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少女與學長訂婚後進入了他的生活】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啪——!”巴掌清脆地打在少女的之上,攜裹着掌心那綿長的後勁,發出一陣顫動的微波,讓這緊緻白皙的少女肌膚相互碰撞着。花鈴驚呼一聲,前的兩顆粉櫻也隨着身體的收縮摩擦過宗一的褲管。絲綢長褲的細膩質被微涼的空氣所放大,宛若柔和的電一瞬間擊打在雙上。她的身體顫抖着,迴響着方才上巨大的衝擊——酥麻很快化作了刺痛,又在充足冷氣的作用下鈍化,化作一種奇妙的安心,宛如包紮好傷口的孩子,乘着那殘痛和藥香沉眠在白的牀單上。
“啊……”她輕嘆着,將緊縮的眉梢盡力舒展開來。
“啪——!”第二掌也隨後而至,並沒有給她太多的回味時間。悉的疼痛再度襲來,而同樣的進程很快便再度發生在她的身上——然而這次,卻宛如向可樂中兑入朗姆酒般,為那氣泡綻放中純粹的甜美,又增添了幾分烈。三下、四下、五下……力度相近的巴掌反覆光顧着原先的區域,在還未散去的舊痛之上,又增添了新的熾熱。
轉瞬之間,十多下巴掌已經落下,而少女的瓣也由白皙轉為了粉紅。持續疊加的痛終於開始製造出一片“轟炸區”,而盤旋在其上的,則是不斷縈繞的暗痛。少女緊縮起腳趾,在白襪中不停地張弛着,而小腿也因為疼痛而微微翹起,甚至隨着巴掌的落下而下意識地翹了起來——如果巴掌落在左,那左腳就會略微翹起;如果落在右,則是右腳;如果不偏不倚地落在正中心,便是一雙微微撲騰的可愛小腳。女受罰時的美德,不僅僅是順從謙卑的態度,眉眼的顰蹙與輕聲的痛呼,更在於許許多多細節處俏皮可愛的小動作——而經過漫長調教的花鈴,早就將這門本事牢牢掌握了。現在,捱打時的她,不僅可以捱得誠懇,更可以捱得優美而賞心悦目了。
於是,在這對外部力量的順從和臣服,以及對自我形式的陶醉之中,少女的私處,不免在想象的刺下,濕潤了起來。
宗一觀察着膝上少女的反應,不由得暗自好笑了起來。他甚至能想象到花鈴臉頰上那有些不情願的神——當然,揭開少女於外表的抗拒,併發掘出她內心的渴望,才是他要做的事情。
從認識花鈴的第一天起,他就開始觀察這個可愛的小姑娘,並很快就有所心得了——在她那與同齡人無異的外表下,卻隱藏着“天使與魔鬼”般的,相差極大的雙重面孔。可以説,不是親眼所見,他也很難相信花鈴這樣的“乖孩子”,竟然在背後搗鼓那些玄之又玄的古怪東西。不過,現在的花鈴,早已在嚴格的“訓練”下,向着成為子的目標而努力了——就算她真的會些什麼“黑魔法”,也沒有施展的空間了。
在每一次落下巴掌的瞬間,他的手也受着少女上細微的變化。經過許多時的,持之以恆的訓誡和懲罰,少女的部已經不再是最初那般完全的柔軟。而是帶上了些許彈和韌——平裏要求的適度鍛鍊,以及責打對肌的“有限破壞”,將兩瓣嬌鍛造得緊緻而優美。那正是一位懵懂的少女,離青的稚,走向愛情、婚姻與家庭的最好的體現——嚴格約束與悉心關愛所共同鑄就的成長與成。
“長大了呢……花鈴醬……”他在內心深處嘆着,而擊打的手法也悄然間變換了。四十多下的暴風驟雨,已經將瓣從白皙染成粉,又進一步染成緋紅;而受力稍重的地方,皮下則綻放出點點殷紅的瘀斑。然而面對如此嚴苛的懲罰,少女卻沒有任何逃避——誠然綁住的雙手阻止了多餘的動作,但那俏皮晃動的一雙小腳,卻又從另一方面證明了她的馴順和服從。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從那個捱打亂動個不停、哼哼唧唧,甚至在罰完後還要抱着安許久的幼稚鬼,變成了具備應有的姿態,能夠乖乖服從身為未婚夫的自已的訓誡,並給出正向反饋的未婚了。
