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乖巧少女與學長訂婚後進入了他的生活】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3年6月1“蒙布朗的油不夠打發,蘑菇烘餅的蛋放少了,烤的時間也太長,咖啡豆冷萃不到位還有,為什麼這份巴伐的顏是黃的?”男青年用手指輕輕敲着白瓷盤子,逐一發表着自己的意見。少女的雙手不住地着圍裙的下襬,試圖緩解這平靜敍述所帶來的不安——然而室內空調的冷風,卻一刻不停地吹拂着她的背和光溜溜的下身。少女拖鞋中的腳趾已經擰作了一團,瀰漫在腦海中的,巨大的尷尬和羞恥幾乎要將她壞了。可即使身處這羞恥的境地,面對這面面俱到的責備,她也無法從內心深處升起憤怒之類的情——青年所説的每一句話都十分正確,而她也確實沒有完成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對……對不起……親愛的……”她只能囁嚅着,從齒間輕聲道着歉——或許還期待着這不成樣子的道歉,能被他所忽略。然而青年卻鋭地察覺到了,正如他察覺甜品中最細微的瑕疵那般。他放下了手中沾滿提拉米蘇油的金屬匙,伸出手,撫摸着少女那低垂的緋紅的臉頰:“工作上的事情,道歉可沒用哦?”

“看來距離成為我的子,還有很長的距離呢。”少女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她明白,這句話講出來的意味是什麼。

“今……今天可以……不……不要嗎……”這蒼白的抗辯一出口,她就有些後悔了。是的,在他的面前,自己實際上沒有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同居也罷,訂婚也罷,就連現在羞恥窘迫的樣子也罷。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正是青年鄭重委託給她,並要求她完成的“工作”,而她卻連這些工作都無法做好。

沒錯,接受懲罰,是她身為“不合格未婚”的唯一的選擇。

“這個不能商量呢。”青年故作思考地扶了扶下巴,很快便給出了理所當然的拒絕。雖然對少女的失誤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作為一個完美主義者,他必須要讓錯誤得到補償。撒嬌也罷,害羞也罷,不論使出多麼可愛的招數,只有疼痛和求饒,才能安撫他內心深處蠢蠢動的猛獸。

他看了看自己的未婚:此時她的身上,除了拖鞋和一對漂亮的白花邊綢襪,便只有一件深灰的短圍裙了——也就是説,此刻的少女正是“體圍裙”的着裝。這一切當然出自他的安排:一位合格的子,不僅要在行為舉止方面温柔體貼,在外部修飾上也必須符合審美。圍裙體現着子的身份,也意味着身體上的開放和服從——更重要的是,給予了丈夫隨時懲戒的權力。

不過,今天他決定做得徹底一點。

“把圍裙掉疊好吧,今天應當給你一些教訓呢。”青年温柔平和的話語,卻處處透着不可抗拒的威嚴。

知道難逃皮之苦的少女,只得乖乖地服從着指示。她輕輕解開後的繫帶,起腦後紮好的雙馬尾,圍裙沿着白皙的脖頸向上離着,在馬尾辮再度落下後被徹底下。少女跪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在渾身赤的輕微寒顫中,小心翼翼地將圍裙疊成四方形,用雙手捧起,膝行着呈給了青年。

“趴上來吧。”他吩咐着。

少女的雙輕輕劃過未婚夫的雙膝——兩顆的粉櫻在光滑的褲腿上磨蹭着,在越過膝蓋之際已然微微立。她調整着姿勢,像挨罰的小女孩那般,將小腹緊貼在雙腿間的縫隙處,隨後微微撅起了部。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某些回憶,她的雙腿竟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勾勒出那有些俏皮的可愛輪廓。

是的,這樣的姿勢,只適用於一種懲罰——打股。

一絲不掛的赤少女,趴在未婚夫的膝上,在客廳中捱打光股——這般充滿情和象徵意味的懲戒,卻已經是少女侍奉生活中的常了。偏偏,她對這般傳出去不免令人大驚失的“儀式”,卻沒有任何反對的理由:他每一分嚴格的要求,自己都能身體力行地做到;反而是傾慕着他的自己,卻一直笨拙地追趕着。或許,她只剩下身體的侍奉,能夠稍微打動面前的青年了。

“嗯……把手綁起來吧,這樣比較好看。”青年鬆開襯衣的扣子,解下那條黑領帶,纏繞在了她的雙手上,隨即用右手和牙齒打了個漂亮的綁結。少女受着他輕柔的呼,荷爾蒙帶來的酥麻也隨之填滿了自己的腹腔——雙腿和下身,已經在這富有魅力的強制下,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她深一口氣,伸展着襪子裏小巧的腳趾,等待着落在股上的巴掌。

少女名叫花鈴,而身為她未婚夫的青年名叫宗一,而他們的相遇則要從大學時代講起。自小都是以“乖孩子”形象出現在大家面前的花鈴,卻低估了大學中課程與科研的難度,一度消沉度,重新沉浸回自己中二病時代的“老本行”去了。關鍵時刻,作為學長的宗一伸出了援手,一步步協助着她走出了陰影,並重拾了學習和生活的信心。花鈴心懷地仰望着這位前輩——那時的她很單純,絲毫沒有考慮過“代價”。

