏丫頭偷偷一瞄,嚇得慌忙低頭。

一顆芳心卻似超音速的跳動,雙手抖得本捧不住碗,嘴幹舌燥,本別想好好的擺好酒菜了。因為她也曾經不小心瞧了男人“那話兒”她原來以為男人的“話兒”都是標準形狀及尺寸。然而…此刻瞧見包宏的“話兒”一見他比其他男人的“話兒”超出一拇指長,難怪她會如此驚異不已。因此包宏“玉杵”一式“毒蛇進”前進…後,鳳姑好似被利刃戳了一下,立即“哎呦”一聲叫,身子更是攸的一顫!

她那聲怪叫,驚得俏丫頭一個閃失“砰”的一聲,一個菜盤立刻摔碎在地上,不由得令她又驚又駭!包宏一見自己隨手一頂,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即拾起他…接着,又是一連串的快攻。

鳳姑南征北戰,會過三山五嶽的英雄好漢,見過不同尺碼的貨,可是她就是沒有遇上過包宏這號的人物,幾乎被殺得不過氣來,她本沒有還擊的機會。

然而…她以為包宏再怎麼行,也不過是象一般的年輕孩子一樣,程咬金三斧頭,虎頭蛇尾,到後來,就清潔溜溜了。因為,她會過“沖天炮”型的小夥子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