是的,懲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明天作為一週的結束,還有雷打不動的一百下竹鞭在等着她。既然如此,他也不妨打得舒服一些了——在未婚夫的威嚴之餘,給予少女應有的撫,本也是份內之事。
他抬起空閒的右手,撫摸着少女聳起的肩胛骨,又一路向上摩挲着髮絲下的後頸。少女的雙馬尾垂過肩膀,隨着身體的顫動,在肌膚上游移着。少女發出一陣舒服的呻,那因部受責而頻起的痛呼也摻雜了一絲嫵媚。在欣賞完這宛若山勢的起伏後,他的右手便伸到了膝蓋一側,伸進了少女那被綁縛住的手掌的夾縫。少女的十指本能地抓住了寬大的手掌,指肚的柔軟,指節的堅硬,還有因身體忍痛而輕輕釦緊的指甲,所帶來的微痛——這錯落有致的旋律,宛如一首美妙的協奏曲。
現在,他的左手正施加着疼痛,而右手也受着少女指甲帶來的疼痛。落在瓣上的手掌愈發輕柔委婉,而不忍疼他的少女,也儘量收斂着指尖下意識的力度。花鈴嬌柔的身軀,收了大部分的疼痛;而自已手上所收到的,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一點罷了。可即便如此,她卻依然不願將那微不足道的力氣施加得更大一些——她深愛着自已,即便是身處在這嚴格的懲罰之下。
“女孩子真是了不起啊……”是的,身形嬌柔的女孩子們,卻能承受比想象中更大的痛苦。每月與生理反應的對抗,賦予了她們強大的忍耐力;而她們也比男孩子們更早地學會,如何將痛轉化為快。這種種模糊的情,唯有對心愛之人才能展現出最温柔貼合的一面——這是獨屬於她們的綻放,也是她們與生俱來的脆弱。
平的信息在這一刻連綴起來,而他對花鈴的情,也像是突然突破了某層屏障似的,宛如那鮮美的清湯被收成了芡汁般,厚重了起來。平裏自己強迫症般的完美主義,在無形間便掩蓋了她的存在——而自己對朝夕相處的伴侶,卻瞭解得還遠遠不夠。
他應該教給花鈴的,或許不只是知識、技能和規矩。他依舊可以在自己完美主義的賽道上奔馳下去,也依舊能夠用自己的方式詮釋身邊的未婚——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他不能作出些許改變。這段有些扭曲和古怪的愛情,本該擁有更多的註解。
他張開了手掌,像琴師那樣,在左手落下的同時,將五指錯開些許距離,輪在上彈奏起那飽含慾望的旋律。柔韌的瓣彷彿是五絃琴的絲絃,而身體的細微反應,便宛如那隨着彈奏而輕輕晃動的琴身。五指掃過部的每一寸肌膚,而雙股間隱秘的縫隙,也在指節不時的刮蹭下愈發興奮,噴吐出一股股清澈粘稠的愛。少女如鳥鳴般的悦耳啼鳴,隨着指法的變更而回響在客廳中,也敲擊在宗一的心絃之上——那是他從未聽過的,發自內心的愉悦;也是這絲縷微不足道的小小温柔,所帶來的,奇妙的化合反應。
恍惚間,他也彷彿忘卻了時間,忘卻了那不斷落下的巴掌,究竟前進到了多少的數字。
花鈴緊緊握着宗一的右手:巨大的快已經讓她的神有些渙散了——她低垂着臉頰,努力不讓自己的神情被青年所看到。她的拇指緊攥着已經有些鬆弛的領帶,將領帶緊緊地束縛在手腕上,也讓她和宗一的手更加緊密地貼合着。不想放手,不想鬆開——她情願一直身處在着甜的束縛中。是的,她想要一輩子做那個笨手笨腳的少女,一個不合格的未婚——那雙大手的責罰與疼痛,早已成為了生命中不可割捨的寶物。被未婚夫的規矩所約束,半着身體侍奉他的起居,在犯錯誤之後捱打光股,像洋娃娃一般任他擺佈並滿足他的慾望……這些象徵着壓制和束縛的,不自由的生活方式,卻成為了她發自內心孜孜以求的存在。自由與束縛本就是相對而言,若是要沉淪在那低落得一無所有的自由之中,像從前妄想中的那樣,做一個“陰暗的獨身主義者”,那樣的生活又有什麼好期盼的呢?