“笨手笨腳的壞孩子,應該好好懲罰才行呢。”當她透過車窗,凝望着夕陽,向宗一本能地傾訴着沮喪時,等待她的卻不是温柔的撫,而是那雙突如其來的大手。第一次,她像小女孩那樣,被一位男掉了裙褲,按在大腿上捱打光股。然而正是那次的經歷,讓她內心深處的奇怪癖好也隨之覺醒了:她不想再做一個一事無成,只能在卑微的道歉與他人於心不忍的笑容中活下去的乖孩子——她寧願要肌膚上真實的疼痛,通過他人,來確認自己終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她與宗一的距離越來越近,而宗一對她的要求也愈發嚴格:大到學業工作,小到生活習慣,甚至是晚睡或者貪吃零食——只要稍微過分的行為,都會毫不例外地收穫落在股上的巴掌。然而少女卻在疼痛和啜泣後的明,變得更加成而自信了——她不再懼怕從前哀嘆的種種問題,也不再蜷縮於自己的角落,重複那怪異的自我安;她可以放心地倚靠在宗一的肩膀上,而宗一也總是温柔地撫摸着她的髮梢,像是一對情侶,但更像是一對搭檔和夥伴。

於是,在大學畢業之際,他們訂婚了。

可花鈴萬萬沒想到生活給她開了個巨大的玩笑:自己在研究所的面試中失敗了,還是三連敗。而當她好不容易調整心態,去公司找了個差事時,卻又遭到了別有用心的上司的騷擾。不僅如此,反抗騷擾過後,上司不僅沒有被開除,還開始換着法子刁難她。再也忍受不了的少女,終於將辭職申請甩到了人事部的桌上。

失去工作,意味着沒有收入,而存款也不支持太久的消耗。她哭無淚地搬着自己的家當從公寓走出來,準備離開這傷心之地,回故鄉隨便找個工作之際,宗一卻再次出現在了她的身邊:“訂婚了卻要一聲不吭地跑掉,這可不是合格的未婚哦?”於是,她被宗一“抓”了回去,在那有生以來從不敢想象的別墅中,結結實實地捱了一頓巴掌。然而在瓣腫痛與臉頰發燙之際,她卻覺到由衷地幸福和温暖——她已經愛上了這疼痛卻被人關心的覺。她光着身子,依偎在宗一的懷中,睡了有生以來最甜美的一覺,期待着那尚未確定的明天。

當然,第二天起牀之際,她發現自己的衣物已經全部被沒收了。留給她的,只有一條深灰的繫帶圍裙。

“作為對逃跑的未婚的懲罰,衣服就代為保管了。”宗一滿意地注視着少女羞澀地將圍裙穿在一絲不掛的體上,“這才是子的服飾,從今往後,你就學着如何成為合格的子吧。”就這樣,沒收了衣物的花鈴,從此被宗一“軟”在了家中;而兩人沒羞沒臊的婚前生活,也在無數次指導和懲戒中開始了。

宗一對作為未婚的少女,要求相當地嚴格:不僅需要在半的狀態下,保持體態的優雅得體,還需要盡善盡美地完成家中的大部分家務,以及為身為丈夫的自己,按照慣例準備各種“特殊的漫”。當然,在完成這些工作之外,依舊有着相當可觀的自由時間——而這些時間,則會出一部分,被安排上讀書、研究、發展技能之類的軟任務。當然,懲戒也是很簡單的:每個週要固定挨一百下竹鞭或者藤條作為“省身”,而每一件平的錯誤都會被換算成五十下巴掌——如果本週表現不好,週末還會額外加罰。總而言之,股上清脆的責打聲,構成了花鈴婚前“觀察期”的主旋律。

身為具有高等教育背景的女,花鈴對這種嚴格的控制一開始可謂相當不適應。然而當她向宗一抗議時,宗一卻只是將他帶到自己收拾過的地方,或者是廚房中的烤箱前,向她展示着那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處理水平——當然,作為頂嘴的代價,她的股免不了又要遭殃了。這樣一來,羞愧的少女算是徹底無話可説了。更何況,在包吃包住的待遇之外,她每個月還可以領到十萬元的“零花錢”,與視具體情況而定的外出時間——有時是一同參加聚會,有時則允許單獨外出。一來二去,她內心的抗拒也幾乎消失不見了——有什麼比得上和未婚夫在一起的,可靠的未來呢?

“等你能夠完成好子的工作了,我們就正式結婚吧。”在牀榻的耳鬢廝磨間,宗一挽着她的腦袋説到。而少女也就在這無數滿懷着甜期待的夜晚中,伴着上隱隱作痛的紅腫,安然地睡去。

少女的思緒回到了沙發前——領帶捆綁的拘束,此時正纏繞在她的手腕之上。她並不討厭這種被束縛的覺,甚至還有些許微小的興奮:不甚緊密的拘束宛若變窄的河道,反而起了她的受。而雙腳上那雙漂亮的花邊襪,也讓腿部的血循環不至於被空調的冷氣所凝滯。宗一的手掌正輕撫着她光的脊線,一道道地劃過那突起的骨節,最後停滯於尾椎下那微妙的角落。

“今天表現不太好啊,兩百下吧。”少女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寒顫——兩百下可是相當苛刻的數目,尤其是在宗一那有力的巴掌下。

股開花”可不只是説説而已。可在驚懼之餘,她卻又到本能驅使下,從間升起的那股徐徐快意;在聽聞這嚴格的懲罰後,腎上腺素便已經注入了血管之中——這已經成為了某種條件反。畏懼懲罰的嚴厲和責打的疼痛,卻又期待着一瞬肌膚的相觸與服從在強力與温柔之下的情的想象。少女的細膩心思,説不清道不明,而有心之人卻能夠把握住這偏轉的絲線,將她們擺放在預設的輪盤之上。

“呼……”宗一深了一口氣,隨即,便迅速地落下了巴掌。