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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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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回來,苦兮兮地瞥了白艾澤一眼,老白自己不去也不許他去,這擺明了就是要和他拉個小團體孤立阿楚啊!

宋堯嘆了口氣,深深覺到人緣太好、太受歡也是一種煩惱。

安靜了幾秒,他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為什麼不去啊?”白艾澤用一種“這還用問嗎”的眼神看着他,非常客觀冷靜地動了動嘴:“臭。”完了,老白竟然覺得阿楚臭!

不至於啊!雖然最早在青訓營兩人就不對付,但程度也僅限於偶爾拌個嘴,怎麼就變成今天這樣了呢!

和平大使宋同學仰望漆黑的夜空,他是個越挫越勇、偏要難而上的個,霎那間心中的使命熊熊燃燒。

夜黑風高,微風習習,天朗氣清——此時不談心更待何時?

“聽首歌唄?”宋堯問。

白艾澤點頭,示意他隨便。

宋堯拿出手機,打開音樂播放器,在悠揚的樂曲中,渾厚的女中音緩緩唱道:“怎能忘記舊朋友,心中能不歡笑,舊朋友豈能相忘,友誼地久天長......”

“好聽嗎?”宋堯最近用這首歌做鬧鈴,每天早上他們在寢室都得聽個十遍八遍,早聽得耳朵都長繭了。白艾澤無奈地按了按太陽:“換一首吧。”宋堯就是不換,張開雙臂,對着黑黢黢的夜空慨道:“friendship!”他慨完了還沒忘轉頭給白艾澤做翻譯:“就是友誼的意思。”

“......好,記得了。”白艾澤突然覺得尚楚不在,留他和宋堯單獨相處是件費勁的事兒。

“老白啊,你和阿楚不嘗試嘗試,”宋堯突然撞了撞他的肩膀,兩食指尖抵在一起,憂心忡忡地説,“建立友誼這種美好的情?”白艾澤想也不想,一掌從他兩食指中間劈下,強行劈斷友誼的紐帶:“不嘗試,不建立。”他和尚楚豈止是友誼的關係?

他們是光着身子一塊兒打滾的關係!

宋堯臉上的笑僵住了,愁雲慘淡地想着老白怎麼拒絕的這麼幹脆,看來是一點餘地都沒有了。

就在這會兒,尚楚從場那頭走了過來,步子跨的很大很急。

“阿楚,”宋堯遠遠地朝他揮了揮手,“這兒!”宋堯看見尚楚的黑帆布鞋停在了白艾澤面前,夜裏看不清他此時什麼表情,宋堯把手機音量調大,笑嘻嘻地拍了拍身側的草地:“來來來,咱一塊兒欣賞音樂。”尚楚在口袋中的手,在“我們也曾終逍遙,蕩槳在微波上;但如今已經勞燕分飛,願歌大海重洋”的歌詞中緩緩彎下——“阿楚?”宋堯這才注意到他鐵青的臉,還沒來得及問是怎麼回事,就看見他朝白艾澤揮出的拳頭,“!別打!”尚楚在眾目睽睽之下,狠狠拽住了白艾澤的衣領!

-整個場都沸騰了,尚楚和白艾澤這倆人幹架可以説是眾望所歸,幾十號人臉上掛着標準的吃瓜看戲表情圍了過來,只有江雪城和戚昭幾個平時玩的好的敢上來拉架。

“阿楚你幹嘛!”宋堯拉着尚楚胳膊,“有什麼事你就説!”尚楚紋絲不動,雙眼緊緊盯着白艾澤,由於過於用力,凸起的骨節隱隱泛着白

“沒事,不用拉着他。”白艾澤絲毫沒有慌亂,對宋堯他們説了一句後,看着尚楚説,“你知道了?”

“那不然呢?”尚楚面沉如水,嗓音冰冷得彷彿夾帶着冰渣,“你想瞞我多久?”

“沒有。”白艾澤回答,他知道瞞不住尚楚,當時那麼多人都看見了,尚楚遲早會知道,只是他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他們説話時聲音很低,除彼此外沒有第三個人能聽清,圍觀的吃瓜羣眾們只看見尚楚和白艾澤一個坐着、一個站着,一個抓着另一個的衣領不放,有誰拿出手機拍照,在黑暗環境下閃光燈自動啓用,尚楚被強光晃了眼,偏頭環視一眼眾人,吼了一聲:“看什麼看!滾!”

“牛啊!”

“兇什麼兇,又不是我們得罪你,無語......”私語聲越來越雜,白艾澤抬手扣着尚楚手腕,在他腕關節上有技巧地一按,尚楚手臂一麻,白艾澤趁勢掰開他的手。

“去後山。”他站起身,抬腳就走。

“哎老白!阿楚,”宋堯擔憂地問,“你們到底怎麼......”尚楚面無表情地跟了過去。

-警校後山是片小樹林,有説以前這兒是塊亂葬崗,時不時還有鬧鬼的故事傳出來,平裏沒什麼人往這走。尚楚人狠膽子大不怕這些,經常躲這兒煙。

白艾澤停在了一顆銀杏邊,不用轉頭就知道尚楚肯定跟過來了,他在心裏嘆了一口氣,開口説:“阿楚......”一個“楚”字還沒有發完整,身後一陣厲風猛地襲來,白艾澤極其鋭地側頭,拳風擦着耳畔刮過,他用掌心生生接下尚楚這一拳,被巨大的力道的倒退兩步。

黑暗中,尚楚眼神兇狠,背脊微弓,像是山林中準備發動攻擊的小獸,目光淬了冰似的冷。

作為對手,沒有誰比白艾澤更瞭解他——尚楚剛剛那拳沒有留力,這件事遠比他想象的更嚴重。

他深深看了尚楚一眼,往後站了半步,鬆了鬆手腕,壓低重心,擺出一個防守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