少女的私處隨着這愈發攀升的妄想不斷地濕潤着——每當巴掌落下,或是妄想達到了短暫的高,那愛的泉湧便會短暫地噴發出來。一開始,愛還只是涓出來;然而隨着快的加劇,涓逐漸變成了噴吐——花瓣和雙股的反覆摩擦,以及手掌的刮蹭,讓愛凝聚出不少細小的泡沫,隨着身體的晃動而蔓延開來。然而很快,小規模的噴吐變成了泉湧——只要稍一用力,大股的便會再次漫出,甚至沿着大腿一路進了襪子之中。腫痛的瓣也沾上了不少噴湧的愛,與那輕微的淤傷相互作用着,將快再度推上了一個新的高峯。
“不行……親愛的……要……要受不了了……”少女嬌着,用白齒輕咬着青年右手的拇指——她紅的臉頰已經在高下徹底揚起,正懇求着未婚夫能夠聽到她的聲音,給予她更徹底的撫。
於是,宗一停止了拍打,將左手的食指與中指併攏在了一起。
不知何時起,那一直擊打着的,有規律的拍擊已經消失不見了——而少女卻並沒有意識到它是何時停止的。直到併攏的手指接觸到那濕潤得一塌糊塗,不斷湧出的花瓣之際,她才終於反應了過來。指尖正透過愛形成的粘稠水膜,如研墨般劃過瓣,又在花心上輕輕捏着。少女舒服地呻着,雙腿的縫隙也愈發張開了——縱使在捱打時,她的私處便早已被一覽無餘了。
“啊……唔……”她離地嬌着,享受着對私處的撫。花瓣上每一寸的神經,都被宗一細膩的手法所照顧,在愛與指尖輕汗的作用下,經過緩衝,宛如一杯醇厚的冰拿鐵,在情與慾望中,又包含着如同點睛之筆的,懲戒回憶的微苦,與支配同臣服的濃郁芳香。這細膩温柔的撫,正如宗一那雙向她示範如何攪拌麪漿、如何萃取咖啡、如何調味烹飪的巧手一般,巧間帶着無可置疑的命令。她不由得回憶起往昔的種種片段:當她還在為圍裙後的光股而扭扭捏捏時,西裝筆的宗一已經開始塑造糕點的形狀了;當她沒擰乾的抹布在鐵架上發酵時,是宗一拖着工作歸來的疲憊身體,將它們耐心地清洗乾淨……每一次成長都伴隨着上的紅腫與疼痛,也讓她對面前的青年心悦誠服——他有資格這麼對待自己,支配自己從體到神的一切,並按照他的想法安排自己的工作和職責。
這是她的未婚夫,也是佔有了自己生命的主人。
幻想逝去之間,宗一的手指已經結束了對外圍的撫,伸進了少女的道之中。花鈴受着陰道中的突起與皺褶,被那靈巧的手指逐一摩挲的快。他正掌控着自己生命的不可承受之輕,而自己的身體卻興奮地接納了這個外來者——無數次耳鬢廝磨間,她也曾在合中神遊天外,然而今天這輕巧的撫,卻比任何一次行愛都彷彿更加深刻。兩人的呼通過這細小的橋樑連接着,並在受到彼此的温暖後,逐漸融在了一起。
宗一的手指旋轉着、着,時不時用那彎曲的弧度勾連着道深處的褶皺,甚至一度伸進了少女那奉獻給自己的殘缺處女膜的邊沿,挑逗着那韌帶。少女的眼中已經完全沒有了羞澀,她彷彿被愛慾徹底點燃,從瞳孔深處冒出那橘的慾火,與落地窗外的夕陽對視着:夕陽的光輝變得五彩斑斕,宛若打翻了的畫盤,在強光照下,橫出恣肆的形狀與彩。她終於不再需要遮掩自己——遮掩自己的羞恥,遮掩自己的回憶,遮掩那些中二病般的幻想。她由衷地體會到了快樂:不僅是撫和歡的快樂,也是第一次體會到身為人的快樂——如果無法決斷自己的未來,便索將一切付給身為尊長的伴侶便好。她不是一個合格的“魔導士”,更不是一個心口一致的獨身主義者——她需要愛,需要疼痛,需要另一個存在來映照出自己活着的證明……
“咿……啊——!”手指逐漸加快的頻率,終於與幻想的頂點重合在了一起。少女清脆地嬌啼着,而大股的,也從那道之中止不住地噴濺了出來。粘稠的飛揚着,在手掌的遮擋下向四下漫開來,濺落在茶几上、地毯上、沙發上,甚至是青年的臉上,與那塊不完美的蛋糕上。爆發後的足足又湧了三四次,才漸漸停歇下來,而體力不支的少女,也從膝蓋上滑落了下去。眼疾手快的宗一急忙伸手支撐住她的雙臂,將滿臉紅、眼神離的少女,抱坐在了膝上。
“好舒服……親愛的……想要一直犯錯……一直被打股……這樣就可以一輩子在一起了……”體力不支的少女,胡言亂語完便沉沉地昏睡了過去。只留下清醒的宗一,懷抱着這癱軟的嬌軀。
“真是可愛呢,小調皮蛋……”
“錯怪你啦,還是有進步的嘛……”到有些疲憊的他,抱起了沉睡的少女,向着浴室走了過去。
“洗乾淨就睡吧……今晚先這樣……”畢竟,明天還有同樣的工作等待着她呢。
花鈴認真地攪打着金屬盆中的麪漿——今天她要製作的是戚風蛋糕。烤制好的蛋糕會作為基底,層疊上油和果醬,做成大型蛋糕後再分割成塊。這是宗一安排的週末任務,而她烤制的蛋糕也將作為未婚夫帶去的工作茶點。類似的任務每週都會有所變化,而她也必須按照要求,或是自己靈活機動地完成這重大的工作。
部的紅腫,正隨着攪拌時身體搖晃的牽扯而隱隱作痛着——若是從身後看去,少女此時的瓣已經均勻地染上了漂亮的桃紅。這其中有昨那一頓巴掌的作用,但更多的則是今天新鮮的痕跡。按照宗一的規定,身為子的花鈴,必須在週午後主動來到書房,趴在為她準備的長竹凳上,全身體挨一百下竹鞭。這種被稱為“省身”的例行懲罰雷打不動,其目的是為了讓少女在又羞又疼的儀式中,反思一週的得失。所幸,除了昨天的一點小曲,這周的她表現很好——因此,落在股上的鞭子就只有剛好一百下,而不是更多的數目了。
經歷過昨的少女,在這件事上已經頗有心得——她比以前更能體會到未婚夫鞭責與懲戒所帶來的快了。因此,這一百下竹鞭,也不再是一件苦差事了。她心懷喜悦和地,乖乖巧巧地趴在竹凳上,挨完了每週的一百下鞭子,便在疼痛與欣喜中,向宗一道了謝,隨後便開始準備這例行的工作了。
只是,她沒想到,宗一居然久違地來到廚房了。
“攪拌的姿勢不太正確,這樣會費力,而且不容易起泡。”宗一的膛緊靠在了少女光的脊背上,在她的耳邊輕聲指正着。他的右手握住了少女的手,引導着辦的動作。一切嫺得如同她剛來到這間別墅時那樣,很多事情變了,卻又有某些東西始終不變。
少女的耳廓被宗一的鼻息吹拂着,不由到一陣情意亂。昨靡撫的回憶再次湧上了心頭,而那向後開放的也不住分泌起了愛。她甚至能受到宗一的襠部正頂在腿之間微妙的縫隙裏,透過絲綢褲管與嬌柔肌膚摩擦個不停。
“討……討厭啦……親愛的……”她小聲抗議着,攪拌着麪漿的手也不免癱軟了下來。
“誰讓你停下的,繼續啊?”宗一空出左手,捏了一把少女發燙的瓣。少女驚呼一聲,微踮起腳尖,卻被宗一半舉在了空中,而雙腿間的縫隙也被他起的襠部支了起來。現在的她被徹底“解除武裝”了。雖然嘴上不依不饒,然而宗一的手卻無言地接替了她的位置,攪打起盆中金黃的蛋糕。少女用餘光瞥着宗一的動作——那是在輕柔間藴含着力道的攪打,看似波瀾不驚,卻讓每一寸體都均勻地翻動着,直到將整個金屬盆中覆蓋滿了細膩的泡沫。
宗一摟着她的身體,將那完美的蛋糕倒進了模具之中。粘稠的金黃體漸漸安定下來,而他也將承載着的托盤送進了烤箱。隨着旋鈕旋轉的聲音與烤箱開始運作的清脆鈴聲,這看似簡單卻藴含着技巧的工作,終於算是告以段落了。
“接下來,該懲罰不聽話的壞孩子了。”對於宗一而言,懲罰花鈴並不需要多麼合理的理由——丈夫的威嚴足以壓倒一切,而花鈴也並不會反抗——即便如此,他也從來沒有隨心所地責罰過少女。不過今天的他決定任一回,畢竟在昨回憶的加持下,少女從圍裙後透出的白皙脊背和大腿,以及與之形成鮮明反差的桃紅瓣,令他實在是罷不能。當然,竹鞭打股的懲罰已經進行過了,而他所要做的,是更加赤而直接的事情。
他解開長褲的紐扣,褪下內褲——飢渴難耐的瞬間彈了出來,敲擊着少女的。只肖這一下,少女的花瓣便本能地濕潤了起來——夜間的合讓她迅速意識到這奇妙的觸是什麼帶來的。她本想象徵地掙扎幾下,然而雙手卻被宗一牢牢按在了灶台上:“不老實的小野貓,該用大教訓一頓了。”宗一輕輕咬住了她的耳朵,一隻手按住少女的身體,另一隻手則伸進了圍裙,撫摸着少女的雙。
“套……套套……親愛的……”花鈴想要提醒宗一,然而尖卻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那樣的話,和你就有距離了。”剎那間,撐開包皮的龜頭已經入了少女的道中。片刻後,整也深深地沒入了進去。少女踮直了腳尖,幾乎將腳趾蜷縮到了腳掌上——在廚房中與未婚夫無套合,不論是神還是體上,都是極大的刺。她着氣,竭力緩釋着快導致的輕微窒息,隨後舒展開手指,撐在了面前的牆壁上。而宗一卻沒有放緩速度,一邊着濕潤的,一邊將少女的雙腿抬到了間。少女温順地抖落拖鞋,將踩着白襪的雙腳盤在了宗一的後上——這是對男而言極具征服誘惑的姿勢。青年的並不急着加快頻率,而是每一次都儘量深地入,隨後逆着氣壓緩緩拔出來:陰道褶皺被冠狀溝撥的奇妙快,反而讓少女更加罷不能了——她蜷曲着手指,輕咬嘴,盡力讓自己不要被這細膩的快所衝昏。
宗一固定好少女的姿態後,便放心地出雙手,扶在了少女的間。每完一次,他都會在少女的桃上輕拍一下。快與隱約的疼痛,錯在酥麻之下,不出幾次便讓少女陷入了緩慢的高——她無神地盯着牆面,大口着氣,幾乎要被慾所沒。而宗一也在少女的正反饋之中,進入到了興奮的狀態。
蛋糕的香氣從烤爐的縫隙中飄了出來,香甜的味道混合着空氣中靡的雌氣味,顯得是那麼誘人。二人沉浸在這緩慢的時空中,宛如同時出演一部極富鏡頭的情片,每一絲微小的動作都變得真切而誘人。愛在噗嚕嚕的水聲中飛濺開來,與之伴隨的則是二人的息和輕嘆——一切發生得那麼突然,卻又那麼剛好,彷彿是上天所賜予的,封存在水晶球中的珍寶。
“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娃……”宗一挑逗着,在花鈴的股上又拍了一下。
“還……還不是因為……夫君大人……嗚……”少女有氣無力地回答着。
“把你……幹到求饒……進子宮裏……懷上我的孩子……”興致正酣的宗一低吼着,加快了的速度。
“呀……不可以……那種事……還沒做好準備……”少女蒼白地爭辯着,然而青年的卻愈發灼熱了起來。一陣猛烈的摩擦迅速地刺着道,而道也愈發猛烈地噴吐出愛。在這一來一回之際,那蓄勢待發的彈藥已經上膛完畢了。終於,在一陣蔓延全身的顫抖後,白濁的“噗——”地進了少女的子宮中。
“討厭啦……親愛的……真的懷孕了怎麼辦啦……”少女癱軟在廚房的灶台上,不顧從身下緩緩出的白濁,有些羞惱地埋怨着。
“那就生下來嘛,我們的孩子……”宗一撫摸着少女的髮梢,狡黠地微笑着。
“真的是……太狡猾了……!”知道被佔了便宜的花鈴捶打着宗一的肩膀,“哼,你要負責任……!”雖然嘴上不情不願,然而這奇妙的悸動,卻真實地傳到了少女的心中。
“我要做媽媽了……”這般幸福的妄想迅速在腦海中蔓延開來:無數閃着光芒的粉氣泡,一瞬間便填滿了她的意識,而她竟然對這“意外之喜”,開始有點期待了。
“小傻瓜……”宗一看着少女那羞惱中甜的神情,不由得暗暗笑了。
“嘛……先晾她一個小時……反正那玩意的時限也沒有太緊張……”他故作不在意地抱起了少女,放在了廚房的高腳凳上,在你一嘴我一嘴的調笑中,打開了烤箱的蓋子——時間剛剛好,金黃的戚風蛋糕正好出爐。
是的,他們的生活,還將要像這樣繼續下去——在每一塊烤好的蛋糕、每一絲攪好的油、每一滴萃取的咖啡中,在廚房、在卧室、在浴室,在現在、在將來、在整個世界中,甜而苦澀地持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